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阳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七零,不做冤大头,我要娶村花谢阳谢明》,由网络作家“时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辛文月的脸有些发白,舔了舔唇,说,“而且看着人傻钱多?”“对,就是这样。”辛文月躺下看着头顶,半晌才说,“我似乎做错了。”“你就不该下乡。”谢阳直到这时候才说那一句,“明显就是你二姐不想下乡,忽悠你下乡,她就不用下乡了。也就你傻,傻乎乎的报了名。”辛文月满脑子都是自己傻,自己蠢这样的话,差点被自己蠢哭了。怪不得她临走时她爸妈那个眼神,担忧、害怕、心疼……原来他们早都知道,可她一意孤行。但随即她又往好处想,说不定谢阳就是故意吓唬她的,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儿呢?辛文月自我安慰成功,很快又兴奋起来,“说不定碰见的都是好人呢。”谢阳:“……”“嗯,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他翻身朝里,“我睡个回笼觉。”辛文月嘀咕,“才起床哪那么困啊。”但下铺的谢阳呼...
《结局+番外穿七零,不做冤大头,我要娶村花谢阳谢明》精彩片段
辛文月的脸有些发白,舔了舔唇,说,“而且看着人傻钱多?”
“对,就是这样。”
辛文月躺下看着头顶,半晌才说,“我似乎做错了。”
“你就不该下乡。”谢阳直到这时候才说那一句,“明显就是你二姐不想下乡,忽悠你下乡,她就不用下乡了。也就你傻,傻乎乎的报了名。”
辛文月满脑子都是自己傻,自己蠢这样的话,差点被自己蠢哭了。
怪不得她临走时她爸妈那个眼神,担忧、害怕、心疼……
原来他们早都知道,可她一意孤行。
但随即她又往好处想,说不定谢阳就是故意吓唬她的,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儿呢?
辛文月自我安慰成功,很快又兴奋起来,“说不定碰见的都是好人呢。”
谢阳:“……”
“嗯,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他翻身朝里,“我睡个回笼觉。”
辛文月嘀咕,“才起床哪那么困啊。”
但下铺的谢阳呼噜声都起来了,辛文月不得不承担起看行李的大任。
有了前面两次乘车的经验,两人配合的还算不错。
白天谢阳补觉,晚上的时候多惊醒一点儿,在车上睡了一觉,又到了下午,火车终于停靠在黑省的省城了。
从省城去他们下乡的地方还要坐火车。
这个认知让辛文月傻眼了。
黑省的气温如今还零下十几度,那真的是很冷。
下车前谢阳就穿上了棉猴大衣,里头还穿着他的破棉袄,棉猴大衣的风帽带上,大棉裤也得穿上。
人瞬间就臃肿了。
防止下车后遇到意外情况,谢阳提前也偷偷喝了灵泉。
再看辛文月,好家伙,也捂的还算可以,露出一张巴掌大小脸,显得人都有些可爱了。
“走吧。”
穿的多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行李袋轻快了。
辛文月艰难的跟上谢阳,问道,“咱们还得坐火车过去啊,我没关系了。”
“那只能坐硬座了。”
想到开始时候坐硬座的经历,辛文月都要哭了,味道实在太大了。
“放心吧,这边冷,味道估计没那么大。”
可惜这话并没有安慰到辛文月。
“哟,谢阳兄弟,真是凑巧啊,咱们又见面了,真是缘分。”
辛文月看着马强那一伙人,不禁嘀咕,“这样的缘分不要也罢。”
谢阳不动声色,点头道,“的确是缘分,不过都是为祖国做贡献,到哪儿都一样。”
一群人去买火车票,结果别说卧铺车票,硬座都没有,倒是马强抢先,好歹买了一张票,这让辛文月大为光火。
马强凑过来,“你是女同志,跟着他一个病秧子有什么用,干脆你跟我们一起,我把座让给你怎么样?”
