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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重生后,杀疯了唐卿卿顾沉全文

君如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好躲过年节去。人多事杂。唐卿卿的态度,让唐老夫人皱起眉来,心里不由的有些憋闷。自己罚她闭门思过,抄写家规。五十遍家规,年节前肯定是抄不完的。到时候就得她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她的倚梅院里过年守岁了。她心里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慌?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平淡?莫非是装的?对,一定是装的。年纪不大,烂七八糟的心眼儿还挺多。自己差点儿着了她的道。想通了这一点儿,唐老夫人的心情立刻舒爽起来:“等抄完了家规,我会再请教引嬷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是。”唐卿卿的神情,依旧很平淡。平淡到,唐老夫人心里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的往外冒。“就请清韵嬷嬷吧。”唐老夫人憋着一股子气,说道。清韵嬷嬷,那可是京城中最严格的教引嬷嬷。曾是宫里教引司的掌事。据说,无论...

主角:唐卿卿顾沉   更新:2024-11-11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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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卿卿顾沉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嫡女重生后,杀疯了唐卿卿顾沉全文》,由网络作家“君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好躲过年节去。人多事杂。唐卿卿的态度,让唐老夫人皱起眉来,心里不由的有些憋闷。自己罚她闭门思过,抄写家规。五十遍家规,年节前肯定是抄不完的。到时候就得她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她的倚梅院里过年守岁了。她心里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慌?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平淡?莫非是装的?对,一定是装的。年纪不大,烂七八糟的心眼儿还挺多。自己差点儿着了她的道。想通了这一点儿,唐老夫人的心情立刻舒爽起来:“等抄完了家规,我会再请教引嬷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是。”唐卿卿的神情,依旧很平淡。平淡到,唐老夫人心里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的往外冒。“就请清韵嬷嬷吧。”唐老夫人憋着一股子气,说道。清韵嬷嬷,那可是京城中最严格的教引嬷嬷。曾是宫里教引司的掌事。据说,无论...

《侯门嫡女重生后,杀疯了唐卿卿顾沉全文》精彩片段


正好躲过年节去。

人多事杂。

唐卿卿的态度,让唐老夫人皱起眉来,心里不由的有些憋闷。

自己罚她闭门思过,抄写家规。

五十遍家规,年节前肯定是抄不完的。

到时候就得她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她的倚梅院里过年守岁了。

她心里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慌?

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平淡?

莫非是装的?

对,一定是装的。

年纪不大,烂七八糟的心眼儿还挺多。

自己差点儿着了她的道。

想通了这一点儿,唐老夫人的心情立刻舒爽起来:“等抄完了家规,我会再请教引嬷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

“是。”唐卿卿的神情,依旧很平淡。

平淡到,唐老夫人心里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的往外冒。

“就请清韵嬷嬷吧。”唐老夫人憋着一股子气,说道。

清韵嬷嬷,那可是京城中最严格的教引嬷嬷。

曾是宫里教引司的掌事。

据说,无论是性子多顽劣的女娘,只要在她手里走一圈儿,都会变得乖巧懂事,温柔端庄。

所以京城中众多千金小姐,都谈“清韵嬷嬷”而色变。

唐老夫人也盼着唐卿卿色变。

但唐卿卿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甚至还福身道谢:“多谢祖母。”

这一谢,唐卿卿是真心的。

她并不惧怕教引嬷嬷,也从来不打怵学规矩。

一来,她学的很好。

之前的那位教引嬷嬷,还曾多次夸过她呢。

二来,她很乐意学。

京城中,本来就是一个处处讲规矩的地方,只有学好了规矩,才能活的游刃有余。

三来,她很喜欢听那些教引嬷嬷的人生之谈。

都是很宝贵的人生经验。

尤其是那位清韵嬷嬷,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宫里教引司掌事的位置。

明明还不到出宫的年纪,却被恩准出宫。

还有圣上亲赐的宅子。

如今在京城,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唐卿卿早就神往了。

只可惜,前世并无缘得见,也是遗憾。

如今,倒是能弥补了。

不错。

“听说清韵嬷嬷很严厉的。”唐晓晓抿着唇说道:“姐姐自幼在山村里长大,这样会不会太苛刻了?”

