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春花周正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重男轻女的我彻底悔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书云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亲爹,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因为她们两个没得到任何父爱,还经常被人嘲笑。“彩霞,彩云你们过来。”张春花打算用贵人给东西时包的棉布袋子,给两个孩子做身衣服。在乡下,棉布可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娘,我们来了!”周彩霞响亮地回答。季香荷在屋子里抹眼泪,“正山,娘指定又给她们两个死丫头吃好的。”“她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长子长孙都不要了。”“你闭嘴吧,赶紧打点水,将我伤口清理干净。”周正山趴在那,眼睛里都是凶狠。他越来越肯定,这个人不是娘!季香荷委委屈屈地干活,他已经不稀罕自己,得想点办法。张春花这边先给女儿们量完尺寸,就跟她们讲解含香珠的制作。周彩云听得非常认真,很快就能复述出来,“娘,咱们家药材不够,明天我去药铺卖了草药再买点回来。”“...
《重生:重男轻女的我彻底悔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对亲爹,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因为她们两个没得到任何父爱,还经常被人嘲笑。
“彩霞,彩云你们过来。”张春花打算用贵人给东西时包的棉布袋子,给两个孩子做身衣服。
在乡下,棉布可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
“娘,我们来了!”周彩霞响亮地回答。
季香荷在屋子里抹眼泪,“正山,娘指定又给她们两个死丫头吃好的。”
“她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长子长孙都不要了。”
“你闭嘴吧,赶紧打点水,将我伤口清理干净。”周正山趴在那,眼睛里都是凶狠。
他越来越肯定,这个人不是娘!
季香荷委委屈屈地干活,他已经不稀罕自己,得想点办法。
张春花这边先给女儿们量完尺寸,就跟她们讲解含香珠的制作。
周彩云听得非常认真,很快就能复述出来,“娘,咱们家药材不够,明天我去药铺卖了草药再买点回来。”
“嗯,娘就打算这件事让你带着妹妹做。”张春花满脸欣慰,没想到大女儿记忆力这么好。
“娘,我们一定好好做,给咱家多挣点钱。”周彩云被娘安排了重任,非常高兴。
“娘,我今晚先用棉布试试做衣服,做坏了我自己穿,可以吗?”周彩霞对制作含香珠兴趣不大,但是对做衣服很有兴趣。
“你大胆去做,如果做坏了,娘帮你改。”张春花很是欣慰。
她重生这几天,两个女儿有想法,也敢提出来,脸上笑容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自信。
养女儿,就是养花,给足了养分,她们就能骄傲地盛开。
这一夜,被村长点名明天上工的妇人们开心地蹦起来,在婆家地位都高了。
那些没点到的,一个个都很失落,想着一定要讨好张春花,争取下一批的名额。
周家老宅,周老婆子拍着桌子,气得大喊,“贱人,那个贱人,胆敢将好机会都给别人,不留给自家人。”
“娘,我就说二弟妹不会给吧,她都拿去讨好村长跟族长了,哪还将你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周大树媳妇开始挑拨。
她是真想赚那五十文一天,攒点钱好给儿子娶媳妇儿。
可没想到老二家的那么狠,一个名额都不给他们。
“就是,我要是能赚钱,只能好好孝顺娘,给强儿买点好吃的。”
“要是能让我赚上一年半载,强儿读书的钱都能攒出来。”
“咱们周家的孙子,又不是只有正海一个人能读书。”周大虎媳妇只能眼馋,撺掇着婆婆去要名额。
就算这一批搞不上,下一批也得提前占上。
“还不是你们眼皮子浅,非要吃那点肉,将两边关系闹成这样。”
“娘你那根银簪子就等于打水漂了,一个响都听不到。”周大虎嘟囔着,一顿肉跟顿顿肉,还是有区别的。
“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时去要肉,你可没不去,有好处你就要,没好处你就怪人。”周大树媳妇当场就吵起来。
她心中一肚子火都没有地方发,非要闹起来,谁怕谁。
“够了,吵有什么用。”
“让周平去叫正海过来,咱们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说不定这名额,二弟妹也做不了主,都是村长做主的。”周大树拍着桌子,这个家他还是能当的。
“哼!大哥就知道向着二嫂,可惜她压根不领情哦。”周大虎媳妇意有所指。
