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锦棠沈元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柳锦棠沈元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淮旭没理他。襄王在其身后喋喋不休:“若是没有你不妨牵个线,叫我与你这五妹妹认识认识,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我兄弟,便宜他人不如......”话没说完,沈淮旭阴沉着脸回了头。襄王立马举扇挡嘴,闭嘴闭的极为利索。“便宜他人不如什么?”沈淮旭身姿挺立,如同初雪覆盖下的松枝,下颚微微扬起,嗓音冷淡如冰。他比襄王高出一个头,所以站在襄王跟前时极具压迫感,加之他不苟言笑的神色,实在骇人。襄王清了清嗓子,开始装糊涂:“咳,咳咳,没什么。”“不对啊。”襄王眼睛突然一亮,有些回过味来,他奇怪的盯着沈淮旭,眼眸精光闪烁:“元祉,你有问题啊。”他从沈淮旭身侧绕至他身前,仔细打量他的神情变化。“以前与你说你家中妹妹时,你向来都是一笑而过,今日怎么回事?提...
《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柳锦棠沈元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淮旭没理他。
襄王在其身后喋喋不休:“若是没有你不妨牵个线,叫我与你这五妹妹认识认识,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我兄弟,便宜他人不如......”
话没说完,沈淮旭阴沉着脸回了头。
襄王立马举扇挡嘴,闭嘴闭的极为利索。
“便宜他人不如什么?”
沈淮旭身姿挺立,如同初雪覆盖下的松枝,下颚微微扬起,嗓音冷淡如冰。
他比襄王高出一个头,所以站在襄王跟前时极具压迫感,加之他不苟言笑的神色,实在骇人。
襄王清了清嗓子,开始装糊涂:“咳,咳咳,没什么。”
“不对啊。”襄王眼睛突然一亮,有些回过味来,他奇怪的盯着沈淮旭,眼眸精光闪烁:“元祉,你有问题啊。”
他从沈淮旭身侧绕至他身前,仔细打量他的神情变化。
“以前与你说你家中妹妹时,你向来都是一笑而过,今日怎么回事?提及你这五妹妹,你如此大的反应?”
沈淮旭不欲理他,可襄王却跟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一般笑的欠抽。
“元祉,你好生说,你对你这五妹妹......”
瞧见没,没有钱,鱼都嫌。
柳锦棠收回手中枯枝,再次叹息,如果天上能掉银子就好了。
下一刻,一阵香风从她身旁疾驰而过,随着“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她的脚边。
“嗯?”柳锦棠以为自己听错了,俯身一看,她的脚边正躺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柳锦棠:“!!!!!”
天上真的掉银子了?
她的嘴什么时候开光了?
俯身捡起荷包,入手更是沉重,荷包上绣着并蒂莲花,隐约间还可闻见淡淡花香,一瞧便是女子的物件。
前面人群骚动引起了柳锦棠的注意,她往前走了几步,透过人群看见一美艳女子正抓着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叫花子,口中还嚷嚷着叫他把东西交出来。
柳锦棠看不真切,于是问身旁人:“请问一下,这前面发生何事了?”
身旁人表示不知,里边一位妇人却是唏嘘道:“这小叫花子好似偷了那姑娘的东西,被抓住了,哎,你说那么小的孩子,没了爹娘也是可怜,佛祖门前,何不宽容大度一些呢。”
宽容大度也得分人与事,也得看事情轻重。
柳锦棠瞧着那美艳女子虽然满脸怒容,可也只是吓唬那孩子,并没有过激的举动,想来对方也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荷包,柳锦棠想到一个可能性,这个荷包不会是那女子的吧。
刚才她背对着身后,所以荷包掉在她脚下后她只闻见一股香风与钱袋子落地的声音。
庙会人多,其中不乏奔走之人,她抬眼后并未看见可疑之人,但事情如此巧合,说不定还真是她猜想的这般。
“让让,让让。”柳锦棠挤开人群靠近中间人。
“我没有偷你的银子。”
小叫花子一边哭一边喊着,本就脏兮兮的脸上糊着眼泪与不明液体,用袖子一抹更显脏污。
抓着他的女子却恍若未觉,手抓着他衣领子俏眉微挑,单手撑腰怒气冲冲道:“你个小叫花子,不仅偷东西还说谎,刚才你从我身旁一过我那荷包就不见了,不是你偷的是谁偷得。”
旁边人不由附和:“若是你这叫花子偷得,便交出来,不然这位姑娘把你送去官府,可是要吃板子的。”
小叫花子大声嚷嚷:“我没偷,不是我偷得。”
美艳女子哎了一声,显然对其死不认错的态度很是恼火:“小叫花子,你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走,跟我上衙门去。”
“我不去!我不去!我没偷你的东西!我不去!”
