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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完结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为何还如此清醒?”太子颓坐在地上沉声的问。我掏出怀中的药香,“你说这个?沈娇娇没告诉你吗?我没焚香就出来了啊!”“不对不对,这香......”不等他说完,我就笑着解释:“那盆水,我也没碰!”趁沈娇娇点香的空隙,我将上一世的所有细节一一进行了比对。上一世,我药香经过府医看过之后我就点上了,身体并没有出现异样。反而是在我以为得胜,回去洗了个澡之后,才开始变得昏睡。所以,白天我并没有洗澡,只是用桌上的茶水随意泼在浴巾上,营造了我洗过澡的假象。太子之所以这么自信地交给太医查看,是因为这药香确实是烧而无毒,只有遇水才可迷人心智。太子很快就被皇上的亲卫带走,虽然嘴里大喊父皇饶命,但我更了解作为帝王不得不坚硬如铁的心。沈娇娇已经吓的不知所措,...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9 1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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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为何还如此清醒?”太子颓坐在地上沉声的问。我掏出怀中的药香,“你说这个?沈娇娇没告诉你吗?我没焚香就出来了啊!”“不对不对,这香......”不等他说完,我就笑着解释:“那盆水,我也没碰!”趁沈娇娇点香的空隙,我将上一世的所有细节一一进行了比对。上一世,我药香经过府医看过之后我就点上了,身体并没有出现异样。反而是在我以为得胜,回去洗了个澡之后,才开始变得昏睡。所以,白天我并没有洗澡,只是用桌上的茶水随意泼在浴巾上,营造了我洗过澡的假象。太子之所以这么自信地交给太医查看,是因为这药香确实是烧而无毒,只有遇水才可迷人心智。太子很快就被皇上的亲卫带走,虽然嘴里大喊父皇饶命,但我更了解作为帝王不得不坚硬如铁的心。沈娇娇已经吓的不知所措,...

《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为何还如此清醒?”

太子颓坐在地上沉声的问。

我掏出怀中的药香,“你说这个?

沈娇娇没告诉你吗?

我没焚香就出来了啊!”

“不对不对,这香......”不等他说完,我就笑着解释:“那盆水,我也没碰!”

趁沈娇娇点香的空隙,我将上一世的所有细节一一进行了比对。

上一世,我药香经过府医看过之后我就点上了,身体并没有出现异样。

反而是在我以为得胜,回去洗了个澡之后,才开始变得昏睡。

所以,白天我并没有洗澡,只是用桌上的茶水随意泼在浴巾上,营造了我洗过澡的假象。

太子之所以这么自信地交给太医查看,是因为这药香确实是烧而无毒,只有遇水才可迷人心智。

太子很快就被皇上的亲卫带走,虽然嘴里大喊父皇饶命,但我更了解作为帝王不得不坚硬如铁的心。

沈娇娇已经吓的不知所措,跪在地上猛地磕头,嘴里大喊:“皇上,臣女也是没有办法。

三皇子好男色,并不碰我,让我守了一年活寡,我也是一时糊涂才答应配合太子演这出戏,可我真不知道他通敌啊!”

皇上眉头紧蹙,要知道,帝王繁衍子嗣非常重要,如果我真有龙阳之好,这帝位我也不能担。

同时为了保住皇室威严,还有可能让我莫名其妙地消失。

皇上领着一众人回宫,然后找来几个嬷嬷去给沈娇娇验身。

半柱香后,沈娇娇一脸得意地走了出来,几个嬷嬷欲言又止,“三王妃,确实还是处子之身。”

一时间,寝殿的气氛又落到了冰点。

龙椅上的皇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确实为我感到惋惜。

我不紧不慢地走上殿前,“父皇,如果这个人不是沈娇娇呢?”

皇上神色微缓,抬头看着我。

沈娇娇却捂脸哭诉:“夫君,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癖好,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出实情。”

“你在边塞对我非打即骂,对军中几个将领却格外关照,我就发觉事有蹊跷。”

“果然...果然有一次,让我遇到你们...你们竟然在帐中行男女之事!”