周大树媳妇脸色立刻就黑了,有些事情,他们都清楚。
“大哥都说话了,你这娘们废话什么。”
“再废话,老子削你。现在最关键的是弄钱。”周大虎瞪着自家婆娘,没好气地说。
“那考试熬人的狠,听说很多人考出来都晕过去。”赵巧珍也不同意。
“我就试试,如果扛不住,我再出来。”
“我已经读书多年,如果试都不敢试,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比周正海差,爹娘难道不相信。”周狗蛋长期读书,不用干活,脸色偏白,身子骨瘦弱。
他摆出一副难过的模样,赵巧珍心都碎了,“好,试试就试试。”
“那考试之前,你得好好补身体。”
这都上升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周铁牛也赶紧同意。
就在这时,张老婆子的声音传过来,“张春花,你要是不管富贵,我今天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我让你这个房子变凶宅,我变成厉鬼日日夜夜跟着你。”
赵巧珍蹭一下站起来,“铁牛,你说我要不要过去帮忙,这老婆子都闹上吊了。”
周狗蛋摁住娘的手,“娘,你去就伤了大姨的面子。”
“她不会死,就是吓唬大姨。”
周铁牛猛点头,“儿子说得对,你这好不容易跟嫂子处好了关系,可不能再闹点什么事情。”
赵巧珍心痒难耐,他们父子两个都反对,只能竖着耳朵继续听。
张春花这边带着儿女们一起吃野菜糊糊配腌萝卜。
这几天吃惯荤菜的他们都有点不适应,就连张春花自己都不适应。
但是没人敢说话,大家都明白,这是娘故意给外祖母跟舅舅看的,他们就过这样的日子。
再加上娘在气头上,大气都不敢出,吃饭都不敢吧唧嘴,一个个小心翼翼。
“张春花,你个贱货……”张老婆子骂声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是身体攻击。
周彩霞实在忍不住了,“娘,我想用猪屎糊上她的嘴,这跟满嘴喷粪有啥区别。”
“娘,你小时候一定很可怜。”
她心疼娘,现在一点都不怪娘以前对哥哥们好,因为娘从小就过这样的日子。
张春花吸吸鼻子,“没事,让她骂。再闹腾一会,就没劲了。”
“老二,教你一个任务。”
“你明天一早就去张家族长门前哭,将他们做的事情都说出来。”
“张富贵一共从我这拿了三十八两七钱银子,你们外祖母拿了两麻袋苞米,二十斤糙米,十斤杂粮面。”
“还有两匹布,做好的棉袄……”
她将这些年娘跟弟弟做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刚刚她烧火的时候,就在慢慢加。
越是增加,就越觉得那些年,她比猪都蠢。
“这么多!”周正河震惊了,其他人也是一样。
“娘,要他们还银子,咱不能吃这么大的亏。”周彩霞气呼呼地说。
张春花苦笑着,眼角的皱纹都染上悲伤,眼泪一颗颗地掉,“他们还不上,就那几间破屋跟几亩旱地。”
“其他的都被张富贵赌输了,不但是我,还有你们六个姨,也都一样被压迫。”
“我五妹妹因为给娘家东西,被婆家逼得跳河,后来被救起来,彻底跟张家断了联系。”
“我们这些女儿,在他们眼中比不上儿子一根头发。”
此刻说这些话,也是一种武器。
“娘。”周彩云跟周彩霞一左一右地将娘抱住。
季香荷愣愣地看着婆婆,她受到了冲击,傻傻地问,“这错了吗?”
每个女人的宿命,不都这样。
“当然错了!我们不比男人差,他们能做的事情,我们都能做。”
“我们不是家里的牲口,等着被卖,我们是人,跟男人一样的人。”周彩霞边流泪边大声地说着。
他们一家子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啜泣声,季香荷也哭了。
周正河咬着嘴唇,满脸惭愧,过了一会,“娘,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得漂亮。”
听说他们家大儿媳怀孕了都被赶回到娘家,估计是个不好相与的婆婆。
“二哥,有人找。”周彩云大声喊着。
周彩霞则是凑上去问,“你找我二哥做什么?你是杜大妮吗?”
她猜一定是,她偷听二哥说过,这是他的心上人。
长得还不错,看起来也还行,就是不知道性子怎么样,可千万别跟大嫂一个样。
“对,我是杜大妮,我我我……我就是有事找他。”杜大妮闹了个满脸通红。
她走了半个多时辰才过来,有点累,更多的是害怕。
“大妮,你来了!大妹你帮我倒一碗水可好?”周正河听到声音跑出来,见到心上人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
周彩云好说话,立刻就去倒水。
天热,这位姐姐看起来确实口渴了,上水也是待客之礼。
“那个……周正河,你能不能娶我?我爹娘要一些彩礼,还挺多的。”
“如果不能的话,就当我没说。”杜大妮不敢看周正河,手捏着衣角,眼睛看着脚尖。
她甚至都不敢说,多少钱的彩礼。
如果周正山不愿意,她就听爹的安排去嫁给那个鳏夫,这一辈子大不了就那样了。
想到这里,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大妮,你是不是遇到事了?”
