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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叶蓁蓁景珩

流俞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皇登基,我被群臣举荐入宫为后。整个京都谁人不知,皇帝身边早有两位宠爱之人,一个是自幼照顾他的宫女,一个是陪他在封地苦熬多年的将军之妹。只可惜,都无缘后位。皇帝犹豫再三,最终选定了素有“貌丑不至惑君”之名的我。进宫之日,爹娘垂泪不已。我却扬唇一笑:“爹娘不必忧心,常言道帝王多薄情,情爱最是无用,只有家世和子嗣才是最好的靠山。”……我叫叶蓁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我爹叶青,三朝元老,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他未曾想攀龙附凤,等我到了待嫁之时,选中了素来与我家交好的侯府。我依言嫁了。谁知大婚当日,未来的夫君却跑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我本好南风,不敢误佳人。”老侯爷不止一次地上门告罪,爹爹便未将此事宣扬。自此,叶家有一丑女,新婚吓退官人的流...

主角:叶蓁蓁景珩   更新:2024-11-09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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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叶蓁蓁景珩》精彩片段

新皇登基,我被群臣举荐入宫为后。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皇帝身边早有两位宠爱之人,一个是自幼照顾他的宫女,一个是陪他在封地苦熬多年的将军之妹。
只可惜,都无缘后位。
皇帝犹豫再三,最终选定了素有“貌丑不至惑君”之名的我。
进宫之日,爹娘垂泪不已。
我却扬唇一笑:“爹娘不必忧心,常言道帝王多薄情,情爱最是无用,只有家世和子嗣才是最好的靠山。”
……
我叫叶蓁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
我爹叶青,三朝元老,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
他未曾想攀龙附凤,等我到了待嫁之时,选中了素来与我家交好的侯府。
我依言嫁了。
谁知大婚当日,未来的夫君却跑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我本好南风,不敢误佳人。”
老侯爷不止一次地上门告罪,爹爹便未将此事宣扬。
自此,叶家有一丑女,新婚吓退官人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竟无人再敢上门求娶。
然而新皇登基,一张圣旨便要我入宫为后。
在一片恭贺声中,爹爹眉头紧锁:“蓁蓁,如今宫里已有两位宠妃,你这皇后怕是难做。”
新帝景珩,原本是个最不起眼的皇子,他能继承大统离不开两个女人。
一个是他生母死前留下的亲信柔娘,照顾他起居、教他藏拙,替年幼的他挡了许多明枪暗箭,还因他贪玩冲撞了当时的皇后而受到责罚,瘸了一条腿,如今深得皇帝怜惜,虽然只是御前奉茶的宫女,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另一个是他在被发配封地时识得的将门虎女裴姝,舞长鞭、降烈马,非一般闺秀可比。后来更是和兄长一起助他领兵入京,力保其登基。只可惜裴姝早年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因而错失后位,仅被封为宸妃。
这两人对他有情有义,他选我,不外乎是因为我的家世。
再加上群臣举荐时提到我“貌丑不至惑君”,这才让后宫里的宸妃松了口。
大婚当日,我在经历了整整一日繁琐的礼节后,终于坐在了床榻之上。
陪我一同入宫的侍女颂珠兴致不减:“小姐……皇后娘娘今日是没瞧见,皇帝丰姿如玉,仿若天人,比起小侯爷强上百倍。”
