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开，水流冲散了地上半盒印着林氏制药的火柴。
“霍沉舟！”
沈清欢的惊呼声被热浪吞没。
男人用身体挡住蹿上墙面的火舌，金属领带夹烫到了掌心——内侧刻着的“S”在浓烟中发烫。
头顶的安全出口标志炸成碎片时，他抓住沈清欢的手腕往逃生通道冲去。
三十米外的走廊尽头，防火门的锁舌弹出，发出轻微的声响。
林思柔抹掉了监控主机里的最后一段录像，鲜红的裙摆扫过写着“线路检修”的警示牌。
7.“跟紧！”
沈清欢护着输液管的手背擦过滚烫的墙壁。
防火卷帘擦着裙摆砸下，霍沉舟猛地拽住她的手腕，西装袖口崩掉两颗纽扣——三年前他撕毁婚约时也掉过同样的黑曜石纽扣。
“妈妈，疼……”女儿烧红的小脸贴在她颈窝。
“霍总！”
李护士的呼喊穿透浓烟，“西侧安全梯！”
白大褂在浓烟里忽隐忽现，医用托盘哐当一声砸在焦黑的地面。
火舌突然蹿上通风管道。
“小心！”
霍沉舟用肩膀撞开砸落的灯箱。
林思柔的细高跟鞋挡在安全门前。
“沉舟哥，我带你走专属通道呀。”
碎钻美甲划过霍沉舟渗血的额角，“带着拖油瓶多累……”霍沉舟攥住她的手腕，火光照亮腕间疤痕：“三年前画室火灾的电路检修单，需要我调林氏工程队的存档吗？”
“你宁可相信这贱人的输血记录！”
林思柔尖利的指甲指向沈清欢怀里的孩子，“当年就该让她们死在……”响亮的耳光声。
沈清欢颤抖的掌心发麻。
怀中的女儿突然抽搐，输液管涌出血丝：“妈妈……喘不过气……让开！”
霍沉舟掐住林思柔的脖子撞向防火门。
警报器红光里，他眼底的暴戾让沈清欢想起新婚夜摔碎的结婚照。
李护士突然跌倒，碎玻璃扎进膝盖。
“带路。”
霍沉舟单手抱起护士，另一只手攥紧沈清欢的腕骨。
灼热的掌心温度透过皮肤，和三年前签离婚协议时冰凉的钢笔形成刺痛的反差。
火舌舔舐着天花板坠落。
沈清欢望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化疗药水顺着输液管滴在灼烧的锁骨上。
“右转！”
李护士的呼喊带着哭腔，“天台通道……”安全门在十米外发出锈蚀的声响。
霍沉舟摸出那枚刻着“S”的领带夹，尖锐处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