“我跟娘关系刚刚才好一些,我打算去码头扛麻袋,再去砍柴卖,攒够彩礼就娶你。”
“我现在没钱,你再等等我,行不行?”周正河看见杜大妮流泪,立刻就心疼了。
他是真喜欢她,不是嘴上说说。
可现在没银子,娘肯定不给他,所以只能让杜大妮等一等。
杜大妮抬头,满脸都是泪,“不行,我等不了,三天之内你不能请媒婆带着彩礼上门,我们就完了。”
“我爹让我嫁给那个三十岁的鳏夫,他们家还有三个孩子。”
她不想嫁,所以才央求着娘带她过来。
如果周正河帮不上,那她就认命了。
张春花站在堂屋眉头紧锁,因为杜大妮她记得,上辈子因为她拿不出银子,对方嫁给了鳏夫。
那个人死了两个妻子,因为喝了猫尿就喜欢打人。
杜大妮是怀胎八个月时,被他喝酒打到难产,一尸两命。
这孩子嫁过去对那三个继子,一直都很好,是个好姑娘。
也因为这件事,老二一直恨着自己。
是老二配不上她,可若是不让他们成亲,那她就得重复上辈子的命运。
想到这里,张春花做了一个决定。
哪怕往后他们两个过不下去,让杜大妮和离都比死在那个鳏夫手里强。
“娘,娘!儿子给您磕头,您再卖一本书,让我娶了大妮可行?”
“我以后会赚钱慢慢还给您,我写欠条,我保证不赖账。”
“那些书是爹的遗物,有我一份,您能卖了给大哥还债,求求您再卖一本。”周正河想着爹留下来的书,有一箱子。
以前他只知道那些是书,不当吃不当喝,是娘让他意识到那些东西全部都是银子。
“娘,您卖哪本跟我说一下,我先抄写一份。”周正海这样说,也就是赞成。
张春花看着他们两个,“这件事,我答应。现在你们也知道彩霞跟彩云的事情,我们都错了吧。”
现在杜大妮要被卖出去,老二心疼,可他们三个一开始也就打算用两个妹妹彩礼钱。
周正河低着头,“娘,我错了!往后我跟大妮一起孝顺你,照顾两个妹妹。”
“你去跟杜大妮说,明日下午,我带媒婆上门,彩礼钱只能六两六。”
“要是杜家狮子大开口,这个婚事,娘也没法子。”张春花特意声音放大一些,好让外面杜大妮听见。
娘总是让她忍一忍,她听了,可现在她不想忍了。
这样的杜大妮,周正河是没有见过的,他刚刚被吓得腿都移不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杜大妮身上看到娘的影子。
“你个不孝的东西,你跟你娘一样贱,就是欠抽。”
“老子打死你,你信不信!”杜大妮爹嘴上这样喊着,眼睛盯着女儿的剪刀。
“杜家大兄弟,你要是落下一个卖女儿的名声,将来你儿子娶亲可就不容易了。”
“差不多就行了,周家也是带了诚意来的。”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听劝,你要是不听劝,那吃亏的可就是你自己。”邱媒婆皱着眉头,真是瞧不上。
她这话可不是威胁,这名声不好的人家,谁会管他们。
“孩他爹,你就依了大妮,你要逼死孩子,我也不活了。”杜大妮娘跪在她爹面前,抱着他的腿就开始哭。
杜大妮红着眼,手中的剪刀一直都没有放下来。
周正河见状,也扑腾一下给她爹跪下,“杜叔,你就成全我们吧。”
杜大妮爹看着闺女脖子上的血,一咬牙,“行吧!”
“但是一年三节不能少,这点你们要答应我。”
这寻常人家闺女,都是正月初二回娘家,路远点几年都不回来。
现在杜大妮爹张口就是要三节,实则是很过分的。
张春花思索了下,“好,我答应你。”
“好好好,两好凑一好。咱们就来说一些具体的……”邱媒婆已经跟杜家聊过了,嫁妆只有两床被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季节,地里除了薅草,其他也没啥活让杜大妮干。
早点嫁出去,早点拿到银子,还能给家里省点口粮。
张春花这边想着家里多口人,能多干点活,两家一合计,打算下个月四月十八成婚。
三天后下定,先给二两,其他要等成婚那天给。
说白了,就是不相信杜家的为人。
张春花给了邱媒婆一百文谢媒钱,剩下的等成婚后再给。
邱媒婆也理解周寡妇是留一手,她特意留下来跟杜家再三提醒。
周正河推着娘回去的路上,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敢。
他们母子面对面,手推车是从狗蛋家借的。
“老二,你想说啥,说吧!”