几个面色较好的副将听到脸色一红,嘴上怒骂:“你胡说!”

可这事,是越红着脸狡辩越难以说清。

沈娇娇反而借势哭得更大,“那为何,你求娶我的时候那么有诚意,又一年多不碰我呢?

还不是为了拉我在军中做掩护!”

在沈娇娇哭诉的时候,我的亲卫已经护送一名女子走入了寝殿。

所有人一愣,这不就是开始在青楼被我搂着的低等妓女吗?

沈娇娇身子一颤,又立刻稳住,对着我骂:“你是要告诉我,你宁愿要男人、要妓女,也不要我是吗?”

沈娇娇声音尖锐,让人生烦,这根本不像尚书府里养出的大家闺秀。

父皇干脆挥挥手,叫人将她嘴给捂住了。

妓女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又掏出袖中的帕子擦拭脸上的污秽,然后缓缓抬头。

众人全都发出惊呼,因为这张脸和沈娇娇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紧,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要的并不是儿子,而是一个既听话又有能力的继位者。

经历两世我才明白,父皇之所以没有在事情发生前就阻止,而是他本意就是想看我和太子之间斗,谁能赢,谁才能成为合格的储君。

也就是说,上一世我本可以不用含冤而死,可父皇默认了我是输家,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想通这些,我坦然地接过弓箭,清冷一笑,“父皇可能不知,我麾下所制的武器,印记都是有特别的地方的。”

说完,我当着众人的面,掏出火折子靠近印记,弓箭上的泽字没有任何变化。

然后,我又将几个总兵手中的佩剑拿过来,靠近佩剑上的泽字,印记立刻变了颜色。

不言而喻,城墙上的这批弓箭,并不是我赠予的。

城楼上,太子紧张,总兵疑惑,父皇帝王之气的流露出来,望向太子问:“那批弓箭去了哪里?”

太子额头冒出冷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沈娇娇猛的惊呼:“城门要被攻破了!”

所有人注意力被引到城外,我却丝毫不慌,将随身带着的酒壶递给皇上,慢悠悠地道:“父皇,城楼上风大,饮口酒御寒。”

太子急地跳脚:“凌泽,你怎么还不上马杀敌!

等他们杀进来,我们岂不是更加被动?”

我突然仰天大笑:“如果我就是要等他们杀进来呢?”

不知为何,城门本来被撞开一臂之宽了,可后面敌军的力度越来越轻,越来越慢,以至于几个守兵就轻松地城门关上了。

所有人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只有太子和沈娇娇急地握紧了拳头。

沈娇娇突然跪下,双手捧着一封信件道:“臣女有凌泽通敌的证据!”

与上一世一样,信件确实是我的笔记,内容也是我在与外国在交流军事部署。

父皇看到后,青筋凸起,亲手拔剑指向我,“朕只当是你们兄弟间的闹剧,没想到你还真有异心,那就留不得你!”

太子眯着眼看着我勾笑,我不慌不忙地跪下,对着皇上说:“父皇,我边塞常年风沙、干旱,这封信若真是儿臣在边塞时所写,怎么还会保存地如此完好?”

太子轻嗤:“三弟这个理由颇为牵强,边防的军防图,可只有你知,你如何狡辩?”

我抬眼看了看他,“殿下怎么知道这封信交换的是边防图?

你事先看过?”

太子神色一紧,赶紧补充:“军事秘密无非就那几个,不是边防图是什么?”

我冷声说道,“那如果信中的边防图是假的呢?

就算是我所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对敌的计谋?”

在太子惊恐的表情中,我的亲卫突然走上城墙,跪地奉上用羊皮刻上的军事图。

图由几个御前侍卫在父皇面前打开,父皇仔细比对,忽又欣慰一笑,称赞道:“妙!

布的妙!”

看见事情朝着与计划相反的方向发展,太子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跪地请示:“父皇,眼前并不是断案的时候,还请等敌军清退后,再做审判!”

