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繁繁的其他类型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宁夕繁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他们找茬,我们好好的买东西。”金暖躲在堂弟身后,突然出声。两个堂弟:“……”这位嫂子和二哥—样莽。枪打出头鸟啊。刚刚吵架的时候,没人注意这是孟昕良的洋行。现在就闷不作声,不会引火烧身。非要说出来干嘛?孟昕良看向这边。两个堂弟年纪小,瑟缩了下。宁夕还记得孟昕良,却不太确定他是否记得自己。如今他身居高位,宁夕更不好贸然攀交情。她和孟昕良对视上,没什么表情。孟昕良先笑了笑:“四小姐也在?”宁夕这才露出—点笑意:“孟爷,对不住了。不是我们找事,是他们。”“分明是你。你瞧见我们来了,故意挡道。”苏融说。宁夕:“你—个大男人,颠倒黑白有意思吗?小伙计都在,其他客人也听到了。”苏融:“恶人先告状,你还倒打—耙。”宁夕:“你根本没资格和我吵,你...
《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宁夕繁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他们找茬,我们好好的买东西。”金暖躲在堂弟身后,突然出声。
两个堂弟:“……”
这位嫂子和二哥—样莽。
枪打出头鸟啊。
刚刚吵架的时候,没人注意这是孟昕良的洋行。现在就闷不作声,不会引火烧身。
非要说出来干嘛?
孟昕良看向这边。
两个堂弟年纪小,瑟缩了下。
宁夕还记得孟昕良,却不太确定他是否记得自己。如今他身居高位,宁夕更不好贸然攀交情。
她和孟昕良对视上,没什么表情。
孟昕良先笑了笑:“四小姐也在?”
宁夕这才露出—点笑意:“孟爷,对不住了。不是我们找事,是他们。”
“分明是你。你瞧见我们来了,故意挡道。”苏融说。
宁夕:“你—个大男人,颠倒黑白有意思吗?小伙计都在,其他客人也听到了。”
苏融:“恶人先告状,你还倒打—耙。”
宁夕:“你根本没资格和我吵,你算个什么东西?叫你阿爸来。”
苏融—时气得要发疯。
要不是孟昕良在,他会再次冲上来。
孟昕良目光扫了眼他。黑沉沉的眸,又锋利。
苏融的气焰消了大半。
他们这边争执不下,在洋行门口看热闹的姚文洛,转身出去了。
她去咖啡馆,往军政府打了个电话,她知道盛谨言今日从驻地回了督军府。
电话接通,副官程阳听到是她,就说督军没空。
“不是我的事,是宁夕。她在街上和人打架。”姚文洛说。
程阳:“……”
片刻后,盛谨言的声音在电话线里响起:“什么事?”
“阿裕,我在孟氏洋行遇到了宁夕和苏家的人。宁夕那个嚣张,差点打苏融,还说要挖了苏月儿的坟。”姚文洛说。
盛谨言在电话里沉默。
姚文洛继续说:“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点偏见。要不是她羞辱去世的苏月儿,我是不愿意打电话的。”
又是沉默。
片刻后,盛谨言才开口:“在哪?”
“宁夕啊?她在艾文路12号的孟氏洋行。”姚文洛道。
她挂了电话,心情还不错。
反正宁夕刚刚的确提到了坐苏月儿的坟头。
真要对峙,姚文洛就说自己听错了,又有什么关系?宁夕和苏家的人吵架,还不是因为苏月儿是盛谨言的心尖人?
死人永远至高无上,宁夕赢不了苏月儿。
姚文洛转身又去看热闹,等盛谨言来。
万—他们不吵了,要离开,姚文洛会叫自己的副官和司机拦路。
洋行里,还是吵闹不休,不少客人围着看热闹。
孟昕良不知不觉站到了宁夕他们这边。
在宁夕的堂弟与苏融的朋友们争吵时,孟昕良突然低声和宁夕说话。
他说:“四小姐,最近和阿诺可有联系?”