马强说话时那双眼睛直接落在辛文月脸上,让辛文月第一次感受到浓浓的恶意,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想吐。
辛文月下意识的就躲到谢阳身后去了。
马强脸上笑容敛去,“兄弟,把这妞儿让给哥们罩着怎么样,以后在东北,哥们绝对不找你麻烦。”
在马强说出这话的时候,谢阳明显感觉到拽着他衣服的辛文月手突然就紧了一下。
辛文月终于知道害怕了。
谢阳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但他知道,如果他放任马强将辛文月带走,那肯定不会有好事儿,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喝上两人的喜酒了。
在任何年月都有坏人,谢阳穿过来的时候就明白,他也知道自己下乡不会一帆风顺,可能会跟人发生冲突,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谢阳手指头跟钳子一样让小偷甩都甩不开,小偷也是急了,突然松开拽行李袋的手,抽出一把小刀朝谢阳的手扎了下去。
谢阳一惊,慌忙将小偷胳膊往前一拽,刀子没扎到谢阳,反而扎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偷嗷的一嗓子。
此时外头天还黑着,正是一天中人最犯困的时候。
谢阳和辛文月又是两点上的车,一不小心就被偷了家。
小偷的一嗓子,将辛文月喊醒了,辛文月大喊,“有小偷。”
这时候的人对小偷的容忍度是非常低的,周边的几个车厢里立即有人说话,“小偷在哪儿?”
“这边,这边。”
辛文月坐在中铺上,下又下不去,只能担心的看着下头,手里拿着枕头企图去打小偷。
小偷一击不中更是不管不顾想要逃跑,谢阳哪可能让他逃跑,翻身起来一脚踹在小偷的肚子上,而后狠狠的将人掼在地上。
这时候周围的人也过来了,七手八脚的将小偷给制服,然后喊了车上的公安过来。
看不见的黑影里,谢阳脱力,一屁股坐在床铺上,半晌缓不过神来。
辛文月战战兢兢道,“喂,你有没有事?”
谢阳摇头,借着黑暗,赶紧将接了半杯的灵泉喝下,这才站起来跟公安讲刚才的事。
手电筒照在行李袋上,辛文月呀了一声,“那是我的行李袋。”
又看向那小偷,当即大骂起来,“你个小偷,真不是东西,竟然偷我行李袋。”
辛文月想下来,然而又下不来,“谢阳,你帮帮我。”
谢阳无奈,过去将人扶着下来,辛文月跟个炮弹似的冲过去骂了起来,“……唉,这人我认识,公安,我见过这个人。”
一句话让大家伙都惊讶起来。
“这是偷熟啊。”
谢阳之前并没有想太多,这会儿听见赶忙过去,仔细看了眼,似乎是马强那一伙人里的一个。
“他应该也是下乡知青,上车之前我还见过他。”辛文月气愤的对公安道,“他还有同伙,好几个人呢。公安同志,你们一定得把他们抓起来,送西北种树,这样的人去下乡那不是祸害乡下老百姓吗,有这样的害群之马就是我们知青团队的耻辱。”
谢阳:“……”
成,这妹子的嘴还挺能说的,再说下去,今晚的偷窃行为都能上升到国家发展上去。
公安一听还有同伙,那必然得去调查,谢阳是事件的参与者,也得去配合。
辛文月拽着谢阳的衣服不撒手,“那,那你得快点回来,我自己害怕。”
谢阳笑,“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你还能知道害怕?”
辛文月无辜的看着他,眼神还真有那么一点儿可怜巴巴。
去了铁路公安的办公室,那小偷疼的还在叫唤,但再疼也得忍着,车上虽然有医药箱,但是没有大夫,谁也不敢把这刀给拔下来,送医院也得等到站之后。
在这之前,先配合公安调查吧。
没一会儿马强等人都被带来了。
小偷叫孙连,直接指着马强道,“是他,是他跟我说那娘们儿有钱,指使我来的,刀子也是他给我的。”
都不等公安盘问,马强立即否认,“不是我,我可是三好青年,都要下乡当知青为祖国做贡献了,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儿,这事儿是他冤枉我。”
又对孙连道,“你说是我给的,你有证据吗,你说我让你来的,我是你什么人啊,我让你来你就来,你那么大的人了,是傻子吗?我让你去死你也去吗?”
孙连手上的小刀还颤颤巍巍的,一听这话急眼了,“马强,你有没有良心,如果不是你说我怎么知道那娘们儿有钱,就是你跟我说的,你现在还不承认。”
马强委屈死了,“不是我指使的我凭什么承认,公安同志,你可得给我自作主张啊。”
屋子里吵吵嚷嚷的。
谢阳干脆站到外边去了,他问一个公安道,“这事儿也没我啥事儿了,我回去睡觉行吗?”
