墙壁上。
他想起来，3号下午薛淮月给他打过一个电话，那时候他在干什么？
他在焦急地送姜明心去医院，挂断了电话，还告诉她不要再给他打电话。
季惟川痛苦地闭上眼。
薛淮月一个人面对母亲的死亡，被自己挂断电话时，她在想什么？
她会有多么的伤心和绝望？
电光火石之间，护士的另一句话猛然浮现在他心头。
流产。
谁流产？！
10
季惟川仿佛听见了自己闷雷一般的心跳。
他颤抖着手，拨了好几次，才打通了秘书的电话:
“去查一查太太近期的就医记录。”
秘书不敢耽误，立马去查。
过了几十分钟，那边传来了秘书惶恐的声音:
“季总，太太7号的时候，约了一场流产手术。”
手机滑落在地上，季惟川耳边嗡嗡作响。
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两腿发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周围人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也毫无所觉。
孩子，薛淮月肚子里曾经有过一个他的孩子。
他却毫不知情。
季惟川突然一阵心悸。
7号那天，薛淮月和童童一起摔下楼梯，他当时只顾着满脸血的童童，没去留意薛淮月。
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孩子被摔没了？
季惟川心脏发紧，有些喘不过起来。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
姜明心迟迟等不到季惟川，出来找他。
看到他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连忙跑过来想扶起他:
“惟川，你怎么了？”
季惟川打开她的手，麻木地问:
“7号那天你说淮月只是扭伤了脚，她真的只是扭伤了脚吗？”
姜明心僵了一瞬，若无其事地说:
“惟川，你问这个干什么，当时我不太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