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泪。
哽咽着抬起手，没出息地抹了两把。
可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那个……”网页终于被刷新，数据员转头想同问她的男孩说，却发现人已经不见，只剩下其他几颗头颅凑得近近的，吓一跳。
大伙急切问：“多少？”
数据员正声道：“6158。”
“耶斯！耶斯！耶斯！”
……
李詹亮出来后，来到打卡机前，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垂头丧气地把头置于屏幕中，一张毫无生气的死人脸验证中。
“打卡成功”。
李詹亮吓一激灵。
什么？
他揉着眼睛不敢相信。
“打卡成功”。
再次响起冰冷的机械女声。
他赶紧扫视周围环境。
他竟然……出来了。
“啧，你打完就走啊，人家不用打啊。”
后边的人一脸不耐烦地催促。
钟楼峰一把揽过李詹亮肩头：“傻小子，你产能6158呢，走那么快干嘛，人家还没说是9点产能。”
李詹亮朝后看，组内成员都打卡出来了，正笑盈盈地看着他，都在笑他傻。
李叶清笑着：“孩子吃点猪脑补补。”
聂菲补刀一句：“那不跟猪一样笨嘛。”
吕忠反而说了句安慰的话：“哎啊，上帝都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副好皮囊，就会收回你所有的智商，不怪你。”
白驹噗呲一笑，这帮人都太逗了。
李詹亮热泪盈眶，哭成了泪人。
这幅画面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经此一别。
李詹亮顺利踏上去广州的高铁动车，在海选中获得晋级的名次，皇天不负有心人。
而白驹终于去到医院挂起了针水，难受的症状在回家后快速消退，从那时开始他意识到钱很重要，可健康也很重要。
人要没了，就没人挣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