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执法人员听了阿明的话,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他们的目光在阿明的律师证和我之间来回移动,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楼道里安静极了,只有阿明沉稳的呼吸声和那两人轻微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那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呼……”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瘫坐在地上。阿明蹲下身,扶我起来,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从那以后,我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每天下班后,我都会在小区里四处转悠,留意老太太一家的动静。
清晨,我会早早地起床,躲在楼道的角落里,观察老太太的儿子出门上班的时间;晚上,我会悄悄跟在他身后,看他去了哪些地方。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透过医院斑驳的窗户,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光影。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混合着人们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整个环境充斥着一种压抑又忙碌的氛围。
我穿着一件普通的外套,戴着一顶鸭舌帽,装作不经意地在医院的走廊里踱步,眼睛却始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为了搜集老太太儿子违法违纪的证据,我已经在这医院附近徘徊多日,神经时刻紧绷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就在这时,一个神色慌张的中年男人闯入了我的视线。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衣角胡乱地塞在旧西裤里,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那礼盒的华丽与他略显寒酸的打扮格格不入。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汗珠顺着他黝黑的脸颊滑落,滴在了他紧握礼盒的手背上。
他的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肯定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