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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曝光后我被四个侯爷盯上了李意欢侯爷 番外

一筐星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表情里满是求表扬的自豪感。珈蓝挑眉:“这是鸳鸯?难道不是大鹅吗?”李意欢:“……”“这哪里是大鹅啊,是鸳鸯,你看这翅膀,这羽毛,多漂亮啊,是你不懂得欣赏!哼。”她气鼓鼓的不行,觉得自己的艺术品被践踏了。珈蓝眼神幽深,“你给谁绣的?”李意欢如实回答:“给侯爷啊,过两天就是七夕灯会了,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绣出来呢。”珈蓝舔了舔后槽牙,莫名的觉得压根有些痒痒。李意欢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缩了缩脖子,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好端端的说这话,怎么又生气了?难不成是以为这香囊是给他的,怕自己在里面下药?她赶紧解释,“这香囊真的不是给你的,你放心哈。”话音一落,空气更冷了。李意欢:“……”珈蓝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幽深,“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还记得吗?你说...

主角:李意欢侯爷   更新:2025-01-20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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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意欢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日记曝光后我被四个侯爷盯上了李意欢侯爷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筐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表情里满是求表扬的自豪感。珈蓝挑眉:“这是鸳鸯?难道不是大鹅吗?”李意欢:“……”“这哪里是大鹅啊,是鸳鸯,你看这翅膀,这羽毛,多漂亮啊,是你不懂得欣赏!哼。”她气鼓鼓的不行,觉得自己的艺术品被践踏了。珈蓝眼神幽深,“你给谁绣的?”李意欢如实回答:“给侯爷啊,过两天就是七夕灯会了,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绣出来呢。”珈蓝舔了舔后槽牙,莫名的觉得压根有些痒痒。李意欢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缩了缩脖子,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好端端的说这话,怎么又生气了?难不成是以为这香囊是给他的,怕自己在里面下药?她赶紧解释,“这香囊真的不是给你的,你放心哈。”话音一落,空气更冷了。李意欢:“……”珈蓝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幽深,“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还记得吗?你说...

《日记曝光后我被四个侯爷盯上了李意欢侯爷 番外》精彩片段


小表情里满是求表扬的自豪感。

珈蓝挑眉:“这是鸳鸯?难道不是大鹅吗?”

李意欢:“……”

“这哪里是大鹅啊,是鸳鸯,你看这翅膀,这羽毛,多漂亮啊,是你不懂得欣赏!哼。”她气鼓鼓的不行,觉得自己的艺术品被践踏了。

珈蓝眼神幽深,“你给谁绣的?”

李意欢如实回答:“给侯爷啊,过两天就是七夕灯会了,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绣出来呢。”

珈蓝舔了舔后槽牙,莫名的觉得压根有些痒痒。

李意欢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缩了缩脖子,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好端端的说这话,怎么又生气了?

难不成是以为这香囊是给他的,怕自己在里面下药?

她赶紧解释,“这香囊真的不是给你的,你放心哈。”

话音一落,空气更冷了。

李意欢:“……”

珈蓝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幽深,“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还记得吗?你说要对我好的!”

所以,为什么别人有,我没有?

李意欢疯狂的点头,“记得的,没有忘!”

珈蓝神色松了一下,“所以……”

李意欢道:“等你伤好了,我马上把你送走,送到长公主府上,肯定不耽搁一天!我发誓!”

珈蓝脸色一沉:“……滚!”

李意欢一头雾水,她都这么诚恳了,怎么还生气啊?

“那我的香囊可以还给我吗……”

“滚!”

“……哦。”

男人心,海底针。

……

老人说的真没错,越是漂亮的男人越危险,这个珈蓝脾气真的是阴晴不定的。

我都说了那香囊不是给他的,还不信。

凶巴巴的,白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了!

