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抢到了个车票,刚上车就遇到了这对母子欺负人!”
“我因为没办法所以补了一个卧铺,没想到呜呜呜呜,这还追着欺负人。”
哭一办,我把床铺上的被还有我的羽绒服拿了出来放在脚边继续哭。
“你们看看,我还有两站才到家呢,这两人就把泡面汤都倒在了我的床上。”
“这可是东北啊,外面现在得有零下十八度了,他们娘俩直接把我羽绒服毁了啊。”
“我这么命这么苦啊,我上班被老板欺负,现在做个车还得继续被人欺负。”
这个时候回家80%的人都是在外的社畜,不然也不会拖到这么久。
社畜和社畜之间总是容易有共感的,已经有人开始替我说话了。
“这姑娘太可怜了,那对母子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就看见那小子还掀人家别的姑娘的裙子呢。”
刘春英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手卖惨直接干愣了,察觉到现在已经不利于她了赶紧要找回主场。
我直接一拍大腿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我不想打扰大家的时间,但是她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乘警叔叔,不信你问问在这儿的各位父老乡亲,他们很多人都看到了这小孩往我床铺上倒汤。”
在乘务员疑问的目光中,有人站出来还原当时的情况。
刘春英好不容易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不是啊,我们家孩子是还小不懂事,但是她是直接开始发疯打人啊。”
我有点喊累了,半靠在床边“有人看到我打人吗?我刚才一时生气不小心关上了门,然后你就开始下来骂我,不小心踩汤上了摔了自己一身。”
在场除了刘春英和他儿子,没有一个人看到我刚才发疯的样子。
在乘警的注视下大家都很诚实摇了摇头。
“又是你们两个,没完没了的,这事你们自己调节还是一会下车我直接让警察带你们两个去调节。”
他看了看我们两个的身份证,碰巧都在同一站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