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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微尘里三千界谢薇陆遇蛰小说完结版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屋内一片狼藉。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哎呀!”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

主角:谢薇陆遇蛰   更新:2025-01-14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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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薇陆遇蛰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微尘里三千界谢薇陆遇蛰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一片狼藉。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哎呀!”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

《一微尘里三千界谢薇陆遇蛰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屋内一片狼藉。

她珍爱的几把琵琶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古筝翻倒,琴谱、琵琶谱一页页散开,浸润琴弦的清油也撒了满地。

白雪妍手里正拿着一把琵琶,一不小心,头发就缠在了琵琶弦上。

“哎呀!”她被扯痛了,尖叫一声,就让人去拿剪刀,但不是剪断那几根头发,而是要剪断琵琶弦!

谢薇顿时怒火中烧,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吼道:“住手!”

辛巴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冲着屋内汪汪叫起来。

白雪妍一回头,这才看见了她:“薇薇,你上午不是答应,要把练功房让给我吗?”

谢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同事们来帮我搬。你也是乐手,难道不知道,这些乐器多么珍贵吗?”

白雪妍就娇笑起来:“哎呀,我这不是急用吗,跟阿蛰一说,他就主动找了工人来搬。他说了,这些没格调的破烂,能值几个钱,先放地下室,明天他叫辆货车来替你拉走就是了。”

谢薇深吸一口气:“那你放下你手里的琵琶,那是我家传超过三百年的螺钿琵琶,很珍贵。”

“珍贵?”白雪妍嗤笑一声,“土埋半截的东西,怎么比得上我的头发珍贵?”

说着,她手一动,剪刀触碰到琵琶弦。

“咯当”一声,弦应声而断。

“你——”

谢薇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冲上去,狠狠一耳光打在白雪妍脸上,又一把薅下她一缕头发:“你凭什么贬低民乐!”

白雪妍抬手就想反击,辛巴却已经跟着主人过来,呜呜地朝她低吼,吓得她尖叫起来。

这时,被白雪妍打发出门买姨妈巾的陆遇蛰也回来了。

“阿蛰,救我,薇薇要让她的狗咬死我——”白雪妍顿时啜泣着求救。

陆遇蛰见状,额头上青筋暴起,不顾自己身体虚弱,大踏步走过来,一脚踢飞了辛巴,然后抓起谢薇的衣领,用力将她摔出去。

“谢薇,怪不得你当时答应得那么轻松,原来是想趁我不在欺负雪妍!”

谢薇的肚子撞到了桌角,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下有什么汩汩流出。

辛巴哀嚎着往她身边蹭。

“她毁我的琵琶。”谢薇咬紧牙关,不让痛呼出声,倔强地看着陆遇蛰。

陆遇蛰这才看到,白雪妍身边,躺着一柄精美的螺钿琵琶。

弦已经断了,在空气中,蜷缩颤动,好似一颗心。

谁的心?

陆遇蛰没来由一阵后悔,他居然对谢薇动了手!

就在这时,白雪妍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琵琶弦缠住了我的头发,我也没有办法,阿蛰,这个发色是我回国那天,你亲自帮我染的啊,我怎么舍得剪断呢!”

陆遇蛰仿佛如梦初醒,转头斥责谢薇:“不过是一把琵琶,不值什么钱。薇薇,你得学着大度些,雪妍教我拉小提琴,我笨手笨脚弄坏了好几把,都是国际大师的限量版,她也没有说什么。”

谢薇几乎冷笑。

国际限量版的奢侈品,在华夏奢侈品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她一柄螺钿琵琶,能买下白雪妍整个乐团的小提琴。

可她知道,陆遇蛰不会相信的。

他和白雪妍一样,从来都看不起民乐。

“薇薇,给雪妍道歉。”陆遇蛰叹口气,又轻声道,“你还小,她不会给你计较的。”

谢薇不理他,只是忍着腹痛在地上摸索,想要将那柄饱受折磨的琵琶捡起来。

“薇薇,给雪妍道歉!”陆遇蛰见她不为所动,声音陡然强硬起来。

谢薇的手触碰到了螺钿琵琶的细颈,颤抖着,轻轻拂过断弦。

“谢薇!”

陆遇蛰连名带姓的叫她,一向是一种警告。

谢薇握住了琵琶颈。

下一秒,陆遇蛰突然俯身抢过琵琶,高高举起。

在谢薇的惊呼声中,琵琶被狠狠砸向大理石桌面。

霎时间,断为两截。

“不要——”

谢薇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心脏也随着琵琶断成两截。

她痛苦地捂住小腹,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鲜血浸透了她的冬衣,在干净的地板上开出红花。

陆遇蛰脸色大变。




次日一早,谢薇就开始收拾行李。

周幼安侧躺在木床上,笑吟吟的,好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艺术品。

谢薇猛然回头:“你还笑!要不是你把持不住,我怎么会不好意思继续住下去!”