“你每天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累不累?”唐卿卿扫了唐晓晓一眼,淡淡的问道。

“我确实自幼在山村里长大,这件事情侯府里就连只老鼠都知道。”

“实在不必你日日开口提醒大家。”

唐晓晓一愣,随即忙的摆摆手,眼圈儿瞬间就红透了,委屈吧啦的说道:“姐姐,你误会我了,我不是……”

“误会了吗?”唐卿卿打断道:“不是提醒大家,那就提醒我,让我时刻谨记吗?”

“我只是听说清韵嬷嬷很严厉,怕姐姐会受罪,想和祖母求个情。”唐晓晓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那伤心悲怆的模样,跟死了亲爹似的。

“唐卿卿,你太过分了。”宋凌璐立刻不满道:“晓晓处处为你着想,你却这般小人之心。”

沈清漪抿着唇站在一旁,虽然心疼唐卿卿这个小姑子。

却也无能为力。

她在唐家,也得小心翼翼的活着,实在没有精力去顾及旁人了。

“唐卿卿,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唐老夫人一边安抚的拍着唐晓晓的手,一边朝唐卿卿怒斥道。

“是。”唐卿卿从容起身,福了福身子后,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终于不用应付这群人了。

看着唐卿卿毫不留恋转身离开的背影,唐老夫人的心口越发堵的厉害了。


这孩子,之前明明不这样啊。

今儿怎么这么气人?

回到倚梅院后,唐卿卿一眼就看见了夏竹红肿的脸,问道:“谁打的?”

夏竹忙的低下头,小声道:“没谁,不小心摔的。”

“摔能摔出巴掌印儿来?”唐卿卿皱起眉头:“我要听实话。”

“是,是二小姐身边的云眉打的。”夏竹抿着唇,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她是故意找茬。”

两人在路上遇见,云眉故意撞了她,却反而污蔑她。

她只不过据理力争了两句,就被云眉打了。

一边打,一边骂。

来来往往好多人都看见了。

“日后再遇见的话,暂且先绕开吧。”唐卿卿说完,便进屋去了。

她现在自身都还顾不全呢。

不过既然夏竹跟了她,这个仇她总是要报的。

“是。”夏竹垂下头,应了一声。

唐卿卿被禁足思过,罚抄家规的事情,很快就在侯府传开了。

唐泽照大吃一惊,忙的来看望。

却吃了个闭门羹。

是唐老夫人派人将倚梅院的大门从外面落了锁。

只有每日早晨开半个时辰,送些东西进去。

唐泽照跑去找唐老夫人求情,结果又被唐老夫人痛骂了一番。

一瞬间心里烦闷到了极点。

干脆跑出府去买醉。

唐泽松也很烦。

他还没等到唐卿卿来服软,结果唐卿卿就被禁足思过了。

而且,他已经好几日没吃到唐卿卿煲的药膳了。

感觉吃什么都没胃口。

唐泽月在唐晓晓的煽风点火下,狠狠责骂了沈清漪一番,已经好几日没有回房睡了。

沈清漪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抹泪儿。

“府里所有人都不喜欢大小姐,您日后也顺着些吧。”墨菊端来一碗安神汤,劝道。

“我只是觉得卿卿很可怜。”沈清漪一口气喝了,说道。

“您觉得她可怜,可她并不领情啊。前几日在松鹤堂,还怼您来着。”墨菊说道。

“她那不是怼我,而是帮我。”沈清漪摇摇头,说道。

那种情况下,她怼自己,怼大家,都是为了将战火引到她自己的身上。

这样,婆母也就不会注意到自己了。

“可是,少夫人……”

“好了。”沈清漪摆摆手:“时候不早了,睡吧。”

