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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和陆灿说了几句话,我们便挂断了电话。我这边也是不由去想,我的贵人会是谁呢,是催命吗?好像不是,我从他的面相看不到他是我贵人的半点痕迹,相反按照我这几日的卦象推演,我是催命的贵人!我以后得替催命背不少的黑锅,还要数次解救他于水火。好像我上辈子欠他的一样,这些命我还躲不过去!他在我这里顶多算是一个贱人……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过年的这天,我也是过年当天回了一趟西垴村的老家,还给盒子里不肯给我走的那位爷上了三柱清香。它也依旧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过完了初一,我便买了一张去市里的车票,我准备到市里租个房子,然后再在这边开一个阴阳铺子。胡老六在我离开乡里之后,也是顺利变成了我的联系人,以后凡是来乡里找我的账主子们,都会先找到胡老六。本来胡...

主角:徐章穆琳   更新:2025-01-12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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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和陆灿说了几句话,我们便挂断了电话。我这边也是不由去想,我的贵人会是谁呢,是催命吗?好像不是,我从他的面相看不到他是我贵人的半点痕迹,相反按照我这几日的卦象推演,我是催命的贵人!我以后得替催命背不少的黑锅,还要数次解救他于水火。好像我上辈子欠他的一样,这些命我还躲不过去!他在我这里顶多算是一个贱人……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过年的这天,我也是过年当天回了一趟西垴村的老家,还给盒子里不肯给我走的那位爷上了三柱清香。它也依旧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过完了初一,我便买了一张去市里的车票,我准备到市里租个房子,然后再在这边开一个阴阳铺子。胡老六在我离开乡里之后,也是顺利变成了我的联系人,以后凡是来乡里找我的账主子们,都会先找到胡老六。本来胡...

《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又和陆灿说了几句话,我们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也是不由去想,我的贵人会是谁呢,是催命吗?

好像不是,我从他的面相看不到他是我贵人的半点痕迹,相反按照我这几日的卦象推演,我是催命的贵人!

我以后得替催命背不少的黑锅,还要数次解救他于水火。

好像我上辈子欠他的一样,这些命我还躲不过去!

他在我这里顶多算是一个贱人……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过年的这天,我也是过年当天回了一趟西垴村的老家,还给盒子里不肯给我走的那位爷上了三柱清香。

它也依旧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

过完了初一,我便买了一张去市里的车票,我准备到市里租个房子,然后再在这边开一个阴阳铺子。

胡老六在我离开乡里之后,也是顺利变成了我的联系人,以后凡是来乡里找我的账主子们,都会先找到胡老六。

本来胡老六是想着把县城的房子给我住的,可我觉得县城的发展机会还是太小,便直接去了市里。

当天中午我就到了市里的车站,下了车,我先找了一个中介,问他有没有便宜的店铺出租,要有门脸,而且能住人的那种。

中介很快给我推荐了几个,可那些地方不是太贵,就是地方太破,完全不合我的心意。

所以在交了一些看房费之后,我便跟中介约定明天继续看其他的地方去,同时我也找了一处酒店住下。

说是酒店其实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旅馆。

只是这里有一个大气的名字——千水酒店。

晚上我把几个小东西放到屋里活动,然后又把自己在路边摊买来的烤鸭分给小白和小黄,随后又抓了一把花生给小灰。

躺在床上,我心中对明天还是十分的期待和向往。

次日清晨的五点多钟,我还是按照惯例起床,我在房间内打了一套拳,等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洗漱完成之后,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催命打来的微信语音。

接了语音我就问催命有啥事儿。

他直接问我:“你这会儿在哪里?”

我说:“市里啊!”

催命又问:“哪个市?”

他的声音很是急促。

我这才把自己的位置告知催命,他立刻说:“你等着,我过去找你,我需要你陪我再去出个任务。”

我说:“我没答应要和你一起去!”

催命立刻又大声说:“这次案子的报酬二十万,咱们一人拿一半!”

我不由一惊,相比以前自己在乡里接的那些几百的小活儿,这案子要够自己吃几年的。

我也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圈子是真有钱啊。

挂了微信语音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催命就赶过来了,等他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退了房在旅馆的门口等着他了。

将箱子、背包扔到后备箱,我也是上了车。

催命这次还是穿着道袍,唯一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他还多戴了一副墨镜,而且整个人的气色看着不太好。

我不由笑着问:“怎么,最近没睡好?”