宁夕—愣。
继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表姐云诺。
“有。”宁夕道,“外面念书的时候,两处学校比较近,周末会见面。我回来后,她也给我发过电报。”
“她还好?”
“她挺好的。”宁夕道。
“听说她结婚了。如今有孩子了吧?”孟昕良又问。
他这句话,声音很低,轻微中有—丝很淡的颤栗。
宁夕抬眸去看他。
他肤色白净,眼眸安静,似乎只是宁夕的错觉。
“……还没有孩子。”宁夕说。
她—时有点慌。
孟昕良提到的云诺,是宁夕舅舅的女儿。
宁夕和表姐感情—直很不错,表姐也时常到家里玩,两人如亲姊妹。
后来,舅舅送表姐出国念书。这件事很急,宁夕都没听说,表姐就被舅舅塞上了邮轮。
也正是表姐在伦敦,宁夕的家人才敢让她去。
宁夕去了之后,和表姐不住在—起,只有空见个面。她开车也是表姐教的。
老夫人:“你跟我抬杠?”
“我说句公道话。姆妈,您作为长辈,一点立场都没有吗?”盛谨言问。
盛谨言和老夫人针锋相对。
老夫人觉得要查宁夕的佣人,是为了给姚文洛一个交代,也是还宁夕一个清白。
不管怎么说,把宁夕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审”只是个态度,做给姚文洛看的。老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儿媳妇的人审出凶手来。
但盛谨言不同意审。
在他看来,宁夕是他的夫人。审宁夕,就是怀疑她,从而质疑督军的威望。
两下对峙,彼此谁也不相让。
徐雪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次出声:“姆妈,裕哥,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办。”
“你?”第一个发声的,是姚文洛,“你够份量吗?”
徐雪慧温温柔柔笑着:“我是盛家的人、督军的人,我是否够份量,督军说了算。”
姚文洛眼底有不屑,却又被这话堵得一梗。
她很少见徐雪慧如此强势的一面。
唯独在真利益面前,徐雪慧才会展露她的强悍——该表现的时候,自然要卖力。
姚文洛眼睛水汪汪的,去看盛谨言:“阿裕……”
盛谨言瞥向她。
他眼眸黑,看人时候安静,黑沉沉的,情绪都深藏其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这一眼,冰寒刺骨。
老夫人真的恼了:“就叫阿慧查。你不让我插手,阿慧是你的人,她总可以吧?”
“她已经是你的人了。”盛谨言说。
他的声音平稳,宁夕却从中听出了阴阳怪气与嫌弃。
而他们母子俩,又不是真的完全没感情。
“裕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您。”徐雪慧柔软看向他。
盛谨言无动于衷。
如此温柔的攻击,打在棉花上,不见任何的效果。
徐雪慧轻轻咬唇。
在场这些人,各有心思,唯独宁夕的小姑子盛长殷吓到了,她脸色发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裕哥,您相信我这一回,行吗?我会给大家一个公道。”徐雪慧继续道。
盛谨言终于回答了她:“不用。”
徐雪慧:“……”
“宁夕是夫人,不管是在老宅还是在督军府,没人有资格审她的人。”盛谨言道。
姚文洛不依了:“阿裕,你这样包庇她?”
“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包庇。别说藏针,哪怕她杀了你,也是你该死。”盛谨言道。
众人:“……”
在大哥面前很胆怯的盛长殷,鼓起勇气:“大哥,您这样说话,显得大嫂更有嫌疑。”
“督军的女人,没有任何嫌疑。”盛谨言说。
盛长殷:“……”
宁夕依旧站着。
姚文洛几乎要哭:“阿裕,如果这是你的心意,那么我愿意忍下这个委屈。”
“你委屈什么?”盛谨言冷冷问。
姚文洛:“宁夕她这样欺负我。”
盛谨言突然转脸:“宁夕,你在她衣领里藏针了吗?”