我连忙示意她噤声:“此处是在宫中,万事需得慎言。”
是夜,凤仪宫中冷风刺骨,月光洒在殿内的地砖上,更显清冷。
颂珠第三次催我更衣时,皇帝终于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
一个满心都是别人的夫君。
颂珠说的不错,皇帝长得是好看,俊眉星目,宛若谪仙。他头戴盘龙冠冕,冠下垂着十二串珍珠旒,身穿金线绣龙腾图案的明黄长袍,汹涌的金色波涛让人移不开眼。
他坐在我身边,挑起盖头后并未与我对视,只客套道:“皇后辛苦。”
想起坊间传闻,想必他是不想面对一个丑女。
见他堂堂帝王,露出此等瑟缩之态,我忽然笑了。
这一笑,引得一阵环佩叮当,他转身看我,一时呆住:“亭亭似月,嬿婉如春。说的便是皇后了。”
我给颂珠使了个眼色,她便端来合卺酒。我捧起酒杯,莞尔一笑:“臣妾愿以叶家满门荣光,追随皇上左右,绵延子嗣,保我大庆江山万年,代代有人。”
“皇上微时幸得两位妹妹相伴左右,如今既然都已入宫,便是一家人,臣妾懂得分寸,会替皇上照顾好她们。”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蚕王身死乃是不祥之兆。
“此兆不祥,还请娘娘暂停执礼。”秦全弓着身子,拦住我的脚步。
我冷哼一声:“这是何道理?”
“以往亲蚕,从未发生过此事。而且亲蚕者需要提前三日斋戒,皇后娘娘是临到头抢了这门差事,想必没有遵照祖宗规矩,这才惹怒了神明,降下惩罚,若娘娘执意不让位,说不定还有更大的祸事。”
秦全一番话言之凿凿,命妇们一时呆愣当场,都觉得是我引来的不祥。
我淡淡地扫了秦全一眼:“秦公公,你确定这是神明警示,不是人为?”
“皇后娘娘空口白牙,无凭无据,这可是诬陷。”一阵娇软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宸妃,她身边站着皇帝。
要想做狐狸,也不知道先藏好自己的尾巴。
我内心冷笑,面上仍不动声色。
“臣妾入宫时日长,这宫里的规矩也都学了不少,主持亲蚕礼这样的事臣妾愿意代劳,还望皇后娘娘以大局为重,切莫因一己不祥之身,误了农桑祝祷的大事。皇上,您说是不是?”
宸妃站到我身侧,一副笃定了我会让位的神情。
僵持之下,皇帝终于开口:“皇后,今日你不宜在此,不如交给宸妃,你回宫歇着去吧。”
我淡然一笑:“皇帝,臣妾有证据,证明蚕王之死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说话间,颂珠将装蚕王的竹筐递到皇帝眼前:“请皇帝细看,这蚕王身上有何不妥。”
皇帝随意扫了一眼,好奇道:“这蚕王怎么一闪一闪,像是在发光。”
“启禀皇帝,我家娘娘素来爱用金粉作画,今早秦公公来请娘娘时,身上不慎沾染了些,如果蚕王是因秦公公而死,那他身上也必定会留有金粉,一查便知。”
秦全惊慌地后退,连双手都摆在身后,一旁的小太监李立见状,立马上前掀起他的衣袖,果然有金粉残留。
“皇帝明鉴,奴才身上有金粉,娘娘作画时必定也有,也可能是娘娘杀了蚕王啊。”
我轻蔑一笑:“公公想必忘了,出宫后,本宫依例是要换常服的,既然衣服都换了,又哪里来的金粉?”
秦全顿时一脸的颓色。
铁证如山,当真抵赖不得,宸妃还想要求情:“秦全伺候皇帝多年,一时粗心也是有的,还望皇帝念在他的忠心从轻发落,打几个板子以儆效尤便罢了。”
“妹妹这话错了,今日在场命妇众多,传出去人家会说皇帝御下不严,才出了奴才栽赃皇后的荒唐事。再者妹妹求情是心善,可外人却以为是做贼心虚。”
我刻意在最后四个字上咬了重音,这是在提醒皇帝,宸妃栽赃一事昭然若揭,但我愿意只查到秦全为止。
秦全因欺瞒君上被赐了死罪。
这回,再也没有人替宸妃通报,从我宫中请了皇帝去。只因新上位的大总管,是我一手提拔,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小太监李立。
上任那日,李立来凤仪宫给我磕头,我扶起他:“谨慎是你的长处,可要揣好了,千万别学秦全,看不清谁才是后宫的主子。”
至于宸妃,皇帝当场没有责怪,但自此没踏入过华清宫,连她去门口哭跪,皇帝也再没心软。
颂珠不解:“上次她枉顾宫规,皇上冷了几日便也罢了,这次竟惹得皇上如此厌弃?”
我轻轻拨弄着茶盏:“皇上爱的一直是她这么个性子,直率,骄纵,哪怕不懂规矩都不要紧。但是勾结皇上身边的人,这就是另一档子事了。”
“这次是借秦全栽赃本宫,下次会不会算计到皇帝头上?毕竟她兄长已经手握重兵,一旦内外勾结,防不胜防。”