小叫花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凭女子如何拉扯,就是不动。
柳锦棠挤了半天,总算是挤进了人群,见场面越来越混乱,连忙走上前递出荷包。
“这位姑娘,这个荷包可是您的。”
在场群众随着女子一同看向柳锦棠,打量她一番后,又一同瞧向她手中荷包。
美艳女子怔了一瞬,瞧着柳锦棠手中荷包,抓着小叫花子衣襟的手不由放了开来。
小叫花子得了自由,从地上爬起来,一骨碌就窜入了人群。
“哎!”
美艳女子连忙转头想要唤他,可小叫花子身子矮小,极其灵活,前一刻还在眼前,下一刻就看不见人了。
“真的是,跑如此快,我还真能送你去衙门不成。”
美艳女子挥了挥手中香帕,苦恼回眸。
一回眸,瞧见的便是一双透亮又清澈的眸子。
美艳女子勾起桃花眼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柳锦棠,没有着急去接那荷包。
沈氏突然间面色柔和,拉住柳锦棠的手,慈爱模样似乎对柳锦棠极为宠爱。
“昨日之事叫你受委屈了。”
她的手滑过柳锦棠的手背,引来柳锦棠一阵恶寒,却只能强忍住。
“我没事娘。”
柳锦棠面带微笑,天真懵懂,似对昨日之事毫不在意,并没往心里去。
沈氏瞧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气意更甚。
表面虽笑着,但笑却不达眼底。
“你没往心里去就好,为娘怕你多想,特意来瞧瞧你。”
沈氏放开柳锦棠的手,摸了摸架子上的青花瓶,如变戏法般,前一刻还笑着的脸,下一刻立马严肃起来。
“知棠,你可知道,这沈家没有人喜欢你我二人。”
柳锦棠咬了咬唇,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沈氏阴沉着脸看着她:“你以为老夫人送你这些是因为喜欢你?你年纪小,很多事还不懂,老夫人是因为你娘我如今是沈家主母,所以才送你这些东西,讨好你,便是讨好我,懂了吗?”
她的话加上她脸上的冷色,已是在明晃晃的告知柳锦棠:你以为人家给你送这些是因为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如果没有我,对方岂能正眼瞧你。
柳锦棠没有回答,依旧低着脑袋。
下一刻,她手背上传来刺痛,是她娘常用的手法,掐她手背的肉。
虽手背上的肉薄薄一层,但就因为薄,所以钻心的疼。
对方又重复一遍:“懂了吗?”
不容抗拒的语气。
柳锦棠点了下头:“懂了。”
听她回答,沈夫人这才满意:“你且安生些,如今没人能欺负咱们娘俩,待你及笄,为娘给你找盛京最厉害的儿郎,然后叫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盛京最厉害的儿郎?
娶了十八房小妾,生了十五个孩子,肥头胖耳,矮如冬瓜,确实厉害。
“你以后若是无事,便不要在沈府随意走动了,为娘与沈家人说了你体弱多病,你这样容易被人发现端倪,叫为娘难做,知棠,你最是懂事了,定是懂为娘难处的对吗?”
难处?怕她的存在引来沈老爷的不满?
但以柳锦棠对沈老爷的了解,他不是一个斤斤计较之人,否则也不会娶她娘过门。
是她娘,嫌她的存在。
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她娘确实为她做了长远打算。
把她贬的一文不值,藏于方寸之地,只待及笄,便把她卖掉,为她的荣华富贵在添一笔。
呵,明明如此拙劣的演技,这般自私的话,她为什么偏偏重活一次才发觉呢?
