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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谢辞结局免费阅读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番外

容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变得灰白。我说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他还不信。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了。戏看完了,我百无聊赖的拍拍手,对着谢辞敷衍的笑:“除了这对镯子,陪嫁里丢了的也好,被拿去还钱的也好,找不到就不找了,我也不多要,就八百两吧。”“下个月这个时候,还请谢大人把八百两银票和那对御赐的镯子送到我手上。”回去的马车上,春桃还忿忿不平:“小姐的东西都是稀罕物,才要他八百两!”她凑过来问我:“小姐怎的还对他这么心软,都和离了,就该把事情闹大!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四品尚书竟然纵使旁人偷盗娘子的陪嫁!”“哼,传出去看他还怎么做官。”我笑眯眯的搓搓她的脸:“不急不急,他还不上这八百两,自然会有人替他想办法的。”“我可不要他名声败坏,我要他连官都...

主角:容娘谢辞   更新:2024-11-09 1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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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娘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容娘谢辞结局免费阅读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容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变得灰白。我说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他还不信。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了。戏看完了,我百无聊赖的拍拍手,对着谢辞敷衍的笑:“除了这对镯子,陪嫁里丢了的也好,被拿去还钱的也好,找不到就不找了,我也不多要,就八百两吧。”“下个月这个时候,还请谢大人把八百两银票和那对御赐的镯子送到我手上。”回去的马车上,春桃还忿忿不平:“小姐的东西都是稀罕物,才要他八百两!”她凑过来问我:“小姐怎的还对他这么心软,都和离了,就该把事情闹大!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四品尚书竟然纵使旁人偷盗娘子的陪嫁!”“哼,传出去看他还怎么做官。”我笑眯眯的搓搓她的脸:“不急不急,他还不上这八百两,自然会有人替他想办法的。”“我可不要他名声败坏,我要他连官都...

《容娘谢辞结局免费阅读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番外》精彩片段

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变得灰白。

我说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他还不信。

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了。

戏看完了,我百无聊赖的拍拍手,对着谢辞敷衍的笑:“除了这对镯子,陪嫁里丢了的也好,被拿去还钱的也好,找不到就不找了,我也不多要,就八百两吧。”

“下个月这个时候,还请谢大人把八百两银票和那对御赐的镯子送到我手上。”

回去的马车上,春桃还忿忿不平:“小姐的东西都是稀罕物,才要他八百两!”

她凑过来问我:“小姐怎的还对他这么心软,都和离了,就该把事情闹大!

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四品尚书竟然纵使旁人偷盗娘子的陪嫁!”

“哼,传出去看他还怎么做官。”

我笑眯眯的搓搓她的脸:“不急不急,他还不上这八百两,自然会有人替他想办法的。”

“我可不要他名声败坏,我要他连官都做不成。”

这也是他欠我的。

既然自视清高,那就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还回来吧。

果然一月之期还未过半,我私下里安排的探子就悄悄来报,说有不少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竟私下里偷偷贿赂崔容娘,想从她这里得些关于主考官谢辞的偏好。

谢辞亲自来送还银票和镯子时,正巧是科考前一日。

我看他毫不羞愧的神色便知,他应当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崔容娘给卖了。

我接过那对完好无暇的镯子,对着光仔细瞧了瞧。

谢辞这些天应该都是在忙科举的事情,累的人都憔悴了几分,也没有心思再与我争辩。

“既然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先回去忙了。”

他说着就要把那张银票也递过来,但我并没有伸手去接。

谢辞皱着眉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表情淡然的回答他:“我在等。”

他不解:“等什么?”

远处传来马蹄声,夹杂着惊恐耳熟的声音,高声喊着“大人!

大人出事了!”

我饶有兴致的看过去,果然是时候了,那些贿赂了崔容娘的考生们,如今也该闹起来了。

我终于真心实意的对着谢辞笑了下:“这八百两是赃款,我不敢收。”

……元启八年的科举贿赂案,无疑是近些年来最大的热闹。

主考官礼部尚书谢辞,也是三年前科举的乡试会试殿试三元及第的状元郎,竟然纵然妾室收取考生贿赂,私下向考生透题。

好在有考生及时检举,最终才没有酿成大错。

谢辞被收押至大理寺诏狱,而他那位收取贿赂的妾室,却已经早早的卷款跑路。

这事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谢辞也是无辜,这样一个年少有为的状元郎就被一个小小妾室连累了,当然也有说他纵然妾室,就算不是主犯也有监察不力之责。

总之听到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谈时,我正在喝着茶看新传进京的布偶戏,春桃一边给我扒橘子一边问:“小姐,听说三月谢大人就要流放了,你……你要去送送他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偶戏,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口齿不清的回她:“送他干嘛?

