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原因,但卡维尔并不这么认为。教授的死亡似乎是有意为之,而这种意图,显然早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这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自然死亡。”卡维尔坐在桌前,低声自语。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警员乔治·霍普金斯走了进来。他是卡维尔的得力助手,也是唯一一个对卡维尔的推理方式有着深入了解的人。霍普金斯看上去略显疲惫,但依旧神色坚定。他带来了最新的调查进展。
“卡维尔先生,我们查到了巴特曼教授死亡的时间点。”霍普金斯边说边放下手中的一叠文件,“通过尸体解剖,我们确认了巴特曼教授的死因:中毒。”
卡维尔顿时收起了玩味的神情,眉头微微一皱:“中毒?但是尸检结果显示,体内的毒素并不常见,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这种毒素被称为‘理性之毒’,这确实是个奇怪的名字。”
霍普金斯也显得有些困惑:“这是什么毒素?我们找到的报告中提到,毒素在巴特曼的血液和器官中均有迹象,但它不像任何我们熟悉的毒药。它似乎……是某种生物化学物质。”
“理性之毒,”卡维尔重复着这个词语,眼中闪过一丝深思,“这听起来像是个隐喻。它与巴特曼教授的哲学思想有关。”
霍普金斯看着卡维尔,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可能性:“我们曾调查过教授生前的社交圈,但似乎没有任何人能解释这种毒素的来源。难道,巴特曼教授自己也参与了实验?”
卡维尔缓缓摇头:“他不可能让自己暴露于真正的毒药之下,这种‘理性之毒’更像是一种哲学的比喻。”
他站起身,开始在办公室内踱步,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迅速地拼凑起一些新的线索。几乎是一瞬间,他回想起了巴特曼教授在那场辩论中提到的那句话:“死亡不是逃避,而是追求。”这句话与‘理性之毒’之间似乎存在某种微妙的联系。
“霍普金斯,”卡维尔突然停下脚步,转向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