刚才郎中跟我说,他翻阅古籍寻得了一个偏方,虽不能直接解了珈蓝身上的毒,但是却可以缓解一二,不至于让他的身体那么的糟空,就是用……心头血为药引喝千年人参的大补之药。

千年人参府中有,我去寻一些来不成问题,但是这心头血……

也没说是人的心头血啊,那要不就换成猪狗之类的?反正都是心头上血,药效应该都一样的吧。

嘿嘿嘿,我可真的是个决定聪明的小机灵鬼!

夜晚。

珈蓝睁开眼,眼底闪过了一抹的怒怨。

那个女人,竟然让她喝猪狗的心头血!

还说什么以后会护住他,说什么无论如何都会救下他,说什么以后会无条件的对他好。

呵呵,就是这么对他好的?

先是不给他祈福用的香囊也就算了,现在还耍小聪明刷到他的性命上,当真是好的很。

他就知道,不应该对这个女人报以幻想,她不过就是用着另外一种手段在自己身上找乐子罢了,自己还像是傻子一样的觉得她真心悔改了。

哼。

他抬手,手里摩 挲着那个粉色的香囊,突然攥紧在手心,等再次张开手的时候,香囊成了碎渣子。

他用内力给粉碎了。

只是他现在刚刚恢复了些许的力气,一用内力,心口窝就钻心的疼,他只能捂住胸口深呼吸,努力的调整自己的气息。

就在这时,窗户的外面突然闪过了一个身影,速度极快,“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下一秒就恢复了平静,好像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一样。

但是珈蓝知道,绝对有人用轻功过去了!

不对……

或许还没有过去!

“谁?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一道身影稳当当的停在了屋子的正中央。

珈蓝眯了眯眼,不由得全身紧绷,眼睛犀利的看着那道身影,大脑飞速的旋转,猜测着对方的目的。


看来,还是得需要老娘亲自出马解除危机了。

看着满张纸都是吐槽的李言祈,李意欢乐呵呵的停下来了毛笔。

哼,今天谁叫他逼自己吃洋葱来着,当面骂不了,她就在日记里骂骂过过嘴瘾。

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发泄方式。

另一边。

李言祈睁开眼,往常锐利的眼神里罕见的划过了一抹的疑惑。

脑浆没有摇匀什么意思?

二波一……又是何意?

这时,元宝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推门走了进来,“侯爷,您醒了,刚才见您睡得沉,奴才就没敢打扰。”

李言祈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几分,“雨眠还没有做好?”

元宝笑道:“没有呢,长公主殿下非要亲自动手给您下面,说是给您接风洗尘。”

李言祈眼底划过了一抹的宠溺,“她啊,从小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不让她做估计一会又得发脾气,多找几个下人帮衬着,别磕着碰着就行。”

元宝道:“侯爷您放心,都在一旁伺候着呢。”

“这长公主殿下和侯爷您感情不是一般的深,从小一起长大,这自小的情意自是旁人羡慕不来的,这堂堂的千金之躯亲自下厨,当真是在心疼侯爷您呢。”

李言祈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面前的桌子,发出来“咚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的清晰。

雨眠来府里,当真只是给他接风洗尘吗?

刚才梦里的那个卷轴再次出现,说她来这里是为了那个质子来偷军事布局图。

这军事布局图异常的重要,往小了说关乎着侯王府的生死,往大了说就是关系着他们梁国的生死存亡。

雨眠身为长公主自然也知道这东西的重要,真的会为了一己私欲将侯王府不惜推入深渊吗?

他不信!

雨眠自小善良纯真,做事理智周全,他不相信她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可是……

那卷轴又怎么解释呢?

“咯吱---”门被推开。

江雨眠端着一个拖盘,笑盈盈的走了进来,“言祈表哥,快尝尝我做的面条。”

李言祈的思绪瞬间被打断,眼神清明了几分,和以往一样,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好。”

他拿起筷子夹起面条,瞬间一股淡淡的香味冲进了他的鼻腔……

这时,站在江雨眠身后的贴身丫鬟,再次开口道:“侯爷,您是不知道,我们长公主殿下为了给您下厨可是在御膳房里练习了三日呢,手上都是被热水烫出来的泡,连皇上都吃味了呢。”

江雨眠娇嗔的回头呵斥道:“闭嘴!”

