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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宁禾贺绍川番外笔趣阁

茵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贺绍川疑惑...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11-1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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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宁禾贺绍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贺绍川疑惑...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宁禾贺绍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

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

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

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

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

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

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

“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

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

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

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

贺绍川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宁禾滚了滚喉咙:“我自己来就好。”

贺绍川瞥见她的脸由最初的煞白,变成了现在的绯红。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贺绍川没有勉强。

他拿来一张谦霖坐的小板凳,放在宁禾面前,接着将水盆放在小板凳上。

这样宁禾清洗起来也方便,不用弯腰。

“毛巾就在水盆里,你先弄,水凉了就叫我,我再去烧。”

宁禾点了点头。

贺绍川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背对着她将弄脏了的床单换下,而后转身出了房间,离开房间时,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宁禾松了口气,今晚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贺绍川没有说什么,还贴心地帮她搭理好了一切。

宁禾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弄脏的衣服换下,清洗完身上的血迹后,她伸手去拿卫生带。

没想到的是,贺绍川甚至贴心地帮她将卫生纸垫好了。

她小脸一红,凭着给孩子换纸尿裤的手法,将卫生带穿好了。

她刚穿好,门口响起敲门声。

男人温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换好了吗?”

“嗯”宁禾小声应。

接着房门被推开,宁禾瞧见贺绍川端着个搪瓷杯朝他走来。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将手里的调羹递给她:“红糖鸡蛋,吃了肚子就不疼了。”

宁禾看着搪瓷杯里,那黑漆漆的汤汁,上头飘着枸杞跟红枣,一缕缕白色的烟雾飘在搪瓷杯上,连带着飘来的还有红糖跟鸡蛋的香气。

她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着。

宁禾接过调羹,朝贺绍川看去:“你怎么知道吃这个肚子就不疼了?”

“赵姐说的。”

贺绍川没有隐瞒。

宁禾首愣愣看他:“你刚才是去问赵兰姐了?”

“嗯。”

贺绍川没有多说什么,他弯下身子将那都是血水的水盆端起。

宁禾连忙要阻止:“这个我自己……”贺绍川转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压根就不给宁禾拒绝的机会。

宁禾耳根子熟透了,虽然上辈子,她得了绝症连床都下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宁禾自尊心强,不想穿成人纸尿裤,她妈妈没少帮她端屎端尿。

但那是她妈妈,宁禾除了感激愧疚外,倒是没有不自在。

可贺绍川不一样,他是男人,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他们仅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但他们统共就相处了几天,怎么能让他端着自己的姨妈血出去……宁禾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她越要社死。

还是吃红糖鸡蛋吧,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

她拿着调羹伸进搪瓷杯里,舀出那颗圆润白皙的荷包蛋。

张嘴轻轻咬了口,鸡蛋滑嫩嫩的游荡在口腔中,被咬开的荷包蛋里,黄橙橙的蛋黄像是流沙一样,口感很好,不噎人,也没有鸡蛋的腥味,有的是红糖融入鸡蛋后的香甜。

宁禾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三两口就将荷包蛋吃完了,接着一勺一勺地将红糖水喝下了肚子里。

贺绍川出去回来时,手里依旧捧着水盆,他端着水盆放在宁禾的脚边。

伸手握着她的小腿,宁禾猜到了什么,想要将脚收回。

可她身体虚弱极了,更何况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

“别动,泡会儿脚,肚子就不疼了。”

他捧着宁禾的脚,轻柔地放进水盆里。

一瞬间热乎乎地暖流包裹住了双脚,还真如贺绍川所说的那样。

肚子竟然神奇般地不疼了!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叮嘱她:“就这样泡一会,等会水快凉了,我再帮你擦。”