我挑了挑眉,指向城外,“敌,不是早就退了吗?”

“信口雌黄!”

太子的话还没落,他就被城外的样子所怔住了。

城外哪里还有敌军,安静地好像刚刚发生的都是梦。


所有人瞬间看向跪着的我,太子脸上更是阴晴不定,立刻指着我怒骂:“凌泽,我念着兄弟情谊才没有直接去父皇面前告发你,没想到你放着战情不管,反过来倒打一耙,你居心何在!”

沈娇娇表情复杂,掩面哭诉:“凌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为了逃脱失职的罪罚,竟然诬陷起储君。

你可知这是死罪!

你是想害死一府的人吗?”

几个总兵赶紧跪下,“皇上,如今外敌侵犯,三皇子竟然还在想着兄弟争夺,我们不服这样的人领军!”

太子也随即慷慨激昂地请命:“父皇,当下战情要紧,儿臣可以不计较三弟的胡言乱语,也愿意带着禁卫军在三弟的指挥下出城作战,请父皇赶紧下令!”

太子的亲卫和几个总兵几乎感动的落泪,全都敬仰地看着太子,跟着抱拳:“请皇上下令,命凌将军领军迎敌!”

我冷眼看着他们沆瀣一气,面无表情地说:“我今日喝酒醉了些,怕是没有办法领军。

为了不延误军情,自请卸去将军之职。”

太子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三弟!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你三番五次拒绝出兵,你才是那个通敌卖国之人吧!”

我冷冷地道:“既然这样,还请父皇将太子殿下和我一同押去刑部审问!”

太子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立刻又诚恳地道:“等战事结束,本殿下自然愿意配合父皇查个水落石出。

可现在战事紧急,等将敌军打退说这事也来得及!”

一直没有说话的父皇轻咳一声,“朕已经派了部分御前侍卫前去城楼查看。

敌军如何能毫无动静地来到京城外,确实有疑点。”

太子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三弟带的军队就驻扎在城外30里处,敌军是如何越过他们来到城外的,这还不能说明他才是通敌之人吗?”

几个总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将军下令让我们免去日常操练,只需扎营休息,原来是为了给他们让路啊!”

我心里轻笑,我带着军队征战多年,休整几日本是恩惠,在他们嘴里还成了通敌的证据。

这时,城中某处突然白光一闪,我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我缓缓抬头,扫了四周人一眼,对着父皇说:“既然我和太子殿下都各自有理,军权交给谁都有隐患,不如请皇上亲征!”

一炷香后,一群人护着皇上来到城楼。

城楼下,一群敌军正抬着巨木攻城门,远处的人也举箭叫嚣,不停地向城内放着火箭。

几个总兵急着迎战,拿起一旁的弓箭就要射。

我夺过他们手里的弓甩在一边。

太子眼光凌厉地看着我:“三弟,你不同意出兵就算了,为何还要阻止我们对敌!”

沈娇娇双眼通红,指着几个守兵的尸体哭诉:“凌泽,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们,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如果敌军入城,死伤更多,我看你如何谢罪!”

几个总兵更是急地眼里冒着泪光,“你怕死,我们不怕,如果你再阻止我们对敌,就别怪我们不听军令!”

我指着地上的弓箭,大声呵斥:“如果你们不想白白将箭矢送给敌方,就尽管去射!”

城楼上的众人一愣,一个总兵还捡起弓仔细看了看。

沈娇娇神色紧张:“你怎么知道弓有问题?”

我瞟了她一眼:“我可没说是弓的问题!”

太子赶紧拉开沈娇娇,“你既然甩开了弓就肯定是弓的问题。

你是在用言语转移矛盾吗?

说我通敌,证据呢?

我们现在看到的反而更对你不利!”

“这弓...弓弦的斜的!”

一个总兵惊呼!

“城中的兵器,可是归太子殿下管理的,这也算是他通敌的证据之一吧!”

我躬身向父皇请示。

太子情绪激动,呼吸越来越重,完全没了平日里儒雅的样子,指着我大叫:“三弟!