你忘啦……”我对她指了指南边:“嫂嫂要回趟扬州,三月咱们一起去扬州呢。”

路边的桃树冒了新芽,过了冬又是一年。

三月,扬州的花该开了。


因为我特意交代了阿爹,他没有为难谢辞。

是以谢辞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后院,见到我时,我正一脸病容的端着一碗汤药。

他似是注意到了,但也根本不在意的皱着眉开口问:“你闹够了没有?

成日待在娘家,难道要让外人说我苛待你吗?”

我病了两日,脸颊都瘦削了几分,就连日日见我的嫂嫂都心疼的说茵茵瘦了,快多吃些补补身子。

可谢辞见到我,竟然还是在问,你闹够了没有。

好在,好在我已经不会再为了这样一个烂人心痛折磨自己了。

“大人若是怕外人说话难听,就快些将我的镯子还回来。”

“总不好让人知道,堂堂礼部尚书,竟要偷妻子的陪嫁。”

谢辞被我这话一激,立时脸色青红交错,“放肆!

你的东西我何曾插过手?”

他说完也觉得语气太重,大概是又想起了来时的本意:“我知道你还在为了容娘的事生气,我答应你,纳妾的事等过了年再说。”

他抿抿唇,看向我目光居高临下,竟像是恩赐:“顾大人到底对我有恩,顾茵,只要你不再去找容娘的麻烦,我保证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谢大人饱读诗书,怎么也像是听不懂人话呢?

我上次说我要和离,您不会已经忘了吧?”

“还是说,谢大人贪图我的陪嫁,所以不舍得放我离开?”

读书人,尤其清高的读书人是最受不了这样的指控的。

他几乎是立刻就红着一张脸反驳:“你胡说。”

“钱财不过身外之物!

你自己贪污虚荣也就罢了,竟还诬陷容娘。”

“我原是念在夫妻一场,想要给你留些面子。”

他强装镇定的冷笑,“既然你非要和离,那便和离吧。”

我终于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拍拍手叫春桃进来。

春桃捧着一封已经写好的和离书递到谢辞面前,又把笔递过去:“大人请吧。”

他刚要落笔,又被我叫住:“等等,这和离书里写着,和离后我会带走我所有的陪嫁,当年的嫁妆单子你那里也有一份,过两日我会一件不落的去取走,大人没有异议吧。”

他不明所以:“这是自然。”

说完就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闲适的靠在床柱上笑,鱼都自己钻进网兜了,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为了稳妥起见,我又等了足足半个月才带了人回尚书府取陪嫁。

那日正巧赶上谢辞休沐,我到时他刚带着崔容娘从山上的寺里回来。

说来也怪道,自打我走了之后,崔容娘这病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

这腊月寒冬,竟也不怕冷了,一身翠色小袄,更显得面如桃花。

我不经意打量了两眼,她耳朵上的鸽血红坠子是十岁那年阿爹派人从西域给我买回来的。

手腕上那个碧色镯子,是姑母给我陪嫁的添妆。

看来我不在府里这些日子,她也没亏待自己。

我面上不显,只客客气气的对谢辞说:“既然都在,烦请你把那份嫁妆单子找出来吧,咱们一样样对。”

谢辞自然是不懂这些坠子钗子的,他只是不屑我竟真如此较真,点了点头说好。

以至于也完全没注意到,跟在他身侧的崔容娘听到这句话,瞬间煞白的脸色。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把“心思歹毒”这四个字用到我身上。

上学时夫子夸我天资聪颖,阿爹也自幼就赞我乖巧懂事,就连京中交好的贵女都说我温柔贤淑,是大家闺秀。

而如今,我也只是把用我的钱补贴的家用收回了一部分而已,他就说我心思歹毒。

我看着他,神色不变:“她偷拿了我的陪嫁镯子,我要她亲自还回来。”

我是停了银丝碳,但我本意并不是要她生病。

银丝碳是宫里专供,造价高昂,即便是停了,府里也有别的碳可用,可崔容娘这些日子骄纵惯了,宁肯不烧炭也不用次一等的。

她就是拿捏了我总会妥协,总会不计较。

“那对镯子是我母亲遗物,对我很重要。”

我垂着头又解释了一句,我以为听到这个,谢辞起码会有些羞愧,再不济,他至少能和我感同身受,毕竟从前我只是不小心碰掉他那个随身带的香囊,他便罕见的发了脾气,义正言辞的教育我:“这是我珍视之物,没有我的准许,你凭什么碰?”

