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爱他。”
“反正我也没有时间再去爱傅时砚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傅时砚又领着一群人到雪场玩。
晚上回到贵宾休息室,他握着手腕突然说手表不见了。
大概率是滑雪的时候,掉在了某个地方。
雪场那么大,真要去找手表,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游轮宴会那天,楚青跳入海里的身影。
“我去找!”
不知为何,我控制不住拔腿就往雪场冲。
傅时砚皱眉拦下我,表示一块手表而已。
他还能买更多更好的,没必要。
“不,那块宝珀表是你成人礼时,伯父送给你的礼物,一定要找回来。”
推开傅时砚的手,我头也不回冲进漆黑的雪场。
丝毫没注意到楚青就站在人群里。
周围所有人都在笑我蠢。
做这种注定失败的事,外边零下几十度要是冻死就好玩了。
直到凌晨,贵宾室仍没见到我的身影。
傅时砚难得有了一丝紧张,竟要求所有人穿上装备进雪场,把我找回来。
楚青默默看着一切,终于露出欣慰的笑。
她喃喃自语:“你过关了,替我爱时砚,就是要这么疯狂。”
我再有意识时,已经回到了温暖的贵宾室。
从周围人的议论声,猜得出是傅时砚找到我,并把我背了回来。
可那手表终究没有找到。
这怎么行?
我立马起身,还要再往雪场去。
“够了,一块表而已你的命更重要!”
这次傅时砚没有冷眼旁观,而是真正制止了我。
他攥着我的手腕,说我们婚事将近,得有点分寸。
他当众承认了楚青会是他的妻子。
我心跳如雷,不知是为了楚青,还是为了自己。
回房间后我见到楚青。
她似乎很高兴,问我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