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鬼灵郡主(谢蔚然徐怿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她就手腕一动,只听嗖的一声,手中的鞭子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缠住谢黎娇的脖子,缓缓收紧。“你......你...”谢黎娇用手抓着鞭子,大口喘气,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谢蔚然抬了抬下巴,见她快要被自己勒死了,才动了动手腕,鞭子慢慢松开,鞭尾动了动,打在谢黎娇后颈处,她立马两眼一翻,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巷子里很安静。珠珠捂着肩头,跪在地上,低着头,“奴婢辜负了郡主的期望,望郡主责罚。”谢蔚然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少顷。她扶着珠珠出了巷子。“郡主,别管我了。”伤口开始感染,珠珠烧了起来,意识有些不清醒了。谢蔚然咬了咬牙,若再耽搁下去,今晚计划怕是要落空。可她看了看珠珠血迹斑斑的大腿,即便是用布料缠了几圈,那血很快浸透了布料,看上...
《小说鬼灵郡主(谢蔚然徐怿年)》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她就手腕一动,只听嗖的一声,手中的鞭子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缠住谢黎娇的脖子,缓缓收紧。
“你......你...”谢黎娇用手抓着鞭子,大口喘气,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谢蔚然抬了抬下巴,见她快要被自己勒死了,才动了动手腕,鞭子慢慢松开,鞭尾动了动,打在谢黎娇后颈处,她立马两眼一翻,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巷子里很安静。
珠珠捂着肩头,跪在地上,低着头,“奴婢辜负了郡主的期望,望郡主责罚。”
谢蔚然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少顷。
她扶着珠珠出了巷子。
“郡主,别管我了。”伤口开始感染,珠珠烧了起来,意识有些不清醒了。
谢蔚然咬了咬牙,若再耽搁下去,今晚计划怕是要落空。
可她看了看珠珠血迹斑斑的大腿,即便是用布料缠了几圈,那血很快浸透了布料,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
“郡主,这是?”卫莲真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
谢蔚然一见他,眼睛一亮,“卫公子,你来得正好,我有时想请你帮忙。”
......
看着伏在卫莲真肩头的珠珠,谢蔚然冲他笑了笑,“就麻烦卫公子了,我还有事在身,烦请公子替我将珠珠送去就近医馆,麻烦了。”
男子深深看着她,倏地勾唇一笑,“举手之劳。”
说罢,他便扶着珠珠离开了。
谢蔚然看着两人离开后,转身进了巷子。
-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玉年吓了一跳。
见谢蔚然扛着谢黎娇进了屋子。
“郡主,这是......”玉年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皱眉,“珠珠呢?”
“给他们服药。”谢蔚然面无表情的将谢黎娇扔在地上,“再将他们二人搬到床上去。”
她随手拿了一张手帕擦了擦手,“药下十倍的量,还有,凡是从现在开始进秋风亭的客人,都安排在这附近的雅间。”
玉年点头:“是。”
“对了。”谢蔚然将帕子扔在地上,“将谢黎娇身上的血腥味和血都清理干净。”
门被关上,玉年看着昏迷不醒的谢黎娇姐弟俩,一脸平静。
自秋风亭离开后,谢蔚然去了医馆。
珠珠的伤势被包扎过,此时药效发挥,她正睡得沉。
“多谢卫公子。”谢蔚然与卫莲真出了医馆,她语气诚恳。
卫莲真转头看她,笑道:“不碍事,只是郡主这丫鬟,是出了什么事?看起来伤得挺重。”
“没什么。”少女负手,与他面对面,“遇见了歹人,珠珠衷心护主,这才受了伤。”
她这话明显是敷衍话,如今上京城治安严谨,哪里蹦出来了歹人?
卫莲真失笑,“原来是这样。”
“卫公子信了?”谢蔚然也知自己这话有些荒唐。
“信。”男子看着她,浅浅一笑,“即便说珠珠是跌伤的,我也确信不疑。”
谢蔚然笑出声来,“卫修撰还真是幽默。”
不远处的花灯摊子后,徐怿年站在原地,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他面上无一丝波澜,只是他提着花灯的手在不停的收紧,突然听刺啦一声——
珠珠仅会几招拳脚功夫,身上的伤不少。
玉年身上的伤虽少,她的功夫也比珠珠的要精进,但因寡不敌众,她渐渐落了下风,颇有些吃力。
珠珠对战两人,更为吃力,眼瞧着一把锋利的刀将要砍中她的手臂,玉年瞥见,心中大骇,无奈有心无力,只得提醒她:“小心!”