“是。”墨菊再叹一口气,端着空碗下去了。

她也心疼她们少夫人。

才不过十九岁的年纪,每晚入睡就需要喝安神汤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相对于他们之间各种不同的烦闷,唐卿卿却很快乐。

每日待在倚梅院,看看书,养养花,抄家规就当练字了,不疾不徐的。

一直到腊月十九傍晚。

倚梅院紧闭的大门被人打开,林婉言神情清冷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唐卿卿放下手里的书本,走上前,淡淡道:“母亲。”

林婉言招招手,她身后的几个小丫鬟立刻上前一步,将手里的匣子打开。

里面是成套的服饰和头面。

看起来很精致。

“明日是皇太后的寿诞,你仔细些装扮,别落了侯府的颜面。”林婉言的语气,一如往常般淡漠。

“我还没抄完家规,还在禁足中。”唐卿卿说道。

林婉言嫌弃她村姑的身份,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宴会,都不准她去参加的。

尤其是宫里的宴会,更不准她露面。

往年皇太后寿诞,她都是一个人待在府里的。

今年这是怎么了?

居然肯让她一个村姑露面。

难道不怕难堪了吗?

“让你去就去,怎么那么多废话。”林婉言皱眉哼道。

“我从未去过宫里,难道母亲不怕我明日万一出错,给侯府丢脸?”唐卿卿认真问道。


唐泽照心里一噎,刚刚的兴奋劲儿顿时被浇灭了大半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喜欢看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劳你费心。”唐卿卿淡淡的说道。

“你是我妹妹,我关心你是应该的。”唐泽照抿着唇,说道。

唐卿卿抬眸看了唐泽照一眼。

若是前世,他能对她说出这句话来,她应该会很开心很开心。

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除了厌烦。

“不需要。”唐卿卿的语气依旧冷淡,逐客令也十分直白:“你可以走了。”

“卿卿……”

“我这里庙小,供不了大佛,日后不必来了。”唐卿卿又说道。

“卿卿,你是不是怨我们?怨我们以前没有好好……”

“不怨。”唐卿卿抬眸看向唐泽照,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因为,我不要了。”

轰!

唐泽照感觉自己心口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疼的厉害。

脑子里也嗡嗡作响。

甚至眼前都出现了重影儿,晃晃悠悠的。

唐泽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倚梅院,又怎么深一脚浅一脚回到了自己房间。

一直躺到了床上,他整个人都还没缓过来。

脸色苍白,眼珠儿呆滞。

可把他身边的几个丫鬟都吓得不轻,连忙请了赵府医过来。

赵府医一连扎了六七针后,唐泽照这才缓过来了。

“并无大碍,只是一时痰迷心窍。”赵府医收了银针,说道:“也不必吃药,好好喝几碗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多谢赵府医。”大丫鬟梨香这才松了一口气。

赶走了唐泽照,唐卿卿终于又清净了两天。

整个人的气色好了许多。

肩膀上的刀伤也不需要再用伤药了。

只不过,这种清净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因为今天是腊月十五。

她得去松鹤堂给唐老夫人请安。

这是唐家的规矩。

每月的初一,十五,晚辈都要去给长辈请安的。

唐卿卿卡在最后的时间,去了松鹤堂。

林婉言,唐晓晓,宋凌璐还有沈清漪她们都已经到了。

此刻正围在唐老夫人身前,其乐融融。

尤其是唐晓晓。

像个小孩子一般腻歪在唐老夫人的怀里。

唐老夫人也是满脸慈爱,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唐晓晓的发丝。

唐卿卿进来的时候,满屋子的欢笑声登时就凝住了。

“祖母,母亲,大嫂,二嫂,妹妹。”唐卿卿丝毫不在意她们的目光,挨个打过招呼。

然后便安静的坐到了一旁。

“怎么才来?”唐老夫人挑起眉头,声音疏冷,带着寒意。

“按照家规,我好像并未来迟。”唐卿卿抬眸,眉眼间明明带着笑意,却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唐卿卿,你规矩怎么学的?”林婉言立刻皱起眉头:“谁教你和长辈顶嘴的?”