“怕什么,”周幼安舔舔嘴唇,“佛曰,食色性也,那欢喜佛不就是专门......哎呦。”

谢薇气恼地往他身上扔了个干果,想堵住他不清白的嘴。

她与周幼安已然生米煮成熟饭,再不敢叨扰这佛门清净地,于是打算直接跟着他回周家。

临走之前,周幼安却嚷着要跟她一起去拜一拜姻缘殿。

谢薇自然不会反对。

两人跪在姻缘殿中,虔诚地焚香叩首。

最后一拜结束,谢薇直起身子,睁开眼睛,入目赫然是一串绚烂的琉璃手串!

周幼安一手拿着手串,另一手轻轻托起她的右手,慢慢地给她戴上。

“这是......”

“自从你离开后,每当我想你了,就会来这里烧一柱香,祈求神佛,让你回到我身边。”

“烧过的香灰,我就拜托住持师太帮我留着。”

“就这样,我烧了很多年的香,攒下了整整一炉子的香灰,无处安放。索性,就让寺中将它烧成了香灰琉璃珠。”

“说来也巧,就在珠子烧完的第二天,你就出现在我眼前。”

“所以,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说完,他握着谢薇的手,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手串的位置,让它能够完全盖住手腕上的那道伤疤。

“薇薇,答应我,离开之后,忘掉过去的悲伤,重新拥抱新生的快乐,好不好?”

谢薇早已经感动落泪。

她扑进周幼安怀里,声音哽咽:“好。”

周家别墅比起陆家别墅来,虽然不那么大,但却十分精致。

各种工艺品随处可见。

跟谢薇带来的琵琶古筝等古乐器,也十分相配。

谢薇对此很满意,每日与周幼安温存,日子十分清闲快乐。

可这份快乐没持续很多天,她就接到了陆妈妈的电话。

“薇薇,你可不可以,来看看阿蛰?他病得厉害。医生说,他的求生意志非常薄弱,我想,或许你来跟他说几句话,就能......”

谢薇吃了一惊,答应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一回头,却看见周幼安正站在她身后,好奇地问她:“薇薇,谁的电话?”

谢薇想了想,就对电话那头说:“阿姨,我需要跟我未婚夫商量一下,稍后给您回电,行吗?”

“阿姨?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阿姨呀。”周幼安笑道,随即也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是陆遇蛰他妈妈吧。”

谢薇就有些局促。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陆遇蛰对她地占有欲极强,让她羞于启齿与其他男人的正常关系。

可周幼安却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急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如果想去看看他,那我就陪你一起去。”

谢薇震惊地瞪大眼睛:“你不吃醋?”




谢薇回到了民乐团。

辞职。

团长极力挽留:“现在还钻研传统艺术的年轻人凤毛麟角,小谢啊,你走了我们这缺补不上的。”

谢薇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可她再过半月,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见她坚持,团长很不高兴,冷着脸给她安排了告别演出。

她没有告诉陆家任何一个人。但演出当天,陆遇蛰却破天荒地询问演出时间。

“......我看到你们团公众号发布了演出信息。”他说,轻轻咳嗽了两声。

要是换以前,陆遇蛰主动打探她的演出,她会快乐地飞起来。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满腹酸涩,心中也再也泛不起波澜,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六点。”

陆遇蛰皱了眉头:“怎么挑这个时间?跟雪妍的演出撞了。”

可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她刚刚到琴房,竟又收到了陆遇蜇的信息:

我今晚去看你的演出

短短数字,惊得谢薇差点摔了手机。

陆遇蜇放弃了白雪妍的演出,来看她?

她惊疑不定,但不是没有喜悦,仿佛烫伤的心脏上覆上一层凉爽的药膏。

直到,白雪妍挽着陆遇蜇的手臂,出现在她面前。

“薇薇,你好厉害,这么多老头来看你。”她捂着嘴揶揄,“怪不得阿蛰一定要来,这是害怕你小姑娘吃亏呀。”

谢薇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她看向陆遇蜇。

后者却没听出白雪妍话语中的恶意,只是朝她点点头:“雪妍听说我要来,宁可把自己的演出推了也要陪我。”

看着他们十指相握,谢薇只觉得自己先前那点微末的期许,像个笑话。

正好团长出来,叫她去后台化妆,谢薇便深吸一口气,跟着团长回到了后台。

今天是她的告别演出,她必须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观众们面前。

正在她描毛时,镜中突兀地出现了另一张相似的脸。

“阿蛰眼光真准,”白雪妍从背后按住她的肩膀,“你长得跟我真的一模一样。”

谢薇冷冷道:“我要上妆,请你出去。”

“上妆?”白雪妍就笑了,“你化完妆,就不像我了,阿蛰会讨厌的。”

谢薇深吸一口气。

白雪妍知道,怎么诛一个人的心。

真幸运,她已经没有心了。

她语调平静:“哦,是吗?”

