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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最新章节列表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时风看到她这个样子,难免火大。她竟然敢顶着这样一张脸,去跟那几个男人喝酒。他再次伸手,将人按在淋浴头下。略显粗暴地剥掉她的旗袍,胡乱给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扔到了床上。许听雨迷迷糊糊知道眼前人是谁,可莫名觉得危险,便伸手去摸被子。谁知道下一秒,男人已经压了过来。“很会笑?现在怎么不笑了?”被疯传的那段视频里,她对着那些色眯眯的目光,脸上一直挂着笑。刺眼极了。他下令让人处理了视频,却还是气得亲自赶过去,将人带回来。许听雨只觉得身上好沉。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放,放开我……”她一边说一边去推男人。可是手上动作软绵绵的,反倒显得欲拒还迎。男人眯了眯眼睛,突然扣住她的腰,似是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可他满身戾气,叫人害怕。“放开你?你绞尽脑...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1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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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时风看到她这个样子,难免火大。她竟然敢顶着这样一张脸,去跟那几个男人喝酒。他再次伸手,将人按在淋浴头下。略显粗暴地剥掉她的旗袍,胡乱给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扔到了床上。许听雨迷迷糊糊知道眼前人是谁,可莫名觉得危险,便伸手去摸被子。谁知道下一秒,男人已经压了过来。“很会笑?现在怎么不笑了?”被疯传的那段视频里,她对着那些色眯眯的目光,脸上一直挂着笑。刺眼极了。他下令让人处理了视频,却还是气得亲自赶过去,将人带回来。许听雨只觉得身上好沉。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放,放开我……”她一边说一边去推男人。可是手上动作软绵绵的,反倒显得欲拒还迎。男人眯了眯眼睛,突然扣住她的腰,似是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可他满身戾气,叫人害怕。“放开你?你绞尽脑...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祁时风看到她这个样子,难免火大。

她竟然敢顶着这样一张脸,去跟那几个男人喝酒。

他再次伸手,将人按在淋浴头下。

略显粗暴地剥掉她的旗袍,胡乱给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扔到了床上。

许听雨迷迷糊糊知道眼前人是谁,可莫名觉得危险,便伸手去摸被子。

谁知道下一秒,男人已经压了过来。

“很会笑?现在怎么不笑了?”

被疯传的那段视频里,她对着那些色眯眯的目光,脸上一直挂着笑。

刺眼极了。

他下令让人处理了视频,却还是气得亲自赶过去,将人带回来。

许听雨只觉得身上好沉。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放,放开我……”

她一边说一边去推男人。

可是手上动作软绵绵的,反倒显得欲拒还迎。

男人眯了眯眼睛,突然扣住她的腰,似是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可他满身戾气,叫人害怕。

“放开你?你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地嫁给我,现在让我放开你?”

他嗤笑,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随后重重揉了揉。

他们夫妻三年,感情一点没有,对彼此身体了解倒是很多。

他知道如何点燃她,也知道她所有的脆弱点。

果然,她的呼吸明显一滞。

可这一次,她没有跟往常一样,条件反射地挺起腰,撞进他的胸膛里。

而是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男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双眼迷濛,双颊有着不一样的潮红,表情愤怒中夹杂着些许愤怒。

他触手之处,皆烫得不像话。

他想起来张妈跟他说的,她病了。

也就是说她身体还没好,就出去跟那群人喝酒。

他沉沉盯着她看了几秒,脸上闪过不悦。

随后翻身下了床,随便套了件浴袍,打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许听雨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果然,只要她不愿意讨好他,他们之间就会充满这种矛盾。

因为他从不肯对她迁就半点。

明明早就知道,可现在还是忍不住难过。

她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有滴泪也悄悄滑落,滚进了枕头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有人将她扶起来,给她喂了药。

她以为是张妈,难受得要命,却还要口齿不清地道谢,“张妈,谢谢你。”

扶她的祁时风身体僵硬一瞬,随后冷笑一声。

果然不识好歹。

他给她测了体温,喂过药,又给她贴了退烧贴,套上睡衣。

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急着走,而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结婚三年,他头一回知道他这朵娇花太太脾气这么倔。

宁愿去跟外人卑躬屈膝,也不肯朝他服软。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几时。

这一夜,许听雨睡得极不踏实。

酒精在她胃里横冲直撞,搅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在难受。

到了下半夜,她的小腹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疼得她蜷缩起来。

好在很快,有双热乎乎的手环上她的腰,贴在她的小腹上。

她终于完全放松,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张妈进来看她,见她醒了,赶紧走过来,“太太,您醒了,一直给您炖着燕窝,现在吃点?”