正当此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根鞭子杀意凛凛自不远处窜了出来,缠住那把尖刀。
少女持鞭的手猛地用力,以内力灌输鞭中,那被鞭子缠住的尖刀霎时刺啦一声,一节一节断掉了。
珠珠、玉年皆唤:“郡主!”
谢蔚然面色冷厉,她手持朱玄鞭,脚尖轻点马背,挥舞着鞭子,以凌厉的手法重击刺客。
刺客被鞭子缠住脖颈,当他想要摆脱鞭子时,忽然察觉到鞭中有强大力量在隐隐颤动,见他脑袋咔嚓一响,顿时没了声息。
另外几个刺客都一脸凝重的看着少女,互相交换了眼神。
珠珠和玉年来到谢蔚然身后。
珠珠捂着自己腰侧的伤,看着那些刺客,厉声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些刺客听后,当即举着寒意凛冽的尖刀,冲主仆三人而去。
谢蔚然抖了抖手里的鞭子,沉声道:“你们退后。”
玉年扶着珠珠,看着她,“郡主小心。”
鞭子刺进刺客胸口,顿时鲜血如注;又瞧那朱玄鞭抽出,重重抽在刺客双目,那刺客霎时尖叫出声;有刺客被朱玄鞭抽中,狠狠撞在树干上,撞断了脊背肋骨。
最后林中只剩那双目失明的刺客,他浑身是伤,此刻无力反击,很是狼狈。
珠珠上前,用力踹了他一脚,“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谁知那刺客举起手中尖刀,珠珠一惊,连忙退后,刺客举起尖刀,刺向自己胸口,死于自尽。
玉年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的尸体,她看向少女,试探问道:“会不会是韦小娘......”
“不是。”谢蔚然看了一眼手里的朱玄鞭,又看向地上的尸体,冷静道:“这些刺客身手虽比不得我,但他们训练有素,并且是有人严格操练的,能在最后关头自尽,想来是某个杀手组织的人,以韦小娘等人的银两状况,是雇不起这些人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珠珠一脸疑惑,“郡主也未曾在上京城中树敌,唯一与咱们有过龃龉的,就是后院儿那一群女人,可今日这番刺杀,分明是势在必得,若是咱们不会功夫,恐怕就会成为刀下亡魂了。”
谢蔚然默然,她看着这些刺客,脑海里忽然晃过一道紫色的身影,她捏紧手里的鞭子,缓缓道:“或许是单樨。”
珠珠和玉年皆震惊不已。
“怎么会是她?她与郡主只不过是有过几次照面罢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罢,我也是猜测。”谢蔚然看了她们二人一眼,转身往回走,“早些进城,你们的伤口需好生处理。”
玉年和珠珠驾车,马车虽有损,但也能用,谢蔚然坐在马车里,她看着摆在桌上沾着血迹的朱玄鞭,一脸若有所思。
刘韫生辰将近,谢家开始布置和安排事务,当然,这全权都是由管家来办,谢吏只不过是过个目罢了。
不过有些事儿,还是需谢吏亲手办的,那便是写贴。
“夫人当真是命好。”韦疏云替男人研墨,她垂眸看着砚台,轻声道:“生辰这日竟有这般多人来替她庆生,真是想想就十分羡慕。”
谢吏蘸了蘸墨,看着她,柔声道:“云儿莫难过,待到今后,若是有机会,我也会替你办一场声势浩大的生辰宴。”
韦小娘笑了笑,没有接话。
她缺的恰好就是机会。
她看了看邀约的人,勾唇一笑,“想来,那日上京城中大半的皇亲贵胄都会来赴宴。”
谢吏扯了扯嘴角,“到底是公主,场面还是得有的。”
韦疏云微微一笑,“妾身没有这场面,也不想要这场面,因为——”
她看着男人,笑得温柔至极,“相爷就是妾身的场面。”
谢吏风流一笑,他放下笔,大手一挥,将人搂入怀中,与其耳鬓厮磨,哑声道:“云儿这话说得我爱极了。”
二人在书房内浓情蜜意的调情,另一边,谢蔚然下帖,约了单樨见面。
这几日,她一直在想单樨针对谢家的动机,可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索性将人约出来聊一聊。
“郡主当真怀疑这位单姑娘?”马车里,珠珠表示不太理解,“奴婢怎么想都想不到她为何想要置咱们于死地。”
“你想不到,我也不想不到。”谢蔚然打了个哈欠,眉目懒散。
珠珠噘嘴,“难道郡主要当面问她吗?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当呀?”
