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收养我十年的小叔一夜缠绵后,我攥着孕检单勇敢表白。
他却从那天起对我疏远,甚至带着我的闺蜜在我面前恩爱。
就连生产时打去电话,他也以为又是我争宠的手段。
我在国外独自生产时,他却在和闺蜜参加订婚晚宴。
直到他给我发来一张喜帖,落款是他与我最好的闺蜜。
我回国贺喜,他却神情愕然,指着我身旁的小人问:“你的孩子?”
……“月月别闹,我和听雪在参加很重要的宴会,都几个月了为什么还不学乖点。”
明明是亲密的称呼,他的语气却是极致的冰冷。
被闺蜜诬陷推她下楼导致流产后,我就被小叔送到国外留学。
羊水破了,我痛不欲生,可透支了所有的信用卡也凑不齐生产的费用。
临近待产时,一个熟悉的老乡室友将我所有的积蓄全部偷走。
我颤着手给顾辞州打了电话:“小叔求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电话的那头,冷若坚铁的声音响起。
“月月,每月零花钱还不够吗?
你真是和听雪说的一样,被我宠坏了。”
我强撑着解释,血水顺着大腿流下:“小叔,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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