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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在那时依旧敏感。
我也知道,私下和他见面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但,华青是我认定的妻子。
医生告诉我,华青的病大概率是治不好了。
他说华青的心理问题是从小就潜伏着。
我不理解,为什么人会有这种问题,但我理解华青的痛苦。
她强撑着精神,在我面前伪装。
她和江晚晚拙劣的戏码,我全看在眼里。
华青啊,你身上的伤我都看的到。
我再次去找心理医生时,他已经被人控制住。
他告诉我华青的病唯一的希望就是进口特效药。
我明白,那时的我得坐上更高的位置,才能顺理成章的从国外拿到救华青的药。
所以,不舍华青离开,却不得不放她离开。
坐稳位置后,我立即着手找药。
不留余力的打压对面的人。
但,还是晚了一步。
华青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对我的留恋越来越浅。
我去到村里时,华青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我偷偷把药放在门口,让夏念情拿进去给华青。
华青吃了,但并没有好转。
三个月,我暗中守着她三个月。
却还是没躲过分别的痛。
华青写下给夏念情的信时,我看在眼里。
华青一遍遍自我伤害,我有目共睹。
我用最愚蠢的办法,在身上划下一道道和她相同的伤,却比不过华青心里的疼。
我不敢让华青知道,这段时间我都在她身边。
甚至自私地想阻止她自杀。
但,我没体会华青抑郁的痛。
我不敢阻止。
飞鸟写完的时候,我明明感觉到华青轻微的异常。
却没有及时对她进行疏导。
相识中写的我和华青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
我历历在目。
她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