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跟他成为好友,也许是相同的童年底色才让我们格外珍惜这份友谊吧。
当我告诉他我提了离婚后,他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
“恭喜你啊姐妹,”他拉起旁边男友的手,转着圈,尖叫,“欢迎来到自由与幸福的国度,我的小姐。”
我笑着搭上他伸出的绅士手,在音乐餐厅,跳起舞来。
欢快的音乐,温热的酒精让我忘了情,裙摆晃花了我的眼,一不小心钻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眯着眼抬脸一看,“哈哈哈,我真的醉了,竟然看见延司礼了。”
谁知那人捧起我脸,认真的说,“你没醉,我就是延司礼。”
我一个激灵,揉揉眼,酒都醒了。
真的是他。
15.
浪漫的餐厅里,舒格跟他男友,我跟延司礼,相向而坐,面面相觑。
我斜眼看着延司礼,他盯着舒格,舒格瞪着我。
无言,只有尴尬的笑声。
舒格清清嗓,故意压低嗓音,“终于见到你了,延先生。我叫舒格,旁边这位是我的同事,jack。”
延司礼点点头,“幸会。常听乐佩提起你。”
“哪里,是乐佩常跟我提起你才是。”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不过,我一直以为你是她的闺蜜。”
闻言,我一口水喷了出来,忙转换话题:
“啊——差不多都是好朋友啦,干一杯干一杯吧!”
氛围稍有缓和,舒格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说你们要离婚了?”
延司礼嘴角微勾,“还没离婚,怎么,你有想法?”他聪慧的双眼似乎发现了什么。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舒格温润的笑着,听不太懂中文的jack,光从他俩的目光流转中,似乎感受到了危机,低声对舒格说:“baby,whats up?”
延司礼戏谑的笑着,旁边的我真想挖个老鼠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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