催命后视镜中看了我几眼,然后就说先给你说说这次任务的案子吧。

我打断催命说:“不急,你回答我几个疑问。”

催命让我随便问。

稍微想了一下,我便开口询问:“你们这个圈内给你们分配的任务的大佬,他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他们又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案子。”


听着陆灿的话,我便问她:“怎么,你有好的办法?”

陆灿摇头:“我也没有好办法,我之前忽悠你去西山旧铁矿帮我找佛菩萨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次的案子结束我得出趟远门,这事儿是真的,而且近些年是不回来的,所以我也没办法给你传信儿。”

我耸肩说:“要不这样,我把户口暂时挂你家,大伯和伯母不是一直在乡上吗,找到你家,就等于是找到我了。”

陆灿还是摇头。

我道:“干啥,我给你钱。”

陆灿摆摆手说:“这次不是钱的事儿,是我爸妈要跟着我一起搬到南方去。”

我疑惑:“你认真的?”

陆灿点头:“嗯,认真的,我们估计是搬到苏州去。”

我诧异:“就你这本事能在那边讨到生活吗?”

陆灿抓起一根柴火扔向我:“找打是吧。”

我俩在这儿聊闲天的时候,胡老六就说:“徐小阴阳,你这是要出去躲债吗?”

我看了看胡老六:“你觉得我这一身本事用躲吗,再说了,我们老徐家啥时候欠过别人债?”

胡老六立刻说:“你要是放心,我就留在乡里,你把地址登记在我在乡里的房子上,找你的人找到了我,我再电话联系你,如何?我一个人在县城也没意思,不如把县城的房子卖了,回乡里老死算了。”

我笑了笑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胡老六见能够帮到我,也是笑着点头。

此时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我们的兔肉也烤好了,便在面包车的旁边坐着小马扎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胡老六就问:“咱们为啥不回乡里吃啊。”

陆灿抢先一步说:“我们在这多留一会儿,是想看看那些被阴风吹走的小孩儿有没有被阴风再带回来,他们的魂魄很轻,在黄泉路上很容易出问题。”

“等一会儿天彻底黑下去了,那些小孩儿的魂魄还没回来,这事儿才算是彻底完了。”

胡老六听罢立刻说:“那咱们在这边多待会儿,不行在这边过个夜,小心为上,小心为上!”

我一边给小白、小黄分兔肉,一边说:“倒也不用那么小心,天黑之后,等个半个来小时就行了。”

接下来这边就没有再出什么差错,我们吃完兔肉,又到黑井旁边巡视了一圈,便收拾了东西开始往乡里赶。

回到乡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我自然也是住到了陆灿的家里,胡老六的话,就被我们又送到乡里的卫生所,他的身体还是得调养几天的。

陆灿的父母都是乡上的农民,十里八乡的老实人,要不老爷子也没办法忽悠着二老当年把陆灿交给我爷爷培养。

我从小和陆灿走的近,也没少来这边吃住,所以二老也是把我当成半个儿子来看的。

所以我在这边住下后,二老就找到了我,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苏州讨生活。

我赶紧问陆伯父:“对了,我师姐一直没跟我说,你们为啥搬到苏州去,是找到什么好营生了吗?”

陆伯父一脸惭愧说:“其实是小灿托关系在那边承包了一块蟹塘,我们搬过去,在那边养螃蟹,就是那个阳澄湖大闸蟹,等我养好了,你想吃多少,伯父寄给你。”

我不由的大惊:“我去,那得不少钱吧。”

陆伯父更惭愧了:“小灿没说,也没找我们要钱,都是她自己攒的钱,小灿跟着徐老阴阳学本事,还是没错的,当然小灿也孝顺……”

陆伯父不厌其烦地夸着陆灿,我也是习惯地听着点头。

过了一会儿,陆伯父忽然说:“对了,今天我接了电话,咱们乡上的上河村死了一个好劳力,说是让小灿去给瞧下坟地,我们这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你把这个活儿接了吧。”

“我们这个房子没打算卖,你要是没落脚的地方,就暂时住这儿,你对这也熟,当自个家。”

我点了点头,忽然有些舍不得他们走了。

次日清晨,伯父、伯母收拾了东西,就坐着陆灿的破面包准备上路。

临走的时候陆灿走到我身边说:“以后混不下去了,到苏州投靠我来,我接着护着你。”

