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第一页,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动摇。日记本上记录的不是日常琐事,而是巴特曼多年来对哲学、生命、死亡的深入思考。
“看这里,”卡维尔轻声说。
警员顿时注意到,巴特曼的笔记中有一行特别的文字,几乎像是密文一样排列着:
“三次推理,五次辩论,七次反思。只有在所有结论都被推翻时,死亡才会到来。”
这行文字像是一道谜题,巧妙地结合了巴特曼一生的哲学观点,既有逻辑的严密性,又带有浓厚的辩证意味。卡维尔的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睛中闪烁着几分警觉:“这句话并非单纯的哲学思辨。巴特曼在给我们留下一个谜题,死亡只是手段,真正的答案藏在这一连串的推理与反思之中。”
卡维尔并未急于做出结论,他的脑海中,早已有了初步的推理框架。他站起身,走向书房的另一侧,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更多的线索。巴特曼的房间里,并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也没有暴力行为的迹象。唯一不同寻常的是,窗户被完全关闭,没有一丝风透进来,室内的空气显得有些沉闷。
这时,卡维尔转向书架。他的手指轻触过那些哲学书籍,最终停在了一本《黑暗中的理性》上。卡维尔翻开书籍,第一页上有一行字,几乎与日记本中的内容一致:
“哲学家的死,便是思维的终极审判。”
这一行字让卡维尔的心中涌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巴特曼的死亡并非单纯的身体灭绝,而是与其哲学思想有着某种不可分割的联系。他细细琢磨着每一条线索,在思维的深处,逐渐勾画出一个更加复杂的图景。
卡维尔低声自语:“这不只是一场谋杀,它是一个思维的陷阱。”
就在这时,警员们带来了一个新的发现:巴特曼的最后一位来访者——一位年轻的哲学家,名叫亚伦·罗斯,曾在巴特曼的住所停留过。这位年轻人,似乎对巴特曼的哲学观点有着极为深刻的理解,并且在巴特曼去世的当天夜里,曾与他展开过一场关于生死的激烈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