“我只是阐述事实,并未顶嘴。”唐卿卿慢悠悠的说道。

“唐卿卿,你这是什么态度?”林婉言不满道。

“母亲希望我如何?”唐卿卿问道。

“你……”

“祖母,母亲,这是我昨儿才做好的几个香囊,您们看看可否喜欢。”沈清漪忙的岔开话题,说道。

贴身丫鬟墨菊立刻上前,将怀里的匣子打开,放到众人面前。

一阵幽幽的清香扑面而来。

沈清漪亲自拿起一个墨绿色的香囊来,递给唐老夫人,温柔道:“祖母,这是安神的,可悬挂在床头。”

“嗯,味道不错,挺淡雅的。”唐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你这双手,真是巧。”

“祖母喜欢就好。”沈清漪乖巧的笑笑。

宋凌璐垂下头,翻了个白眼。

老二家媳妇,倒是惯会讨巧,可惜不得夫君疼爱,再如何也是枉然。


如同冷不丁被剌了一刀,撕裂般的疼。

“嘶……”唐泽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却牵扯的嗓子更疼了,仿佛喉管里的皮被人扒下来了一样。

疼的唐泽松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脑袋也是一阵一阵的眩晕。

绿裳不得已,端着茶杯小心翼翼的送到唐泽松的唇边,而后抬高了声音:“公子,快喝点儿水吧。”

又嘱咐道:“您慢点儿喝,别着急,呛到肺管子里可不是闹的。”

绿裳的声音挺大,瞬间就盖过了唐晓晓的哽咽声。

唐泽松终于喝到了水。

就像干裂已久的土地,终于等到了甘霖。

唐泽松一口气就把那一杯水给干了,而后舔了舔嘴唇,沙哑着嗓子说道:“再来一杯。”

“等会儿吧。”绿裳摇摇头:“您才刚醒,不要一下子喝太急太多。”

“哪有渴了不让人喝水的道理?”唐晓晓皱起眉头,不满的看着绿裳:“你平日里就是这么照顾三哥的?”

“是墨太医说的。”绿裳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那次二小姐不也在一旁吗?”

唐晓晓一下子被噎住了。

一张俏脸也迅速涨的通红,眼泪更是扑簌而落。

“我只是太心疼三哥了,一时竟忘了太医嘱咐,真该死。”唐晓晓泪眼婆娑的看着唐泽松:“三哥,我错了。”

“好了,我没事儿。”唐泽松再次揉了揉唐晓晓的发丝:“你也在这儿累了半日了,快回去吧。”

“三哥可是厌烦我了?”唐晓晓眼眶红红的,问道。

“胡说什么?”唐泽松语气温柔:“我们晓晓最是乖巧良善,我喜欢都还来不及呢,我是不想累着你。”

“照顾三哥,怎么会累呢。只是我笨手笨脚的,倒让三哥遭罪了。”唐晓晓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睁眼看到晓晓,就觉得病情好了一半呢。”唐泽松眉眼含笑的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唐晓晓终于破涕为笑。

“当然了。”唐泽松说着,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我已经没什么事儿的,你也快回去歇着吧。”

“嗯。”唐晓晓点点头,粉唇微微张了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晓晓可是有话要说?你我兄妹至亲,有什么话不妨直言,不必有所顾虑。”唐泽松细心的说道。

“我,我听四哥说,三哥是被姐姐给气病的,可是真的?”唐晓晓抿着唇,问道。

提起唐卿卿,唐泽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都亲自带着补品去看她了,可瞧瞧她那是个什么态度?

