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临渊林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青锋照骨季临渊林砚秋 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天发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纬度坐标。季临渊突然闷哼一声,左肩渗出暗色血迹——方才的金刚伞擦破了他自己缝在衣领的朱砂包。“你衣服里缝了多少保命玩意?”林砚秋撕开衬衫下摆给他包扎,触到锁骨处尚未愈合的戒尺伤疤。这是古玩行当“打眼”后的自惩痕迹,深紫淤痕间隐约可见
《青锋照骨季临渊林砚秋 番外》精彩片段
经纬度坐标。
季临渊突然闷哼一声,左肩渗出暗色血迹——方才的金刚伞擦破了他自己缝在衣领的朱砂包。
“你衣服里缝了多少保命玩意?”林砚秋撕开衬衫下摆给他包扎,触到锁骨处尚未愈合的戒尺伤疤。
这是古玩行当“打眼”后的自惩痕迹,深紫淤痕间隐约可见
上,季临渊塞给他的瓷片在防水布上排成星宿图。
当最后一片沾着虎耳草糖霜的瓷片归位时,裂纹竟拼接出半幅刺青图案——正是季临渊颈侧残缺的茶盏纹身。
“潮来了!”
船工粗粝的吆喝声撞碎在防波堤上。
林砚秋突然抓起瓷片冲向船舷,咸涩的江风里混着某种熟悉的松烟墨香。
十二岁那年父亲带他观潮,也是在这样铅云低垂的天气,老人指着江心漩涡说:“水下有座瓷墓。”
渡轮剧烈颠簸。
季临渊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潮湿的袖口扫过林砚秋手背:“令尊没告诉你?八十年代打捞的元代沉船南海一号,有批龙泉窑青瓷中途消失了。”
他指尖弹出一枚铜钱,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没入江面。
铜钱落水处突然浮起密集气泡,泛着孔雀蓝釉色的油花。
林砚秋摸出瑞士军刀撬开瓷片,夹层里掉出半张焦黄纸片——是父亲笔记里缺失的第十三页。
“戌时三刻,潮神庙见。”
季临渊念出纸片上的朱砂小楷时,渡轮汽笛骤然长鸣。
林砚秋猛然转头,发现对方正用茶汤濡湿纸片边缘,焦痕遇水竟显出水墨绘制的海图。
更令他心惊的是季临渊握杯的手势:三指托底,拇指压盖——这是林家祭祖时才用的“三山捧月”式。
江鸥掠过桅杆的阴影里,季临渊耳后的朱砂痣微微发亮:“林少爷可知,曜变天目盏的虹彩其实不是釉色?”
他忽然扯开衬衫,锁骨下方露出巴掌大的烧伤疤痕,疤痕纹理与瓷片星宿图完全吻合。
“是窑变时瓷胎析出的氧化铁结晶。”林砚秋用放大镜对准他伤痕,“有人在你伤口植入了磁铁矿微粒。”
渡轮靠岸的震动打断对话。
季临渊扣好衣襟时,一枚鱼镖擦着他喉结钉入船舱。
林砚秋抄起
那夜的星象。
“戌时三刻。”季临渊突然扯断林砚秋的腕表链,“你父亲在我母亲骨灰里掺了磁铁矿。”
他按着林砚秋的手掌贴上自己心口,茶盏纹身在体温作用下渐渐透明,露出皮下微型瓷胎的轮廓。
地窖砖墙轰然倒塌。
黑衣人驾着改装过的独轮茶车冲进来,车斗里装满冒着青烟的雷公墨。
林砚秋抄起茶焙当盾牌,高温竹篾在空气中擦出火星。
“小心釉雨!”季临渊将他扑倒在陶车后。
雷公墨遇水爆炸,飞溅的釉滴瞬间凝固成瓷针。
黑衣人脖颈被瓷针刺穿的瞬间,林砚秋看见他手中攥着的正是季月华的工作证。
血泊中的工作证突然泛起荧光。
季临渊蘸血涂抹证件照片,背面的防伪纹路竟显出水路图——十二个红点连成茶盏形状,每个红点都是近年文物走私案的坐标。
“青瓷双盏……”季临渊的瞳孔突然扩散。
林砚秋这才发现他腰侧嵌着半片碎瓷,孔雀蓝釉色正顺着血管蔓延。
工坊外传来采茶号子。
林砚秋背起季临渊撞开后窗,暴雨中的龙井梯田泛着鳞片般的青光。
他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茶垅间,背后传来瓷器开片般的脆响——季临渊的皮肤正在龟裂。
“狮峰山顶……有座没封窑的龙窑……”季临渊的气息喷在他耳后,带着将熄的炭火味,“把我……放进窑口……”
林砚秋摸到他腕间跳动的脉搏,发现皮肤下藏着根瓷化的血管。
这是林家古籍记载的“瓷脉”,唯有血脉相通者触碰时才会显现。
山顶龙窑的窑口像张开的兽口。
林砚秋将季临渊平放在窑床上时,对方忽然攥住他的手腕:“当年你父亲……往我骨髓里灌釉水时……说过句话……”
暴雨冲刷着窑砖。
林砚秋俯身听见气若游丝的呢喃:“他说……你才是真正的曜变天目盏…
两家的血混在瓷片里,才能显影真正的沉船图。”
灯塔外传来快艇引擎声。
林砚秋扯开季临渊的衣领,就着手电光看清他心口纹着的另一半茶盏。
纹身下的皮肤布满针孔,最新一处还泛着青紫——有人定期抽取他的骨髓血。
“他们需要林家血脉激活瓷片记忆。”季临渊任由他查看,“就像当年需要我母亲修复《千里江山图》的矿物颜料……”
玻璃窗轰然爆裂。
林砚秋扑倒季临渊的瞬间,嗅到他后颈散出的龙脑香——这是父亲书房常年萦绕的气息。
碎玻璃雨中,他忽然看清追杀者手里的鱼叉,叉尖刻着“听泉轩”的篆体火印。
潮声吞没了枪响。
季临渊将他推进壁橱时,塞过来个冰凉的汝窑天青釉瓶:“摔碎它!”