我摆摆手说:“你螃蟹养不下去了,回来找我,说不定那会儿我已经住上小别墅儿了。”

伯父伯母已经习惯了我们这样斗嘴,只是在旁边看着,也不说啥。

等面包车启动,渐渐远离的时候,我的心里一下变得空唠唠的,还有一阵说不出的酸楚。

陆灿家在乡上的房子是一个小院,院内两间配房,一间主屋,还有一个厨房。

这里留给胡老六住挺合适的,我还能找到他收点房租,至于我自然是要往外走的,我想把爷爷账本上记录的那些地方都去一遍。

当然在走之前,我还是要把伯父替陆灿接的那个案子给办完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我便在乡里找了一辆去上河村的三蹦子,便奔着上河村去了。

到了村子里的时候,村口的打麦场上已经开始搭灵棚了。

干活的人四周还围了一群乡亲,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

我下车,立刻有村民认出了我,便对着我打招呼:“徐小阴阳,这边儿,你快来瞧瞧。”

我背着箱子和包便走了过去。

乡亲们也是自动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跟我打招呼的是上河村的支书,今年五十多岁,村里的婚丧嫁娶一般都会来找他当个主事儿。

来到搭了一半的灵棚旁边,我就发现灵棚已经埋下了三根柱子,可第四根柱子却扔在一边,地上的坑已经挖好了。

我走过来之后,支书就说:“徐小阴阳,你来瞧瞧,这根灵棚的柱子下不去。”

说着支书招呼旁边的年青人合力抬起大腿粗细的槐树柱子就往坑里放。

柱子入坑,年轻人刚松开柱子。

那柱子就向着西北方向倒去。

最奇怪的是,柱子在倒的时候,还一点一点从坑里出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拔出来似的。

就在柱子要完全倾倒的时候,我快走几步过去,一把将柱子扶正,然后重新摁回了坑里。

“嘭!”

随着柱子落地,整根柱子便纹丝不动了。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一些简单的“鬼遮眼”而已,大家觉得柱子放进了坑里,其实还在坑外面放着,我上前只是把柱子推进了坑里,等柱子的位置正了,这里的鬼遮眼也就自动解除了。

能一下让这么多人同时被鬼遮眼的脏东西,怕是怨气不小,我这次来恐怕不是看个坟地那么简单了。


胡老六听到我的话,就要在车里对我下跪。

我则是一把给他摁回到座位上说:“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在去东垴村的路上,你最好告诉我,我爷爷为啥非要把钱给你,让你再转交给我和师姐……”

胡老六打断我说:“徐老神棍,额,不是,徐老阴阳没说给你,就说让我去找陆小神婆!”

陆灿一脸得意从后视镜看了看我说:“你放心,这事儿你帮了我,我分你一半,不过话说回来,胡老六你花了我们二十万的事儿,不能轻饶了你。”

胡老六赶紧说:“只要能救下我这条命,我下半辈子砸锅卖铁也给你们把钱还上。”

陆灿打断胡老六,然后对着我说:“小神棍,你赶紧帮着给胡老六止下‘水’,别一会儿车座给我弄湿了。”

我赶紧道:“师姐,你好好开车,往前看,这一路的雪,你又跟开飞机似的,我瞅着害怕。”

嘴上这么说的时候,我也是从背包里取出一张宁神符来,这符箓可以平静心气,安抚阴灵,只要胡老六体内的那些小东西能够安静下来,他也就不会出这么多的“汗”了。

我将符箓叠成三角形,然后塞进胡老六的棉衣的内兜里说:“你现在跟着我念,‘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别光看啊,跟我念啊,老六!”

胡老六这才反应过来,跟着我开始念。

这是道家的静心咒,我教的只是前半句,其实还有后半句: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不过对于第一次行咒的胡老六来说,他只念前半句就足够了。

一来即便是念全了,依着胡老六的悟性,作用也不大,二来我就是让胡老六分分心,把注意力转移到背咒的事情上来,减少一些他心中的恐惧。

这人一旦先对脏东西产生了恐惧之心,那脏东西就会立刻占据上峰,身上的阳气也会随之散去大半,进而给了脏东西可趁之机。

如果能够战胜恐惧,靠着身上的阳气,普通人也能和脏东西周旋一下的。

胡老六念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汗”就流的没那么快了。

看到他的情况稳定了,我便让胡老六继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胡老六此时的脑子已经清楚了很多,他转头看着我说:“其实这件事儿和你没啥关系,主要是陆小神婆,这里面弯弯绕绕事儿不少,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咱们到了东垴村,见到了黑井里面被徐老阴阳封着的正主,一切就都清楚了。”

我看向陆灿:“你和黑井有关系?”