你回城当日赠予过我一批兵器,表面上说是提升禁卫军的力量,原来是在这给我埋了坑!

好在我没有听你的抹去泽字印记,现在弓柄的印记还在,你别想诬陷我!”

御前侍卫捡起弓送到父皇手上,父皇看了一眼泽字,眼神冰冷地看着我:“这你要如何解释?”


我是三皇子,也是护国将军。

敌军突然来袭,我却搂着青楼最低等的哑妓悠闲地喝花酒。

眼睁睁看着战火四起,尸横遍野。

上一世,我领军杀敌,熟练指挥护城兵从各方突围。

直到敌军退出城外50里,我才回房休息。

结果衣衫不整地被太子拖去养心殿,以谋反之罪押到父皇跟前。

我的士兵对着我嘶吼:“我们对你这么信任,你怎么能故意让我们去送死!”

“所有战马突然倒地、弓箭被换成枯木,你这是联合外敌来叛国!”

我才知道敌军根本没有撤退,反而如临天降直杀到宫门口。

可我明明看到他们撤退了。

我的王妃拿出我通敌的信件,揭露我天性贪婪、残暴,又哭诉我喜好男色,成亲一年她还是完璧之身。

太子痛心疾首,“三弟,你不应该为了夺取皇位就无视百姓的生命。

若不是我誓死守护宫门等到援军,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平民愤、稳军心,父皇不得不将我做成人彘,挂在城墙供百姓唾弃。

太子顺利登基,被万民敬仰,而王妃也因举报有功,被封为贵妃,伴在君侧。

再睁眼,我回到敌军来袭那天。

……“三弟,这是为兄特意给你留的西域上供的药香,单是闻着就有强身的效果。”

太子准备将带着奇香的木盒交到我手上,笑的温良。

看着太子谦逊有礼的样子,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抢过侩子手的刀亲手砍断我的手脚。

眼下父皇病重,太子是储君又正在监国,只需等待,整个天下就是他的。

那为何他上一世要颠倒黑白的诬陷我,难道单单为了除掉我,他甘愿牺牲一个城的百姓?

我缩回双手,轻轻皱眉道:“臣弟在边塞受过重伤,太医特别叮嘱我与多味中药相冲,恐怕殿下的好意无福接受。”

太子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随即又低头苦笑一声,“是为兄疏忽了。”

当着父皇的面,太子将木盒交到太医手中,一脸坦然地道:“还请太医好好替我查查!”

太子被我质疑、受尽委屈的样子看在众人眼里,寝殿内的气氛都变得低沉下来。

父皇忍不住对我怒斥:“边塞去了几年,越发不懂规矩。

策儿是你皇兄,也是一国储君,给你东西还有拒绝的道理?”

这时,太医也报:“这香粉都是由珍贵药材所制,是世上难得的珍品。”

难道这香没有问题?

那为何我上一世会衣衫不整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让父皇觉得我丢尽皇家颜面,愤怒地将我从皇室中除名。

太子对着我得意一笑,转背又对着父皇恭敬一拜。

“三弟常年不在宫中,与我们疏远也在常理之中。”

他说起皇室兄弟间的感情淡薄,越说越低落。

可是当年推荐我去边塞的是他,而今提议将我召回的也是他,他到底在卖什么药?

果然,父皇被这些话激怒,重重地咳嗽几声,以帝王之令,命我回去必须点上太子的药香。

我看见太子明显松了一口气,一阵寒意袭来,这香肯定有问题!

可上一世,我也请府上的医官看过,得出的也是和这世太医一样的结论。

刚回到府上,王妃沈娇娇就领着丫鬟婆子催促我沐浴更衣,“父皇既然下令焚香,那我们得赶紧照做,要不然会惹了皇上生气。”

看着一脸急切的沈娇娇,我不仅觉得心寒。

我人还未回府,宫里发生的一切她早就知道,是怕慢一步就会影响今晚的好戏吗?