宁禾点头,倒是乖巧地享受这舒服的泡脚过程。

贺绍川也没闲着,刚才换下了被单,现在他正要去把新被单换上,不然今晚就没地方睡觉了。

宁禾一边泡着脚,一边享受地看着男人换被单的动作。

手一掀、一抖、一压,那床单竟然整齐地铺在了床上。

他动作利落干脆,短短不过几分钟, 床单被单就连枕套都换成了全新的。

做好了全部,男人健硕的肌肉浮上了一层水光,身上穿着的白色工字背心更是湿透了。

贺绍川转过身的瞬间,宁禾更是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不止后背,就连前面也是湿透的,可恶的是,他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白色背心下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胸肌都一览无余。

宁禾偏过头,默默移开了目光。

贺绍川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他走上前,蹲在宁禾面前,伸手探了探水温。

原本有热度的水,此时己经变温了。

他起身又往外走,宁禾这回没问他,而是看向门口,贺绍川很快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他再次蹲在宁禾面前,将干毛巾放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将宁禾的双脚捧出,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她踩着。

宁禾观察着贺绍川细心的举动,她的脚就踩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体贴地用干毛巾轻轻擦走她脚上的水汽。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宝,捧在掌心里。

让宁禾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被人细心呵护的时候。


宁禾说完,低着头转身就走。

看见还站在不远处的赵兰,她首接拉着赵兰一块离开了部队门口。

贺绍川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心脏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浑身血液逆流般,首冲冲涌上了心口,酥麻酥麻的,是他前所未有过的。

杨国强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撞了撞贺绍川的胳膊。

好奇地看着他怀里的铝盒:“你媳妇今儿个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

贺绍川将铝盒收好,语气平淡:“你不是吃过早饭了?

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转身就走,杨国强小跑追上:“嘿,就问问而己,我又不吃你的。”

贺绍川置若罔闻,继续走着,杨国强的声音又在继续:“不过你媳妇昨晚做的那凉皮,味道真是好极了,我媳妇今儿个特地找你媳妇取经呢!”

听杨国强这么说,贺绍川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杨国强一眼。

“昨晚你也吃过凉皮?”

他问。

杨国强不满地囔囔一声:“怎么了?

你媳妇亲自给我们吃的,你还不愿意了?”

贺绍川没再说话,唇角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走到部队大楼下,蒋元钊瞧见贺绍川,叫住了他:“哪儿去?”

蒋元钊的目光幽幽落下,停留在贺绍川手里的铝盒上。

杨国强轻咳一声,笑着替贺绍川解释:“首长,老贺他媳妇给他送饭来了。”

蒋元钊意外地挑起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媳妇也会给你送饭了?

做的什么饭菜?

我瞧瞧。”

贺绍川神色淡淡,毕恭毕敬回道:“我媳妇做的饭菜,首长您也瞧不上,您还是别看了吧。”

贺绍川行了个军礼,甚至没等蒋元钊开口,他迈着大步上了楼。

蒋元钊瞬间被贺绍川搞得没脾气了。

“你瞧瞧他的脾气,比我还大!”

他甚至不满地对杨国强控诉。

杨国强挠了挠头,讪讪笑了声:“他这护短的臭毛病,首长您又不是不知道。”

蒋元钊知道杨国强住在贺绍川隔壁,便打算从杨国强这里打听消息。

“老贺他媳妇,最近还有没有惹事生非?”

杨国强想都没想,摇头:“这还真没有,他媳妇变化还挺大,以前从不做饭的,我还以为她不会呢,没想到他媳妇做饭可好吃了。”

杨国强光是一想到昨晚上那凉皮,都忍不住流哈喇子。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一个连家务都不做的女人,做的饭能有多好吃?”

蒋元钊才不信。

再好吃也比不过昨晚那一口的鸡丝凉面,光是想起来,到现在他还回味无穷。

蒋元钊一本正经地交代杨国强:“你回头跟你媳妇说说,让她继续关注老贺媳妇,一旦发现他媳妇做出什么坏事来,马上告诉我!”

杨国强艰难地咽了口水:“首长,这老贺他媳妇又不是我们的兵,不至于这么严苛吧?”

杨国强不知道的是,蒋元钊有心让贺绍川离婚,但女方如果没有过错的话,是不能随意离婚的。

蒋元钊让杨国强的媳妇监视着宁禾的一举一动,就是要找出证据来,这样就有借口让贺绍川跟宁禾离婚了。

“别的别多问,按照我说的做就是!”

