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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题沈娇娇沈兆兴结局+番外小说

燃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动来向我请安,我也一概以身子不适回绝。就这么小心翼翼,挨到了承丰二年的千秋节。千秋节,乃皇后寿诞。虽如今淑妃得势,帝后离心,但千秋节该做的规矩总还是免不了的。各路藩王进献的贺寿礼运进长乐宫,眼瞧着堆满库房。但直至千秋节那日早朝后,我才收到了顾景昭送来的贺礼。那是一株红珊瑚,色泽柔和粉嫩,故而又被称作“孩儿面”。我将它放在园中,远远地望了一眼,便叫明娘带人把这东西送去云倾宫。无他,只是因为沈娇娇为我备了贺寿礼,但我并不想为了给她回礼而费心思,更怕她做上些手脚,到时平白赖在我的头上。14但仅不出半月,我便被顾景昭传到了云倾宫。云倾宫内,宫人寥寥无几,只剩下洛娘在一旁候着。直入寝殿,我便看到顾景昭那张铁青的脸。他侧身坐在榻上,沈娇娇亦在...

主角:沈娇娇沈兆兴   更新:2025-01-11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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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娇娇沈兆兴的其他类型小说《昭月题沈娇娇沈兆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燃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动来向我请安,我也一概以身子不适回绝。就这么小心翼翼,挨到了承丰二年的千秋节。千秋节,乃皇后寿诞。虽如今淑妃得势,帝后离心,但千秋节该做的规矩总还是免不了的。各路藩王进献的贺寿礼运进长乐宫,眼瞧着堆满库房。但直至千秋节那日早朝后,我才收到了顾景昭送来的贺礼。那是一株红珊瑚,色泽柔和粉嫩,故而又被称作“孩儿面”。我将它放在园中,远远地望了一眼,便叫明娘带人把这东西送去云倾宫。无他,只是因为沈娇娇为我备了贺寿礼,但我并不想为了给她回礼而费心思,更怕她做上些手脚,到时平白赖在我的头上。14但仅不出半月,我便被顾景昭传到了云倾宫。云倾宫内,宫人寥寥无几,只剩下洛娘在一旁候着。直入寝殿,我便看到顾景昭那张铁青的脸。他侧身坐在榻上,沈娇娇亦在...

《昭月题沈娇娇沈兆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主动来向我请安,我也一概以身子不适回绝。

就这么小心翼翼,挨到了承丰二年的千秋节。

千秋节,乃皇后寿诞。虽如今淑妃得势,帝后离心,但千秋节该做的规矩总还是免不了的。

各路藩王进献的贺寿礼运进长乐宫,眼瞧着堆满库房。

但直至千秋节那日早朝后,我才收到了顾景昭送来的贺礼。

那是一株红珊瑚,色泽柔和粉嫩,故而又被称作“孩儿面”。

我将它放在园中,远远地望了一眼,便叫明娘带人把这东西送去云倾宫。

无他,只是因为沈娇娇为我备了贺寿礼,但我并不想为了给她回礼而费心思,更怕她做上些手脚,到时平白赖在我的头上。

14

但仅不出半月,我便被顾景昭传到了云倾宫。

云倾宫内,宫人寥寥无几,只剩下洛娘在一旁候着。

直入寝殿,我便看到顾景昭那张铁青的脸。

他侧身坐在榻上,沈娇娇亦在榻上倚着,此时正痛哭不止。

寝殿正中,那株“孩儿面”显得异常扎眼。

沈娇娇小产了。

夺走她孩子的罪魁祸首,就是那株红珊瑚。

洛娘见我来,将红珊瑚砍下一段,毫不掩饰怒意地丢在我的脚边。

我拾起,细细查看才知,在珊瑚中段的空心及沟壑处,皆被悉心沾上了香料。

顾景昭冷冷地问:“这些香料中含大量麝香,你知不知?”

“妾不知。”

一声脆响,茶盏在我脚边砸得粉碎。

顾景昭快步上前,全然不顾我的身份尊严,用力攥住了我的衣领,一双怒目狠狠瞪着我:

“这株红珊瑚,朕赐给你的时候亲自检查过,分明干净得很。朕听闻你收到时,特意派人送来云倾宫,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容得下娇娇了,没想到你的蛇蝎心肠竟藏得如此之深!”