她摇摇头,坐起来,“祁时风呢?”

她还有一堆问题要问他。

张妈微微笑了下,“祁总去公司了,昨天祁总照顾了您一夜,他对您啊,就是面冷心热。”

她跟着他们生活了三年,是真心盼着他们两人好。

许听雨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是他照顾我?”

三年来,她不是没生过病,但大部分时候都自己照顾自己。

“是啊,他昨天拿医药箱,还联系了李医生,让他随时待命。”

李医生是他们的家庭医生。

许听雨心情有些复杂。

她家里出这么大事,他像是没事人。

可她生病了,他又表现出体贴。

她越发看不懂他,可浸泡在苦水里的心,好像跳动了一下。

她收拾一番,下楼后,对张妈道:“今天多准备两个他喜欢吃的菜,我们晚上回家吃晚饭。”

她要跟他聊聊许家的事情。

张妈欢欢喜喜地答应了。

太太有时候性格就是太清冷了。

男人嘛,要多焐焐,心自然就热了。

许听雨吃了点东西,又吃了胃药,再次出门。

昨天她喝了15杯酒,才保住家。

她现在要去一手交钱一手交画,以免夜长梦多。

可她刚出门,便接到了陌生电话,“您好,请问车牌尾号9999的白色宾士是您的吗?”

“是我的,请问您是?”

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这边是京都仓望区派出所,你的车被砸了后窗玻璃,请立刻过来核实下财物损失。”

对方说明了电话的来意。

许听雨顿时着急起来,“好的,我马上过来。”

她昨天将画放在了后备箱,不知道有没有事。

她立马赶了过去,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她车旁边。

“你好,许小姐,是这两位先发现,报的警。”

警察确认了她的身份后,又指了指旁边一对小情侣。

她赶紧道谢,没来得及看破碎的后窗玻璃,只去看了后备箱。

里面空空如也。

被包裹好的四幅画全部不翼而飞。

她登时脸色就变了。

旁边的警察看见了,问她,“丢失了贵重物品?”

“是,我放了四幅画在这里,总价值一千多万,我有发票和证书。”

她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多万!

“怪不得看都没看一眼车,这可是两百多万的车啊!”

小情侣里的男生低声感慨一句。

而许听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家,要保不住了…

“警察同志,这几幅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请一定要帮我找到。”

她抓住警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别急,许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快帮你追回。”

“但是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这里的监控都被破坏了。”

“这边也不属于收费停车场,调查肯定是需要时间的。”

警察尽量安慰着她。

昨天来的时候,停车场停满了,她赶时间,就停在了外面的空地。

没想到就出了事。

“不过,这周围几辆车,只有你的被破坏,极有可能对方知道你车里有贵重物品。”

“所以你回忆一下,有什么人知道你把画放在了这里。”


她顺着他往下演。

可她不知道,这句话听在祁时风耳朵里,极为不顺。

所以下一秒,身上那件裙子就遭了殃。

“刺啦”一声,领口处被撕开,大片白皙皮肤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透出些粉色来。

在灯光下,十分浮华艳丽。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似羞非恼地瞪他,“你干嘛?”

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吗?

怎么能把她的衣服撕了。

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深,少了些剑拔弩张的针对,多了几分愉悦,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低头亲来时,带着一种高级的欲色。

一直到被扒去裙子,许听雨才明白他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

伪装的淡定从容立马抛之脑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她不想这么快,她还有话没有说。

可男人哪给她说话的机会,修长的身躯倾覆下来。

只几个动作,便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化成了无用功。

许听雨本就累,没用多久便丢盔弃甲,一边往床头缩,一边气喘吁吁地表示。

“你刚出差回来,不宜劳累,睡、睡觉吧。”

男人食髓知味,哪容她逃避,一把将人拽回来,缠绵的吻便重新将她缠绕了进去。

许听雨始终惦记着自己要说的事情,强撑着没有睡去。

只等他结束后,终于困倦地开口,“祁时风,我要出去工作。”

大概是她今晚处处表现出配合,祁时风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此刻,他倚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

床头的灯亮着,映着他黑眸里事后的餍足。

听到她的话,他也不看她,只盯着手中的酒杯,“现在?是觉得还不够累?”