白雪妍一瞬间面容扭曲:“得了吧,小丫头,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几招欲擒故纵,就能让阿蛰放下我来看你演出?”

谢薇看着镜中这女人猩红的眼睛,心中油然升起危险来临的警觉,才想起身闪避,白雪妍却显然早有准备,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

谢薇惊呼一声,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而下一秒,白雪妍已经高高抬起右脚,尖锐的鞋跟正对着谢薇的右手腕。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金属鞋跟利刃一般碾过手腕!

谢薇疼得蜷缩成一团,大声呼救。

很快,乐团其他人和陆遇蜇都陆续赶到,谢薇手腕血肉模糊,肯定是伤到了筋骨。

“薇薇!”陆遇蛰见她受伤,目眦欲裂,第一个冲过来将她扶起。




“请问,流产后多久可以捐肾呢?”

谢薇坐在肾移植科的诊室内,脸色苍白如纸。

已经是初春时节,她身上却仍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显然是怕寒。

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翻了翻她的病历,神色渐渐转为敬佩和怜悯:“谢小姐,您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又是三月龄内流产,修养一个月,就能上手术台了。”

“一个月啊......”谢薇笑笑,“那快了。”

......

“薇薇,要不然,就让阿蛰继续等其他配型吧,他的肾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

见她如此,陆妈妈似有不忍,再次劝道。

谢薇却轻轻摇了摇头,抬手在捐肾告知单上签了字。

陆遇蛰或许还能等。

可是她已经等不及要离开了。

“阿姨,千万别告诉阿蛰这件事,他不知道我有孕。”陆妈妈送她回家时,她祈求,“给我一个报答他救命之恩的机会,好不好?”

陆遇蛰的妈妈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头。

毕竟,陆遇蛰患有罕见的先天性肾病,虽然暂时还不太影响生活,但发病越来越频繁,肾功能也每况愈下。

在拖下去,过了三十岁,就真的危险了。

好不容易,有谢薇配型成功且愿意捐肾,她怎么能亲手断了儿子的未来呢?

反正,谢薇迟早是要嫁给儿子的。

谢薇见她答应,这才松了口气,乖巧地说了声阿姨再见。深吸一口气,走进她住了整整十年的别墅。

迎接她的,是楼上悠扬的琴声和阵阵笑语。

她轻手轻脚上楼,想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

可路过虚掩着的书房时,她还是忍不住停步。

透过门缝,她看见陆遇蛰正襟危坐,僵硬地举着一把小提琴。

白雪妍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头,一边笑,一边调整着他的姿势。

“陆大律师,你得按着这根弦。”

他们指尖相触碰,陆遇蛰一下子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雪妍,你手好软。”

白雪妍就伸出雪白的手指,俏皮地点了点陆遇蛰的额头:“好啊,你不专心听讲,光顾着看我的手了!”

陆遇蛰的脸更红了,他定定地看着白雪妍,突然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低头,吻落向白雪妍娇艳欲滴的唇——

“叮叮叮——”

陆遇蛰和谢薇的手机同时作响,打断了这个欲火高炽的吻。

陆遇蛰如梦初醒,急忙对白雪妍说声抱歉。再一看手机,顿时狂喜,激动地抱住了身边人:“雪妍,刚刚医院发短信,说肾源匹配到了!”

“哇,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捐赠者是谁啊?”

陆遇蛰笑:“法律不允许医院透露肾源信息,可能是一个陌生的逝者吧。”

与此同时,屋外的谢薇默默删掉了手机上的医院通知信息。

她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希望电视的播报声能掩盖住书房里断断续续的幸福琴声。

可事与愿违,反而引起了陆遇蛰的注意。

他站在门口,眉头微皱:“你出差回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然后又注意到她正将行李箱拉出,眉头皱得更紧了:“才回来,又要去哪儿?你们那个民乐团哪里有这么多演出?”

