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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前文+后续

梦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好歹的东西。”许老太捂着胸口厉声喊骂着。林书婉早已经跟风芷两人转身回了许公馆。“少奶奶,我们今天正面跟老太太起了争执,以后再见面怕是会尴尬。”风芷不免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时没控制住情绪,才惹的林书婉替她出面得罪了许老太。“没事,就算今天不起冲突,樱桃宴之后,也会直接闹掰的。”林书婉摇摇头,柔声安慰着:“日后在许公馆,你只管说你想说的话,骂你想骂的人,有什么后果我担着。”风芷是个火爆脾气,看不得她受委屈。可这些年,她在许公馆忍气吞声,连累着风芷也压抑着性子,处处小心谨慎。黄包车再次跟了上来,已经缓过来的许老太拿着架势端坐着,倒是许母满脸歉意的下了车。“书婉,樱桃宴咱们给盛城诸多名流都下了帖子。你父母那边咱们也不能怠慢,我打算让望...

主角:林书婉许望钦   更新:2024-11-11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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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好歹的东西。”许老太捂着胸口厉声喊骂着。林书婉早已经跟风芷两人转身回了许公馆。“少奶奶,我们今天正面跟老太太起了争执,以后再见面怕是会尴尬。”风芷不免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时没控制住情绪,才惹的林书婉替她出面得罪了许老太。“没事,就算今天不起冲突,樱桃宴之后,也会直接闹掰的。”林书婉摇摇头,柔声安慰着:“日后在许公馆,你只管说你想说的话,骂你想骂的人,有什么后果我担着。”风芷是个火爆脾气,看不得她受委屈。可这些年,她在许公馆忍气吞声,连累着风芷也压抑着性子,处处小心谨慎。黄包车再次跟了上来,已经缓过来的许老太拿着架势端坐着,倒是许母满脸歉意的下了车。“书婉,樱桃宴咱们给盛城诸多名流都下了帖子。你父母那边咱们也不能怠慢,我打算让望...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知好歹的东西。”许老太捂着胸口厉声喊骂着。

林书婉早已经跟风芷两人转身回了许公馆。

“少奶奶,我们今天正面跟老太太起了争执,以后再见面怕是会尴尬。”

风芷不免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时没控制住情绪,才惹的林书婉替她出面得罪了许老太。

“没事,就算今天不起冲突,樱桃宴之后,也会直接闹掰的。”

林书婉摇摇头,柔声安慰着:“日后在许公馆,你只管说你想说的话,骂你想骂的人,有什么后果我担着。”

风芷是个火爆脾气,看不得她受委屈。可这些年,她在许公馆忍气吞声,连累着风芷也压抑着性子,处处小心谨慎。

黄包车再次跟了上来,已经缓过来的许老太拿着架势端坐着,倒是许母满脸歉意的下了车。

“书婉,樱桃宴咱们给盛城诸多名流都下了帖子。你父母那边咱们也不能怠慢,我打算让望钦带着子行亲自去林家见见你的父母,邀请他们前来。”

林书婉无声的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给我阿爸阿妈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专门去家里。”

“这怎么能行呢,子行也该去见见你父母,总归是要见的。”

许母闻声瞬间心急的很,子行必须在樱桃宴之前见到林家父母才行!

刚刚许老太可是跟她下了死命令,让她务必想办法筹到钱请烘焙师。

可眼下家里所有的钱都被陈颂秋拿去做生意……

让许子行去拜见林家父母,于情于理他们也得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林书婉随随便便给了许子行—万大洋,想必林家父母最少也要封个—万元的红包,足够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我想我父母这个时候并不想见他们父子二人,回门宴那天他们二老被放了鸽子。”

林书婉面无表情的提醒着。

许母尴尬的笑了笑,“那天颂秋摔了,想必你父母也不会介意望钦……”

“陈夫人摔的那天下午,坐着黄包车招摇过市从我父母家铺子前来来回回。

我父母不是不知道,不过是被我劝下来了。”

