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你哪家的?是这楼上的?别什么猫啊狗啊的都往楼里进,什么东西啊!”
说着,她嫌弃地耸动着鼻子。
她还嫌上了?
给我气笑了。
可我最不怕麻烦,放狠话谁不会?其实都是纸老虎。
我最后问:“你挪不挪?”
大妈不耐烦的摆手,“一边去!”
我直接趟着白菜回的家,裤脚沾满了白菜碎。
一会他们搬菜回来了,楼道里响起了谩骂,不用听我就知道含妈量极高。
换下鞋,挂大衣的时候,才看见溜走的邻居小哥给我发的消息。
“别惹他们,两人犟死了!谁说也没用!”
“你可别得罪她,那大妈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泼妇,这里都出名了。”
“你刚搬来,别触霉头,她能折腾的你待不下去!”
大妈还是个狠绝色,看来刚才我判断的有点失误。
不过这样也好,更有挑战性了。
我最喜欢和别人做些互动了,尤其是不讲理的人。
晚上我洗澡时,竟然还能听到大妈在骂,楼道灯经久不熄。
我打开音乐,铺好瑜伽垫开始拉伸,只对骂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休养生息,养足精神再来。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上班,一开门就是大缸臭豆腐,臭气熏天。
冬天严寒,楼道里的窗户关的紧,于是整个空间充满了臭气,发酵的味道像是死了几百年的糟鱼,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我压住几次三番想呕吐的感觉,不住的拍着胸脯顺气。
就这操作,除了昨天的大妈,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2
我下楼,越过满地的白菜,敲响了房门。
依旧是昨天的大妈,泡面头斜睨着我,脸色很差。
“敲什么敲?报丧呢?”
我踢了一脚大缸,里面的酸臭液体翻滚。
“你放的?还挺有劲,哪层都放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