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头颅上,他瘫坐在了椅子上,血液开始流下,弄花了他一张老脸。
“啊——”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些,他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眼里有愤怒,也有惊恐。
我歪着头,有些好奇,“耶?居然没晕过去?看来这药效不行啊。”
“什……什么药效?”他磕磕巴巴地问着。
我乖巧地回答他,“就是医生给我开的药呀,开了两周的药呢。”
“我尝了下,太苦了,不想吃,但是又怕医生怪我浪费。”
“所以我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刚刚做饭的时候,我都撒在饭菜里了,两周的呢!”
“然后我又想啊,你没有病,怎么能吃药呢,万一给你吃坏了晕过去,怎么办?所以——”
我边说着,边笑着朝他走近。
“啪嗒”一声,霍仲弄倒了凳子,满脸是血满眼惊恐地看着我,瘫软无力地往后爬,却只能看着我走到他跟前。
“所以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爸!”他再次强调。
回答他的是又一砸在他身上的球杆。
“我看电视剧里那些中了迷药的人怕晕过去,都用痛觉刺激自己,所以,怕你晕了,我帮你保持清醒呀。”
物理上的保持清醒。
“啊——住手——痛死我了,住手!”
嫌球杆太细,我还拎起了一旁的凳子冲他身上砸去。
一边砸,一边抬脚往他身上踹。
一边在心里问候许绵绵,“你看你看,这样不开心吗?要不要我把身体转让给你,你亲自试试这感觉?”
许绵绵一开始还怕得不行,离这个父亲越近她就越不敢看。
但是渐渐地,看到这个原先只会对她吆五喝六动辄打骂的高大父亲,如今像条野狗在地上被打得爬来爬去。
心里竟异样地感觉到了一股舒畅之感。
“我……我试试?”许绵绵握了握拳头。
……
霍仲最终还是晕过去了,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