陆灿一脸奇怪:“没啥印象啊!”

胡老六则是闭上眼,继续念我教他的静心咒。

东垴村就在我住的西垴村的东南面,它们村子的地势更低,将来水库修好了,东垴村要比我们村子更早被淹掉。

所以这里搬迁也比我们村子更早,当然我们村子主要也是因为我这个钉子户,不然搬迁工作也早就完成了。

大雪覆盖下的东垴村看着一片死寂,没了人烟,村里连麻雀也看不到一只了。

我们的车子停在了东垴村的河床上,然后步行进村。

这次我把箱子也背上了。

下车之后,我把箱子的隔断打开三个,小白、小黄和小灰全都跑了出来。

小白蹲在雪地里四处张望。

小黄还是先往小灰这边看了看,小灰则是顺着我的裤腿爬到我身上,然后蹲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黄见小灰爬到了我身上,便一溜烟向着村子先跑了过去。

胡老六见状就说:“徐小阴阳,你养的黄鼠狼跑了。”

我说:“没事儿,它就是饿了,找吃的去了。”

小白没有乱跑,而是紧跟在我的身边。

只是每走几步,小白就会停下来舔舔自己的毛。

东垴村并不大,整个村子沿着河床的北侧,呈一条线分布,整个村子也就一条街。

而我们今天要找的黑井就在这条街的东头。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们就到了这黑井附近。

黑井已经被水泥和石条封死,上面还盖着厚厚的积雪。

我记得爷爷封这口井的时候,我才七八岁的样子,从那之后,东垴村婚丧事儿我也没少来,当时还有孩子在封好的井口上面玩,也没见着爷爷阻止,或者说啥。

我是真没想到多年后,这里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在这儿站着看的时候,陆灿已经开始扒拉井口上方的积雪。

同时陆灿也是一边说道:“昨天我来过这儿,无论我是事先请好神,还是走到这附近再请神,只要我靠近这井口十米,我的请神术就会失灵。”

“对了,这个井口的石条上面的水泥,出现了一条裂缝,拳头粗细的裂缝,胡老六身上的小东西,都是从那缝隙里钻出来的。”

“我看那石缝是人为的。”

正当我准备问点什么时,胡老六忽然对着井口方向跪了下去:“那石缝是我凿出来的……”

我和陆灿同时疑惑地看向胡老六。

陆灿更是没好气说:“我昨天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胡老六就说:“我昨天其实也想说的,可我体内的脏东西们不让我说,我脑子里装了好些个小孩儿的声音,当时我就直接晕过去了,没来得及说!”

我问胡老六:“你为啥要凿开井口?”

胡老六叹了口气说:“唉,是徐老阴阳交代的,三年前,我去找过徐老阴阳一次,当时老阴阳还没有生病卧床,我想着请徐老阴阳给我算一命,看看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娶上媳妇。”

“徐老阴阳说,我福薄命浅,只有打一辈子光棍儿才能活的久一点,要是找个媳妇估计早就深埋黄土,骨头渣子都快烂没了。”

“我当时气的差点要跟徐老阴阳动手,可他忽然又说,他可以给我一段福缘,若是我能把事儿做好了,兴许能找个老伴,安享晚年。”

“于是他就跟我说起了一些有关陆小神婆的事儿!”

说到这儿的时候,胡老六忽然又停下不吭声了。

我赶紧问:“啥事儿啊,赶紧说啊!我爷爷要把我师姐介绍给你当老伴儿啊!”

陆灿回头瞪了我一眼说:“把你那副‘欠收拾’的表情收一收,我现在感觉很不好,特想抽你!”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总算平安停在了乡政府的门口,我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下车之后,我先去了一趟乡里,乡里的人听说我这个钉子户是来主动签字,个个热情相迎,拉着我去签字,生怕我给反悔了似的。

登记了信息,出示了证件、资料,签了协议,又让我留了一个卡号,事儿就算是办妥了。

临走的时候,乡里的人还给我说,只要一到两周拆迁款就会到账,让我在乡里或者去县城租个房子住。

从乡里出来,师姐又拉着我去了乡卫生所。

一到卫生所的门口,我不由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整个卫生所都被一股戾气笼罩着,我们车子刚停好,就听到卫生所的二层小楼里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师姐先下了车,然后开了车门喊我:“干嘛呢,还不下来?”

