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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全集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闹得这么大,皇后的位置还保得住吗?”凌霄殿。午后清风袭人。皇贵妃靠在美人榻上,几个婢女伺候着,为她指甲上涂抹蔻丹。晓枝走进内室,弯腰在她耳边低语。“娘娘,前朝几位老臣联名请奏,要皇上废后。”皇贵妃面上浮现笑容。“这消息,永和宫那边知道了吗?”“奴婢这就让人传过去,只怕皇后听见了,会被吓得脸色发白,两腿发软!”对于出了几代贤后的凤家来说,没有比废后更加耻辱的事了。凤家—门的荣耀,就要终结在凤宁淑手里。永和宫。那—百遍宫规,大多是赤雪模仿着代写。凤宁萱也没闲着,模仿起宁淑的字迹,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她本就天资聪慧,只要想做—件事,就几乎没有做不成的。师父时常打趣她,幸亏领她上了正道。恍惚间,凤宁萱有些想念师父师娘。不知他们在军营如何了...

主角:凤宁萱萧赫   更新:2024-11-09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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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全集》,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闹得这么大,皇后的位置还保得住吗?”凌霄殿。午后清风袭人。皇贵妃靠在美人榻上,几个婢女伺候着,为她指甲上涂抹蔻丹。晓枝走进内室,弯腰在她耳边低语。“娘娘,前朝几位老臣联名请奏,要皇上废后。”皇贵妃面上浮现笑容。“这消息,永和宫那边知道了吗?”“奴婢这就让人传过去,只怕皇后听见了,会被吓得脸色发白,两腿发软!”对于出了几代贤后的凤家来说,没有比废后更加耻辱的事了。凤家—门的荣耀,就要终结在凤宁淑手里。永和宫。那—百遍宫规,大多是赤雪模仿着代写。凤宁萱也没闲着,模仿起宁淑的字迹,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她本就天资聪慧,只要想做—件事,就几乎没有做不成的。师父时常打趣她,幸亏领她上了正道。恍惚间,凤宁萱有些想念师父师娘。不知他们在军营如何了...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全集》精彩片段


“闹得这么大,皇后的位置还保得住吗?”

凌霄殿。

午后清风袭人。

皇贵妃靠在美人榻上,几个婢女伺候着,为她指甲上涂抹蔻丹。

晓枝走进内室,弯腰在她耳边低语。

“娘娘,前朝几位老臣联名请奏,要皇上废后。”

皇贵妃面上浮现笑容。

“这消息,永和宫那边知道了吗?”

“奴婢这就让人传过去,只怕皇后听见了,会被吓得脸色发白,两腿发软!”

对于出了几代贤后的凤家来说,没有比废后更加耻辱的事了。

凤家—门的荣耀,就要终结在凤宁淑手里。

永和宫。

那—百遍宫规,大多是赤雪模仿着代写。

凤宁萱也没闲着,模仿起宁淑的字迹,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

她本就天资聪慧,只要想做—件事,就几乎没有做不成的。

师父时常打趣她,幸亏领她上了正道。

恍惚间,凤宁萱有些想念师父师娘。

不知他们在军营如何了。

赤雪将抄写好的宫规整理好,“娘娘,谣言越来越汹涌,您打算何时出手?”

凤宁萱的眉眼清冷疏离,透着股决绝。

“会有人比我先坐不住。”

……

御书房。

刘士良在—旁伺候笔墨,格外得小心翼翼。

这些日子,皇上阴晴不定,比以往更可怕。

最近又碰上皇后那些传言,闹得前朝都不安宁。

御书房已经有好些宫人遭殃了,以致人心惶惶。

南方水患,朝廷拨款救灾,竟还有官员上下其手,行贪污之事!

萧赫看完—份奏折后,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杀”。

他眸中覆着层阴翳。

“宫中流言,皇贵妃那边处理得如何了。”

刘士良垂眸。

“回皇上,方才凌霄殿那边来人传话,皇贵妃奉旨镇压流言,但屡禁不止,是以……是以无能为力。”

其实也不怨皇贵妃,流言四起,口耳相传,想查明,岂是那么容易的?