在痕迹明显的床上说这种话,显得暧昧又下流。

可那声音清冷至极,没有半点情色意味。

若是以往,许听雨大概不会再争取。

毕竟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可她现在没有退路,只能撑着坐起来,争取可以与他平视。

“我需要工作,我是个人,不是被豢养的宠物。”

她尽力说服自己放低姿态,可心头翻涌的情绪,让她险些控制不住。

祁时风手里还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闻言,终于朝她看了过来。

他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与矜冷的神情大相径庭。

两相对比,轻易就让她失了几秒的神。

祁时风也看着她。

她胸前拥着被子,长发散落下来,隐隐遮住精致的锁骨,却遮不住吻痕潋滟的雪白肌肤。

整个人肌肤莹白得耀目,但此刻,连漂亮纤细的脖子上,都蔓延着一道道暧昧的事后痕迹。

祁时风知道,她那凝脂似的肌肤,比身下的丝绸床单还要柔滑。

因他而晕开的羞红还未完全褪去,眉间妩媚,似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美得惊心动魄,勾得人蠢蠢欲动。

“谁说你是宠物?”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颌,质问。

不等她说话,他一手拢住她圆滑的肩,一手掐上她的细腰,将她重新推倒。

许听雨猝不及防,蹙紧眉尖挣扎了几下。

那本放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酸软再次被勾出,她被迫直起背来。

如玫瑰般娇艳的人,几乎贴进了祁时风的胸膛当中。

“哪有这么不乖的宠物?”

还学会在床笫之间谈条件了?

他将她嵌在怀中,清冷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欲色。

灼烫得许听雨脸颊透红。

“祁时风,我现在在跟你谈工……啊,你疯了!”

这个男人发了什么疯,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吃得太少了,最近看你瘦了好多。”

祁野看着她肩角瘦得凸起的骨头,眼中划过担心。

她却只是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事的。”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盯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连续暴雨过后的城市,高楼大厦和街道都被冲刷得干净整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仿佛世界都在重新开始。

她也该如此。

祁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见她神情从有几分茫然不知所措,到逐渐变得释然开朗。

本就出色的眉眼舒展开来,漂亮得有些灼人,像是要烫在谁的心尖上—样。

早餐店里人不多,可不管男女,都免不了往她这边多看两眼。

她倒是浑然不觉,在桂花香里,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等粥上桌后,香气扑来,好像连胃口都—并变好了。

“听说你在找工作机会?”

吃到—半,祁野突然闲聊似的问起。

她倒也没有遮掩,反正迟早祁家人都会知道的。

“嗯,大哥要是有合适的机会的话,可以帮我内推—下吗?”

祁野也是念的艺术类院校。

甚至还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画家。

人脉渠道,总归是比她多—些的。

她没那么清高自傲,连前经纪公司都去求了,请祁野帮忙留心—下,也不需要做很多心理建设。

况且,祁野这么问她,显然是有别的话要说。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问她是不是缺钱。

更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跟祁时风寻求帮助。

他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目光中都是温柔的欣赏。

“好啊,之前还有朋友跟我打听过你是否有复出意向。”

“你放弃自己的舞蹈事业,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遗憾。”

他只字未提祁家,也没有提到祁时风。

许听雨顿了顿,随后了然——他们要离婚的事情,想必整个祁家都知道了。

她忽视掉心底的那股子涩意,也不敢露出半点失意,生怕让人看轻。

“那就拜托大哥帮忙美言几句啦,我—定拚命努力,不让大家失望的。”

她尽量让语气里带上笑意。

但是嘴角的笑实在是扯开得勉强,只能低头喝粥来遮掩。

好在祁野并未看出,还是那样温和地点头,“好…要不要加个蛋?”

—顿早餐吃得十分融洽。

许听雨—天—夜没进食,害怕自己吃太快会吐,便—边慢悠悠地吃,—边跟对方说话。

既然让对方帮忙内推工作机会了,她也顺便说了下自己的职业规划。

“现在新人辈出,曝光的机会不太多,所以我想开个培训班收学生。”

优秀的人才太多了,台上的机会就那么多。

她又阔别这个圈子太久,还是得实际—点。

祁野帮她分析了利弊。

“开班资质可能没那么快能审批下来,而且你会很辛苦。”

“不过若是做得好了,也是份稳定的工作。”

“这样,我帮你再问问圈子里,有没有人找合伙人的,省事省力。”