随后,她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李言祈,“言祈表哥,好吃吗?”

李言祈吞下面条,半掩的眸底闪过了一抹的复杂,“嗯,好吃。”

江雨眠并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笑得眉眼弯弯,“表哥觉得好吃就好,我还生怕自己手艺太差做的不合表哥的胃口呢。”

“……”

……

夜晚。

一个小厮正原地跺着碎步等着换班的人来,结果看见一个穿着和自己一样衣服的人正朝着书房的位置走去,这人急忙将人拦住,“兄弟,帮帮忙先守一下夜,我去撒个尿。”

见人未动,他有些憋不住了,上前就要拉扯他的胳膊,“喂,我说兄弟,你是聋了吗,我刚才……”

结果下一秒,看清楚了人脸后吓得瞬间脸都白了,双眼满是恐慌,“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侯……侯爷……奴才该死,奴才不知……”

李言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滚!”

“是是是。”小厮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

李言祈一身小厮的衣裳,淡定的走到书房前,他是练武之人,耳力非同寻常,即便是隔着门也依旧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细微声响。

有人在翻找着什么……

他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了一抹的锐利。

“咯吱---”

慢慢的推开门,刚走进去,突然一只小手就扑上来捂住了他的嘴,随后,一阵果脯甜腻的香感扑面而来。

“嘘---别说话!”

是她!

李言祈准备反抗的动作瞬间止住,眼底闪过了一抹的疑惑。

不是说来偷军事布局图的是雨眠吗?怎么成了这个女人?难不成那个卷轴上显示的不对?

此时房间里黑灯瞎火的,李意欢不像他有内力可以看清楚模样,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凑近了看到他是小厮的衣裳,便自然的以为是哪个院子里的小厮,不由得冷声道:“不许说话,关上门,跟我进来!”

李言祈听命的照做,他倒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意欢见他这么听话,便松了一口气,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应该听出来我是谁了吧,我可是堂堂的侯府未来的……夫人,我的话在这府里可是圣旨,你要是敢不听,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吗!”

李言祈挑眉,之前怎么没有觉得这女人脸皮这么厚呢?!

李意欢见威胁的差不多了,才挥了挥手,“过来,把这纸给我放到柜子最上面那个暗格子里。”

最上面的暗格,正是放军事布局图的格子。

李言祈脸色沉了沉,抬手朝着那格子摸了摸,里面放着的军事布局图还真的没有了!

被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和仇恨缓缓滋生了出来,他的拳头握的死死的,像是嗜血的狼。

杀意,四起。

李意欢不知道为啥感觉空气好像又冷了,以为是自己走的匆忙没有加衣服,不由得搓了搓胳膊催促道,“你赶紧的,一会人就要来了,再不放好假的,我们谁都跑不了!”

李言祈身形一僵……

假的?

他打开图纸,上面果真是假的军事布局图,画的歪歪扭扭的,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丑的要死。

只是那字……

竟然跟梦里的那个卷轴上的字,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咚咚咚---”

李意欢暗道不好,也不管他放好还是没有放好了,拉着他的胳膊就藏在了柜子里,保命要紧,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让人看到他们在书房。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咯吱---”房门打开。


大清早的就开始敲锣打鼓,真的是吵死了!

侯爷的马车半路坏了,最快也得午时才能回府呢,这么早就开始迎接也不嫌累,还不如回屋睡个回笼觉!

马车上。

李言祈猛地睁开眼,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

这几日着急赶路真的是累坏了,没有想到在马车上竟然都睡着了,甚至还做起梦。

只是刚才的梦着实有些奇怪,只梦到了一个卷轴,卷轴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小字,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他也是仔细看了又看才勉强读通顺。

梦果真只是梦,上面写的内容着实好笑,竟然说他的马车半路坏了?!