“见了面再说罢。”
谢蔚然约了单樨在白雀楼见面。
“郡主相约,我真是受宠若惊。”单樨笑着提起茶壶,给二人都斟满了茶水,她看着少女温声道:“不知郡主相邀,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谢蔚然双手环胸看着她,不动声色打量着她,“上次一聚,我觉着我与单姑娘兴趣相投,倒是可以深交,单姑娘以为呢?”
单樨一愣,她看着谢蔚然,抿嘴一笑,“是吗?我还以为郡主不喜欢我呢。”
她抬手将落在颊边的发丝别在耳后,“我倒是觉得,郡主更喜欢云摇姐妹二人。”
她喜紫衣,今日是一身浅紫对襟褙子,白色马面,梳着垂髫分肖髻,娉娉袅袅,很是动人。
单樨的美很惊艳,是那等柔弱楚楚动人的美,任人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沦陷那种美。
谢蔚然挑眉,她端起茶杯,笑着说道:“是吗?单姑娘怎么会有如此错觉。”
她今日一袭蓝色立领长衫,上绣着浅粉荷花、青绿荷叶,白色挑线裙,梳着丱发,发髻左右两边都别着靛蓝缀浅绿流苏珠花,眉心点了一粒殷红的小痣,更衬得她娇艳明媚。
“是我的不是,是我误会郡主了。”单樨看着她,嫣然一笑,“今日是只有我与郡主吗?”
“是啊。”谢蔚然支着下巴看着她,“单姑娘觉得不妥?”
可她到底年幼,又不经事,且孤身一人,如何能斗得过谢吏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回到谢家没多久,她就遭受了不少设计和陷害,珠珠和玉年是她的贴身丫鬟,是她的左膀右臂,跟着她,必定少不了吃苦和为难。后来,她终要被内宅吃掉——身染恶疾,心有抑郁,奄奄一息之时,珠珠和玉年也被迫结束了她们的一生。
珠珠被剜掉了双眼卖去了勾栏院,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玉年曾为自己出谋划策,那些人更是恨她,她被挑断手筋脚筋,赶去与猪牛同吃同住,最后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郡主?郡主?”珠珠见她走神,便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谢蔚然回过神来,她扯出一抹笑意,“无事。”
“真的没事吗?”珠珠叹了口气,“夫人最是忌讳您和兄弟姐妹反目,这次事出,六姑娘势必会闹大的,届时又该如何收场呢?”
是了,刘韫不想和谢吏的其他姨娘小妾多生龃龉,也不想让谢蔚然与庶弟庶妹有什么不快,是以,上一世谢蔚然听了她的话,多次忍让,多次被气红了眼睛也没发作。
彼时,年幼的谢蔚然问母亲:为什么不将谢家的事告诉天家,有天家在,谢家这些人断不敢再那般无理放肆。
那时刘韫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而如今谢蔚然却是明白:刘韫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且与当今天子不是一母同胞,无甚感情,谢吏是重臣,权势滔天,天子不会为了内宅之事得罪谢吏,况且还是家事。
想到这儿,她深呼吸一口气,双目明亮有神,这次她一定会护好母亲的,不让母亲再受上辈子那样的屈辱。
马车缓缓停下,停在谢家角门。
谢蔚然下了马车来,她一步一步踏进了谢家,踏进那个吃人的地方。
明月楼。
门口,有婢女正一脸焦急的来回徘徊,她瞧见谢蔚然,便连忙上前去,“郡主,您别回院子了,相爷和夫人让您去一趟主屋。”
少女挑了挑眉毛,她伸出手摸了摸后腰的朱玄鞭,“知道了。”
珠珠看着婢女,问:“可是六姑娘回来告状了?”