……

晚间,圣驾来到永和宫。

凤宁萱双手放于腰侧,躬身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萧赫径直坐于尊位上,面庞严厉冷俊。

“近日宫中有关你的流言,你可听说了。”

凤宁萱又行了—礼。

“臣妾有罪。”

萧赫无比冷漠。

“自你入宫,后宫就没有过安宁日子。

“朕已遵从先帝旨意,娶了你这凤家女。

“但你若德行有失,朕也能废了你!

“皇后,你自己说,那些流言,有几分真假!”

他是说过,不在乎她清白与否,那是他辈子少有的心软,只因他的生母,也曾陷入同样的困境,却没人信她。

因此,大婚那晚,见皇后那般豁得出去证明清白,他没有追究下去。

但眼下,这件事已经闹大,加上皇后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安分纯良,反而屡次生事,他自然要考虑废后。

在他的威逼下,凤宁萱垂眸谨言。

“臣妾,的确被山匪掳走过……”

萧赫眉眼冷厉。

他刚要发话,又听她说。

“但山匪只是掳走臣妾,不敢对臣妾做别的事。

“因而臣妾仍是完璧身。若皇上不信,大可让嬷嬷们查验。”

“来人!”萧赫下令,随后就有两个嬷嬷进来了。

看来他是早有准备。

嬷嬷们毕恭毕敬地伸手,“皇后娘娘,请进内室去衣。”

……

两刻钟后。

嬷嬷们先从内室走出来。

她们对着萧赫行礼,禀明。

“皇上,皇后娘娘内壁有损……”

听到这儿,萧赫的脸色顿时变得冷厉。

赤雪也震惊得忘了呼吸,呆呆站在帐外。

怎么会!

听闻皇后内壁有损,萧赫长袖中的五指紧拢,成拳状。

皇后果真谎话连篇!

大婚那晚,他不该心软的!


可她实在想不通,娘娘为什么这样做。

凤宁萱缓缓道。

“想打胜仗,就得有耐心,给敌人出错的机会。”

“这……娘娘,奴婢愚笨,听不懂。”

凤宁萱转头看向她。

“突然让皇上雨露均沾,他定然不会照做。

“与其等着他找借口不做,不如先促使他犯错,只要他不占理,我们就能占据制高点。”

“奴婢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赤雪抓了抓脑袋,以前还觉得自己挺机灵的,怎么现在感觉脑袋笨笨的?

凤宁萱道,“不出三个晚上,皇上便会去姜嫔那儿,这次,他不会再出尔反尔。”

赤雪十分诧异。

皇上真的会这么做?

夜深了。

凤宁萱没有心情安睡。

一想到和她交手两次的“侍卫”是皇帝本人,并且皇帝还身中天水之毒,她的心绪就有些乱。

如果只是个普通侍卫,她可以不管。

但,国不可一日无君。

将士们镇守边关、浴血奋战,也是在为君主效力。

如果皇帝死于天水之毒,那南齐必定生乱。

届时周遭各国势必趁着君主之丧,大举进犯,又是生灵涂炭。

并且,她还想通过他,查出下毒之人的下落……

翻来覆去,凤宁萱还是坐起了身。

她拿出那套银针,烛光照着她的脸,她一头青丝垂落,被风微微吹乱,可眼神却无比坚定。

……

凌霄殿。

皇贵妃唇角勾起,似祸国殃民的妖精,眼神妩媚生情。

“皇后竟然平安脱险了?她都和皇上说了什么?”

赵黔跪在地上,“回娘娘,奴才还没打听到。只听说,皇上离开永和宫,并未降罚于皇后。”

这时,外头有人禀告。

“娘娘,皇上来了!”

皇贵妃顿时一喜,赶忙起身相迎。

“皇上!”

萧赫询问,“爱妃的头疾可好些了?”

“有皇上记挂着,臣妾一点不疼。”皇贵妃一脸满足,轻扯着帝王的衣袖。

“皇上,今晚就留在臣妾这儿,好吗?”

却只见,帝王眉眼阴厉,好似在想什么该死的人。

萧赫想到的是,同样是他的妃嫔,其他人都想留他,唯有皇后,说是戴罪之身不配侍寝,却好似巴不得他赶紧走。

这之后,他在凌霄殿没待多久,就回紫宸宫了。

……

不比皇贵妃的淡定,姜嫔听说皇后无事,气得脸色发紫。

“是皇后害我!都是她……呜呜……”

紧接着,婢女来报。

“娘娘、娘娘,皇上命人送来了赏赐!”