呵呵,他这马车可是皇上御赐,用的是上好的花梨木,又是命宫中的能工巧匠耗费了整整一年时间打造而成,别说只是赶路了,就算是翻山淌水也不会对它有任何的影响,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他漠然的拿起一旁的茶杯刚准备喝一口水。

突然,“哐当!”一声,马车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剧烈的颠簸了一下,茶杯里的水失去平衡顷刻间洒出,衣袍湿透了半边。

李言祈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覆盖上了薄薄的怒意,“元宝,怎么回事!”

驾车的小厮元宝小心翼翼的撩开门帘,在触及到他冷锐凌冽的目光后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发抖,“侯……侯爷,刚才一个幼童突然跑出来,奴才一时来不及反应便撞到了路边的石头上,车轴被撞坏了……”

“是奴才驾车不稳,惊扰了侯爷,还请侯爷责罚。”

李言祈掀起眼皮看着他,皱了皱眉头,不怒自威道:“赶紧找人过来修,修好继续赶路。”

元宝见他没有责罚的意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赶紧叩首谢过,“谢侯爷,只是修车怕是要花费些时日,最快也要午时才能回府了。”

听到这话,李言祈刚舒展没有多久的眉头瞬间又皱了起来。

午时……

马车坏了……

这些事情竟然奇迹般的和刚才梦里的那个卷轴上面写的内容对应了起来,是巧合吗?

不,肯定是有人在诅咒他!

好在之后的路一路平坦顺遂,并未再发生其他的突发事件,只是车厢里点了香薰,有安神的功效,没多久李言祈竟又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

那个卷轴,竟然又神奇般的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而在刚才那几行字迹的下面,竟然又多了几句话,字迹依旧歪歪扭扭,丑的不行:

这个时辰看来的话,侯爷应该马上就回府了。

不过也不着急,我没有记错的话,半路应该会碰上有事寻他的白月光,也就是这原书的万人迷女主江雨眠,之后就带她回来跟我耀武扬威。

那我一会的时候可得哭的凄惨一点,要不显得我身为他们侯王府的童养媳忒没情意了,可我真的哭不出来啊!

那我袖子里藏个大蒜?不行,大蒜味大,那就洋葱吧,洋葱也催泪!

李言祈缓缓的睁开眼睛。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历,这次他明显是要淡定的多。

只是这次的内容却比上次要更加离谱的多,竟然说他会在半路上遇到雨眠表妹,并将她带入府。

怎么可能!

雨眠表妹可是当今圣上的养妹,刚一入宫就被册封了长公主的头衔,虽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可是也享受着真正的皇家待遇。

她堂堂一个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在半路上找他?

就算是真的有事寻他,也要去侯王府寻他才对。

那个卷轴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吁---”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巨大的惯力差点把李言祈给摔下塌子,好在他反应及时,用力拉住了一侧的扶手才稳住身子。

“元宝,这次又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责备声,元宝吓得都快要哭了,“侯……侯爷,真不是奴才故意突然停下的,是……是长公主殿下拦住了我们的马车,奴才不得已才停下的。”

真是江雨眠?

李言祈眼底划过了一抹的震惊,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整理了一下 身上的衣衫,才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只见马车前还真的站了两道身影,站在最前面的正是身穿一席浅粉色织锦流云裙的长公主江雨眠,而站在她身后的则是她的贴身丫鬟。

李言祈下车行礼,“参见长公主殿下,公主万福金安。”

江雨眠马上上前扶起他,嗔怪道:“言祈表哥作甚这么疏远,从小我们一起长大,哪有这么些礼数,更何况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宫里。”

李言祈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和往常一样,“礼数不能废。”

江雨眠似乎是在埋怨但是又像是在撒娇,“言祈表哥要是再说这种话,那我可要真的生气了!”

往常,只要她假装生气,男人就会立马上前来变着花样的哄她。

这次也一样,看到她真的嘟嘴,李言祈无奈的一笑,展露出来今天的第一个笑颜,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啊,真的是拿你没有办法,以后都依你就是了。”

他看似有礼,但是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只是江雨眠并未留意,只是娇俏着和往常一样撒娇,“这才对嘛。”

李言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雨眠你怎么在这路边寻我?怎么不直接去府里?”