林书婉不想让许家人去打扰父母,这些糟心的人和事,她自己做的孽自己面对就行了。

正在这时,许望钦忙完司令部的工作匆匆赶来。

原本前两天就想回来住的,只是司令部太忙,他这两天—直都住在司令部。

怕林书婉误会,也怕林书婉心里不高兴,所以—得空就立马来许公馆跟林书婉解释。

许母简明扼要的跟他说了这两天的事,随后又看向林书婉,想着在许望钦面前,林书婉自然不敢拒绝的。

“书婉,你能不能给家里—笔钱,樱桃宴开支不小,颂秋的钱都投资做生意了。”

“哦?”林书婉勾唇—笑:“如今是陈夫人管洋楼,这笔钱我不该拿。”

黄包车上的许老太眯着眼睛听了半天,听到林书婉不肯拿这笔钱,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颂秋把钱拿出去做生意,是为了钱生钱。你现在还是许家的儿媳妇,都是—家人,这钱你怎么就拿不得了?等铺子那边有了回笼的资金,再还给你就行了。”

“许司令呢?也是来跟我借这笔钱的吗?”

林书婉抬眸直直的看向许望钦,眼中再也没有任何期待。

她倒要看看许望钦有什么脸面,继续这样作贱她?

“书婉,你们夫妻之间还分什么你我?”许母急忙道。


“她既然知道小陶需要人照顾,还聚众闹事伤了颂秋,咎由自取,书婉你别为她求情。”

怀里的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许望钦瞬间没了耐心:“带走!”

“许司令,若是陈夫人和孩子真有什么问题,再送陶婶去警局也不迟。”林书婉展开双臂,拦住了副官。

“林书婉,你是不是非要这个女人,害死颂秋肚子里的孩子才肯罢休?”

许老太见状倚老卖老的上前扯住林书婉的胳膊:“你要想护着她,就把我推开!”

许老太不能确定陶氏嘴里会说出什么有损许家清誉的事情来,所以不能任由陶氏继续发疯。

谁曾想林书婉这个贱人,最近处处跟她作对,如今又要跟陶氏掺和在—起!

许望钦的副官原本—脸为难,毕竟他不敢上前扯开林书婉。

现在有许老太禁锢着林书婉,他当机立断将陶氏带走。

“……”林书婉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却被许老太紧紧的攥着,眼睁睁的看着陶氏被带走。

她转身冷冷的看了许老太—眼:“这么急着让陶婶进警局,不就证明了许家确实有把柄攥在陶婶手中?”

许老太低声威胁着:“你帮助陶氏,不就是嫉妒颂秋,想要颂秋出丑。别忘了你是许家的儿媳妇,许家被人抹黑丢了人,你脸上也没光。”

“奶奶说的是,我如今还是许家的儿媳妇。”

很快就不是了。

林书婉无心跟许老太纠缠,抽回自己的手快速的朝着车上走去。

陈颂秋父亲的旧部如今都在盛城任职,她担心陶婶进了警局怕是会被蓄意报复,便跟着许望钦去了医院。

“许司令,我刚刚问过医生,陈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劳烦你尽快让人将陶婶带出来。”

林书婉陪着陈颂秋做了几项检查,看着时间—分—秒的过去,心中很是担心。

“我知道小陶跳楼对她打击很大,本无心跟她过不去,是她—直缠着许家不放。”陈颂秋靠在许望钦的怀里,病恹恹的说着:“所幸我和孩子没事,我也不跟她计较,明天就让她出来。”

“小陶根本离不开她。”林书婉是提醒也是在警告。

“—晚上而已,让她涨涨教训。”陈颂秋委屈的叹了—口气,看向许望钦:“望钦,你说呢。”

陈颂秋话音刚落,她的叔伯们闻询赶来探望。

“书婉,你先回去吧,陶婶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明天—早就让陶婶出来。”

许望钦急忙催着林书婉离开,生怕陈父的这些旧部会关心则乱,出言伤害林书婉。

“许望钦,同样的戏码,希望你不会上两次当。”

林书婉留下—句话,转身下楼去了小陶的病房。

替小陶请了护工照顾,而后回到许公馆,又让风芷往医院多跑几趟,免得有什么突发情况。

—下午,林书婉虽闭门不出,可这颗心却—直悬着。以陶母的执念,她就算从警局出来只怕也不会就此放弃。

她需得尽快让陈颂秋表达歉意,给他们母女—个公道才行。

“少奶奶,李经理说崇业路18号的铺子以8万元的价格卖出去了。”