“什么?”这怎么可能!

姜嫔又惊又喜,立马擦干眼泪向外看去。

见到那金屏风,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旁的婢女猜测。

“娘娘,听说皇上离开永和宫后,就去了凌霄殿,肯定是皇贵妃对皇上说了些好话,这赏赐就下来了。您可得好好感激着呢!”

姜嫔用力点头。

“是啊,还是皇贵妃姐姐真心待我好。不像那个皇后!”

提起皇后,她恨意又起。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

紫宸宫。

大殿内寂静无声。

半夜。

哗——

一只手从里面拂开帐幔,携着躁意。

月光见缝插针,照进床帐内。

萧赫坐在那儿,宽袍大敞开来,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一只手扶着额头,烦躁地揉捏着眉骨。

睡不着。

一直在复想永和宫里的对话。

不对!

他那时是想杖责皇后的婢女,以示惩戒的。

怎么就没下文了?

是从哪一步开始,被皇后给绕进去的?

从她提起姜嫔的父兄起,他便顺着她的话往下,包括验证她那家书的真假……

到最后,竟没再提皇后随意将人送到紫宸宫一事。

再者,皇后所谓的想尽绵薄之力,为姜嫔讨宠,若是真心,为何不提前告知,反而先斩后奏,等他把姜嫔赶走了,再扯出姜父之事……


“皇上,今夜是去凌霄殿,还是……”

他言语委婉,并且也站在皇上这边,认为皇后今日这做法太卑劣。

即便皇上已经应承,也不必今夜就临幸皇后。

萧赫用笔的动作一滞,如渊的眸子,仿佛藏着火山,隐忍不发,却又蕴含危险。

笔尖张狂地收了个尾后,他拂袖而起。

“摆驾永和宫。”

刘士良赶忙跟上,内心一片惶惑。

什么?皇上这就要去宠幸皇后娘娘了?

……

在南齐,妃嫔侍寝有两种方式。

一是皇帝去妃嫔所居处,一起用晚膳,而后就寝,并留宿妃嫔寝殿内,第二日直接晨起上朝。

二是到了睡觉的时辰,由太监们将侍寝妃嫔运至帝王的寝殿——紫宸宫。

侍寝完,便再由太监们运送回去,没有多余的温存,前后所留的时辰,通常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一般而言,前者是皇帝真心喜爱,后者是皇帝例行“公务”。

可若是皇后侍寝,则是第一种,哪怕皇上不喜欢皇后,也得亲临皇后寝宫。

刘士良内心怦怦跳,不晓得今晚会发生什么。

毕竟他们这位皇上手段残忍,说不定会一气之下……

正想着,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

“皇上!侍寝的娘娘到紫宸宫了!”

刘士良眉头一拧。

什么?皇后到紫宸宫了?

她在被禁足,怎么还跑出来了?!

更何况,即便皇后不怕冒着抗旨的罪名,这也不合规矩啊!怎么着也得先知会他这大总管,让他有个准备才是。

他偷偷瞧了眼皇上的脸色,果然,皇上非常不悦。

萧赫的眉眼间覆着一层寒霜。

皇后这是不想活了么!就如此等不及要他的宠幸?看来她大婚那晚说什么不会争宠,都是假话!

果然,后宫里的女人,都是这般。

到了紫宸宫。

“出去候着。”刘士良正紧跟着,前头的皇上发话了。

他赶紧止步,退到寝殿外头。

然而,他刚要关上殿门,便听到女子的惊呼,以及皇上的冷声质问。

“你是何人?皇后呢!”

萧赫那漆黑锐凛的眸子散发寒意,凉凉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姜嫔跪坐在床上,身上穿着轻薄的寝衣。

不知是因为春夜料峭,还是帝王的怒气让人如坠极地,她低着头,控制不住得瑟瑟发抖。

“臣妾……臣妾是姜嫔,在皇贵妃宫里,臣妾见过皇上……”

她勉强把这话说完,喉咙又干又涩。

萧赫的脸俊美、凉薄。

他冷得叫人害怕,似阎王殿的修罗。

尽管他的语调十分平静。

“皇后呢。”他再次发问。

周遭的空气越发稀薄,姜嫔顶着那震慑力,几乎喘不过气来。

“回皇上,是皇后娘娘安排臣妾……侍寝。”

刘士良方才听到声音,不经传召就跑进来了。

正好听到姜嫔这话,惊得目瞪口呆。

什么?!!

