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坚定地点头。
良久，她将我扶起，眼底泛起泪光。
“云丫头，你是个好的，什么都好。”
“其实祖母曾经也和你一样所嫁非人，但不同的是，我没有你这份清醒和勇气。”
“我们那个时候，再嫁是很艰难的。所以我只能劝自己看开一些，这一忍就是一辈子。”
“老爷子死前拉着我，说他这辈子负了我，对不起我。”
“但我想，这迟来的情深终究是晚了。”
我也是第一次听闻老夫人的这些过往。
原来她和我一样。
心中感慨万分，潸然泪下。
过了许久，她终于点头答应。
她说：“云意，说实话祖母舍不得你走，私心想让你留下，可我明白，那样会令你痛苦，我不愿让你走我的老路。”
“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不会再强迫你。”
“是我们裴家负了你，我会让玄煜写下和离书。”
我再次跪下，朝她重重磕了一个头。
“谢谢祖母成全。”
21
当晚老夫人就把裴玄煜叫去房里谈话。
我心中忐忑，不知道他肯不肯放我走。
我正想着，裴玄煜忽然用力推门而入。
他赤红着眼，上前紧紧扣住我的双肩。
“柳云意，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我抬头与他对视，决然说道：“对。”
他的眼底燃起怒意。
“为什么？”
我推开他，神色淡然。
“如今你已有真爱沈婉儿陪伴身侧，晓雪即将临盆，你很快就要迎来你的第一个孩子。”
“你的人生已无憾。”
“而我，不想再让我的人生留有遗憾。”
“所以，裴玄煜，放我走吧。”
他红着眼，拼命摇头。
“不，云意，我爱的人是你！”
“你要是还在气我纳妾，我明日就写休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