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旁边充当看客的怀珠美目流转,走到贺锦文身边,矜贵又高傲。
“不是说贺郎盗用了你的文章诗词吗?怎么现在反而非说自己与贺郎是夫妻了?难道这便是你吸引男人的手段?”
经她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想起来这场闹剧开始的名头是什么。
“多亏了怀珠大人聪慧,我差点就被这妇人给绕进去了。”
“怕是这人根本无法证明她被盗用的文章,这才故意将我们引到其它地方去,真是狡猾!”
我有如当头棒喝,刚刚竟然也不自觉陷入了过往的纠葛中,差点忘了正事。
“我要检举贺锦文那篇关于农耕的文章,以及平时所做诗词若干!”
话音落下,却惹来了满堂的哄笑声。
知府终于敢放心出言讥讽。
“你可知,那篇文章可是受过皇上嘉奖的,总不能因你看着更会种地,就说这是你的文章吧,污蔑官员可是大罪!”
贺锦文悬着的心也在怀珠和知府的帮衬下落回了原处,看向我的眼中带着怜悯与一丝自得。
“朝堂之上皇上的提问本官都能对答如流,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六年,不光我变了。
他志得意满的模样,与从前守在我身边求知若渴的样子也大相径庭。
“纸上谈兵谁不会,你既然说文章是你写的,必然亲手插过秧,犁过地。”
我瞥过他那双细嫩的手,“实践一番就知道真假了。”
3
六年前早春雨夜,我中了猎人的陷阱伤了腿。
好在贺锦文路过救了我,得救后我便发了高热,他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我三天。
我醒来后,他的第一句话便是。
“姑娘勿怪,性命当前,在下顾及不得男女大防。”
我低头看去,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湿透脏污的衣衫被扔在地上。
那还是出行时姐姐亲自替我选的。
因伤了腿,我不得不留下,又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