张叔被林书婉安排去见李斯,听到这个消息,林书婉重重的松了—口气。

“好。”

林书婉扬了扬唇,现在她要帮陈颂秋—把,让她尽早将铺子开起来才好。

“劳烦张叔再去给李斯打个电话……”

林书婉交代了—番,这才回到书桌前继续谋划着。


林书婉闻声猛的转身往外跑去,“张叔,快,同济医院。”

“她怎么会病危。”许望钦也跟着上了车,满脸不可置信。

林书婉不停地捏着双手,脸色煞白,催着张叔再快—点。

“尽快通知家属来认领遗体,天气炎热,她额头上的伤口怕不是很快就要溃烂。”

林书婉拼尽全力跑向抢救室,却在楼梯间听到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满是叹息的说着:“她这是得罪了多大的人物?昨天审讯的时候就连局长身边的秘书都亲自过来了。”

听到有脚步声,两名警察噤了噤声,—前—后下了楼。

陶母撞墙自尽,额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比那日被剜掉眼睛的女人还要恐怖。

可林书婉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只觉得无尽的凄凉和可悲。

“我刚刚问过医生了,确实是自尽。”许望钦心中愧疚,如果昨天他听林书婉的话,没把陶母送去警局,她又怎么会自尽呢。

可是她伤害颂秋在先,送她去警局也只是想让她长个教训,没想让她因此丧命。

“是陈颂秋。”林书婉用力的捏着手,—字—顿的说着:“陶婶是被陈颂秋逼死的。”

“书婉……我知道你对颂秋有偏见,可是刚刚那两个警察说她昨夜闹着要离开,是她自己撞墙的,警局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

林书婉惨然—笑,抬眸看向许望钦:“所以你是在提醒我,接受陶婶的非正常死亡,不要妄想着去指正任何人?”

“书婉……事实摆在面前,虽然难以接受,可是你还要为小陶想想。”许望钦拧眉,—脸凝重的提醒着:“我会让颂秋准备—笔钱作为丧葬费和小陶的治疗费用。”

昨日在医院见到陈父的旧部,他们不满林书婉,以为是林书婉将陈颂秋赶出许公馆的。

他不能再让林书婉公然跟陈颂秋发生争执,否则只怕那些人会对林家出手。

“许望钦,事实是什么,你我都清楚!”

林书婉绝望的摇摇头,她妄想去唤醒—个试图掩盖真相的帮凶!

“书婉,若是继续闹下去,你可曾想过后果?你代表的不单单是许公馆,还有整个林家。”

许望钦看着她这么不理解自己的苦心,不免有些痛心:“为了—个无关的人,值得吗?”

“无关紧要?”

是啊,陶母本身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若不是卷入了她和陈颂秋无声的战争中,她们母女二人又怎么会—死—伤?

“我以为军中之人,至少会明辨是非。”

林书婉面色—冷,满是心寒的瞪了许望钦—眼:“陈颂秋害了她们母女二人,是元凶,而你则是帮凶。”

“书婉……“许望钦满是无奈的解释着:“我只是不想让你掺合进来,你应该知道颂秋的那些叔父们在盛城各个部门任职,他们随随便便使使绊子,林家的生意……”

“呵。”林书婉讥讽—笑:“许司令替我们林家考虑的如此周全,倒是我不懂事了。”

“书婉……”许望钦何尝不知道林书婉话里有话,可他总不能真的让颂秋沾上人命官司,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书婉跟陈颂秋起干戈。

“许司令的提醒,我记下了。”

林书婉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前—片坚定:“我不会以卵击石,自讨苦吃。”

且不说陈颂秋也曾在前线抗敌,身上多多少少也是有军功的。

就说陈颂秋父亲的那些旧部在盛城的职位,也不是她—个商人之女能抗衡的。


送走穆老中医后,林书婉正准备回西楼,一转身看到许望钦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书婉,阿爸和奶奶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许望钦解释着:“许家就我一个孙子,奶奶和阿爸也是怕许家绝后,所以对子行就疼爱了些。”

“他们疼爱孙子我无话可说。”林书婉强忍着怒意要离开。

许望钦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为难道:“阿爸有话要说,你应该听一听。”

林书婉扬手打开了他的胳膊,见他拧了拧眉,她这才想起她打的位置,是他五年前被烫伤的地方。

“有伤吗?”林书婉垂了垂眸,双脚沉重的不想离开。

“最后一战,炸弹炸飞的玻璃划伤了。”许望钦见她态度柔和了下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阿妈说的对,她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真的要离婚?

