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弟弟竟然没有一丝慌乱。
反而还像猪一样,呼呼大睡起来。
他不怕,并不代表爸妈不怕。
果不其然,妈妈慌了:
“章爱楠,你在做什么,那可是你的弟弟。”
“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我跟你爸怎么活。”
我没忍住,笑了。
她以为我还会心疼她们,放下手中的刀?
我压着嗓子道:“管你们怎么活,今天我就想跟你们同归于尽。”
“跟你们牵连28年,我也算够了!”
话音刚落,妈妈拍着大腿哭喊起来:
“你发什么癫,不过让你换纸尿裤,至于吗?”
至于吗?
她说的真轻松。
我实在不想跟她说太多,于是刀贴在弟弟脖子上更紧了。
顿时,弟弟的脖颈渗出红血丝。
多亏他睡着了。
但凡动一下,定会血溅当场。
不过,我还是有分寸。
毕竟这么一家子没心没肺的人,不值得我去赔命。
7
我挑着眉说:“现在还要我帮章天赐换纸尿裤吗?”
面对我的威胁,她连摇摇头:“不了,不了。”
“以后,也我们自己来,不麻烦你了。”
当然,我知道她不是真心妥协,只是逼在头上,不得不低头。
既然都闹了,倒不如闹个彻底。
最好来个一刀两断,此生不复相见。
反正我对她们已死心。
日后,就算她们满身伤痕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一丝动容。
此刻,我真为自己感到庆幸。
不会等压榨死了才觉悟。
看我还是没有放下刀,爸爸也急了:
“贱人,我们都退一步,你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你也想像天赐一样,躺在床上,由我们伺候吗?”
“可惜你少了个东西,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