我还在思索的时候,我麾下的几个总兵突然闯了进来。

“凌将军!

有敌军来袭,我们怎么还不出战?”

他们神情焦急,又带着怒火。

我抿了一口酒,眼神不屑,“负责京城安全的禁卫军都没出动,你们急什么?”

一个总兵将正在抚琴的妓女踢倒在地,“敌人都要杀到城中了,你却在这里饮酒作乐,你还是我们敬仰的将军吗?”

“这是打仗!

不是演戏!”

我瞟了一眼他的佩刀,轻声问:“太子殿下允许你在城中佩刀行走了?

这禁卫军比我们更懂城中的布局,如果你们非要参战,听太子殿下的就是了。”

总兵们握紧刀柄,愤怒低吼:“将军,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你把城中百姓的命当什么了?

且容你私自转让兵权!”

“城外可是正规军队,紧紧靠禁卫军怎么可能敌得过!”

我往丑女身上靠了靠,耍起了无赖,“你们也看到了,我如今美人在榻,怎么可能脱的开身。

回了京城才知道,自己在边塞吃了太多的苦,我正有向父皇辞官的想法,当一个闲散王爷多好!”

太子痛心疾首,“三弟!

当年我提议你去边塞,只是想锻炼你,没想到你还会因此怨恨我。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当个无权无势的王爷!”

沈娇娇哽咽哭泣,“原来我一直仰慕的英雄,竟是个胸无大志的懦夫!

你在边塞折磨俘虏、掠夺百姓,还威胁我不准说,原来都是为了泄愤,怨恨皇室让你去边塞吃苦!”

沈娇娇还拿出边塞百姓的万名血书,展示在众人面前,在场的人全部都委屈又厌恶的看着我。

上一世,沈娇娇不断地拿出证据,向世人斥责我的残暴、自私,将这场战争造成的伤亡全都怪罪在我一个人身上。

一时间,军队、百姓对我满是怨恨,不杀我难平民愤。

太子砍我手脚的时候,眼里的兴奋和张狂都难以掩饰。

我眯着眼看着沈娇娇的表演,此时的她眼神里都是愤怒和失望,但嘴角微微的上扬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房里的众人全部双眼猩红地瞪着我,“将军,你对得起身上的盔甲吗?

对得起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人吗?”

“我们看错了你,认错了主!”

“今天如果敌军攻了进来,每死一个人都是因为你!”

“回去后,我们一定将今天的事告诉所有人,集体请命,军法处置你!”

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缓缓地问:“还没说完?

你们在这讨伐我,却还不去迎敌,真的攻进来,你们是不是也有责任?”

我举杯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京城安危第一责任就是你主管的禁卫军,这么紧急的时候,你不在前线,却带着人审判我,我都怀疑你的用心了?”

太子指着我怒骂:“你真的是颠倒黑白、不可理喻!”

我清冷一笑:“我怎么觉得颠倒黑白的是你!”

太子瞪着我,嘴角勾笑,“我现在就领兵过去,不过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如何跟父皇解释!”

太子殿下带着人还没出天香楼,就被一个声音喊停。

“皇上驾到!”

所有人立刻起身恭迎,太子眼里立刻慌乱起来。

“父皇,儿臣急着去迎敌,恐怕不能在这里侍奉您了!”

沈娇娇得意地看着我,“皇上,您是来严惩凌泽的吗?

他身为将军,竟然致人命于不顾!”

父皇皱了皱眉,看了看身边的大太监,不怒自威。

他走正中间的座位坐下,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太子也不着急出门了。

“父皇,儿臣特意来请三弟出兵对敌,没想到他竟然说喝花酒脱不开身,真是让人失望。”

沈娇娇也急忙跪下,递上万民血书,“皇上,臣女也愿意奉上证据,请严查凌将军!

为边塞百姓、为京城百姓做主!”

我压住心里的愤怒,起身跪在皇上面前,“请父皇赎罪!

儿臣是迫不得已才请您下榻这不堪之地!

因为太子殿下通敌卖国,事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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