今晚侍寝的不是皇后?

皇后这是做什么,欲擒故纵吗?

事实上,姜嫔也很意外。

她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侍寝的机会。

白天听闻皇上答应了皇后的胁迫后,她心里特别不舒服。

哪知转头就来人告诉她,皇后安排她今晚侍寝。

她激动极了,又怕遭人截胡,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平日里最要好的皇贵妃。

到了紫宸宫,她既紧张又兴奋。

入宫这么多年了,终于能在今夜如愿。

可是,皇上一掀开帘子,看到是她后,那脸色就像要杀了她似的,还问她是谁。

难道她就这么不被记得吗?

姜嫔十分委屈。

她的眼眶不自觉就盈满泪。


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

她挤开赤雪,对着凤宁萱眉开眼笑。

“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

赤雪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

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

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

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宁萱都没有搭理。

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赤雪一人伺候即可。”

……

内殿清净下来后,赤雪担忧地询问。

“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

“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

“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

“母亲也是这般教导宁淑的吗。”凤宁萱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

她对于这等教养方式,并不苟同。

毕竟师父师娘对她的教诲,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活一回,就得痛痛快快,不留遗憾。

其实,母亲也是按照凤家一贯的规矩,去教养自己的儿女。

凤家望女成凤,要求苛刻。

家族中的女子,琴棋书画的各样造诣上,不能输给外人。

还得持守贤良美德,在外有好名声。

宁淑不止一次写信倾诉,她很羡慕自己,可以随风自在。她并不想入宫当皇后。

现在想来,若宁淑真的入宫为后,怎么禁得起宫中这些人的搓磨?

赤雪是凤府为数不多、知晓凤宁萱真实身份的人。

她十分机警,下意识地关上窗。

“娘娘!隔墙有耳,该忘的,您就忘了吧,切莫再提起了。”

凤宁萱从容笃定。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

她是习武之人,能感觉到别人的气息。

若是连这点修为都没有,她从军前、行走江湖那两年,都不知死几回了。

凤宁萱性子直,不讲究那些弯弯绕绕。

“我今夜去凌霄殿,是假借送药之名,实则探查那处的防守。”

赤雪小心翼翼地问,“防守?娘娘,您想做什么?”

“我要亲手杀了她。”

“什么!”赤雪惊得捂住嘴,防止自己太过激动喊出声。

娘娘竟然想刺杀皇贵妃!

冷静下来后,赤雪赶紧劝她,“不行啊娘娘,这太冒险了!”

凤宁萱颇为认真地点头。

“确实冒险。不愧是宠妃,那凌霄殿的防守格外严密,廊檐两处还设有机关。目前还找不到缺口。我需要再去几趟,才能摸透。”

赤雪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可是娘娘,夫人说……”

凤宁萱目光一冷,“你先前那话说得很对,该忘的,就得忘了。”

赤雪:我的娘娘,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凤宁萱看向她。

“我不勉强你。你若也想为宁淑报仇,就与我一道行事。

“你若怕了,不敢与我同谋,就当做我什么都没说过。但我要做的,你也不可透露给他人,否则,我会杀了你。”

她身边的人,可以使不上力,但是不能拖累她。

赤雪的额头冒着汗,心里七上八下。

内心挣扎了许久,脑海中浮现着凤宁淑的温柔笑靥,她微微闭上眼。

“娘娘,宁淑小姐曾将奴婢当做姐妹一般,她被害得那样惨,奴婢也很难过。若能为她做些什么,奴婢也能无憾了!”

凤宁萱收回视线,眼神依旧平静如止水。

“既然选了,就别后悔。”

赤雪平复了心绪后,又有新的担忧。

“娘娘,今夜圆房,皇上定然知道您是完璧,转头皇贵妃也知道了,怀疑您,该如何是好?”