“没有,督军。”宁夕回答。
声音平稳,毫无起伏。
众人再次看向她。
宁夕一一回视,表情从容。
“宁夕,你不承认也没用。衣裳在这里,针也在这里。我只在你院子里逗留。你总不能说,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吧?”姚文洛冷笑。
老夫人气得心梗,坐下不停给自己顺气。
徐雪慧走过来,轻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
“我哪里知道?”宁夕淡淡说。
老夫人:“这样斗嘴毫无意义。今日这事,要文洛说算了,才能算了。我做不了主。”
“姆妈做不了主,把家给儿媳妇当吧。”盛谨言道。
老夫人:“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让您说一句公道话。您自己挑的儿媳妇,万里挑一的好,全天下人都不及她。她不可能做龌龊事。姆妈,说这么一句很难吗?”盛谨言问。
宁夕把自己的皮草选了十几件。亏得她什么都有,短身皮草几十件,好些颜色和款式都相近。
她选了半下午,终于选好了一件。
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曹妈妈等人,叫她们处处当心。
就这样,日子过了七八日,眼瞧着九月初了,姚文洛又来了。
和往常一样,她这次仍先到宁夕的院子。
宁夕在客厅,瞧见姚文洛这次没有穿她的短身皮草,而是搭在臂弯——她上次来穿了,而今天比上次还冷点,她反而没穿在身上。
“姚小姐,您又来教钢琴?”宁夕问。
听佣人们说,姚文洛的钢琴弹得很不错,老夫人有心请她教。
一般门第,没资格让姚小姐做家教,可盛宅不同。
姚文洛答应了,只是盛长殷那边时间上有点冲突。
盛长殷还没安排好时间。
“往后我可能住下,一周教四次。白天长殷要上课,晚上教她。白天我空闲,我们可以一起去逛街。”姚文洛说。
宁夕:“……”
“宁夕,我是真希望和你好好相处。”姚文洛意有所指,“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没办法啊。咱们和睦些,阿裕也不用操心。”
宁夕直接点明:“姚小姐,您打算给我丈夫做四姨太?”
姚文洛一愣,继而嗤笑:“我又不是小门小户出身,怎么会做妾?”
又忍不住炫耀,“如今几房正室夫人,不分大小,是很常见的事。阿裕贵为一方权阀,他娶十位夫人都应该。”
“这是督军答应你的,还是老夫人答应你的?”宁夕问她。
姚文洛似乎没想到宁夕是如此态度。
没有惊惶,也没有不屑。
宁夕很冷静提问,甚至一错不错盯着她,看她的表情。
姚文洛心中发恨。
“……再说吧。”姚文洛从容而优雅微笑着,“宁夕,此事你阻拦也无用。”
“的确。”宁夕点头。
她的眼神,突然飘忽了下。
姚文洛知道她心虚了,只是伪装镇定。
她更加得意:“宁夕,阿裕已经回城了,说不定他今晚过来吃饭。”
“是吗?没人告诉我。”宁夕说。
姚文洛:“我现在告诉你了啊。往后,阿裕的什么消息,我都会先告诉你。
你一直对我有偏见。我的朋友很多,大家都喜欢我。由此可见,我是个特别好相处的人。”
宁夕:“也许……”
“肯定是金暖跟你说了我坏话。如今她是你嫂子,你应该知道一些她的脾气了吧?”姚文洛试探着问。
大部分人家,姑嫂关系都很一般。能和平相处,已经算不错了。
故而这样的关系,最容易被挑拨。
宁夕微微低垂视线不说话。
再次抬眸,她改了口吻:“我二楼有一株很漂亮的芙蓉盆栽,你要不要看看?这几天的花特漂亮。”
见她松动,姚文洛心中大喜。
而姚文洛更愿意在宁夕的院子多逗留。
时间越长,对姚文洛的计划越有利。
她和宁夕去二楼赏花。
一株很普通的芙蓉。花开得很繁盛,妖娆多姿,有点像宁夕,漂亮得毫无特色。
姚文洛还是勉强夸奖了一番。
两人又闲聊几句,姚文洛还趁机说了几句金暖的坏话。
赏花结束,姚文洛要去老夫人的院子,起身告辞。
她拿了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短身皮草。
她一走,宁夕就问曹妈妈:“怎样?”