公安一看里头吵成一锅粥,干脆点头,“你回去吧,看你瘦瘦巴巴的没想到还有点本事,注意安全。”
“行,谢谢您警察叔叔。”
谢阳道了谢,回头看了眼屋内,突然看见孙连一怒之下把那小刀给拔出来了,然后朝着马强就扎了过去。
谢阳赶紧走人了。
这种事儿还是离的远点儿比较好。
今晚这事儿孙连说破天去也没用,没有证据证明是马强指使的。
不过这也给谢阳提了个醒,都是去的东北,闹不好下乡的地方也不太远,有这样的人往后可得留神着点儿。
如果只有马强一个,他不担心,很明显马强是跟一些熟人一起下乡的,到了地方能不拉帮结派?
回到车厢,辛文月就坐在下铺上,见他回来神情紧张道,“怎么样?都抓起来了吗?”
谢阳摇头,把那边情况说了一下,“这事儿估计抓到的是谁,就只能追究谁的责任,旁的人,没证据,也抓不了。都是有介绍信的下乡知青,不好定性。”
闻言辛文月气鼓鼓道,“那就这么算了?”
谢阳摊手,“不然呢?”
外头天都微微发亮了,他打个哈欠道,“上去睡觉吧。”
辛文月瞪他一眼,“你还能睡的下?”
谢阳哭笑不得,“那还能在这坐到天亮?听哥一句劝,上去睡觉,天亮再说。”
“我爬不上去。”
谢阳一噎,认命的把大小姐送上中铺,这才躺下休息。
早上七点多开始,车厢里的人陆续都起来了,也嘈杂许多,谢阳起来,辛文月就喊他,“你快点。”
谢阳一愣,“什么?”
辛文月脸都红了,“快帮我下去。”
谢阳觉得莫名其妙,帮忙让她下来,辛文月匆匆忙忙就往厕所跑去了。
他不禁乐了,这是憋着尿了。
不过这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竟然憋着也不肯提前喊他。
早饭谢阳借着去餐厅买饭的机会拿出来的包子,顺便打听了一下昨晚的事儿,回来跟辛文月说了一嘴,“和昨晚猜想的差不多,马强他们都没事儿,那个偷东西的孙连,在停靠的时候就移送下车去当地医院包扎再遣送回原籍,由原籍进行调查和起诉。”
辛文月皱眉,“那他会怎么样?”
“蹲笆篱子吧。”
谢阳说完开始啃包子,以前开武馆的时候要保持好身材,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像碳水一类的东西更得注意摄入量。像这种油腻腻的大包子更不敢多吃一口。
如今这身子板虚的很,多吃点儿好好补补。
早饭还没吃完,眼前突然多了一片阴影,抬头一看竟然是马强过来了。
见辛文月咄咄逼人,于玲也是恼火,“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什么关系啊。”辛文月不乐意了,“你这人思想真够龌龊的,只有龌龊的人才能说出这样龌龊的话来。我们就是纯洁的革命感情,不像你,有点儿屁事儿就往龌龊上想。你这样的思想觉悟竟然也能来下乡,真是笑死人了。”
辛文月本来就累的要死,还得听于玲叽叽歪歪,心情能好才怪,“想当大小姐不要来下乡啊,来下乡就得有下乡的觉悟。做好吃苦的准备。走点路就了不得了,别人都走的了,你凭什么走不了。”
听到辛文月这话,谢阳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辛文月咳了一声,“你笑什么?”
“没,就是觉得你说的特别对。”
谢阳都不忍看她了,这姑娘到底哪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啊。看来这一路上的教训还不够多,没叫这姑娘彻底看清楚现实呢。
要么就是路程走的还不够长。
无知者无畏啊。
谢阳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轮到了辛文月,辛文月大义凛然道,“我不坐了,阳哥你坐,就当报答路上你对我的照顾吧。”
但谢阳没占这便宜,“一码归一码。”
辛文月坐在上头,可算休息到了,一双脚疼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张开双臂,“北大荒,我来了。”
钱有才看傻子一样看了辛文月一眼。
“大队长,我是不是特先进。”
钱有才:“我看你是特傻。”
随后又忍不住犯愁,就这小姑娘这穿着,一看就不像干活的料,这谁家的姑娘没看好给放出来了。
再看看其他几个知青,一共八个人,五男三女,按理说也还凑合的搭配,可还有一个看着病歪歪的,不像能干活的,一个只长只嘴的,穿着皮鞋人五人六的更不像能下地的。另外三个男知青,一个戴着眼镜瘦瘦巴巴,剩下两个看着倒是壮实,也不知道能不能干活。
真是愁死人了,干啥非得塞他们这儿呢。
这时候王林突然问,“大队长,咱们知青必须得住在知青点吗?”