我这才背着自己的包下来,箱子的话暂时留在了车上。

走近卫生所的小楼,我才看到是一个医生和一个来打针的妇女吵了起来,好像是女人觉得医生水平不行,扎针的时候扎的太疼了。

而我也是能够感觉到医生和病人能够吵起来,完全也受到了卫生所强大戾气的影响。

我左手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对着罗盘轻轻指点,嘴里小声念道:“太极阴阳,两仪四象,八卦定位,予我指引!”

此时本应该指向正南的罗盘指针噼里啪啦地乱晃了起来。

我眉头一皱说:“这大白天的,够猖狂的。”

陆灿没接我的话,而是一把拽着我向着胡老六输液的房间去了。

到了房间门口,我手中的罗盘指针已经转的和小电扇一样了。

我叹了口气,右手双指对着罗盘再一指说:“散!”

罗盘瞬间安静下来,指针也是指向了正南。

我把罗盘收回到背包里,然后仔细打量胡老六。

他已经输完液,人躺在病床上,枯瘦如柴,好像随时都会撒手人寰似的。

胡老六的病床四周,水气很重,地面更是湿漉漉地,还泛起了水珠。

他身下的褥子,身上的被子,也是潮的很。

陆灿这才对我说:“我说的没错吧,胡老六就剩下半条命了。”

我说:“你说多了,他这哪里还够半条命啊!”

说话的时候,我又把房间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缓缓闭上眼。

在我闭眼的瞬间,我隐约听到房间里一阵嘈杂,还有光脚踩着积水的声音传来:“啪啪、哗哗……”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些水珠子溅到了我的脸上来了。

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是陡然升起了一丝的躁动。

感觉到是脏东西在挑衅我之后,我便猛的睁开眼,此时我双眼如炬,我猛然看到在胡老六的病床四周围着九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孩。

他们有的蹲在胡老六的床上,有的站在胡老六的床边,还的藏在胡老六的床下,他们无一例外,直勾勾地看着我!

可在被我瞪了一会儿之后,那些小家伙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全都发了疯一样撞向胡老六,接着九个湿漉漉的小孩儿全都钻进了胡老六的身体里。

本来还在睡觉的胡老六也是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灿看着有些意外:“小神棍,你本事见长啊,没捏指诀就开法眼了啊?”

我笑了笑说:“气行五官是最基本的,不过这样开的法眼最多也就五六秒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一边笑,我也是走向了从床上坐起来的胡老六。

他看起来精神比刚才好了一点,脸上甚至泛起了一丝的红润,他看到我和陆灿之后,一脸的惭愧说:“是我错了……”

说着,胡老六就要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

在胡老六要打自己第三下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陆灿这个时候也走过问:“感觉如何了,能走动了吗?”

胡老六说:“现在感觉好多了,输完液之后,感觉浑身也有劲儿了,我是不是快好了。”

我这才说:“好?你这是回光返照,那些缠着你的小家伙正在疯狂蚕食你体内的阳气,如果不能快点解决你身上的事儿,明天晚上,最多后天早起,你就是一具硬梆梆的尸体了。”

说完,我这才松开胡老六的手。

被脏东西折磨了许久的胡老六一下就被我的话给吓着了。

他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就给我磕头说:“小徐神棍,额,不是,是徐小阴阳救我啊。”

我说:“救你可以,你得告诉我,我爷爷当年为啥要把那笔钱给你,让你把黑井的事情托付给我姐,这里面有啥门道,你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爱莫能助。”

陆灿在旁边说:“你这么问没用,我都问多少次了,他是不会说的。”

果然,胡老六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吭声,人好像是变成了哑巴似的。

这个时候,卫生所的医生过来,看着跪在地上胡老六,当下就过去把胡老六给薅了起来,同时对着我和陆灿说:“你俩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他人都快不行了,你们把他折腾死了,得吃官司。”

胡老六赶紧说:“王医生,是我对不起他们,我骗了他们钱,我该跪,该死的。”

王医生还准备说话,胡老六又说:“王医生,我没事儿了,你给我开些药,我回家。”