那一晚,流光阁的灯彻夜未熄,皇帝却一直没来。
天慢慢透出一丝光亮,可我知道柔嫔的心死了,她心里那个和她相依为命的少年,也死了。
柔嫔留下一个早产的孩子。
皇帝匆匆赶来之时,柔嫔的身体已经凉透。
“皇上,太医说柔嫔身子向来孱弱,再加上之前受了杖刑还未好全,不是怀孕的最佳时机,所以才会早产。”
“可最后的血崩却是止不住了,她临死前攥着这个纸鸢,她说是皇上幼时的爱物,别人轻易碰不得。”我竭力压抑着自己声音里的愤怒,保持着一个皇后该有的从容。
皇帝在床沿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问我:“是皇子还是公主?”
我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指尖用力到发白,才忍住即将爆发的怒气,颂珠见我不答话,连忙回道:“柔嫔娘娘拼死产下皇子。”
只这一句,我看到皇帝眉心一跳。不过一瞬,就换了上欢喜之情:“是皇子就好,朕终于有了第一个皇子。”
我对皇帝所有的念想在那一瞬崩塌。
“皇上,柔嫔侍奉您多年,忠心耿耿,还请再赐她一份哀荣。”我顺势蹲下,望向床榻上的柔嫔,知道她定不是贪恋荣华之人,只不过位份高些,皇子以后的日子才会顺畅。
皇帝扶起我,眼神充满怜惜:“皇后仁德,朕便追封柔嫔为柔妃,享贵妃的仪制下葬。至于皇子年纪尚小,还得劳皇后多照顾。”
他离得我很近,身上黏腻的香味直蹿我的鼻中,那是只有宸妃才爱用的苏合香。
他在宸妃处呆了一整夜,即便知道柔嫔生死一线,他还是选择了温柔乡。
不是心狠,是不在乎。
呵,我把一丝冷笑湮灭在心底。
“承蒙皇上厚爱,臣妾定会好生照顾大皇子。”
我呆在凤仪宫中,只一心一意抚养阿昭。
阿昭这个名字,是我取的。
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他娘亲的悲剧,希望他不会重演。
皇帝和往常一样来,见我总是淡淡的,便也歇了心思。
裴修封了将军王,在朝堂上一时风光无两。
宸妃的复起不过是一夕之间。
这一次的她,不像先前一般莽撞,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已经学会敛起锋芒,和我在虚与委蛇间谈笑风生。
皇宫真是吃人的地方,那样明艳又敢爱敢恨的女子,也落到曲意逢迎的地步。
可她的招数依然愚蠢。
当我把下了药的汤羹、带了疫病的肚兜,还有抹了剧毒的玉梳递到皇帝眼前时,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姝儿不会做这样的事。”
见我还要开口,他急急辩道:“姝儿不能做这样的事。”
是啊,裴修刚打了胜仗,此时惩罚宸妃,不就是凉了沙场将士的心。
“皇上的苦衷,臣妾都明白。只是如今宸妃妹妹的眼睛总是盯在大皇子身上,臣妾深恐一时不察,让大皇子有个万一。不如……”
在皇帝鼓励的眼神中,我大胆道:“不如选秀充实后宫,目标一旦多了,想下手只怕也难。”
皇帝默许了。

我愣了片刻,赶忙伸手,他掌心的温暖瞬间驱散了我指尖的冰冷。
在这宫中,我最不稀罕情爱和真心,唯有子嗣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孩子和家族,我才能对自己的后半生放心。
两个月后,宸妃解了禁足,她先是恭敬地呈了誊抄的佛经给我,又泪水涟涟地去了皇帝跟前服软。
听说那手指上的冻疮惹得皇帝心疼不已,当夜就宿在了华清宫。
隔天晚上,我正准备就寝,却不料皇帝竟然来了。
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寒暄了几句后,恍若无意地说道:“过两天就是亲蚕礼,难得能出宫,姝儿这几天也闷坏了,朕打算带她前去,只当散心。”
亲蚕礼是中宫皇后为天下织妇做榜样的大礼仪,意在祝祷农桑,历来都是皇后主持,从未有过妃嫔前去的道理,若是让命妇官眷们看见,只会道我这个皇后不中用。
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想必宸妃告了状,他是故意要驳一驳我的面子。
当初罚是他要我罚,如今心疼了又要拿我作筏子讨宸妃欢心。
男人果然是翻脸无情。
我当场并未发作,温顺应允后,便命人给爹爹传了话。
翌日,宸妃即将亲蚕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向来中立不涉党争的宋相国在上朝时进言,称妖妃当道,妄图夺中宫之权,劝诫皇帝不要因宠失正。
以裴修为首的一众武将们,虽然为宸妃据理力争,但武将哪里说得过口若悬河的文臣,朝堂上一时鸡飞狗跳。
皇帝眼见无法,只得补了句:“皇后亲蚕,宸妃不过随行而已。”
听说当晚宸妃在宫中砸了茶盏。
亲蚕礼那日,皇帝随身伺候的秦全一大早就来了凤仪宫,说应皇帝旨意,要帮我打点一二。
我并未多问,只偷偷给颂珠使了个眼色。
皇帝和宸妃共乘一个步辇,宸妃临上车前还冲我扬了扬下巴。
等到桑坛前,皇帝和我行完跪拜之礼,我正准备和外命妇前去采桑之时,走在末端的秦全突然惊呼:“蚕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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