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拿针。
那是因为我不想在她身上留疤痕。
何况,针扎的感觉比手打要痛多了。
虽说她是生我的妈妈。
但长期的虐待,以至于扎她,我心里没有一点愧疚感。
反而更多的是兴奋。
像是大仇得报的快感。
起初她还会挣扎,可力量太悬殊了。
她只能被我按压着扎。
她急了,想求助外界的帮助。
但大部分人都不想多管闲事。
直到她说:
“快帮我报警,倘若我被打死了,这栋楼就会属于凶楼。”
“房子会跌价的!”
人,大部分都会有私心。
他们怎么舍得损失自己的利益呢。
屋内的人一听到,当即报起警。
我没有马上停。
因为我知道帽子叔叔赶来,还要好几分钟。
尽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狗嘴里依旧吐不出象牙:
“贱人,你打我这么重,肯定会被判死刑的。”
“看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要你的命。”
“这样吧,赔我200万,并答应伺候天赐以后的吃喝拉撒,我就考虑撤销这案件。”
都到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弟弟。
200万?
我看她是想吃屎,才差不多。
我将蓄了很久的浓痰吐在她脸上,正要再对她扎针时,听到脚步声。
是帽子叔叔来了。
为此,我收回刚刚凶神恶煞的模样,随即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妈,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也是你女儿。”
“弟弟是一个健康的人,我只是说男女有别,不好伺候他的吃喝拉撒,你就要拿刀砍死我。”
“我反抗,你还骂我是贱人,我……”
没说完,我便呜呜哭出声起来。
随即,一群帽子叔叔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