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大咧咧地说:“都是这位聪明小姐的功劳。”
徐长官年过半百,是个老派人,却如长辈般拍着我的肩膀:“华夏女儿应如是,莫教闺阁锁沧澜。”
那一日我眼眶发涩,心中却无比雀跃,像是笼中鸟头一回目睹洪荒天地。
整装前往歇脚地儿时,段璟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们阿萤,一直都是顶顶出色的姑娘。”
8.
汉口并非终点站,我们还需逆水乘舟从汉口,经过重庆,宜宾,最终抵达乐山。
但前些天连续暴雨,此时穿三峡去重庆怕路上有风险。于是,众人商议,先将文物存放在汉口一处洞天书院内,待水流平稳后再启程。
就这样我们在山中住了下来。
白日,段璟每次调度巡逻班,我因识字就跟几位学者一起负责登记盘点。入夜后,我们便围坐在一起,听同行的专家讲每件文物的由来和背后故事。
我虽自幼被教养读女德女戒,但陈家毕竟是书香世家,对女儿在诗词书画上教养同男儿一样严格。
是故,当专家说到古代名家诗画碑帖时,我应对自如,并有一二见解。
我们对答地正生趣,外头却忽地传来清脆的鼓掌声和毫不吝啬的夸赞声。
“小姐的才情,着实叫人倾佩。”
我们循声看去。
只见徐长官和一男子正大步朝我们走来。
那微微眼熟的身影让我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烛火明晰,他停到我跟前,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他风流倜傥,却又不失学者风范。
他朝我拱拱手:“早闻小姐计避敌机,胆识出众,没想到小姐的才华更重出众。听小姐口音像是金陵人,不知小姐来自哪家?”
他抬头看我。
我手中的草饼忽然裂成两半。
他不是别人。
正是我前世至死都未能再见一面的丈夫,叶少丰。
9.
前世之事纷沓而来,我心神恍惚,站起时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