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染红了地板。
空气死寂，特警们冲上前，却已无法挽回他的生命。
程未然蹲在他身旁，拳头紧握，耳边回响着‘F’最后的低语——
“正义……不会停……”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身，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许国良。
“解开他。”程未然对李然说道。
李然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割开了绳索。
许国良瘫坐在椅子上，额头冷汗直冒，眼神里仍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
他喘息着，看向程未然，声音颤抖：“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你们看到了吧……这个疯子，他要杀我……”
程未然没有说话，目光冷冷地盯着他。
“许先生，您是无辜的吗？”
许国良脸色一变，立刻说道：“当然！这个‘F’是个疯子，他——”
程未然抬起手，打断他的话：“如果您真的无辜，那为什么会在这张名单上？”
他缓缓取出‘F’留下的名单，将其摊在桌面上。
上面，赫然是南城旧城改造的所有利益相关者。
而最上方，正是许国良的名字。
许国良脸色骤然煞白。
“许先生，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那你能解释一下，这些项目的资金流向吗？”李然冷冷地问道。
许国良的嘴唇颤了颤，似乎想要辩解，但程未然已经将一叠资料重重地拍在桌上——
那是警方从‘F’的地下通道里找到的银行转账记录，其中清楚地记录了三年前旧城改造的所有黑钱交易。
许国良，是所有资金流向的最终受益者。
他整个人如坠冰窖，颤抖着后退了一步：“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程未然盯着他，眼神凌厉，“‘F’留下的证据，已经足够让你伏法。”
“许国良——”
“你被捕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