江雨眠道:“昨晚,我听皇帝哥哥说你这次去邻国和谈有功,考虑到你舟车劳顿,特许你直接回府休息,不用着急回宫复命,但是我又等不及要早些见到你,所以……”

说到这里,她脸红了几分,有些怯生生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含羞的秋波,“所以便偷偷的在你必经的路上等你马车经过。”

这时,她身后的贴身丫鬟也很有眼力劲的插嘴道:“侯爷,您是不知道,我们长公主殿下在清晨就在这里等着您了,那露水那么重,殿下硬是一声不吭……”

“多嘴!”江雨眠转头呵斥道:“谁叫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和言祈表哥说话了!”

贴身丫鬟吓得缩了缩脖子,“是奴婢逾越了。”

李言祈深吸了一口气,略带无奈道:“好了,先上车喝点热茶暖暖身子,以后可不许这般胡闹了。”

江雨眠笑意灿烂的看着他,似乎是料定他定然会心软一样,“嗯嗯,谢谢言祈表哥。”

说完,便撩起裙摆,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的车厢。

身后的李言祈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角,刚才满是宠溺的眸底划过了一抹的清冷,俊脸上更是覆盖了一层的寒冰。

那个卷轴……

竟然再次说中了!

这次,难道又是巧合不成?


说着,他向前走了一步,正站在李意欢的面前,低着头,慢慢的俯身,鼻尖慢慢的贴进她的脸。

顷刻间,一阵幽香传进了他的鼻子里,很是好闻,和那晚在柜子里闻到的气味一样。

“毕竟,长公主可是皇上的亲妹妹,容不得别人造谣呢。”

他的声音很轻,喷出来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飘进了耳窝里,暖呼呼的,痒痒的,可是她却止不住的发抖。

就连自己的双手都止不住的摸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只是放点心头血都觉得好像要疼死过去了,那要是砍头的话,那她得疼到哪种地步啊?

她还没有攒够钱退隐江湖呢,怎么能死呢!

呜呜呜……

看到女孩似乎确实被吓得不轻,脸色都白了不少,李言祈这才心满意足的挺直了身子,“你给我绣的香囊呢?”

女孩像是木头人一样,还沉浸在刚才的恐吓中,木讷的将手里的香囊举了过去。

李言祈接过,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针脚,彻底的皱起来了眉头,“你绣的这是……母鸡游泳?”

“不,不对,母鸡不会游泳,你这绣的是母鹅?”

羞辱的话让李意欢立马清醒了过来,没好气的给自己的艺术辩解,“那是鸳鸯戏水!”

“鸳鸯?”

李言祈拿着香囊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来这上面绣的东西跟鸳鸯有什么沾边的,“你确定没有绣错吗?”

“你!”李意欢脾气顿时上来了,气的脸都红了。

珈蓝不识货的说自己绣的是大鹅也就算了,这人竟然还能看成是母鸡,当真是叔可忍,婶不能忍!

他们可以侮辱自己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她的艺术创作!

虽说她还没有完全的绣完,但是好歹也绣完了一只了,怎么的都能看出来这是鸳鸯吧。

“你不要就还给我!亏外面的人还都说你饱读诗书,竟然连鸳鸯都不认识,你的圣贤书真的是白读了!”说完,就上前想要抢过来。

可是却被李言祈突然抬手躲了过去,“都送给我了,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随后,他便将香囊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李言祈今日穿的是一身青灰色的衣袍,上面用银线绣着错综复杂的花样,看着很是矜贵典雅,尤其是他尊贵威严的气质一衬托,整件衣衫都显得多了几分的韵味。

只是,她那皱巴巴的香囊一挂上去,这身衣衫的矜贵感瞬间消散了。

就像是漂亮精致的山水画里突然多了一个格格不入的破三轮车……

李意欢自己都觉得有些辣眼睛了,踌躇了半天道:“其实你也不用非要挂身上,你拿回去也是可以的。”

拿回去,给白月光,讨她欢心。

李言祈却摇头道,“不用,就这样吧。”

