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收回身份卡。
离开了好大一会后，大脑还处在宕机的情绪里。
没想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得到了一笔不敢想象的巨款。
怪不得夜魅能住那么大的房子，开这么好的车。
程渊突然想起红狼。
红狼也是一个超凡者，但他为什么要选择加入帮派呢？
他搞不明白。
来到测试大厅后，程宁的测试还没结束。
程渊在门口找了个位置坐下等了起来。
不一会，检测室前亮起绿灯，预示着这次测试结束。
门口打开，程宁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
“小宁，怎么样，你的序列是什么？”程渊好奇的问道。
程宁跑过来牵住程渊的手，小声道：“去车里说。”
程渊虽然不解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带着程宁来到车里。
程宁吐出一口气，小脸紧张道：“哥，我的序列好像是什么古神序列，叫做冥王。”
“啥？！”
程渊呆住了。
古神序列？
冥王？
他知道，上百条序列能力中，最强大的就是十二条古神序列。
它们分别代表着超凡世界最神秘的十二种能力，每一个古神序列的拥有者，都有机会成为顶尖强者。
并且古神序列的拥有者极为稀少，因为这种级别的神性力量太过强盛，非常人所能压制，失控风险更高。
程渊皱眉问道：“你的稳定性是多少？”
“74%。”程宁小心翼翼的说道。
程渊陷入沉默，74%的稳定性，已经是一个危险边缘的数值。
他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夜魅的电话。
“干什么，不是告诉你不要打扰我睡觉吗！”
电话那边，传来了夜魅极为不满的声音。
“小宁觉醒的序列，是古神序列，冥王。”程渊沉声道：“而且她的稳定性只有74%。”
“什么？”
夜魅慵懒的声音陡然一变，她震惊的重复了一遍，“古神序列，冥王？”
“对。”
夜魅陷入了沉默，片刻过后，她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稳定性的事我来想办法，下午五点之前回家，另外你可以去找尚仲贤，让他给小宁办理身份卡。”
说罢，电话便被夜魅挂断了。
程渊一脸懵逼的看着手机。
就这样？
他还以为夜魅会马上让他俩回去，至少也要给程宁好好检查一下之类的。
程渊想了想，虽然他跟夜魅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很早之前就关注着自己，甚至连灵魂献祭的事情都知道。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追问什么，甚至还给他房子住，要亲自训练他和程宁。
程渊不认为这样的夜魅，会对小宁做什么不利的事。
所以暂时应该真没什么问题。
“走，我带你去办理身份卡。”
两人再次回到超凡协会，坐电梯去到二十七楼。
他找到尚仲贤的办公室，敲响房门。
“进。”
程渊推开门，带着程宁走了进去。
办公桌前的尚仲贤，放下笔，抬起头，诧异的问道：“程渊，你怎么来了？”
难道这子知道自己给他的是特权黑卡，特地来感谢自己？
尚仲贤想到这，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容。
看来这黑卡给的很值啊，是个知恩图报的小子，既然这样，超凡协会需要他办的那件事，希望就更大了。
程渊笑道：“尚会长，是这样的，我想请你给我妹妹也办一下超凡证明。”
尚仲贤表情微微一僵，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你妹妹也觉醒神秘序列了？”
“是的。”
“你可以带着测试记录，直接去二楼办理，你小子真把我当成业务员了，什么事都来找我。”尚仲贤眼睛一眯，抿了口热茶。
这小子，亏他还以为是来感谢自己的。
程渊咳嗽一声，道：“是这样的，我妹妹她觉醒的序列有些不一样，我思来想去，还是找你您比较放心。”
尚仲贤狐疑道：“什么序列必须得找我办？”
程渊微微笑道：“古神序列，冥王。”
“噗！”
尚仲贤一口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呛的连续咳嗽几声。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
他眼睛爆瞪，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
程渊无奈的摊手道：“十二条古神序列之一，冥王。”
【来自尚仲贤的惊喜值+1000！】
尚仲贤激动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这不是假的，也不是梦。
他在第七区苦熬多年，竟然同时找到了卧龙凤雏！
而且还是兄妹。
关键这两人都是由自己发现，这样一来，他就与两人有了密切的联系。
他已经能想象到，自己一路晋升，从副会长变成正会长，再从正会长成为隐龙城总会长的风光时刻了。
“咳咳，你妹妹是叫程宁对吧？”尚仲贤满脸堆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昨晚刚看了你的档案资料。”
尚仲贤嘿嘿一笑，搓着手问道：“小宁的测试记录带了吗，方不方便拿给我看看？”
程宁乖巧的把手机递过去，里面有她的测试记录。
尚仲贤接过后认真翻看起来。
但是，很快他就脸色一变，神情严肃起来。
“尚会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程渊看着他的表情，担心的问道。
尚仲贤很是严肃的说道：“古神序列虽然强，但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失控，如果小宁的稳定性降到70%以下，那她随时都有可能会失控。”
“这么严重？”程渊脸色凝重，“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能提高稳定性？”
“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
尚仲贤脸上的沉重一扫而空，嘿嘿一笑，“你可知，超凡协会哪来这么多钱，可以每月都给登记在册的超凡者发放补贴？”
程渊摇摇头：“不知道。”
程宁也一脸好奇的竖起耳朵，仔细听好。
她已经从程渊口中得知，哥哥的身份卡每月能领四十万联盟币。
尚仲贤不疾不徐道：“因为，我超凡协会最大的利益来源，就是提升稳定性的药剂，每一瓶都价值不菲！”
程渊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一抽，“也就是说，你们发给超凡者的补贴，其实都是从超凡者身上赚走的？”
果然啊，羊毛出在羊身上！
超凡协会算是把这一套玩明白了。
尚仲贤咳嗽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永久免费给你和......给你妹妹提供稳定药剂！”
他突然想起来，程渊压根用不到稳定药剂。
也就是说，这小子是唯一一个，能够只吸超凡协会的血，而不用被薅羊毛的家伙！
程渊没有太过激动，而是淡淡道：“尚会长，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啊，要知道，免费的才是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