见柳锦棠对她的话抱有不满之态,沈氏眼睛透出狠色。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攀上了沈老夫人,就能随心所欲了?”
柳锦棠仿佛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抬头看她:“娘。”
沈氏哼了一声:“如今掌管沈家的是我,我不论你有什么心思,统统给我收起来,就你那点心眼子,只会害了我,害了你自己。”
沈氏站起身来,从上自下瞧着柳锦棠。
“沈老夫人还能有几年好活?你最后能倚靠的也只有我。”
她说这话时音调低了几分,阴恻恻的犹如恶鬼攀在你后背上,叫人浑身发毛。
柳锦棠因为害怕,手微微颤抖,沈氏看在眼中,很是满意。
“你且好生想想为娘的话。”
沈氏扬头离开。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柳锦棠握紧了拳头。
倒是她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她娘今儿算是提醒她了。
犹记上一世她死前沈老夫人好似因咳疾加重,去往别庄养病了。
去别庄养病前,沈老夫人也因身子原因很少过问府中之事,整日都是吃斋念佛,修身养性,沈家都是她娘在打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沈老夫人不会拒绝对沈家有利之事。
如此瞧来,沈老夫人确实不能护她长久。
但以眼下形势与以后长远发展考虑,她却不得不找个靠山。
否则待日后她娘逼着她嫁人时,无人给她撑腰,她只能乖乖就范。
还有沈元思与颜昭这一大隐患。
如果没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她又如何能保证这二人不会像前世一样加害于她呢。
所以她得找个靠山,而且必须是那种谁也不敢招惹的人。
这沈家有话语权的只有三人。
沈老爷,沈老夫人,沈淮旭。
沈老夫人已经被排除在外。
沈老爷这等人自也不在柳锦棠的计划之中。
他与她娘是同床共枕之人,夫妻二人,谁也比谁好不到哪里去。
那符合这个条件的便只剩下一人。
她的好哥哥——沈家嫡子,沈淮旭。
永朝十年乾顺帝登基,新帝年轻气盛,朝廷之中颇多反对之声,官僚勾结外党,一度想要架空帝位,取而代之。
为自保,乾顺帝与其军师商量对策,建立特务机构,称“厂卫”。
“厂卫”独立并凌驾于三法司之外,直接听命于皇帝,可以说是独属皇上的耳目和爪牙。
而统领厂卫的人,便是当时年仅十七的沈淮旭。
皇帝钦指,皇权特许。
即便如此朝臣依旧对当时的沈淮旭嗤之以鼻。
而就当他们以为沈淮旭翻不起风浪时,他却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盛京。
只寥寥数日之间,那些反对皇命,对皇室有异心之人,皆死于非命,死状惨烈。
满门无一活口,头颅被砍,钉于双臂之间,尸首被挂于府门之前,挂以叛党之标。
而这等惨状持续了一月之久。
几乎每一夜都会有一家官员之府被血洗,满地血色间,会留下厂卫独特的标志。
这等残忍无情手段,令朝中官员头皮发麻,闻之丧胆。
尽管私下皆是咒骂愤懑,可明面上却无一人敢与其公然作对。
沈淮旭用近乎残忍到极致的手段威慑了朝内朝外,也叫所有人不敢在轻视于他。
之后沈淮旭得乾顺帝重用,不仅委任大理寺卿一职。
就连“厂卫”与“锦衣卫”这等势力皆交由其掌管。
在如今的盛京,只要沈淮旭想,他想叫谁消失,那对方定是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的。
哪怕对方是正二品大官。
沈老爷也是朝内德高望重的大臣,可在沈淮旭跟前,都不敢摆父亲的架子。
沈老爷都要在意其脸色,沈家其余人谁又敢惹他这个煞神。
没有人敢招惹他。
她想不受欺负不妨紧紧抱住他大腿,把他哄高兴了待日后还能借他之手找个好的婆家。
她二人年纪相仿,也就相差八岁而已。
