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年会前一周，我看着沈清欢坐在办公室里专心工作的样子，忍不住发消息问她。
“不用。”
“为什么？”
“因为我会跳。”
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还是这么傲娇。
我继续问：“那您平时都在哪练的？该不会是在家里cos的时候练的吧？”
“林默。”办公室里传来她冷冽的声音，“你是不是皮痒了？”
但我已经摸清了她的性格，才不怕这套：“那制服酱待会想喝什么奶茶？”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还是发来消息：“原味，少糖。”
晚上排练的时候，我故意跳错了好几个动作。
“你在干什么？”她皱眉。
“我这不是想让您多教教我嘛。”
“你...”她咬牙切齿，“给我认真点！”
“遵命，制服酱大人～”
“林默！”
我赶紧摆好姿势：“好好好，我错了。”
她走到我身后，扶着我的手臂调整姿势：“手再抬高一点。”
这么近的距离，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
“专心。”她在我耳边说。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这哪里还专心得下去。
练完舞已经很晚了。收拾东西时，我发现她在发呆。
“想什么呢？”
“在想...”她顿了顿，“你第一次给我拍照的时候。”
原来她记得。
那是两年前的一场漫展，她cos的是LoveLive里的南小鸟。虽然没看到正脸，但那个背影让我印象深刻。
“您知道吗，我一直留着那组照片。”
“我知道。”她低声说，“每次你发到微博，我都会偷偷保存。”
“诶？”我愣了一下，“所以您早就...”
“嗯。”她的声音更小了，“所以后来看到你来应聘，我才会录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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