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胆。
濒死之际,她终于向我求饶了。
可惜晚了。
我毫不留情的把她推进了井里。
这大半夜的,她叫得再大声,村里那些“热心肠”的人也听不见的。
收拾完刘氏,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第二日我便主动找上村长家里去了。
听我说完后,对于刘氏“投井自尽”这件事,村长也懒得深究。
像她这种本就该浸猪笼的荡妇,死了就死了,黄家媳妇儿,你也不必自责,早些回去照顾你相公吧。
从村长家出来,我望了一眼天空。
快下雨了,是得回去看看黄茅了。
相公,你娘她投井自尽了。
我一进门就把这个噩耗告诉了黄茅。
惊得他差点坐起来,可惜他不行。
你说什么?娘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投井?出什么事了?
你娘与人合污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就想死了了事儿呗。
我说得云淡风轻。
纵使黄茅再蠢,也从我口气里听出了不对劲。
怎么可能?那件事明明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那哑巴又不能说话……是你!是你说出去的!
你还不笨嘛,就是我说出去的,赶紧谢谢我吧,不然以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娘要还活着,指不定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好了,你过几天就能给她的牌位上香了。
哦不不不,我忘了你现在没有手了,脚也断了,那就还是让她老人家在底下自己想想办法吧,哈哈哈哈……
我肆意地嘲讽着黄茅,句句往他心坎上戳。
气得他在床上板命,可却偏偏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是痛快。
整个黄家现在是我的天下。
我和盼娣每天想干嘛干嘛,不想干嘛就不干嘛。
只不过以黄茅现在的状态,留着终究是个累赘。
还是趁早帮他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