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下消失。
“狗娃子,你不仗义啊,哥替你蹲笆篱子,你直接跑路了。”说着,陈渊从金枷银锁二人中间走了出来。
“我完成任务需要回部队复命,没想那么多”。狗娃子虽然这么说,但心中还是有些愧疚。
而就在这谈话中,金银二人已消灭了所有倭鬼,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恶仗的赵春生没想到在金银二人出手后力挽狂澜。
赵春生欣喜的上前攥住了陈渊的手:“您就是陈同志吧,我听狗娃子说过你,没想到您手下还有这等能人”。
听到赵春生这么夸自己,陈渊的厚脸皮罕见的有些红色,庇护一方本就是他的职责,却因为他的失职险些酿成大错。
陈渊惭愧的说道:“这本就是我的职责,到是各位,本可以安心投胎,但为庇护这一方百姓竟坚持到如今,我自愧不如”。
赵春生洒脱一笑,说道:“哪里话,身为军人,生当持刀护山河,死亦应庇佑一方,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看着眼前朴实又坚韧的汉子,陈渊心中五味杂陈。
“我们死了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倭寇都打跑没有”。这时李二壮问道。
“打跑了,他们投降了”。由于他们在一处深山中与世隔绝,又没日没夜的盯着倭鬼,所以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那他们什么时候投降的?”接着又有人问道。
“乙酉年八月十五”。
“好,好啊”。
就这样,陈渊与他们聊了一夜,从新中国建立,一直说到现在。
天泛起鱼肚白,今日的朝阳格外红艳。
“赵大哥,我让银锁送你们投胎去吧,您放心,我向你保证这种情况这里再也不会发生”。陈渊保证道。
赵春生上前拍了拍陈渊的肩膀,笑着说道:“好,我信你”。
男人之间的约定可能就这么朴实无华,轻拍一下肩膀可能就是责任的传承。
初晨的阳光总是温和的,照在陈渊的脸上,眼角却折射出别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