就算我手足无措的解释了半天,说我只是不小心,他也丝毫不顾。

我想就算和谢辞没有夫妻缘分,起码,最起码他应当是个能分辨是非的好人。

再怎么说也是崔容娘做错事在先,就算他要责怪我,也该先给我道歉。

可谢辞却并未像我预料的那样,他满脸的不可理喻:“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一个镯子,你就故意害得容娘高烧?”

谢辞皱着眉责备我,好像这真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这种分明俊俏的脸在此刻被拉长变形,好像换了一副模样。

他还在继续说:“不过就是一支镯子,值什么钱?

容娘这些年过的苦日子,不也都是被你害的吗?

你为什么就不能……”眼前的一切画面和声音忽然就在此刻变模糊的。

谢辞忽然在此刻变得面目狰狞。

我垂着头,很拼命很拼命的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亦或是说,他那些公正严明,铁面无私都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呢?

我下厨他觉得我粗鄙,我生病他觉得我弱不禁风,就连我上山为他求得平安符,他都觉得我迂腐。

从前我那么努力的讨好他,恨不得低进尘埃里,他也不过是赏过我几个笑脸,对我有过几次好脸色而已。

哪里就值得我全心全意的付出那么多呢?

我突然就有些想笑,笑我的愚蠢和固执。

笑我一头钻进牛角尖,喜欢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喜欢的人。

我以为他就算不是个好丈夫,起码也算是个好人。

也不是的。

谢辞被我突然发笑的模样震住,好一会儿才说:“罢了,只要你跟容娘道歉,这些便都既往不咎了。”

我抬头看他,第一次觉得这么清楚的看清了他,世俗的外皮下腐烂的骨,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要跟你和离。”

于是这一刻,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我后来想,新婚那夜的独守空房或许也是个预兆,谢辞一开始就讨厌我,讨厌我阿爹以权势胁迫他娶的我。

但偏偏我我太早的勾勒刻画出一个完美的谢辞,太早的喜欢上一个注定不爱我的人。

我似乎是注定要吃苦头的。

那时我天真的想既然木已成舟,那我就尽力补偿,我竭尽所能的讨好他,沉默着放低姿态,我知晓他书房那副人像画,知道他那枚从不许人碰的香囊。

我自觉是欠他的,所以从来不问,所以总是忍让。

因为我固执的觉得他就算是一块冰,也迟早被我捂化,一天不行就两天,一年不行就两年。

日子还很长,他早晚能看到我的好。

后来他也确实如我所愿的那般,逐渐对我软化了态度。

他不再抗拒我的接触,偶尔对着我也有笑脸。

我甚至都在计划着,等他从凉州上任回来,我们就要一个孩子,我想他就算还没有彻底原谅我,就算他还没有爱上我。

起码我们能像一对普通夫妻一样。

我擅自规划了一个太完美的蓝图,直到他小心翼翼的牵着崔容娘的手走到我面前,“容娘在京中无亲无故,先在这住些时日。”

他虽然在跟我说话,可却并未抬头看我。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谢辞对着我还是始终如一的漠然,从来,从来都没有变。

崔容娘身子不好,见风便咳,谢辞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也不顾周围人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进了门。

那样关切的姿态,原来竟也能出现在谢辞的脸上。

我想起从前我亲手为他熬汤烫伤了手,撒娇似的找他邀功抱怨,他表情略有不耐,看书的头都没抬:“我不是大夫,不会处理伤口。”

那时我还安慰自己说,是他生性孤僻,不会安慰人也不懂表示关心。

原来不是的,他也会怕崔容娘着了风寒,为她拢紧大衣,他也会面色担忧轻声细语的问她累不累。

他不是不懂,他只是不关心我而已。

我呆滞的站着看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只觉得高悬着的几顶新挂上的灯笼也变成刺目的红,扎眼的痛。

外头还有人在看热闹,叽叽喳喳的议论,“这就是谢大人在凉州带回来的女子?