“跟朋友约了出去旅游。”谢薇已经习惯了他一连串的质问,随口应答。

“哦。”陆遇蛰答了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便给谢薇转了十万元。

“旅游资金,拿着吧,玩得开心点。”

谢薇点点头,依然沉默。

陆遇蛰收起手机,又道,“你那琵琶啊评弹啊,土里土气的,家里的练功房你用着也是浪费,不如让给雪妍吧,她拉小提琴,高雅得体,正好用的上。”

说完,他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僵持姿态,似乎在等谢薇的发飙拒绝。

可出乎他的意料,谢薇只是笑了笑:“好啊,我明天找同事来搬我的琵琶和古筝。”

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陆遇蛰准备好的所有辩词都落了空。

他张张嘴,一时竟有些不适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突然之间,他发现,今天的谢薇,脸色好像格外苍白。

“你......”

他心中突的一下,下意识想问,却又见白雪妍笑吟吟地走了进来:“阿蛰,我把弦调松了一点,你再来试试?”

谢薇便目送着两人肩并肩,说说笑笑地走向书房,终于支撑不住流产完发软的腿,跌坐在地。

满室静寂。

只有电视机还播报着娱乐新闻:

据悉,建成集团新总裁周望川正发动一切人脉,寻找他的童年女伴......不知道那个幸运女孩是谁?她应该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事多么大的幸福吧......




“哎呀,怎么一下子伤成这样。”团长急了,“谢薇,你也太不小心了!”

“不是我,是白雪妍......”谢薇痛得眼前发昏,吃力辩解。

“薇薇,你也太没有专业素养了。”白雪妍立刻指责,“就算你最近在跟阿蛰赌气,也不用为了不给他表演就弄伤自己啊,难道老头们就不是观众了吗?”

陆遇蜇眼中的焦急一下子冰冷起来。

他失望地看着谢薇:“薇薇,你......太任性了!”

“她倒是任性了,可我们团的演出怎么办?”团长的眼神飘向白雪妍。

陆遇蜇也下意识地跟他一起看向白雪妍,叹口气,沉声道:

“薇薇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代她先道歉。至于演出,就先让雪妍顶上把,她是国际知名的小提琴手,观众会满意的。”

因为赌气,不想让陆遇蛰看到演出,所以弄伤了自己的手。

多么荒谬的诬陷。

可是陆遇蛰不假思索地信了,那么理直气壮地代她道歉,又那么理直气壮地,剥夺她演出的机会。

可他有什么立场,又是谁赋予他的权利!

而且,这是她的告别演出。

若他知道,他毁了她在这座城市最后一次告别演出的机会,他会后悔吗?

谢薇的胸膛因疼痛和愤怒而起伏,迸发的肾上腺素让她已经感觉不到手腕的痛,她染血的手指攥住陆遇蛰的领带,一字一顿:

“陆遇蛰,你蠢得无药可医,这些年是我眼盲心瞎,对你错付痴情。”

她极少这样说话,陆遇蛰一愣,下意识去抓她的手。

却只抓到了脏污的领带。

谢薇已经抽回了手,身体站得笔直:“我说了,是白雪妍伤了我,化妆间有监控,团长,我要求查看监控。”

“什、什么!”

白雪妍粉白的面庞霎时间失了血色,立刻回头看向团长。

谢薇看到了他俩之间的眉来眼去,心底一凉。

看来他俩早已暗通款曲!

白雪妍恨谢薇染指陆遇蛰,团长恨谢薇坚持辞职,他们之间的合作,顺理成章!

“行,想看就看吧。”团长耸耸肩,打开了监控。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监控中视角极高,看不清人的面孔,只能看到谢薇背对镜头化妆,化着化着,突然从桌上拿起一个什么东西要割腕。

紧接着,就是白雪妍正脸走近化妆桌的画面。

白雪妍看到这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伸手按停了监控,满脸委屈:“我一进来,就看见薇薇在自残,我想阻止,她却说,她受伤的话,阿蛰就会心疼,就像她之前装肚子痛一样,我这种二十八九的老女人,拿什么跟她斗......”

说着,她已经捂着脸,泣不成声。

谢薇已经完全呆住了,失声叫道:“这不可能!我全程背对镜头,完全可以找一个跟我身形相似的替身!有人剪辑了监控!”

她伸出伤手想要去抢监控,但陆遇蛰却勃然大怒,将她向后猛地一推:

“够了!薇薇!你的小脾气耍起来没完了!雪妍处处让着你,你竟然伤害自己来诬陷她!”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喘气都不均匀,不得不扶住桌角,声音剧烈颤抖:“薇薇,你真的,太太让我失望了。”

谢薇拼命摇头:“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我的告别演出,我怎么会自伤己身!”

“你这种不诚实的人,是该暂时跟舞台告别了。”陆遇蛰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接着疲惫地招招手,让保镖送谢薇回家。

谢薇还想反抗,早有保镖一手刀砍在了她脖子上,她身体一软往后栽倒,又被陆遇蛰接住,冷冷地推给保镖。

“找个医生给她治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就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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