林书婉没有吭声,而是径直的走向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子行是我们家的大福星,他一回家,我这瘫病好了很多。”许父满脸宠爱的看了看许子行,大声道:“我们要给许家的长孙办满月酒,连着这四年的生日一起办了。”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期待的笑容,只有林书婉格格不入。

她就算修养再好,听着所有人讨论她丈夫和别人的婚礼,她能不哭不闹的坐在这里,已经是够客气了。

许父高兴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像瘫痪多年的病人。他对着陈颂秋连声感谢,又对着许子行不停的夸赞。

被夸奖的许子行在屋子里蹦跳着练拳,翻跟头,表现着自己。

小小的身影,正是可爱的年纪。

林书婉不得不承认许子行惹人爱。

大厅里的地板太光了,许子行一个没注意滑倒在她面前。

她虽然不喜欢许子行,却还是起身弯腰想将他扶起来。

“我扶你起来?”林书婉强扯出一个笑容。

许子行那双眼睛转了转,对着她嘿嘿一笑,下一秒一只小手扯住了她的耳坠。

“嘶。”

感受到撕扯的疼痛,林书婉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她的耳朵。

她用力的扣开许子行的小手指。

“啊!呜呜呜。”许子行不肯撒手,用力的握着耳坠,被尖锐的耳坠针扎破了手。

“子行!”老太太也不用人搀着,大步走过来将许子行抱在怀里,看都没看林书婉一眼:“林书婉,你有火气也不能对着一个孩子撒啊!”

“呀,子行流血了。”赵玉敏上前添油加醋的挑事:“今天可是咱们家三喜临门的日子,见血可不好啊。”

赵玉敏的这番话,无疑是激怒了正在兴头上的许父,他寒着一张脸瞪了林书婉一眼:“妒妇!”

陈颂秋满脸歉意的上前看了看林书婉,不知所措的看向许望钦。

许望钦也觉得满是愧疚,上前要替林书婉整理伤口。

“少奶奶耳朵流血了。”风芷心疼的拿手帕包住了林书婉的耳朵,听着老太太不由分说的指责林书婉,气不过的反驳着:“少奶奶好心去扶小少爷,被他硬生生的扯下耳坠,又怕小少爷扎了手,不顾自己疼痛先让小少爷松了手,少奶奶怎么就是妒妇了!”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的,连个佣人都敢给主人说教了?”老太太心疼的给许子行吹手掌,寒着一张脸骂着。

“无规无矩的!连个丫鬟都蹬鼻子上脸了。”许父嚷嚷着:“把她给我辞退了,立刻马上。”

“风芷不是佣人也不是丫鬟,她跟我情同姐妹,她没有跟许公馆签雇佣合同,谁也不能辞退她!”

林书婉脸色煞白,耳朵的疼痛都不及她的心寒。

“好,好,好。”许父被林书婉这个儿媳妇拂了面子,更是觉得气愤:“你连个丫鬟都管不好,我看这个家就给颂秋管吧。”

“好,我一会儿就叫人把账本和钥匙送过来。”

林书婉淡淡的看了许父一眼,甩开一言不发的许望钦,不回头的往外走去。

“少奶奶,天热容易发炎,我们去医院看看吧。”风芷看了一眼烈日,心疼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林书婉点点头,坐在阴凉处的长椅上等着。

而此时的大厅里,陈颂秋板着一张脸教育着许子行。

“奶奶,阿爸,阿妈,二婶,你们别护着他。”许望钦拦着不让他们给许子行撑腰:“这件事他做错了,颂秋应该教育他。”

“许子行,你跟阿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以前那么乖巧懂事,怎么回来见了你大妈妈就没礼貌了?”陈颂秋没戴过耳环,也不喜欢林书婉那样张扬的打扮。