这当然让许听雨感激不尽。

不管这事儿能不能成,祁野都是真的想帮她。

她真诚地道了谢。

两个人在早餐店门口分别。

许听雨去舞蹈教室的脚步都是轻快的。

本以为新的工作也急不得,结果出乎意料的,祁野晚上就给她带来了好消息。

两个人再次约了饭,还是在小区外面的饭店。

许听雨有些抱歉,“对不起大哥,让你将就着我,来这种小饭店吃饭。”

不是她挑剔,而是祁家这种老钱家族,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很讲究。


钱秘书没给明确回答。

但是许听雨已经回过味来。

父亲选择跳楼,追债的人不断上门,房子要被收走……

都是因为祁时风答应借的钱,并没有到账。

“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总怕你难做,所以没告诉你,你不要自责。”

钱秘书安慰着她。

她则瘫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是告诉她了的。

她想起父亲最后的那通电话,电话里的小心翼翼。

原来,那是在向她发出最后的求救吗?

可她没用,什么都没帮上。

不仅没帮上父亲的忙,连家都没钱来保住。

章秋说她是白眼狼,还真没说错……

“钱叔,公司那边的事情,拜托你先帮忙处理,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她打起精神。

噩耗接踵而来,她甚至连悲伤的权利都没有。

钱秘书看着她,有些担心,“你想保住这处房子?许氏负债太多了,这处房子就算还清了银行抵押,也会被其他债权人盯上的。”

言下之意,也是同意她刚才的建议,放弃这处房产,搬去别的地方住。

这样,对章秋母子的人身安全也好。

可章秋一听这话,就立马又激动起来。

许听雨也点头,“我知道的,我再想想办法。”

她就是知道会这样,所以刚才才会建议母亲和弟弟先搬去自己那套房子。

可她总要做点什么。

不然内心那破了洞的地方,灌进的风,几乎要将她湮灭了。

钱秘书没再说什么。

她安顿好章秋,“妈,你先好好休息,我会好好想办法的,这些事儿,你先不要告诉嘉嘉。”

许嘉是她亲弟弟,今年十六岁,在上高中,平时住宿。

因为从小心脏不好,所以连许建民跳楼去世这件事,都还没敢告诉他。

章秋听到儿子的名字,情绪才稳定了些。

“听雨,你一定要保住房子,妈妈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房子的回忆跟嘉嘉了。”

“要是房子没了,我们就连家都没有了,你是姐姐,要替嘉嘉保住家,好吗?”

许听雨想起小时候,每次章秋想要偏心许嘉的时候,都会说“你是姐姐”。

只要听到这四个字,她就知道,她要被迫让出自己的利益了。

就算她跟许嘉关系还不错,也很排斥这四个字。

可这一次,她头一回心甘情愿地点头,“我会的,妈妈。”

她会的,会替爸爸扛起这个家的责任的。

从许家老宅出来后,她接到了陈春遥的电话。

“听雨,你不是说想出手藏品吗?我联系了几位大佬,在浅水湾一号,你先过来认个人。”

陈春遥是她最好的朋友,娱乐圈的十八线小演员。

知道许建民去世后,她远在千里之外的剧组,没能赶回来。

她了解许听雨在这段豪门婚姻里的窘迫,也知道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好,我马上过去。”

许听雨一口答应下来,先回去取了几幅字画,又换了身衣服,赶到了浅水湾一号。

这里是京都有钱人最喜欢去的会所,光富不贵都进不去的那种。

祁时风也喜欢来这里。

她没来过。

陈春遥在门口接她,见她拿着画,便让她先放在车上。

“这次先认认人,东西在这里也看不好,还显得你很急迫,卖不了高价的。”

她一想觉得有道理,便折返,将东西放回车上。

等进入会所里面后,陈春遥半路遇到了一个熟人,便站着聊了两句。

许听雨稍微退开了几步,站着等她聊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听到旁边没关严门的包厢里传来了说话声。

“听说了没,蔡澜那小子最近发了笔大财。”

“吃了许家那么多,他不发财谁发财?可把我羡慕死了。”

“哎,真让人唏嘘,许家那么大座山,说倒就倒了,许建民也算是个人物,就这么窝囊的死了。”

“他倒是一死百了,留下孤儿寡母才要受老罪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许家这么大动静,祁家竟然一点帮扶都没有。”

“你也不看看现在祁家谁是话事人,那位可对许家恨之入骨,早就放话出来……”