“千万别告诉我,就这一会,你就变了,不想娶人家。”张春花瞪着他,如果敢这样说,一定揍死这玩意。
“不,不,不是的。”周正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就是觉得对不住彩霞跟彩云。”
“还有心疼大妮的伤,我觉得自己以前就是个畜生。”
“一直都想将两个妹妹换一些彩礼,我好娶媳妇。”
“她们比大妮还小三岁,我真不是个人,我有罪。”
他停下来,说着说着,就给自己两巴掌,蹲在地上哭。
张春花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老二真能忏悔。
所以,在教育孩子这一块,她真的很失败,惯儿不孝,滋生恶子。
老二挨打挨骂最多,反而会反思了。
以后不知道会怎样,但是最少这一刻,他是真哭。
张春花有些哽咽,“行了,起来吧!咱们早点回去,家里还有一堆活。”
“娘看你往后的表现,你对两个妹子好,娘就对你好。”
周正河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用力地点头,“娘,我一定对妹妹好。”
张春花再也没有开口,上辈子她错得离谱。
整个家,有罪的人是周大根,其次就是周正山,她能排上第三。
老二是人性本恶,再加上老大的挑唆,越来越恶。
老三最自私,所有人都是他往上爬的梯子,爬上去后,所有家人都可以丢下。
张春花已经过来了,这些人说的都是真话。
反正上辈子张家他们这一支就是断子绝孙,张富贵后来压根当不了男人。
他鬼混多年后,是被男人原配打死的。
“娘,他们欺负我,让我拉裤兜子,周正河还将我推到粪坑里。”
“大姐跟她那黑邻居一起打我,让他们赔银子。”张富贵才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现在目的就是要钱。
“娘,小弟跑我们家偷书去赌,还打伤隔壁狗蛋,他被打就是活该。”
“至于掉茅坑,是他喝了酒站不稳,更是活该。”
“你还是赶紧将人带回去吧,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张春花这解释不是给亲娘,而是给周围吃瓜群众的。
“打我们家铁蛋,让他写字的手受伤,赔钱!”
“没有十两银子,你们不要想走,老娘砸碎你脑袋,你信不信?”赵巧珍扛着大铁锤来了。
铁锤往地上一扔,溅起尘土,“咚”一声,更是敲得人心头一震。
这东西要是砸到脑袋上,绝对能砸碎,砸腿上,骨头一准稀碎。
张富贵吓得往老娘背后躲,他可是爹娘的宝贝,“娘。”
张婆子没想到许久不见,女儿变得强势,跟隔壁关系还处得好。
两个外孙子也跟以前不一样,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女儿是傍了有钱的老爷。
想到这,张婆子立刻变了个脸,挤出讨好的微笑,“春花,娘刚刚说的都是气话。”
“这天气得让你弟弟去换衣服,要不然准得生病。”
“正山正河的衣服,他都能穿。”
“咱们一家人,有话坐下来好好说,你弟弟是被我们惯坏了,现在还小,等往后慢慢改。”
周正河冷哼一声,“他还小,二十岁,比我大四岁。”
“反正我衣服不给他穿,你看他臭成啥样。”
“而且说不定他身上还有什么脏病,离我们远点。”
一个大男人在县城里,干那些勾当,他可是瞧不上。
娘可以亲,舅舅就算了吧,太脏了。
“我的衣服也不行。”周正山也是一脸嫌弃,对这样的舅舅,他宁愿没有,太恶心了。
“好好好,张春花你教的好儿子。”
“我这个外祖母说话,一点都不听。现在是不是连你这个女儿,也不听老娘的话。”张婆子当众被下面子,又开始指责女儿。
“娘,我的衣服可以给小弟穿,要不然穿他姐夫留下来的衣服也成。”张春花柜子里留了不少周大根的衣服。
上辈子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
现在没扔,主要是不想浪费,家里还有三个儿子给他们穿。
“我不要穿死人衣服,也不要穿女人衣服。”张富贵猛摇头,他不要。
“没有富贵命,还非要取富贵名字,得富贵病。”
“这死人衣服咋了,谁家人过世,将所有衣服都烧掉,哪个不留着继续穿,又不是死那个时候穿的。”赵巧珍撇撇嘴,满脸嫌弃。
“就是,我男人那件羊皮袄子,还是他太爷爷留下来的。”
“铁牛媳妇说得对,这就是没富贵命,非要跟富贵扯上关系。”
“不想穿,你们母子就滚啊,掉粪坑的人,三天都不要出门,容易带晦气出门,你活这么大年纪,都不懂吗?”
“他们就是想要银子,估计她这儿子又在外面欠赌债,又没女儿换彩礼。”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揭开了张家卖女儿养儿子的事实。
张春花没有反驳,因为这是现实,娘家就是这样的。
最后张婆子还是带着儿子过来,张春花让张富贵在空了的猪圈里待着,一边烤火,一边烘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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