钱有才看他,“怎么,你想住你亲戚家里?你可想好了,你亲戚家人口可不少,估计没你睡觉的地儿,还不如住知青点儿呢。”
“没有,没有。”王林摸摸脑袋笑道,“我临来之前爸妈就说过了,不许去给亲戚家捣乱,我就随口问问,毕竟知青点儿人多不是。”
谢阳也好奇的竖起耳朵,这也给他提个醒,他现在也算有空间的人了,里头也有点儿存货,以后存货也会更多,在知青点的话就容易露馅儿。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自己出来住才行。
钱有才见他们一个个的都竖起耳朵,就随口道,“理论上都得住在知青点儿,也是为了方便学习思想政策和管理。但是知青点儿也不算大,这两年也有人搬出去住。村里早些年空了一些房子,知青可以花钱租,当然也可以自己盖,费事儿点。”
谢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租的话怎么租?”
别说钱有才了,就是其他知青也觉得好奇,“你真打算自己出去住啊,一起住也挺好的,有什么事儿能相互照应,出去住有事儿也没法照应。”
这话说的也在理,而且甭管多便宜,那不也得花钱,住知青点儿就不一样了,知青点不用花钱不说,一些活也能相互分担。
他不由想到村口那座小院儿,位置虽然偏了点儿,但是对他来说却正好,干什么都方便。
“你饭不吃吗?不吃能给我吗?”
谢阳回神,对上之前说话的老知青询问的眼睛。他听见王立新喊过他陈庆刚。
谢阳笑了笑,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吃的。你也快吃吧,陈哥。”
陈庆刚将碗筷弄的丁丁当当响,干脆道,“你们新知青下乡就没带点儿什么好东西?”
一屋子瞬间安静下来,王立新皱眉道,“陈庆刚,吃你的饭,不要闹事。”
“我怎么闹事了,这不都是规矩吗?”
“谁给你定的规矩。”女知青冯媛训斥道,“陈庆刚,新知青来,你不树立好的榜样就算了,说这些话干什么。”
说着对大家道,“都吃饭,不用管他。”
王林倒是没在意,高红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其实我带了一盒鱼罐头,就当我们新知青的见面礼好了。”
王立新道,“不用,你自己留着。”
“没事的。”高红兵开了自己行李袋拿了一罐出来递给王立新,“你们都尝尝,没关系的。”
老知青们这才高兴了,道了谢,就高兴的打开吃了。
谢阳看了眼一路上都没吭声的高红兵,高红兵小声道,“为了以后日子好过,吃点亏也没什么。”
谢阳道,“财不外露。”
“我知道的,我以后都把东西锁起来。”
谢阳却并不轻松,锁起来,有时候锁真能锁的住吗?
晚饭是白菜炖粉条,除了汤上头飘着油花,是一点荤腥也没有,味道也算不上好,每个人都吃的有些困难。
但老知青们却像在吃什么美味,似乎是习惯了。
好容易吃完晚饭,王立新和冯媛各自带着他们去屋子里安顿。
居住的房间狭长,一进门左右两边都各有一张五六米长的大炕,左边的炕上还有一些空余的位置,就是新知青睡觉的地方了。
谢阳选了最靠边的地方,王林挨着他道,“我跟你挨着。兄弟,抽空你可得教我啊。”
谢阳汗颜,竟然还没忘了这事儿呢。
“就他这样,能教你啥啊。”
说话的是另一个男知青,长的白白净净的叫孟军。
见谢阳看过来,孟军就道,“我叫孟军,有啥事喊我就成。”
谢阳道了谢,拿了脸盆洗漱,然后躺下,孟军凑过来了。
“有事儿啊,孟哥。”
孟军点头,“有点事儿,咱出去说?”
