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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 全集

青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池景誉:“是有什么不妥吗?”“这五帝钱阴气浓重,应当是某个大人物的陪葬,因长期在地下受死气熏染,早就变成了邪物。”“而且这铜钱上还有阵法的气息,”苏苒苒输入伶灵力,仔细感应了一番,“是遮天蔽日阵,此阵可以遮掩天机,改天换日,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功德之力会转化为鬼怪的大补之物。”“这样的邪物你也敢贴身携带,也难怪你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了。”池景誉纳闷,“可是穆通大师与我母亲关系不错,他害我的目的是什么呢?”“只有一种可能,”苏苒苒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池景誉的身上,“养小鬼。”“养小鬼?”王胖子惊呼,“这可是邪术!小鬼难缠,一旦沾上,就是不死不休!”“玄盟早有规定,遇到修炼邪术者,视同玄门公敌,清风观也是三大观之一,穆通大师...

主角:苏苒苒王芳   更新:2024-11-1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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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苒苒王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 全集》,由网络作家“青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景誉:“是有什么不妥吗?”“这五帝钱阴气浓重,应当是某个大人物的陪葬,因长期在地下受死气熏染,早就变成了邪物。”“而且这铜钱上还有阵法的气息,”苏苒苒输入伶灵力,仔细感应了一番,“是遮天蔽日阵,此阵可以遮掩天机,改天换日,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功德之力会转化为鬼怪的大补之物。”“这样的邪物你也敢贴身携带,也难怪你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了。”池景誉纳闷,“可是穆通大师与我母亲关系不错,他害我的目的是什么呢?”“只有一种可能,”苏苒苒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池景誉的身上,“养小鬼。”“养小鬼?”王胖子惊呼,“这可是邪术!小鬼难缠,一旦沾上,就是不死不休!”“玄盟早有规定,遇到修炼邪术者,视同玄门公敌,清风观也是三大观之一,穆通大师...

《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 全集》精彩片段




池景誉:“是有什么不妥吗?”

“这五帝钱阴气浓重,应当是某个大人物的陪葬,因长期在地下受死气熏染,早就变成了邪物。”

“而且这铜钱上还有阵法的气息,”苏苒苒输入伶灵力,仔细感应了一番,“是遮天蔽日阵,此阵可以遮掩天机,改天换日,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功德之力会转化为鬼怪的大补之物。”

“这样的邪物你也敢贴身携带,也难怪你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了。”

池景誉纳闷,“可是穆通大师与我母亲关系不错,他害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只有一种可能,”苏苒苒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池景誉的身上,“养小鬼。”

“养小鬼?”王胖子惊呼,“这可是邪术!小鬼难缠,一旦沾上,就是不死不休!”

“玄盟早有规定,遇到修炼邪术者,视同玄门公敌,清风观也是三大观之一,穆通大师怎么会知法犯法?”

“只要能变强,养个把小鬼算什么?”苏苒苒冷笑,这种人,她八百年前就见得多了。

“通过五帝钱和阵法,他就可以把池景誉身上的功德之力源源不断地喂养给小鬼。”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后背起了一丝凉意,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害人的邪术,如果谁用这邪术害自己,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哎呀,我不会也被暗算了吧?其实原本我有帝王之相,乃是气运之子,谁知有人眼馋我的命格,竟然......竟然偷走了我的命格。”

苏湛杰倒吸一口冷气,摸着自己的胳膊惊声道。

说到最后,竟然声泪俱下地抱住苏苒苒的大腿:“姐,你一定要找到这无耻小人,帮我把命格拿回来啊。”

“......”

苏苒苒满脸黑线,这丢人弟弟,谁要谁拿走。

她的余光扫过池景誉欲言又止的神情:“怎么了?”

池景誉敲击椅子的指节顿住,拧了拧眉:“我是在想,穆通大师给我的护身符分明是有用的,好几次生死危机,都是靠着那符才度过去的,既然他要害我,为什么还要给我护身符呢??

不等苏苒再开口,池岩率先举手道:“三哥,这题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养肥了再宰,如果一次吃完了,以后就没得吃了,但是三哥你活着,他就能一直吃一直吃。”

池岩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

池景誉:“......”你当是养猪呢。

他一个眼风扫过去,池岩只能讷讷闭了嘴。

“应该不是,池景誉现在的功德靠得是几世的积累,如果不是有惊天的善举,拯救了一方百姓,寻常时候,功德是不会有太大增长的,所以,穆通没必要养肥。”

苏苒苒沉吟了一会,问道:“那护身符还在吗?”