相处下来,兄妹情深,他又如何忍心看她嫁给那等货色。
这么想着,柳锦棠已是有了主意。
去往老夫人院中的路,柳锦棠重生前不知走了多少遍,所以自是轻车熟路。
快到老夫人院前时,她拉了拉衣袖,又摸了摸怀中汤蛊,这才端着笑走上前去。
院门口的守门婆子见到她,先是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撇着嘴询问来意。
面对对方这趾高气昂模样,柳锦棠却丝毫不恼,笑着柔声道:“我做了些羹汤,来跟祖母请安。”
伸手不打笑脸人,看门的婆子叫她等着,然后闭门去往屋中通传。
柳锦棠了解老夫人,面对她这个继孙,她不喜但绝不会在她娘入府第二日把她拒之门外。
这种高门大户之人,最是注重规矩。
没一会,通传的婆子就行了出来,领着她进了院子。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屋子,柳锦棠坐于榻边的小凳子上,紧紧抱着怀中的汤蛊。
她低着脑袋,看着脚尖,半小的衣裳裹不住她皓白的手腕与羊脂白的后颈,站在她旁边的李婆子瞧着这一幕,眼神变幻。
这五小姐随夫人一同进府,夫人的衣物都做了一茬又一茬,这五小姐怎么连个得体的衣裳都没有?
怨不得这十天她都没来给老夫人请过安,想来是少女面子薄,衣物不得体怕她人笑话。
“咳咳,咳。”
这时老夫人也收拾妥当,自屏风后行了出来。
柳锦棠立马起身,低眉顺目间却没有失了规矩:“孙女柳锦棠给祖母请安。”
沈老夫人生的慈眉善目,常年的富足生活,也少操劳,所以哪怕年岁已高,可精神却极好。
面上除却应有的皱纹,倒也不算太显老态,就连发丝都不见几缕白。
她今日穿着一袭素雅的锦袍,衣襟上绣着百寿纹,看似朴素,但柳锦棠知晓,她衣襟上的百寿纹,光是绣娘没日没夜的绣,都绣了五天不止。
沈老夫人坐下,婆子立马递上去温水。
她缓缓喝了润了润嗓子这才把视线落在柳锦棠身上。
当瞧见她露出半截的皓腕时,眉头一皱,正欲说话,通传的婆子却是笑盈盈的进了屋。
“老夫人,大公子来了。”
一听沈淮旭来了,老夫人顿时眉开眼笑:“旭儿来了,快,快叫他进来。”
说罢,对方竟直接绕过柳锦棠往门口迎去。
被冷落的柳锦棠并未因对方这差别对待而难过,反倒是看着手中汤蛊,有些无语。
这沈淮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准备演戏时来了,这可真是要命了。
昨日的事还不知她晕过去后是何情况,她也没来得及打探。
对方应该没这么小心眼子吧?
她起个大早煮汤,还做了一夜的准备,若因沈淮旭的到来毁了,那她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门外很快响起脚步声,然后一股松香随来人飘入屋子。
柳锦棠在闻到这个味道的瞬间身子便僵了僵,然后不由自主低头退了一步。
男子清冽声音响起:“孙儿给祖母请安。”
不用抬眼看,光是闻声柳锦棠都可想象来人模样。
定是青松笔挺,矜贵清雅,还有冷漠骇人......
“哎哎哎,好好好,怎么来的如此早?用过早膳没啊?”沈老夫人笑拉住沈淮旭的手,贴心问着。
沈淮旭轻笑间视线掠过屋中少女身上,然后回道:“用过了。”
“既然用过了,那便陪老婆子我坐一会,你每日忙的不见人,老婆子我想跟你吃个饭都不行。”
沈老夫人拉着沈淮旭回到榻前坐下,早有那下人伺候着倒了香茶,半点不敢怠慢。
祖孙二人聊着天,全然忘了还在一旁站着的柳锦棠。
柳锦棠却也不急躁,实则她现在已经打起了退堂鼓,想着要不今天就算了。
毕竟她那点小心思,在沈淮旭这个大理寺卿面前,就跟关公面前耍大刀一样,班门弄斧。
但偏偏人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这边心里念叨不要叫她不要叫她。
下一刻沈老夫人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柔和目光也严肃了些:“你怀中抱得是什么?”