他一手将我甩开,我摔得瘫软在地。

沈娇娇哭喊着,却未
不惜动用美人计,才助他从戍守边疆的将军,一路成为前朝的摄政王,最终亲手诛杀先帝,篡夺皇位。

可这些,我从未揽功于己身,向来只道是顾景昭英勇神武,乃天之骄子,理应坐拥天下江山。

只是如今看来,那时卑微如草芥一般的自己,实在是可笑至极。

11

顾景昭与我在长乐宫足足争执了一个时辰。

待他走后,明娘抱出一件狐皮大氅,我这时方才留意,屋外已落下绵绵细雨。

我命人将屋内的碎片清理,唯独玉壶春瓶的碎片,我吩咐明娘亲自收拢,用布匹包装。

这只玉壶春瓶,是顾景昭登基以后,在第一个千秋节时赐给我的。

直至傍晚时分,长乐宫依旧忙活成一团。

眼见天色渐暗,我抱着裹得严实的玉壶春瓶碎片,钻进雨中。

皇宫造办处归拢了天下能工巧匠,我只盼着能够试一试。

明娘为我撑着伞,一言不发,紧跟着我。

出了长乐宫侧门,穿过了幽兰居,在环空明池的廊桥上,我远远地瞥见湖畔立着两个人影。

一人身着的明黄甚是亮眼,另一人的装束亦是相识。

橘红火焰般的晚霞,仿若一道光晕,衬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

不知怎的,我的双眼竟有些酸涩。

我正欲低头回避,快步穿过,却被一位不知姓名的小宫女拦了去路:

“娘娘,婢子死罪。陛下和淑妃正在里头游湖,吩咐了不许任何人进入。”

“任何人?”我紧了紧怀中的包裹。“后宫里除了陛下、淑妃和我,还能有谁。”

“娘娘,婢子不明白您的意思。”小宫女的声音颤抖着,似乎有些害怕。“这是陛下亲口吩咐的,婢子实在不敢欺瞒。还请娘娘饶过婢子。”

我远远地望着那双璧人的背影,想起过去的我,也曾如眼前这般,和顾景昭并肩立与山河万象之间。

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甚是讽刺。。”

“陛下看重皇嗣,妾自然不敢怠慢。”沈娇娇微微一笑,未等我赐座便自顾自坐下了。“陛下金口玉言,免了后宫的晨昏定省,妾本该谨遵圣旨。只是昨夜陛下晋了妾的位分,想来这旨意,还未传到长乐宫吧?”

我还未张口,沈娇娇身侧的婢女洛娘便抢先道:“启禀皇后,我们主子如今是沈淑妃了。”

我愤然攥紧了拳,却还要装作面上笑意盈盈。

沈娇娇夸耀着顾景昭给她的封赏如何厚重,期间还不忘提及自己怀有身孕,身份不似旁人。

我原撑着笑,还能装作若无其事。但听得越多,越觉得有些心寒。

回想顾景昭登基之时,亦曾借封后大典,赏赐给长乐宫无数稀世珍宝。

但如今与淑妃沈娇娇相比,竟也显得有些寒酸。

明娘探得我神色凝重,知晓该是送客的时候。

“主子,该喝安胎药了。”她端上一碗汤药,递到我的手中,随后向沈娇娇福身:“主子这几日多有倦怠不适,还请淑妃多担待。”

洛娘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讪笑道:“明姑娘怕是没瞧见,只念着自个儿主子,我们淑妃主子也是你的主子呢。”

“洛姑娘的话我实在没听懂,意思是要我也伺候淑妃一碗安胎药么?”明娘侧目看向洛娘和沈娇娇,轻笑一声,道:“我竟未发觉,只是实在没听说过,何时有妃嫔在皇后跟前称主子的规矩了。”

明娘替我出头,我自然不会叫她孤立无援。

大殿上,我看着坐在堂下的沈娇娇,面带微笑道:“如今妹妹只是封淑妃,便敢在我面前称主子了。想着妹妹来日坐上后位,可怎么是好呢?”

