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黄色的包装,有些迟疑的接过,“很久没人给我糖了。”
我看着他撕开包装,放进嘴里,然后脸皱起来,“不许吐掉。”我愉快的开口。
“这是糖?”果然是成熟的职场人,很快就恢复了表情管理。
“是啊,柠檬糖。”如果有镜子,我就会看到此刻的我笑的像狐狸,“就这一会儿,很快就不酸了。”
“夏夏,你现在学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叫我夏夏了,这两个字由他说出来,总会让我脸热。
不顾情敌死活的谢明远已经不在了,现在是豪爽大气准备买下整个市场的谢老板了,买了虾鲍鱼和蛏子,我用吃起来麻烦的理由拒绝了螃蟹,但是他又拿牛肉鱼丸蔬菜和酸奶,用有冰箱预判了我还没说的话。懂了,我只是一个陪逛的工具人,甚至袋子也不用我提。
鲍鱼切片,玉米切块,娃娃菜清洗,工具人把摆好盘时,已经七点了,谢老板处理水果后正在研究锅底,“番茄的真的好吃吗?”柠檬糖的阴影没有散去。
“试下就知道了,不行就换,不麻烦。”
烫了一点牛肉,看他吃完挑眉的样子,就知道不用换了。
我们都不信奉食不言,吃饭中话题从同事、最近的工作,说到念念。我自以为贴心的,和她说起念念搬家后的事情,但他一脸平静剥虾放在盘里,放在中间示意一起吃,才缓缓开口说起他以前的事情,“你知道吗,我上一次吃的糖是念念给的,初中时候我妈去世了,我爸控制欲很强,后面又再婚有新的孩子,家里对我来说,就是牢笼。我依然是老师眼中的尖子生,但是桀骜不驯,从不合群。后来念念搬过来,给了我一颗糖然后牵着我去她家看电视。一直以来,她就是我的全世界,理所应当的认为,她是最好的,会陪我一辈子。我们初中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的,校区近,我们在学校里面会经常见,她开始叫我哥,不带名字,说这样同学不会八卦,我觉得没什么。那天看她男朋友,我更多是烦,直到她说要搬走。她搬家后我们有联系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