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迷离。
第二天我特意醒来的很早,临走之前还是很挂念他,我打开房间门他还在熟睡。
“陆司宴”我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
离别,就是我最后一次当着你的面轻轻的叫你的名字。就是在这样一个和平时一样的早晨,但是有人却永远留在了昨天。
“阿宴,真的不见了。”不是再见而是不见。
我以为我和他至此一别就真的没有永远了,但是在登机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何我的病情突然又发作了,胃里一阵翻涌,猩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我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好像听见了一个人的声音和奔向我的身影。当时我想着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起码让我在临死前看到了他的身影。
“病人情况很糟糕,胃癌晚期,你们准备好吧”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我的身上插满了管子动弹不得。
陆司宴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有股颓废的感觉。“阿宴哥哥”他抬起头,我看见了他的眼尾很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真是稀奇,从来没见过他这种样子。
我看着他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句话。他走近俯身,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我感受到了他在颤抖,我的颈窝里也湿漉漉的。我抚摸着他的后背,如鲠在喉,眼泪无声息的滑过与他的泪水混在一起。
“阮阮再等等我好吗?很快了,求你了,等等我。”他连说句话都带着颤音,我知道他知道我的病情了,“陆司宴,以后我不想再叫你哥哥了那就不叫,以后阮阮就可以换一个称呼了”。我淡淡的笑着,这一刻居然有了些释然。
从那以后,陆司宴每天都来陪我,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带一株桔梗花,和我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那天傅时则来找我,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我知道她也哭了,因为我的病“别难过了,开心点”我越说他就哭的越凶,到最后我就干脆闭嘴了听着他和我闲聊。“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阿宴哥哥终于解决了他们陆家那些老东西,拿到陆家执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