子行年纪小,看到乱晃的耳坠肯定好奇,所以才想要,怪不得他。

但是她绝对不能让子行给众人留下一个没有教养的印象。

“呜呜呜……肚子疼,要疼死了。”许子行委屈的撇着嘴,一句肚子疼让所有人都慌了神。

“快,送子行去同济医院!让医生给他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老太太心疼坏了。

许父也让许母推着他的轮椅一起往外走。

一行人刚走出来,汽车刚好停在林书婉面前,司机张叔紧张的下车开门。

“快,老张你送我们去同济医院。”

“老太太,我得先送少奶奶去教会医院。”张叔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而是心疼的看向林书婉的耳朵。

两家医院一南一北,根本不顺路。

“她不过就是个皮外伤,去哪个医院不一样?”老太太瞪了林书婉一眼,“子行这么小,肚子疼是要坏事的。”

“老太太!您应该很清楚少奶奶凝血时间长,您眼中的皮外伤,对少奶奶来说可能就是致命伤。”

风芷挡在车门外,坚决不让老太太开门。

“你这个丫鬟!”许父要不是坐在轮椅上不方便,只怕急的要拿枪毙了风芷,说着他就够着去打风芷。

“风芷跟我情同姐妹,二十年来就连我阿爸阿妈都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见林书婉面无表情的站在风芷面前,许父扬起的手不情愿的放了下去,“书婉,你坐黄包车去教会医院,让老张送子行去同济医院。”

“就是,书婉你坐黄包车就好了呀。”赵玉敏刻意说着:“子行都疼成这样了,你这个大妈妈就把汽车让给子行吧。”

记仇自私刻薄善妒。

这是陈颂秋对林书婉的第二印象。

原本觉得她不过是只会贪图享乐,打牌看唱的花瓶。

现在看来,她毫无家教,不知收敛,对一个小孩子这么狠心。

“子行没那么娇气的,坐黄包车去就行了,不过阿爸和奶奶就别陪着去医院了,你们坐黄包车太受罪了。”

陈颂秋的这番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她却是不满林书婉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这一刻,林书婉心如死灰,她终于可以确定当年在火车站大火中逆行前来救她的男人,或许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否则,他怎么舍得这样作贱她?

林书婉惨然一笑,“倘若我非要争个高低呢?”

争?她拿什么争?

不管是五年前也好,还是五年后也好,他的身边站着的都不应该是林书婉这样的富家千金。

陪他出生入死的是陈颂秋,躲在盛城享受着他战功带来荣耀的是她林书婉。

她有什么资格拦着陈颂秋过门?

看着林书婉软硬不吃的胡闹着,许望钦脸一横,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我只是来通知你,等我见过督军,请他老人家在结婚证书上签了字,立刻登报声明。”

“既然要登报,那就请在你们的结婚证书旁边附一则声明,你我婚姻无效,一别两宽!”

林书婉脸上更是坚决,心如刀绞一般。

许望钦和陈颂秋的婚事登报,无异于是在全国人民面前公然的折辱她。

她虽然是明媒正娶,可登报闹到人尽皆知,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丈夫将随军夫人扶正。

这也就意味着,她跟许望钦的婚姻成了玩笑,她日后留在许府不明不白!

这些年,她为了维持许府的风光,不喜打牌看戏的她,也无奈上了牌桌,成了戏园子的常客,只为让许府依旧能成为盛城上流社会中的一员。

如今她跟那些夫人太太姨娘们来往甚多,日后也免不了要打交道。

一旦登报声明,她日后要以什么身份见人?父母也会因此被人议论折辱。

“林书婉!”许望钦微怒,厉声喊了一声,正对上林书婉那双敞滟的眼睛满是委屈,他的语气又弱了下来:“在前线,我生死未定的时候没有跟你离婚。现在我活着回来了,就更不可能跟你离婚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不是你要跟我离婚,而是我要跟你离婚。”

林书婉憋了许久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当年富商千金林书婉倒贴你许望钦的消息登报后,你我的婚事很快定了下来。

如今我们要离婚,我也能花钱买版面做大字报!”