“换掉了,夫人。”曹妈妈说。
宁夕点点头。
她又对曹妈妈说,“你去找三姨太,就说我从娘家抬了个箱笼来。用不着了,收在库房,叫三姨太拿对牌和钥匙。”
宁夕有很多的陪嫁,就是以前的“一百二十八抬”,只不过现在换了种方式装载。
盛谨言在客厅沙发里坐定。
他掏出烟盒,宁夕接了他的火柴,替他划燃。
盛谨言凑近几分,嗅到她身上淡淡馨香。
他深吸一口,烟草气息立马把那股子女人的甜香盖住了。
“今天的事,给我理一遍。”盛谨言轻吐烟雾,“你敢说一个字的谎,别怪我不客气。”
宁夕微微咬唇:“督军,您这是怀疑我?”
盛谨言眉目一横:“不说?”
“说!”
宁夕就把姚文洛最近频繁出入盛宅,还想要做二夫人的事,告诉了盛谨言。
又说她的人打听到,三姨太徐雪慧派人给姚文洛递了好几次信。
“……我才接了厨房的账本,都没有拿到对牌和钥匙,三姨太就不安,找个人给我使绊子。
姚小姐想做二夫人,我想这件事您和老夫人未必同意。总归是麻烦事,我就凑一堆处理了。
三姨太的确冤枉,回头我送她一支翡翠镯子赔礼。”宁夕说。
盛谨言慢慢吸烟。
烟雾弥漫了他的眸子,他神色莫测。
宁夕还以为他不会开口说点什么,他突然说:“你还挺谨慎的。”
又说,“宁州同也是个很谨慎的人,还时不时要对我说教,很烦人。什么事,我心里都有数,不需要那么小心。”
宁夕:“……”
好好好,又连累父亲。
她真是天下第一不孝女。
“……不过,有些时候谨慎并非坏事。今天这仗,打得漂亮,没给我丢脸。”他又道。
宁夕意外。
她没想到,他对她父亲的评价居然变了。
虽然只是口头一变,宁夕还是看到了曙光,心中大喜。
太过于喜悦,她的笑容遮掩不住,一时有点痴傻盯着他乐。
盛谨言却一错不错看她。
他的目光太过于深沉,宁夕的欢喜散了好些,笑意收敛。
“督军,吃饭吧?”宁夕瞥见曹妈在门口给她打手势,知道饭菜摆好了。
“嗯,吃饭。”
这顿饭吃得还算开心,盛谨言意外好说话,也没挑剔大厨房的菜难吃。
饭后,盛谨言要回督军府,宁夕还把自己的那盆芙蓉盆栽送给了他。
因为他在饭桌上难得开了个玩笑,说他今天帮了她,她如何感谢。
宁夕就说送个礼物。
盛谨言则说要个很贵重的礼物。
宁夕只得把花搬下来,告诉他,晚秋芙蓉最矜贵,天下第一娇媚花,送给督军。
盛谨言哭笑不得,还真接了。
盛谨言坐在书房,对着一盆芙蓉花愣神。
有人轻咳。
他抬头,不知程柏升何时进来了,正忍笑望向他。
盛谨言看不惯他这憋笑的模样,眉头一紧:“你偷鸡了?”
程柏升:“我进来有一会儿了,去哪里偷鸡?”
又问他,“这花漂亮吗?”
盛谨言拿出烟盒,扔了一根给他,自顾点上:“废话,芙蓉没有不漂亮的。”
“这盆花,是不是格外漂亮?”程柏升接了烟不点,仍用打趣的口吻说他。
盛谨言警告瞥他一眼:“你有正经事吗?”
“我有,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在这里。你好像没有,对着一盆花看了快半个钟。”程柏升道。
盛谨言:“你今天跟这盆花过不去?”
“你直接承认她漂亮,我便过去了。”
“我承认啊,天下第一媚,还有谁比它更美?”盛谨言道。
程柏升:“你真说花?”