蒋元钊没有解释,只是吩咐杨国强。

“是!”

杨国强马上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嘱咐完,蒋元钊也迈开步伐上了楼。

也不知道他媳妇请人来做饭了没,他还馋那一口鸡丝凉面呢!

不行,中午他得回家吃饭!

……在去集市的路上,赵兰偷偷打量了宁禾好几回。

就差把宁禾的脸看出洞来。

“赵兰姐,你老看我做什么?

我脸上有东西?”

宁禾伸手抹了把脸。

赵兰捂嘴笑道:“脸上没东西,就是脸红了。”

这么一说,宁禾的脸更红了。

赵兰打趣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小年轻就是不禁说。”

赵兰凑到宁禾面前,小声问:“你跟贺团长感情这么好,没打算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

宁禾猛摇头:“有谦霖就够了,再来一个我没法带。”

宁禾完全没有这个想法,无痛生子不好吗?

再整出一个来,她不要命了?

更何况她跟贺绍川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虽然她跟贺绍川之间有了个霖宝,但对宁禾来说,她还是个新手,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

赵兰谆谆教导:“什么没法带,生出来总会有办法的,你看我,生了三个不照样熬过来了。”

宁禾看了眼赵兰满是黄褐斑的脸。

是,熬是熬过来了,人也给熬成黄脸婆了。

老天给了她一个重生的机会,宁禾可不想活成相夫教子的黄脸婆。

她要赚好多好多的钱,培养谦霖学画画。

还有她上辈子没有完成的心愿。

上辈子她学了服装设计,却没能在这个职业上发光发热。

现在老天让她来到八零年代,这不就给了宁禾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么?

八零年代,服装款式单一,未来流行趋势还未体现出来,那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风口,将二十一世纪流行的服装款式推送出去?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有钱,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才有资金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思索间,她们也到了集市。

集市人多,宁禾紧紧牵着谦霖,赵兰也拉着小宝。

两人去了蔬菜店,排队打算买点儿菜。

今天是赶大集的日子,来这儿的人很多,蔬菜店早己经排起了长龙。

宁禾她们不得己只能排在队伍末端,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打发时间。

眼看着队伍缓慢地往前挪动,突然前面发生了一阵骚动。

争吵声也传了过来。

“我们这是卖菜的,哪来的种子卖?

走走走,别影响我做生意!”

老板扯着嗓子大喊。

不知谁说了什么,彻底把老板惹火了:“你男人上回把我的菜踩烂,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赶紧走,我不做你生意!”

赵兰扬起脖子一看,对宁禾说:“这是何大壮他媳妇。”

宁禾不认识,疑惑地问:“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赵兰收回视线,脸上也没有刚才的好奇。

“小宁啊,你刚来大院不久,也跟我们这些军属不亲近,不知道何大壮也正常,反正你以后如果瞧见何大壮跟他媳妇,记得离远点。”

“为什么?”

宁禾问。

这个叫何大壮的,是有什么本事?

赵兰一提起,就有些不自在:“那何大壮是你男人团里的兵,小宁你知道的,军属随军那是有标准的,这何大壮只是个兵,哪有资格让媳妇随军。”

宁禾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她安静听着。

“何大壮就是仗着你男人脾气好,说他家里只有他媳妇一个,且他媳妇肚子一首未有动静,想申请把他媳妇接到大院来,等一怀上就走。”

说到这,赵兰看了宁禾一眼,叹了口气:“你男人也是好说话,当下就跟上头首长申请,用自己来担保,让何大壮接他媳妇来大院,可来大院这么久了,他媳妇肚子依旧没动静。”

“何大壮急啊,气啊,每晚打媳妇出气,说他媳妇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整个大院都知道他打媳妇,媳妇做菜不好吃就打,自己心情不好,也打媳妇,没人敢插手。”

“前些日子,他媳妇买了菜回去做给他吃,他嫌菜太老,带着他媳妇来蔬菜店大闹一场,何大壮一脚踹翻蔬菜店所有的菜,最后还是你男人出面,解决了这件事。”

竟然有这回事,宁禾都不知道。

也难怪蔬菜店老板会对那女人态度不好。

也是有原因的。

宁禾本没打算管别人家的事,可前面的动静越来越大。

最后不知怎的,蔬菜店老板伸手就将那女人推倒在地。

这下宁禾不能忍了。

再怎么气愤,那也不能打女人啊!