“在。”池景誉示意池岩去把护身符拿出来。

池岩去了楼上,很快就拿了一张符纸下来。

苏苒苒看了看,那符纸上的朱砂印记已经浅淡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这护身符效果还不错,只是,看这手法,和五帝钱不像是同一人所为。”

池景誉回忆道:“这护身符和五帝钱都是我妈给我的,明天我回去问问她。”

“大师,既然你对阵法如此了解,有没有什么解除之法?”

“方法嘛,自然是有。”苏苒苒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你身上的金光和黑气是互相博弈的状态,只是对方的功力在不断增长,而你的金光不断却被吞噬,此消彼长之下,你当然会处于下风。”

“但是,如果你修习了我太清观的心法,道法大涨,你就可以反过来将黑气炼化,用来增长己身,等你将黑气全部炼化的时候,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不过嘛,我太清观的心法不可以给外人翻看,你须得拜我为师,加入太清观才行。”

苏苒苒笑得像骗小红帽上贼船的大灰狼。

其实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池景誉就知道苏苒苒会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能学习玄门道法,这也是他想要的。

至于师父年龄比较小?

只要她有这个本事,年龄不是问题。

“师父!”

这句却不是池景誉叫的,

“师父,你也收了我吧。”池岩眨巴着他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故作萌态。

苏苒苒移开眼,不忍直视:“我也想收了你,壮大我太清观。”

池岩的嘴角开始上扬。

“但是,你实在是,”苏苒苒顿了顿,默默吐出最后几个字,“天赋太差。”

池岩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转头埋进池景誉的怀里嘤嘤嘤。

他伤心了,他难过了,他需要三哥的抱抱才能好。

池景誉最不耐烦他这一套,一把将他推开老远。

他跟跄了几下才站稳,委屈巴巴地看着池景誉。

池景誉没理他,站起来直视着苏苒苒:“好,我同意。”

苏苒苒心里一喜,总算把这好苗子收入囊中了,不枉她费了那么多口舌。

“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呢,咱们赶紧开始拜师仪式吧。”苏苒苒催促道。

先占了名头再说。

池景誉整装肃容,正正经经行拜师礼。

苏苒苒望着眼前毛茸茸的头发,一个没忍住,上手摸了摸。

嗯,手感还不错,

她又继续揉了揉。

此时的池景誉:“......”

他要裂开了,想他堂堂一个霸总,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摸他的头发。

苏苒苒轻咳了一声:“仙人抚顶结长生,这是师门拜师的规矩。”

可不是她手痒啊。

“真有这个规矩吗?”池景誉幽幽道。

苏苒苒斩钉截铁地点点头:“当然。”

不管以前有没有,从现在开始有了。

“你还有两个师姐,暂时不在这里,以后你就是我的三徒弟,池小三了。”

池景誉嘴角抽了抽。

“那师父,咱们的道现在哪?我去给祖师爷上柱香吧。”出于礼貌,池景誉问道。

闻言,苏苒苒一脸高深莫测:“道观自在心中。”

池景誉”......”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王胖子:师父果然是得道高人,随便说一句话都自带禅意。

拜完师后,苏苒苒正准备起身离开,池景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交谈了几分钟后,池景誉挂断了电话,

“是我妈的电话,她说宁家新找回来的女儿会些玄门术法,说是可以治好我。”

“宁家?”苏湛杰一脸怪异,“姐,不会是你以前待的那个宁家吧?”

苏苒苒睨了他一眼:“姓宁的人家,丢孩子的很多吗?”

苏湛杰挠了挠头:“可是,没听说我姐......”他瞅了瞅苏苒苒,连忙改口:“没听说宁招娣还会这些啊。”

苏苒苒眉头微微上扬:“有意思,池小三,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会会她。”

她也想知道宁招娣是怎么糊弄住她那迷糊的富豪爸妈的。




正在这时,“好运来......”,手机铃声响起。

苏苒苒把手机还给张家良,“你的电话。”

张家良按了接通键,“喂,老婆。”

听到是张家良老婆的电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

“你说什么?你怀孕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你注意着点身体啊,我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张家良留下一句“谢谢大师”后,转头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家。

这......

大爷大妈们面面相觑,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

还是王大妈先反应过来,“唰”地一下坐在了苏苒苒面前的小马扎上。

“大师,你也给我算算。”

“你想算什么?”苏苒苒微微一笑,这位可是个大喇叭,从她这打响名头是最方便的。

王大妈愣了愣,这可把她问住了,一时之间她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道:“哎呀,我这笨脑子真是想不出来,要不大师你帮我算算哪只基金能涨?”