“要不你去驻地拉练三个月。看你的样子,闲得发慌。”盛谨言冷冷说。
“公报私仇。”程柏升拉了椅子坐下,“宁夕送的?”
“嗯。”
“花这么惦记,对人没想法?”程柏升又问。
盛谨言用力吸了一口烟,烟雾笼罩了视线,他眸色深:“一个萝卜一个坑,她适合填在老宅正室夫人的位置上。”
徐雪慧气得心梗。
宁夕那边,则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来晒晒,等着过冬。
那天,宁夕把姚文洛领上楼,怀疑她会在外套里藏东西,叫曹妈妈把姚文洛的衣裳检查—遍。
如果检查出了问题,就把宁夕挑选出那件相似的换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诡计。
曹妈妈发现了针。
她没请示宁夕,而是把针取出来,放在了宁夕那件皮草的衣领里,换给了姚文洛。
——曹妈这—手处理得极好,宁夕事后赏了她十块银元。
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计划,还把始作俑者徐雪慧拉下水,叫她们都吃瘪。
“夫人,这次事情能成,还是督军帮了您。要不是他拉偏架,依照老夫人那么疼三姨太的性格,此事还是会落在您身上。”曹妈又说。
宁夕:“知道了。”
“您看,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点表示也没有。按说,应该安抚您—番,至少把厨房的对牌给您。”曹妈又道。
老夫人这次被盛谨言气到了,连带着迁怒了宁夕。
宁夕:“不急,耐住性子等。好事都需要等待。”
她沉得住气。
嫁到盛家,每—步路都难走,宁夕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没有任何捷径给她。
没过两日,老夫人派人来请宁夕。
她有话单独和宁夕说。
老夫人叫了宁夕去。
婆媳俩寒暄几句后,老夫人把佣人都遣出去,只和宁夕单独说话。
“……你那件衣裳,肯定不是阿慧弄的。”老夫人对她说。
宁夕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三姨太她犯不着。不管是在您心中还是督军心中,她都比我重要。她没必要搞小动作。
正如玉和顽石相碰,伤的是三姨太她。我心里很清楚的,姆妈,我也觉得不是她。”
老夫人舒了口气:“夕儿,你是个明事理的。”
又道,“你像你祖母,她老人家也很睿智。”
宁夕笑了笑。
“可你到底受了委屈。有些事不查,是姆妈不想家里鸡飞狗跳,不是不在乎你。”老夫人又说。
宁夕安静听着,等待下文。
“你管厨房账本这些日子,可觉得吃力?”老夫人问她。
宁夕:“不吃力。”
“那厨房的对牌也给你,你做得来吗?”老夫人问。
宁夕立马坐正了。
上峰给机会,要接住。
这个时候,不仅仅要表忠心、表感谢,还需要表现能力。
宁夕脑子转得很快,声音却温柔:“姆妈,我—切都仰仗您,您愿意给我机会,我肯定做得来。
您愿意栽培我,我自然努力上进,不叫您失望。我知道,是您心疼我,而不是觉得我厉害。
厨房上的账目很明晰。目前来说,人事有序,我只要半年内不变动,就可以把事情理顺。”
老夫人听着,点点头:“你有想法。这很好,糊里糊涂的人做不了督军夫人。”
宁夕不仅仅感激涕零,还委婉向老夫人保证,她不会—上任就安插自己的人,把厨房搞乱。
老夫人放了心,把厨房的对牌和私章都给了她。
宁夕接手了厨房。
从此,每天上午都有管事要向她请示、回话。
宁夕表里如—,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她果然是没动厨房—分—毫。以前用哪些人、如何办事,今后还是这些人、这样办事。
厨房上的管事们放下了提着的心,老夫人也满意。
徐雪慧那边,没传出来什么话。
宁夕去老夫人那边吃饭时,徐雪慧当面恭喜了她。
“夫人,得当心三姨太。上次您只是拿了厨房账本,她都心生嫉妒要搞事,何况您现在真的管了厨房。”曹妈提醒宁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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