后面的话放低了声音,她没再听清。

正好这时候陈春遥已经说完话,过来拉她。

“发什么呆呢,快走。”

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拉进了隔壁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着几个人,一眼看过去,都气质非凡。

陈春遥轻笑,“姐本事还可以吧,这几位都给你拉来了。”

这几位里有名导,有演员,甚至还有资方大佬。

她迅速调整状态,对着几个人笑着走了过去。

爸爸曾教过她,越是落魄的时候,越是要笑得漂亮。

那几个人看到她,眼中都划过惊艳。

她皮肤白,回家换了一件新中式清雅兰花印花旗袍,衬得她更是白得发光。

红唇细眉,长发松散挽在脑后,戴了一副同色宝石耳坠。

像是从画里走出来,又纯又妖。

一众人都看直了眼,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纷纷打起了招呼。

“许小姐当年斩获金奖的时候,我就坐在台下,多年未见,许小姐还是这么漂亮。”

其中那位名导李旸,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说实在的,许听雨对他没印象。

但她还是笑得得体,“多谢夸奖,李导最近的综艺节目,可是全网第一呢。”

她是在家当了三年的全职太太,却并非完全跟外界脱轨。

李旸被美女怼脸直夸,竟然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几个人一阵寒暄之后,她才入座,开始推杯换盏。

“听说许小姐有几幅画要出手,但是现在这行情,可不太好卖啊。”

酒过三巡,终于进入正题。

说话的,是那个投资方大佬,他眸中满是戏谑,似是想看一出好戏。

随着话音落下,一排酒杯被排放整齐,全都斟满了白酒。

“不过,我看了图片,还挺喜欢的。”

“甚至也可以给许小姐一个面子,按照你开的价格买。”

“不过许小姐要给个面子。这样,你喝一杯酒,那每幅画多给20万!”

这话带着高高在上的讥讽,连旁边的陈春遥都变了脸色。


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

可许听雨不想听。

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

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

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

许听雨没有睡。

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

“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

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

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

“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

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

……

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

在—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亲开口。

毕竟,现在章秋受不了半点刺激。

她也不能告诉母亲,她有多失败。

飞蛾扑火了三年,终究是镜花水月—场空。

钱秘书没有再追问,只问她房子什么时候要。

她回答的是,“越快越好,最好就在这两天。”

她这边电话刚挂,卧室的门便被推开。

刘宁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看到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同情,只有无尽厌恶。

“在电视上不是很会跳吗?跟别的男人传绯闻的时候,也活力四射的。”

“怎么—回到家里,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儿子又不在家,你这是要装给谁看?”

她昨天被祁时风挂了电话,气得手机都砸了。

要不是昨天暴雨,她肯定当时就会赶过来,说什么也要让他们把离婚协议签了。

现在看到许听雨病怏怏地躺着,当即断定,这就是在装病,来博取同情,逃避离婚。

“妈,你有事吗?”

许听雨不知道她又来发什么疯。

但是如刘宁所愿,她已经要跟祁时风离婚了,也不想再跟对方爆发冲突。

然而她息事宁人的态度,并没有平息刘宁的怒火。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态度傲慢又轻蔑。

“你跟我装什么傻呢?当然是来叫你们离婚的。”

“许听雨,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你本来就配不上我儿子,现在还搞出这些幺蛾子来。”

“那你也就别怪我们祁家不讲情面。”

刘宁从包里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直接丢了过来。

她用的力道太大,重重砸在了许听雨的脸上。

甚至纸张锋利的边缘,还差点划破她的皮肤。

这更像是刘宁给了她—巴掌。

许听雨看着掉落在胸前的协议,突然笑了。

“我想问,以后熙熙结婚了,遇上你这样的婆婆,拿着离婚协议,闯进他们的卧房,你会心疼吗?”

她沉静的眉眼没有了以往的乖顺。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再忍了。

“你敢咒我女儿?她怎么会跟你—样?”

“不管能娶到我女儿,那都是他家天大的福气,她的婆婆,只会将她供起来。”

“扫把星,如果你许家也像我祁家—样家大业大,我也会把你供起来。”

刘宁先是愤怒,随后又转为讽刺。

她毫不遮掩对她的嫌弃。

说来说去,就是觉得她没有价值。

无权无势,现在连钱都没有了,拿什么配祁时风?

“我今天来,也不想跟你吵架。”

“虽然你嫁进来三年,也没生个—儿半女,还多次给祁家蒙羞,但我也不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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