谢阳顿觉不妙。
谢阳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孟军却道,“走啊,出去说。”
“孟哥,有事儿你就说,外头怪冷的,我们走了一天路,我实在是不想动弹了。”
谢阳说完,孟军脸上肉眼可见的尴尬了一下,他环视四周,小声在谢阳耳边说了一句话。
新来的几个知青都在收拾东西,王林大声嚷嚷道,“孟哥,跟谢阳说啥悄悄话怕咱们听见呐,跟咱们也说说呗。”
高红兵和许卫东都好奇的看了一眼,其他几个老知青却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似乎都知道孟军的目的。
至于孟军本人,也有些不自在,但人的脸虽然白,却足够厚,所以即便尴尬也坚持看着谢阳,等待谢阳的回答。
谢阳轻轻摇头,“抱歉,我帮不了你。”
孟军的脸瞬间垮下来了,“真的不行?”
“不是不行,是我手头也紧。”谢阳压低声音为难道,“你看我这样的,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能下乡啊,我家里有后妈和继弟。”
两人视线相交,孟军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目光落在被褥上,羡慕道,“崭新的棉被啊。村里新结婚的都弄不来这样大红花的。”
钱有才:“这才走了没一半儿,继续走吧。”
见几个人面如菜色,钱有才就说,“你们不走就在这待着,大冬天的说不定有狼出没。”
像是为了印证钱有才的话,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狼嚎。
“嗷~”
这次来下乡的知青没有一个是东三省的,乍一听见狼嚎顿时吓得嗷嗷直叫唤。
辛文月啊的一声直接蹿谢阳身后去了,其他几个也都好不到哪儿去,战战兢兢的看着四周茫茫雪原,想要知道那狼嚎究竟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谢阳看着钱有才,许卫东则看着谢阳,“阳子,你怎么不害怕啊。”
谢阳朝钱有才呶呶嘴,“咱们大队长都没怕呢,我怕什么。”
大家伙一听好像也是,别说钱有才了,就是赶车的青年都没有害怕的迹象,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大队长,您不害怕吗?”
钱有才没说话,赶车的薛明秀就笑了,“大队长是见怪不怪,这东北地广人稀,咱们这片儿又靠山,山上有野兽也是常有的事儿,像冬天,饥饿的狼或者野猪就有下山觅食的可能。”
说着薛明秀掀开马车上的草毡子,露出里头的斧头和镰刀,“咱们出门都得带家伙的。”
谢阳不由多看了他两眼,问道,“咱们村没有枪?”
钱有才不禁看他,“你知道的倒是多。”
谢阳笑的一脸真诚,“以前听回城探亲的知青提过。”
见知青们都好奇,谢有才便给薛明秀使个眼色。
薛明秀便说,“咱们大队的确有枪,不过那属于民兵使用的。民兵隶属于公社民兵连,再往上就是县里的武装部。那家伙可不是一般人就能拿的。不然出了事儿可不好交代。”
谢阳点头,原来这样。
隐隐约约的,狼嚎还能听见,但因为钱有才和薛明秀,大家的恐惧也慢慢散了。
钱有才却趁机说,“别以为听着远就是安全的,不到家门口,谁也不能说安全。往后啊,不管去哪儿最好都找个人搭伙,千万别逞能或者发脾气就往山里跑,那都是很危险的。”
被这么一说,众人顿时又紧张起来。
看着有些惧怕的知青,钱有才这才有点满意,知道怕就是好事,就怕不知道,以为自己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鬼才,为了那一口肉,为了那一点儿义气跑山上逞能,那才是最可怕的。
很有可能小命都交代在山上去。
五十里路,因为有积雪的覆盖,走的并不快。
走到半路,别说女知青,就是男知青也有些受不了了。
钱有才倒也仁义,让知青们轮流上车休息。
好不容易轮到谢阳,一个女知青道,“谢阳,我实在走不动了,能把你的机会让给我吗?”
谢阳看了对方一眼,于玲露出一个虚弱的神色来。
谢阳坐在车上也露出虚弱的模样,“抱歉啊,我身体一直不好,再不休息一会儿我就要晕倒了。”
跟身体比起来,面子都是小事儿,而且他说的也不是假话,早上匆匆忙忙,灵泉都没喝呢,虽说身体比以前强了不少,但现在还是虚,走路的腿是越来越沉。
“没错,我可以作证,他身体不好的。”
辛文月说完,于玲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不好了。
于玲嘀咕,“你跟他什么关系啊,他的事儿你也知道,这么帮着他说话。”
辛文月惊讶道,“你看不见吗,我们一路同行过来东北的,路上他对我多有帮助,现在我帮他说一句实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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