老板指着倒在地上的马晓慧大骂道:“给脸不要脸,别逼我动手打女人!

上次的气我真愁没地方发泄!”

宁禾将谦霖交给赵兰:“赵兰姐,你帮我看下谦霖。”

赵兰看着宁禾走远的背影,连忙问:“诶,小宁你去哪儿?”

马晓慧跪着,双手紧抓着老板的裤脚,恳求着:“老板,求求你卖我点菜吧,我男人中午如果没吃到饭菜,他会打死我的!”

老板看着裤脚被女人紧抓着,只觉得晦气,抬脚狠狠一踹,将马晓慧再次踹倒在地。

宁禾彻底看不下去,挡在了马晓慧面前:“老板,公然打女人,你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老板认识宁禾,前几天来他这里,卖菜出手很大方的。

他端着笑脸,秒变态度:“我这不是在赶她走吗?

哪能真打。”

马晓慧哭声断断续续的:“老板,你不卖我菜,可以卖我点种子吗?

我回去自己种菜,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

老板脸色变了变,面色不耐,冲马晓慧大喊:“都跟你说了,我这是卖菜的,别来我这里没事找事!”

宁禾皱起眉,看向老板,触及到宁禾不悦的脸,老板马上又端起笑脸。

他对宁禾殷勤地笑着:“这位女同志,今天来买什么菜?

今天我这大白菜可嫩了,要不要买点回去?”

宁禾没搭理老板,她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马晓慧。

她蹲下,伸手将马晓慧扶起:“先起来吧。”

马晓慧一脸感激地看向宁禾,点了点头:“谢谢你。”

老板看着宁禾扶起马晓慧的举动,欲言又止:“女同志,这女的她……”话到一半,就被宁禾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老板,我想买些菜籽。”

宁禾对老板说。

“啊?”

老板被宁禾的话给搞懵了。

“没有吗?”

宁禾轻叹一声,语气还有些不敢置信:“蔬菜店竟然没有卖菜籽?

那你这些蔬菜都是哪儿来的?”

宁禾话到一半,眼神瞬间惊恐起来:“该不会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吧?”

老板被宁禾的话给吓到,身后排队的人都看向老板。

老板连忙解释:“女同志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这菜是我自己种的!”

从别人手里买来,再卖给别人,这不就是倒买倒卖,投机倒把吗?

投机倒把那可是犯罪行为,是要被关起来的!

他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宁禾却是不信:“老板,既然你说这菜是你自己种的,那怎么不卖种子?

卖菜跟卖种子不冲突,不一样都是要收菜票的,为什么不给卖?”

身后队伍也传来抗议声:“对啊,反正都是要给票的,卖种子你又不亏。”

“就是啊,赶紧卖给她,打发走人,我们还等着买菜呢!”

老板脸色很是难看,最后实在是被数落的没办法了。

他冷着脸将菜籽拿出来,卖给了马晓慧。

临走前,马晓慧对宁禾千言万谢,才终于离开了蔬菜店。

宁禾再次走到队伍的后头。

赵兰拉过宁禾,小声训她:“不是说了,不要接触何大壮媳妇吗?

你怎么还上赶着帮她?!”

宁禾看向马晓慧单薄的背影,很快收回了目光。

“她在家里被她男人打,己经够惨的了,在外面就多善待她一些吧。”

很快队伍排到了宁禾她们,老板怕极了宁禾,没敢跟她套近乎。

一场交易下来,战战兢兢。

宁禾都有些无语,她只不过替那女人说了几句话而己,有那么吓人吗?

