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着手将蜜煎局与自己的家业合并。
直至汴京最是繁华昌荣的半条街皆是我亲手操持的杰作,少东家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我并非是依附夫君的菟丝花。
又一年春闱放榜,他已然彻底插手不上蜜煎局的安排运转。
可又听闻在我的锐意进取之下,后宫的娘娘们亦对蜜煎局赞赏有加。
蜜煎局因此名声大噪,连带我家的产业亦翻上一翻。
爹娘乐得当个甩手掌柜,成日逗鸟养花。
姜若水虽离京远嫁,但郎君并未亏待她。
我手下的胭脂铺、布庄、玉器阁时常接到水路头子的订单。
款式种类皆是姜若水出阁前所偏爱。
直至偶然间,当铺伙计捧着书笼里满满当当的美人画来寻我,我再次见到封彦。
正值弱冠,他已白发苍苍,身形佝偻。
明明是翰林院的当值日,他却并未身着官袍。
那一身粗布麻衫让他仿佛回到农家子最初进京的模样。
封彦希望典当自己珍视半生的美人画,换取回乡的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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