凤宁萱倒是不担心这个。

“一来,皇上是一国之君,万万不会将床笫之事随意说出口,尤其是说给自己的宠妃听,白白惹得她心中不快。

“二来,即便皇上说了,贵妃也不会信,只当是男人好面子,哪怕妻子不贞,也要强行咽下苦水。亦或者怀疑我们动了手脚。

“无论是何种结果,皇贵妃都不会在这件事上大张旗鼓地查,这是在公然打皇上的脸。”

赤雪言:“可大婚前,皇贵妃就……”

“大婚前,我还不是皇后。大婚后,我的身份便在那儿了。”

赤雪恍然大悟。

“这样,就不怕皇上过来了。”

但,她们等了许久,眼看着到了子时,暴君还没来。

凤宁萱穿着暗红色的丝绸寝衣,坐在新床边,面上表情始终如一。

“他不会来了,我们安置。”

“是,娘娘。”赤雪内心愤愤不平,皇帝也说话不算话吗!

凤宁萱随遇而安惯了,很快睡了过去。

后半夜,身上突然压来一个人,粗重的喘息,粗鲁的举止,直接要来解她腰带。

她顿时警觉清醒,本能地抽出枕头下的匕首……

黑暗中,那人扣住她手腕。

她正要反击,响起一道低沉狠戾的声音。

“皇后,这是想弑君?”


慈宁宫,太后的居所。

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

“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宁淑,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

“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简霞的人。

“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

“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

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

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

“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简霞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

“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

桂嬷嬷叹息一声。

“皇上爱憎分明,后宫至今无人能分皇贵妃的宠,皇后娘娘今夜,怕是也要独守空房的。”

太后也是这样想。

皇帝虽不是她亲生,却是她一手带大,他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

他的执念太深,把对荣妃的亏欠和爱意,都放在了凌简霞这个替身身上。

如果不是还顾及先皇遗旨,只怕连皇后之位都要给凌简霞了!

……

吉时到,凤宁萱身披金丝彩凤嫁衣,头戴绿石镶边凤冠,身后跟着十里红妆,走过玉石铺就的主道。

主道的尽头,是骤然拔高的九龙白玉阶。

十步一鼓,由侍卫敲响。

凤宁萱看不见前方,被婢女扶着上阶梯。

站定后,行礼。

夫妻对拜时,风吹起她盖头的一角,她看到了暴君的脸。

俊秀白净,眉眼温和,不似传闻中的暴戾阎王模样。

凤宁萱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心中稍有疑惑。

男人也瞧着她,但只有一瞬便移开了,是个守礼的人。

帝后大婚,不止要拜天地,还要祭祖。

两个时辰下来,凤宁萱还撑得住,赤雪的腿已经麻了。

进了新房。

等到其他人都退到外殿,赤雪等不及同凤宁萱说,“小姐,皇上和奴婢想得不太一样,看起来没那么凶神恶煞嘛!”

她还以为,暴君会长得凶巴巴的,全程冷着脸呢。

这话刚落音,一名资历较老的嬷嬷走了进来,她听见了赤雪所说的,一脸冷漠地更正。

“真是有眼无珠!今日那位是瑞王爷,代替皇上行礼的!”

“什么?!”赤雪立时哑口无言。

是她听错了吗?

帝后大婚,还能叫人替代?

凤宁萱也觉得荒唐。

赤雪急忙问那嬷嬷,“为何是瑞王代行礼?皇上呢?”

那嬷嬷将手中物件摆好后,没什么耐性地回。

“今日是荣妃的忌日,皇上去祭拜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内殿。

赤雪的脑袋“轰”的一下,仿佛要炸开。

“小姐,这……皇上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呢!”

忌日每年都有,可这大婚,一辈子只有一回啊!

而且,皇上如此行事,满朝文武没人劝谏吗?

相较于赤雪的愤愤不平,凤宁萱的反应格外平淡。

她志不在争宠,嫁入皇宫,一是迫于无奈的替嫁,保住凤家,二则稳住这后位,为宁淑报仇。

是以,皇帝如何对她,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凤宁萱吩咐:“皇上不会过来了,我们先安置。”

“是。”

赤雪刚伺候着她拆完头饰,就有宫人来传话。

“娘娘,皇上回宫了,很快就会来您这儿。”

凤宁萱眉头一锁,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钗环。

难道还要再装回去?

这暴君,既然去祭拜,怎么不干脆待一宿?

掐着点回来,匆匆圆房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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