洛娘被几句话呛得面色涨红,反倒是沈娇娇异常镇定,起身便给了洛娘一个响亮的耳光,吓得洛娘登时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不知尊卑的东西,倒是会逞嘴上的功夫。”

沈娇娇故作愤怒之态,厉声斥责洛娘,转头又娇笑着向我福身见礼。

“妾管
应了声“是”,此后便再无言。

两人相对,明明是多年夫妻,气氛却略显尴尬。

半晌,许是觉得无趣,顾景昭放下碗筷,唤来宫女侍候净了口,随即便借故离去了。

明娘派人出去一番打听,果不其然,云倾宫亦备下了早膳,早早地便差人去请过顾景昭了。

05

我独自坐在偌大的宫殿之中,内心的某一角落,仿佛被无情地撕裂,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疮疤。

是我心胸过于狭隘吗?或许,只是那抹难以消散的不平与失落,在心中悄然萌芽。

明明是我陪他征战四方,披荆斩棘,为他稳固江山,最终助他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难道我在他心中的分量,比不上一个久未谋面的青梅竹马吗?

我轻声询问系统:“我还有多少时间?”

“承丰二年,于氏皇后崩,具体日期及死因未见记载。”系统回答。

今岁已至承丰元年末,看来原主的寿命,已如同即将燃尽的烛火,摇摇欲坠,不足一年。

而现在,对我来说最大的威胁,无疑是沈娇娇。

她的存在,如同悬在我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06

承丰元年末,除夕家宴。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众人皆已落座于宴会中,皇帝和沈昭仪却迟迟未到。

席间难免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我也只得编些借口,替他遮掩。

直到明娘轻声提醒,我才留意到,沈娇娇的席位竟与我相对,在皇帝的右侧。

“我朝以左为尊,帝位右侧为贵妃席位。她一个小小的昭仪,怎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坐在那里?”

明娘为我愤愤不平,又怕让他人听见,害我落人口实,便只敢悄声地在我跟前吐槽两句。

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外的太监高声通传。在众人附身叩拜之下,顾景昭携着沈娇娇款步迈入宴会之中。

沈娇娇第一次出席阖宫家宴,难免有些局促不
教不严,让婢子越了规矩。妾定好好教训她一顿板子,让她也知道逞一时嘴快、乱说话的下场。”

言罢,沈娇娇便带着洛娘,昂首挺胸地退出了长乐宫。

我知道,那一耳光,以及那所谓的一顿板子,都是沈娇娇对我和明娘的示威和警告。

10

不出两个时辰,晨间我与沈娇娇的对话,便已传到了顾景昭的耳朵里。

果然,沈娇娇请罢晨安后,便径直去了顾景昭的勤政殿,状告我的贴身婢女明娘,以我有孕为由对她大呼小叫、越俎代庖、动辄责骂。

真是好大的罪名。

我听闻传言后,只是笑笑,不以为然。

宫中众人与明娘共事已久,自是不必回应,此番言论不攻自破。

但因着是沈娇娇告的状,顾景昭自然深信不疑。

午膳时,顾景昭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的寝宫。

在战场上面对敌军五十万大军仍坐怀不乱的顾景昭,此刻竟似乎是失了控,在长乐宫一番打砸。

我悄声命人将明娘藏好,便独自在寝殿坐着,静静看着顾景昭这般模样。

自腊月起,除了初一和十五,他守着规矩来我宫中略坐过以后,便再也没踏足过这里。

若说这数十日来,我对他的真情已一点点被消耗殆尽,那么今日他不分青红皂白大闹长乐宫,便是将我已几近冰封的心亲手撕碎。

直到他将我最爱的玉壶春瓶砸到我脚边,我终是忍无可忍,将一双玉筷拍在桌上,震得眼前的瓷碗撞得叮当作响。

他似是被我吓着,恢复了神智,方看见八仙桌上被我拍得粉碎的玉筷,怒不可遏:

“于若薇,你可记住你如今这狂妄的姿态,若不是你怀着朕的孩子,朕定把明娘斩杀于你眼前!”

“陛下请便。”我轻笑。“若是陛下顾忌皇嗣,您只管将妾一并赐死。只怕陛下将来日日早朝时,坐在龙椅上想起妾,也会觉得如坐针毡吧。”

他比谁都清楚,是我一心辅佐,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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