岂止是告状。
谢黎娇回来时,恰逢谢吏在家,她连滚带爬跪在谢吏脚下,哭得撕心裂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说出。
谢吏怒不可遏,赶紧让人去叫刘韫过来,等人一过来,他便一顿劈头盖脸的叱骂。
刘韫即便有心辩解,却找不到任何借口,只得站着任其泄愤。
谢蔚然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刘韫站在屋内,谢吏在其旁责骂,屋内还有其他姨娘和庶出子女。
她微眯着眼,双手负在身后进了屋去,“这是在做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都看向她,神色各异。
谢吏也看了过去,满面怒容在看到自己这个女儿的时候收敛了几分,他皱眉,看着少女,“粲丫头?”
粲粲是谢蔚然的小字,是刘韫给她取的。
“是我。”少女似笑非笑站在屋内,她看着谢吏,质问:“怎么?父亲不记得我了?”
谢吏深深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我且问你,今日你是否在白雀楼内,歹毒对待六丫头和深儿?”
刘韫紧紧盯着她,一脸紧张。
“是。”少女毫不意外,她直视谢吏,面色坦荡。
众人皆诧异不已,没想到她这般爽快便承认了。
“放肆!”谢吏震怒,他指着谢蔚然,“你母亲就是这样教你的?素日的教养都去了何处?”
刘韫红了眼眶,她上前,柔声劝道:“二郎莫要气恼,粲粲知道错了,她定不敢再犯。”
说完她又看着少女,急道:“粲粲,你快些向你父亲认错,说你再不敢了。”
谢吏一手将刘韫推开,神色不耐,“无知妇人!她若是知道错了,就不敢站在我面前!”
谢蔚然眸子一眯,她看着男人,平静问道:“母亲生我养我,父亲可有尽到半分责任?教养二字,父亲可有与我言说过,可有与我教导过?”
她轻笑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黎娇,倏地敛了笑意,迅速取出腰间的朱玄鞭,重重抽下,一道凄厉的尖叫声自屋中传出。
众人大惊,连忙退后几步。
谢吏气得身子发抖,他看着优哉游哉收着鞭子的少女,气得话都说不出。
“父亲。”谢蔚然抬眼看他,“昌礼三年,你因一位勾栏女子,打断了三叔的一条腿,昌礼五年,你对五叔不满,暗地里找人将五叔打了一顿,却失手将五叔打死了,所以——”
她微微一笑,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谢黎娇,“我是在效仿您的行为,我是圣上亲封的茌平郡主,是谢家嫡出的姑娘,出身尊贵,即便我今日将她打死,你们也不能置喙半句,毕竟。”
她将鞭子别在身后,“我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学着父亲的作风来的。”
说完,她也不管谢吏是何脸色,带着刘韫走了,徒留一屋人震惊呆滞。
谢蔚然一行人方出了主屋,就听得里边儿传出一阵怒吼声——
“逆女!”
刘韫抖了抖身子,少女挑眉,勾唇一笑。
回了明月楼,谢蔚然先是去梳洗一番,才坐在刘韫身旁,屋子里只有母女二人。
“母亲今日吓坏了罢?”她笑着牵过刘韫的手。
妇人缓过神来,一行清泪落下,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小声呜咽。
“粲粲。”刚哭过,刘韫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她一下一下抚着少女的手背,“你可知今日我有多害怕?你父亲易怒,我怕他伸手打你,你长这么大,我从未舍得凶你半分,更遑论对你动手。”
谢蔚然鼻子一酸,她揉了揉鼻子,笑:“母亲怕什么,哪儿有不挨父母打的孩子。”
“话虽如此。”刘韫红着眼眶看她,“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你挨打?”
“母亲。”谢蔚然替她理了理衣领,认真看着她,“母亲,我们离开谢家罢,好不好?”
妇人呆住,“离开谢家?离开谢家我们去哪儿?”
“母亲,您是公主。”少女言笑晏晏,“我们可以向舅舅提立府一事。”
刘韫下意识就要拒绝,但她看着女儿清亮干净的眸子,半晌,还是摇了摇头,“粲粲,这不行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已过及笄之年,将要谈婚论嫁,这时我若是搬出谢家,搬去公主府,身后无依无靠,那时你该怎么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