不是说前些日子才刚守了寡吗。”

“嗐,我听说这个崔姑娘原是跟谢大人订过亲的,后来不知何故突然嫁去了凉州。”

“那这谢大人都成婚两年了还不忘旧爱,也当真是痴情啊……”痴情啊,果真痴情。

捂了那么久的冰块还是没化,强扭的瓜果然不甜。

心脏像是漏了个大窟窿,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疼痛更多一点,还是难堪更多一点。

只有春桃站在一旁动作轻轻的拽我的袖子,“小姐,咱们回去吧。”

我只觉得嘴里心里都是苦的,苦的仿佛张不开嘴,说不出话,回去哪儿呢?

崔容娘回来了,这儿还是我的家吗?

从前我总以为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多到足够我去改变一切,可直到她出现我才终于明白,那些都是偷来的,偷来的,就总得还回去的。

果然那天夜里,谢辞便迫不及待的找到我:“顾茵,我不能再辜负容娘,我要给她一个名分。”


那天谢辞是仓皇离去的。

但其实他听到和离的第一反应是,顾茵在威胁他。

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着眉的反驳:“荒唐,就为了一对镯子?”

他当然没有信顾茵的那个关于什么遗物的解释,不过是为了给容娘的欲加之罪罢了。

顾茵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明明是名门闺秀,却偏要替他亲手裁衣,划伤了手便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那么小的一个口子,她也能泫然若泣的夸大其词。

如此种种,亲手下厨会烫伤,就连出一趟门都能崴了脚。

她向来就是受了什么伤,受了什么委屈便要夸大其词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

如今这对镯子,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为她拈酸吃醋所以故意栽赃。

只为了把容娘赶出府。

他从前当然也是知道的,知道顾茵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讨好他,以获得他的怜惜。

可他只觉得厌烦。

他从一开始就讨厌顾茵,讨厌她高贵的出身,讨厌她利用权势逼他娶她。

讨厌她永远笑意盈盈的讨好,好似没有一点骨气,打断了脊梁低进尘埃里。

他喜欢的应当是容娘这样的女子,温柔坚韧,身如蒲柳却并不认命,能陪他吃苦也并不自甘下贱的女子。

可现如今顾茵竟用这种手段构陷容娘。

难道就为了拈酸吃醋,就因为他忘了那日中秋也是她的生辰吗?

他心中更为不耻,刚要继续开口,就见顾茵表情漠然的跟他重复了一遍。

“我要和离。”

谢辞心中怒意更甚,顾茵却递过来一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娟秀的字写着和离书。

那个瞬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阵子没由来的慌乱是因为什么。

他只知道事情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发展。

顾茵不是在威胁他,她是真的要跟他和离。

他原本打算说很多话,说你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也没用,说我原本是没打算同你和离的,容娘过门也是为妾,说……说什么呢?

顾茵要跟他和离,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然而他最后也只是快速的收起了那张和离书,逃避似的转头丢下一句:“此事容后再议。”

……谢辞没签那封和离书,其实也不算意外。

他如今才刚上任礼部尚书,已是正四品的官职,但若不是这几年我阿爹的提携,他也不会有今日。

若只是纳个妾,旁人还会说他故剑情深,可若为此事和离,反倒会被人说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官场向来如此,盘根错节的交织,即便你有真才实学,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三元及第又如何,若是没人提携,翰林院中熬上几年的也不是没有。

他就算再讨厌我也得承认,他能有今日的身份地位,和跟我成了婚是脱不开关系的。

第二日一早我就让春桃收拾了行囊,说要回娘家住些时日,没带多少东西,只几身衣裳,就连妆匣子里的珠钗都没带。

春桃忿忿不平:“这也太不公平了,明明是那个崔容娘偷了小姐的东西,姑爷却宁愿信她也不信您!”

“这也太偏心了些!”

我但笑不语,只是将前些日子就准备好的,亲手为他绣的香囊用剪刀剪碎了。

他既然爱戴些粗布麻衣做的破烂,自然也不配用这些绫罗绸缎做的好的。

临出门前春桃又问我:“小姐,万一咱们走了,那个崔容娘再偷拿我们库房里的东西怎么办?”

“那可都是小姐的嫁妆,凭什么都让她偷了!”

外头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怪我从前总将鱼目当珍珠,从未这样认真的抬头看过天。

“无碍,她要拿便拿吧。”

我放在这里就是要给她拿的。

还只怕她不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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