林砚秋反手砸向铁门,釉面开裂声竟与潮汐频率共振,整座灯塔开始剧烈摇晃。
粉尘弥漫中,季临渊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青瓷双盏要浸过两人血才能……”
震耳欲聋的坍塌声淹没了后半句。
林砚秋在坠落的瞬间抓住季临渊的手腕,触到脉搏处密集的陈旧针眼。
江风卷着咸味灌入肺叶,他最后看见的是对方颈侧纹身泛起虹彩,如同真正的曜变天目盏。
林砚秋在咸水中睁开眼时,月光正穿过沉船残骸的肋骨架。
季临渊漂浮在头顶上方,颈侧纹身发出萤火虫般的微光,指引着缠满水藻的青铜鼎。
鼎腹铭文被牡蛎壳覆盖,剥落后露出“听泉”二字——与林家祠堂香炉的错金铭文如出一辙。
“呼吸……”
季临渊的唇形在气泡中扭曲。
林砚秋这才发现对方将氧气管塞进了自己嘴里,而季临渊胸前的茶盏纹身正在渗血,将周遭海水染成诡异的虹彩色。
那些血珠竟不溶于水,反而聚成箭头指向船骸深处的窑炉。
沉船桅杆上缠着新鲜渔网。
双男主,古代。
“您这青瓷盏,是上周三在景德镇烧的吧?”
林砚秋把茶盏往玻璃柜台上一搁,清脆的声响惊飞了檐下一串麻雀。
柜台对面穿亚麻衬衫的男人正在给紫砂壶浇热水,闻言手腕一抖,沸水在壶口腾起白雾。
“林先生这话说得伤人。”男人把茶壶转了个圈,虎口处有道月牙形疤痕,“您家听泉轩百年字号,总不能空口鉴假。”
林砚秋扯松领口。
八月的杭州像个蒸笼,连带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都冒着暑气。
他摸出放大镜对准盏底,冰裂纹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靛青:“建窑曜变天目釉烧制温度1320度,你这仿品釉面气泡排列整齐得像列兵——”
话音戛然而止。
茶盏内壁的冰裂纹路竟在光线下缓慢游移,如同活过来的青蛇。
林砚秋猛然抬头,正撞进对方含笑的眼底。
男人从柜台下抽出张洒金宣纸,行云流水写下“季临渊”三个字。
“听说林老爷子临终前念叨着青瓷盏里见真章。”季临渊将墨迹未干的宣纸推过来,指尖沾着朱砂印泥,“巧了不是?我母亲十二年前失踪前,也留了只青瓷盏。”
林砚秋后背沁出冷汗。
父亲弥留时攥着他的手,说十二年前那场文物走私案里,有个青瓷盏藏着要命的秘密。
他还没来得及细问,心电监护仪就拉成了直线。
窗外传来油纸伞擦过青石板的沙沙声。
季临渊忽然起身,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只珐琅彩鼻烟壶,对着阳光端详内壁:“都说令尊是江南第一掌眼,怎么没教您看人?”
他转过来时,林砚秋看见他耳后三点朱砂痣排成北斗七星状。
这分明是......
“林先生喝过雨前龙井么?”季临渊不知何时已摆开茶席,沸水冲入玻璃杯时,蜷曲的茶叶突然舒展成十八罗汉造型。
林砚秋瞳孔骤缩——这是林家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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