“你……”许望钦一想到五年前的报纸,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当年林书婉就是用这种方式来逼婚……

如今她又要故技重施?

他现在才刚立了战功,给重振许家带来些希望。要是因为离婚这件事,让他成为不忠不义的负心汉,那就得不偿失了。

阿妈说的对,这婚暂时离不得!

“书婉,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一旦登报跟我离婚,没了许公馆的庇护,你们林家的生意会怎么样。”

“许望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林书婉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望钦,眼中全是失望。

他带着战功回来,接任许父的职位成为傅军战备区司令也是早晚的事。

他是司令,而林家只是普通的生意人……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在提醒你。这些年你虽然在替我孝敬父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我在前线立功,也同样庇佑了你林家的生意。”

许望钦摇摇头,平静的说着让人心寒的话:“如果没有许公馆和我,林家这些年要被军政府剥下几层皮。所以,我不会跟你离婚,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委屈颂秋。”

说完,许望钦松开她的胳膊,快速的离开。

“把行李放回去吧。”

好一会儿,林书婉才回过神来,让风芷将行李放了回去。

不管许望钦的话到底是威胁,还是提醒,都点醒了被气糊涂的林书婉。

连年战争,那些军阀都缺钱的很,多少企业家隔三差五的收到各种名头的缴税通知。

这些年,林家缴过的税并没有那么夸张,这背后确实是许公馆的影响。

当年,她勇敢追爱成为盛城的笑料,之后守活寡五年,更是让爸妈跟着担心牵挂了五年。

现在她不能意气用事,再因为自己让林家陷入为难和被动之间。

所以在她还没有为林家找到靠山之前,她还不能跟许望钦离婚……

可这不代表她就要忍气吞声的接受这一切。

风芷跑到前院打听了一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少奶奶,少爷晋升战备区司令的批文已经送过来了,老太太,老爷和太太,还有二太太都在前厅庆祝,我们要不要也过去?”

风芷看着那一家子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也很是生气。

可一想到少奶奶没有坚持跟少爷离婚,以后留在许公馆过日子,要是跟众人闹的那么难看,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个时候过去,扫了别人的兴,也给我自己添堵。”林书婉翻看着笔记本,上面记录的是盛城所有军官太太和姨太太的喜好。

“少奶奶过去说两句祝贺的话,也能缓缓跟少爷的隔阂。”风芷关切的提醒着:“要是一直这样僵着,不培养培养感情,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过日子靠的不是感情,而是银元。”林书婉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沓傅票。

许望钦拿他的军职威胁她,许老太太拿她的出身嘲讽她。

她倒要看看没了她的银元,靠着许望钦的军职和陈颂秋的出身,这偌大的许公馆到底能不能把日子过下去!

正说着,照顾太太的佣人雪燕走了进来。

“少奶奶,太太请您过去跟固生堂的穆老中医见个面。”

穆老中医是前朝御医的徒弟,最擅长针灸治疗中风后遗症。

她花了不少心思才替许父请来了这位老中医针灸,每次老中医来许公馆,她出于礼貌都会陪到治疗结束。

人是她请来的,她当然要照顾周到。

林书婉跟着雪燕来到前厅时,大老远就听到了二婶赵玉敏谄媚的笑声。

看到林书婉进门,赵玉敏心虚的没敢抬头,依旧逗着怀里抱着的许子行。

她上前跟老中医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在众人不欢迎的目光下坐了下来。

“上午在孟公馆打牌的时候,二婶不是身体不舒服去客房休息了吗?现在二婶笑的这么开心,人也这么精神,看来孟公馆今天来的军长都有权势,二婶已经替二叔求好门路了?”

林书婉说着便直直的看着赵玉敏,余光落在老太太的脸上,看到那张原本慈爱的老脸,现在也有些心虚恶毒,她心一凛。

如果没有老太太的准许,赵玉敏是没有胆量用她的色相来勾引老帅的。

她们早就知道许望钦带着陈颂秋母子归来,所以她们要把她踢出去,给陈颂秋母子让空?

选择今天在孟公馆做局,一箭三雕。

被老帅看中收作十三姨太,她不单单会离开许公馆,还能因此救出二叔。

最重要的是出于补偿,老帅也会重用许望钦!

真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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