见状我便转身离开了,陆灿也是紧跟上来。

胡老六又和王医生叨叨了几句,便和他吵了起来。

王医生无奈只好放胡老六离开。

我和陆灿已经在面包车上等他了。

见他走出来,我便打开了面包车的后门,他犹豫了一下,刚准备向后退步,我便一伸手将其拽到了车上。

胡老六刚才有些恍惚的眼神,瞬间又清醒了起来。

他看着我说:“你刚才开门的时候,我忽然有些迷糊。”

我看了看车后排扔着的箱子,心中已经了然,是胡老六体内的脏东西害怕我箱子里的小东西们。

等我关好了车门,陆灿便启动了车子。

我安慰胡老六说:“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那些脏东西要不了你的命,你若是遮遮掩掩,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此时的胡老六身上汗如雨下,身上的棉衣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湿透了。

见状我便打趣说:“我师姐这车上空调也没开着啊,你热成这样?”

胡老六说:“我不热,很冷,可我身上的汗就是不停地往外冒……”

我说:“那已经不算是汗了,而是水,黑井里面的水!”


接着催命试着捏了几个醒神咒的指诀,嘴里更是一阵念念有词。

等一切结束之后,催命一脸错愕看着我:“我的道术破不了这里的幻术。”

我也是试着踏了几个罡步,然后也用了醒神咒。

我们非但没有从幻术之中醒来,我们身上的穿着反而出现了一些变化。

我们穿的清末的短衫,而且我们还留起了长长的辫子。

再看催命,整个人已经有些呆呆傻傻的了。

我的意识也是慢慢变得昏沉,只是能够勉强支撑着。

我猛地抬头看向山顶的祠堂。

结果我就发现,祠堂还没有盖好,还只是一个轮廓,还有一些竹排架子搭在那边。

再看我身边的小黄朝着远处跑去,肩膀上的小灰也是跳进了田间地头变成了普通的老鼠。

小白在我身边,则是慢慢化成人形,然后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绝色女子。

我刚要责怪小白乱用神通。

她忽然开口:“主人,我觉得我们能在这幻境之中找到这里潜藏的一些秘密,您安心入这幻境,我护你周全,要是比迷幻之术,我们狐仙可是强中之强。”

我还在犹豫的时候,我眼前的一切再次出现变化。

原本还是黑夜,可眼前瞬间变成了白昼。

我们身后的帐篷也是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条进村的道路,我身上背着的箱子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一个锄头。

催命站在我的旁边,也是和我差不多的装束。

小白催促我:“主人,你如果再不进这幻术,你就会被强行挤出这里的幻术,你可就看不到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了。”

我这才确定小白和我的交流是正常的术法交流,而非是被迷惑之后的幻觉,于是我慢慢放下心神中的防备,嘴里也是默默念了一句:“道法归心,悠悠恒明,藏于自然,造化万千!”

随着解心咒念罢,我心中最后的警戒线消失,我算是主动让自己陷入了幻境之中。

我在这里,我还叫徐章,催命还是叫催命,可在我的记忆里,我是双家湾的村民。

至于旁边的白衣女子,是我的妹妹,她的名字叫徐小言。

回到村子里,我们顺理成章的找到了自己的房子,催命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和妹妹相依为命,而催命的父母健在,还有一个漂亮的妻子。

放下农具,我就在门口坐着,妹妹在家里做饭,这个时候村长领着两个道士进了村,正好从我家的门前过。

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

看到我的时候,村长就对小男孩儿说:“林道,快给你徐二爷打招呼。”

按照辈分我叫村长一声大哥,那小男孩儿是他的孙子,自然要叫我一声爷的。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那道士忽然停下来。

小林道也是对着我打招呼。

我就笑着问:“你爷爷请两个道士干嘛。”

不等小林道回答,道士对着我就说:“你不应该在这里?”

村长那边好像没听到道士说的什么,笑盈盈地给道士解释:“他叫徐章,是我的兄弟……”

老道士打断村长,然后看了看身边的小道士说:“查一下,是谁的手笔。”

小道士不由分说就往我家里走。

这个时候我妹妹徐小言走出来,她端着两碗茶笑着说了一句:“道爷,看茶!”

小道士愣了一下,下意识接茶喝下。

老道士上前去拽小道士的胳膊,却被徐小言塞了一碗茶过去,老道士愣了一下,随后也是饮下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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