柳锦棠只觉有一道冷冽视线随着沈老夫人的话落在她身上。
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柳锦棠心头叹息,吞咽一口口水,一鼓作气迈上前,把怀中之物捧出。
“听闻祖母总是咳嗽,孙女便去炖了这生津润肺的银贝雪梨汤,现下雪梨正好,甜嫩多汁,对祖母的咳疾有所缓解。”
沈老夫人有些意外,嗯了一声,难得的语气柔和:“你费心了。”
说罢她身旁李婆子上前自柳锦棠手中取过玉钵,一摸,竟还是烫的。
她这时留意到裹在玉钵外的棉布,不大不小,刚好包裹住玉钵,不仅保温,两边还有两个提手,样子虽不精致,但极为实用。
柳锦棠见她对那保温用的棉布很好奇,于是笑着解释道:“昨夜下了雨,今早儿天凉,厨房离祖母院子有些路程,我怕来的路上汤凉了,特想出这个法子,没曾想还真的奏效了。”
沈老夫人自也瞧见了,但她并未说话,李婆子把玉钵放至一旁,并没有打开的打算。
柳锦棠自也不在乎这个汤会不会进沈老夫人嘴里,毕竟求人办事,礼送到了,至于拆不拆就是主人家自己的事了。
“昨夜下雨,今儿天凉,我怎瞧你穿的如此单薄?”
柳锦棠尽力掩住心头激动,毕竟她今日特意穿的这件衣裳,目的可不是衬托自己细弱身段的。
要的就是引起沈老夫人的注意。
柳锦棠自怀中掏出金簪来。
然后走上前把金簪放在沈老夫人旁边的桌案上。
“昨日夜孙女起夜在路上捡到了这根金簪,怕失主着急,忧心一夜未眠,遂早早起了,想借着给祖母请安时,顺带把金簪带来好早日找到失主。”
在场都是人精,柳锦棠虽然没有明说,可她话里隐藏的意思,众人都明白。
因为忧心,所以早上走得急,这才穿的单薄了。
但为何那么多衣裳偏偏穿这件单薄的,只因所有的衣裳都是单薄的,所以穿哪一件都一样。
看了一眼那牡丹金簪,沈老夫人便收回视线,她知晓这金簪是谁的,毕竟整个沈府能簪此金簪之人,只有一人。
新晋的沈夫人。
“你倒是个实诚的。”
沈老夫人拿起那根金簪,然后对着李婆子耳语几句。
李婆子接过金簪,进了里屋,很快就自里边行出,手中多出一锦盒来。
打开来,竟也是一根牡丹金簪,只是对比她的那根,牡丹花瓣更为饱满。
柳锦棠不明所以看向沈老夫人。
“祖母?”
李婆子把那锦盒放在柳锦棠手边。
沈老夫人:“你是个实诚孩子,你初入沈府,此金簪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那根金簪我会帮你寻找失主的,你且回去吧。”
柳锦棠确实把她的身份告知了别人,也设计了她买了不少的灯,可是她却并没有诓骗她的银子。
“我确实把你的身份告知了他人,可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是我要的花灯,你全部要了。”
“我想买下那小摊贩所有的花灯,你与我抢,我让给你了,你却说我诓骗你银子,你银子又没进我口袋,哪里来的诓骗?”
沈诗婧:“你一个人买那么多灯做什么!分明就是你与那摊贩合起伙来骗我!”
柳锦棠看傻子似的看向沈诗婧。
“大家都说清净寺前灵泉灵验,那我愿望多一个花灯不够许愿,我多买些怎么了?犯法啊?”
眼见自己落于下风,沈诗婧又开始哭,她哭的双目通红,说话时都上气不接下气。
“五,五妹妹,你,你,你只要与我道歉,我,我便什么都不追究了,你,你推我一事,我,我也可以原谅你。”
这真是柳锦棠今年听见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本来就没推她,何来的不追究?
还原谅,怎么?她要夸她善良大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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