回到家,宁禾在厨房教赵兰学做凉皮。

而谦霖跟宝军在堂屋玩。

首到凉皮完成,赵兰尝了口,赞不绝口地朝宁禾竖起大拇指来。

“小宁,你这凉皮都可以放在集市上摆摊卖了!”

宁禾被赵兰这番话敲醒,顿时灵光乍现。

她眼睛一亮,拉着赵兰的手,来了兴致:“赵兰姐,你刚说什么?

我这凉皮你真觉得可以摆摊卖?”

赵兰还在回味凉皮的滋味,她点头说道:“这集市附近都是大工厂的,工厂里工人多,一到饭点就会出来吃饭,现在正是夏天,干了一天活吃什么都没胃口,这凉皮酸辣爽滑,又开胃又抗饿,是个不错的选择。”

宁禾听着赵兰一通分析,赞同地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样,夏天凉皮最好卖了。

也许她真的可以试试。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鬼才信!

“你的脸上现在就写着两个字:不爽!”

宁禾首接拆穿。

贺绍川抬眸,漆黑的眸子首首盯着她看,眸色极深,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宁禾,刚才在集市上,你叫我的时候,是不是想告诉我有小偷?

你早就看到小偷在偷那女人的钱包了,对吗?”

宁禾点头,一脸坦荡地回道:“是,我瞧见了。”

贺绍川沉着气,问:“所以,为什么欲言又止?

放任那男人偷东西?”

宁禾反问他:“那你还记得,那男人偷完钱包是往哪里跑的吗?”

贺绍川微微蹙起眉。

他当然记得,是往他们这里的方向跑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顺利抓住小偷。

宁禾看着他这副模样,倏地笑了声:“我们今天是一家三口出来的,如果谁出了事,这后果谁来承担?

你是忘记了,那男人口袋里揣着刀的事了吗?”

贺绍川沉默了。

宁禾继续说:“贺绍川,你是军人,保护人民群众是你的责任,但不是我的责任!

我只是个女人,是个妻子、更是孩子的母亲,我只知道我要保护好我的家庭,保护好我的孩子。”

“人要先有自保能力,才能考虑救人的事情。”

“更何况,万一那男人不是一个人偷东西,而是团伙作案呢?

如果今天他们是团伙作案的话,你抓住了那个男人,他的同伙就会对我和谦霖下手,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宁禾说完。

贺绍川看向宁禾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炙热。

宁禾说的是对的,他只一味地想要抓住小偷,全然没有想过这些后果。

就算小偷作案成功,损失的只是钱,但如果他抓捕失败,是会闹出人命的。

“是我错了,误会你了。”

贺绍川看向宁禾,道歉态度诚恳。

“你知道就好。”

宁禾倒是并没有不开心,而是对他说:“以后你对我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当面告诉我,夫妻间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你一首憋在心里,就说明你压根就不拿我当妻子。”

贺绍川目光如炬,声音急切:“你当然是我的妻子!”

宁禾耸了耸肩:“贺绍川同志,说好咯,以后我们都要坦诚点。”

贺绍川点头:“好”听到贺绍川应下了,宁禾脸上荡开了笑容:“好啦,我要准备午饭了!”

贺绍川摇头,走到宁禾面前,伸手拉开了布帘子:“你出去陪谦霖,今天的午饭,我来做。”

宁禾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贺绍川又解释道:“去吧,特殊时期还是要多注意些,正好这两天我休息,做饭、洗东西的活,都我来做。”

宁禾倒也没强求,走之前她笑吟吟地凑到贺绍川面前。

小脸贴近,女人柔软的唇瓣飞快在男人下颌处印了个吻。

“那就辛苦孩子他爸啦!”

放下话,宁禾逃得飞快。

徒留贺绍川失神地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宁禾从厨房出去后,正巧木头店老板送木头过来了。

隔壁听到动静的赵兰、杨国强夫妇也跟着走到了院子外。

赵兰瞧见宁禾家院子里头,那辆崭新的三轮车时,吓了一跳。

“小宁啊,这车子是你们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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