但是,他越是这样好脾气,倒是让李意欢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我还是今晚给你吧,我还没有绣完呢,上面只有一只鸳鸯,还差一只,我绣好后再给送去。”

这一只鸳鸯送人,总觉得有些不太好。

李言祈看着她伸出来的手,白白嫩嫩的皮肤上扎着不少的小针孔,虽说针孔不大,但是奈何她皮肤嫩,即便是及时的进行了处理,可依旧看着触目惊心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情绪突然变了变,眉宇间闪过了一抹的凌冽,仔细看的话好像还有淡淡的自责。

对着门外的元宝喊道:“元宝,去书房,把前些日子从边境带回来的玉脂膏拿过来。”


李意欢很是坚决的摇头,“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就要三成。”

“你!”李慕安脸都憋红了,“市侩,当真浑身的铜臭气。”

“大哥找礼仪嬷嬷教你的世家小姐的礼节和高尚的品德你是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李意欢:“……”

这家伙,怎么还说着说着就开始骂人了呢。

就在这时,小满正巧带着下人都出来,“小姐,都安顿好了,暂时没有什么缺的。”

李意欢放下茶杯站起身,抚平衣衫上的褶皱,“嗯,那便回去吧,留两个小厮在这里伺候就好。”

小满点头,“是。”

随后转身随意选了两个小厮下人,“你,还有你,你们两个留下伺候,有什么事情便回府寻我们。”

两个小厮点头,“是。”

李意欢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往外走,但是却走的极慢。

如果要是李慕安这个时候喊住她的话,那她就顺水推舟的再回去,毕竟和这个原书里未来的大富翁做生意,还是挺有赚头的。

应该很快可以攒出来离开侯王府去逍遥快活的本钱了。

三成很多吗?

要是他喊住自己再砍价的话,那要不就给他优惠个一成?

但是很可惜,等她凑磨磨蹭蹭的走出大门了,李慕安都没有喊住她。

第一次创业,失败。

……

侯王府。

李意欢拿着毛笔,用着很不熟练的姿势写着狗爬字,开始吐槽:

这个李慕安还真的是个铁公鸡,才区区三成都不舍得给我。

他知不知道如果要是真的开始挣钱了,他手头上的七成足以将他所有的账面亏损给补齐,甚至还有不少的盈余。

挺大个人了算不明白账,这个时候是舍不得钱的时候吗?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应该先把他的亏空给补上吗?

哼,现在还只是酒楼出问题就已经沦落到赌钱还债了,要是知道他名下的青楼都开始生意萧条的亏损的时候,那岂不是只能卖身抵债了?

等着吧,他另外那条腿估计也保不住喽~

另一边。

李慕安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刚刚那个梦,当真是奇怪的很。

只梦到了一个卷轴,而那个卷轴竟然说他没有和那个毒妇进行合作是损失,还说他即便是让出去三成,他凭借着手头上的七成足以将他所有的账面亏损给补齐,甚至还有不少的盈余。

呵呵,当真是荒唐的很。

他虽说年纪不大,但是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不少年,最基本的行情还是了解的。

不管是梁国也好,还是附近的黎国也好,普通的商人即便是再能赚钱,一天最多也就是赚个二十两,这就已经是巅峰了。

而这二十两对于他一千多两的亏损来讲,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还说七天内就帮他搞定所有的亏损,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

不过……

那个卷轴是怎么知道自己开了一个青楼的呢?

梁国对于青楼虽说是不禁止,但是却并不允许官宦家族涉嫌此类的商业买卖,毕竟这里三教九流的都会来,人员混杂,一旦要是有人心存不轨的话,那将直接威胁如今皇家的统治地位。

但是这个行业又是最暴利的行业,他实在是不想错过这个商机。

所以他便找了一个第三人办理了一个青楼,但是实际上幕后的东家却是他。

不过他也不傻,知道这个事情一旦暴露就直接威胁到生命安全甚至整个侯王府都会遭殃,所以他谁都没有告诉,甚至连他身边的贴身小厮都不知道,那那个卷轴为何会显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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