而且……

唐泽松的目光,四下里找了一圈。

刚刚不是他漏看了,这里确实没有唐卿卿的身影。

心里就更气了。

自己都被她气病了,她居然还不来看护照顾自己。

瞧着唐泽松瞬间难看的脸,唐晓晓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来三哥和唐卿卿之间确实闹的很不愉快。

那她就放心了。

“姐姐她也不是有意的,可能只是心情不太好,三哥千万别放在心上。”

“况且姐姐自幼受苦,我们本该多多体谅的。”

唐晓晓惯常说了一堆。

唐泽松闻言,心里越发烦躁起来。

就像是被人用手一把掐住了心脏,憋闷的很。

可又偏偏捋不清这种情绪到底是怎么来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只是无能烦闷,也无处发泄。

“不提她。”唐泽松揪了揪头发,眉眼间带着厌烦:“提起来就让人心烦。”

唐晓晓彻底满意了,表面上却微微叹了一口气。

“三哥不喜欢听,我就不提了。”

“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三哥。”


明德十五年,腊月初十。

北梁,京城,固安候府,东北角落,倚梅院。

从外面看,房子修建的极好。

青砖红瓦,雕栏玉砌。

内里却如同雪洞一般。

除了一桌,一椅,一柜,一张老旧的绣花床外,寒冬腊月里竟连个暖炉都没有。

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巴巴的小姑娘。

身上只搭着一条薄薄的旧棉被。

小姑娘不住的咳嗽着,小脸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可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又一次剧烈的咳嗽后,小姑娘的睫毛颤了颤,双眸缓缓睁开。

眸底还带着几分迷茫。

她不是死了吗?

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未婚夫夏长宁强行给她灌了药,然后将她丢给一群流氓混混。

她不堪受辱,直接用簪子刺颈而亡。

那一下,就是神仙也难救。

不可能还活着。

小姑娘艰难的坐起身来,浑身乏力,头重脚轻。

眼皮滚烫。

烫的眼珠子都发疼。

稍微一动,肩膀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小姑娘垂眸,在看到肩膀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后,一些记忆逐渐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她叫唐卿卿,北梁固安候府的嫡长女。

本该是金尊玉贵的她,却在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被府中的柳姨娘给偷偷抱走了。

送去了贫苦的靠山村。

从她记事起,每天便是数不尽的打骂,挨饿,还有干不完的活。

大冬天去河边洗衣服,两只手冻的像胡萝卜一样。

她不明白为什么爹娘不喜欢她。

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狠心。

明明她已经很乖了。

在十岁那年,她终于知道了是为什么。

因为靠山村的爹娘,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而是柳姨娘的娘家仆从。

柳姨娘之所以把她抱走,为的是报丧子之仇。

因为柳姨娘的亲生儿子,三岁那年不幸染上天花死了。

生命无常,柳姨娘几乎哭干了眼泪。

后来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什么生命无常,而是人为。

是固安候夫人林婉言,也就是她的生身之母,派人暗中将天花病人的衣服放在了庶子的房间里。

柳姨娘人微言轻,也没有证据。

无法报仇。

正值林婉言十月产女,柳姨娘便想出了这么个报复的办法。

用死胎换走婴儿,送到贫苦的小山村,极尽苛待。

等养到十五岁再送回侯府。

想想看,一个粗鄙不堪,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的侯府嫡女,这得给林婉言多大的惊喜啊。

对于林婉言这种极重面子的人来说,这可比千刀万剐还让她难受。

谁知林婉言诞下的竟是双生女,而柳姨娘只准备了一个死胎。

时间也有限,无奈之下柳姨娘只抱走了长女。

柳姨娘打算的很好。

可是却在她十岁那年出了变故。

据说是柳姨娘的贴身婢女红穗,因为被迫嫁人一事和柳姨娘起了争执。

一怒之下直接告发了柳姨娘。

柳姨娘被杖毙,她才得以被找了回来。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期待她的亲生父母,期待她的五位兄长,还有那个双生妹妹。

她期待着有一个温暖的拥抱,期待着暖暖的亲情。

可回到固安候府后,她才发现,这一切都和她期待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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