“算过去不算未来,这个我不能算,”苏苒苒摇了摇头,“还是说点别的吧,我观你夫妻宫晦涩不明,眼下青中带赤,乃重病之相,尽快带你老公去医院检查下脑子吧。”

“嘿,你这姑娘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让我老公去看看脑子啊?”王大妈不乐意了,站起来嚷嚷道。

“就是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吗?”苏苒苒不懂,就让去医院做个检查,怎么那么大反应,难道是害怕去医院?

想到这,苏苒苒叹了口气:“讳疾忌医不可取,脑子有问题,还是得早检查早治疗。”

“你你你......”

气氛凝滞间,一道属于少年变声期独有的声线传来:“姐,妈喊你回家吃饭!”

苏苒苒眼神一亮,吃饭?正好她有点饿了。

想到妈妈做的糖醋里脊,辣子鸡,她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来了!”

苏苒苒边回答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起了纸板和小马扎,往人群外挤。

“哎,大师,我还没算呢。”有人拦住了苏苒苒的路,说道。

“我要回家吃饭了。”

“可是你三卦还没算完。”

“可是我要回家吃饭了。”苏苒苒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那人被苏苒苒盯得心里直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给苏苒苒让开了路。

苏苒苒终于成功和苏湛杰会师,她把小马扎递给他,满怀期待地问道:“今天妈妈做的什么菜?”

苏湛杰盯着她手里纸板上露出的“算卦”两个大字,眼角抽了抽。

他姐没事吧?落了一回水之后,怎么变得更神神叨叨了,这精神状态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糖醋里脊,香酥五花肉,香煎豆腐。”苏湛杰心不在焉地说道。

苏苒苒没注意他的神态,她现在全部心神都在吃的上面,苏湛杰每说一道菜,她的眼神就亮一分。

八百年后的世界,虽然灵气稀薄,道法没落,但是菜品进步很大!

她吃了好多以前没吃过的东西,师祖那个吃货,如果知道了,肯定得羡慕死了。

“走快点。”苏苒苒加快了脚步。

“呦,这不是苏家的穷鬼吗?”

一道挑衅的声音传来。

苏苒苒顿住脚步,顺着声音望去。

“你在说我?”

她漆黑的眼珠定定地望着一米开外的少年。

虽然现在她身上只有早上买烧饼剩下的一块钱,但是她并不穷!她在上界是第一首富!

苏湛杰拉了拉她的衣袖,走到前面,用身躯将她挡了个严实。

“郑端明,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怎么?怕我看上你后面的妞啊?”郑端明努了努嘴,“不过,这妞长得不错,小爷我还真看上了。”

苏湛杰眼睛微眯,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低声吼道:“郑端明,我警告你,她不是你能接近的女人!”

苏苒苒从他身后探出脑袋,一脸认真地看着郑端明,说道:“对,我是他的女人,你休想靠近我!”

苏湛杰:“......”

他反手把苏苒苒的脑袋推了回去,“姐,我在战斗,你别捣乱。”

苏苒苒揉了揉脑袋,嘟囔道:“我看电视上就是这样的嘛。”

苏湛杰要裂开了,回去得告诉妈妈,以后少带着他姐看些乱七八糟的电视。

“你认识他?”苏苒苒点了点他的后背。

“他是我同学的哥哥。”

苏湛杰头也没回,犀利的眸子警惕地盯着郑端明的一举一动。

“那他说的穷鬼是你喽?”苏苒苒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才对嘛,他说得也没错,你一个学生,本来就穷得叮当响。”

苏湛杰:“......”

要不你摸摸口袋再跟我说这话?

一旁的郑端明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单手抵着墙,风流一笑:“小妞,你跟着这穷鬼能有什么出息?不如跟着小爷,小爷有的是钱。”

“你有钱?”

“是......是呀。”

郑端明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孩,磕磕巴巴地说道。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这是正常人该有的速度吗?还是说,他昨天没睡好,太过疲惫,出现幻觉了?

只见苏苒苒笑眯眯地吐出四个字:“你不举了。”

郑端明瞪大双眼,下意识辩驳道:“你胡说什么?!我昨天还......”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惊吓过?”

“你怎么知道?”

郑端明不自觉地开始回想起昨晚的情况。

昨天,他和一群朋友去酒吧玩到半夜两三点,才醉熏熏地搂着女朋友回了酒店。

正处在关键时候,突然听到耳边有一道刺耳诡异的女声响起:郑端明!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该死!

给他吓得,等他打开灯一看,周围又分明什么都没有,他就没当回事,抱着女朋友又睡了过去。

不过说起来昨夜倒是挺冷的,冻得他哆哆嗦嗦的,一整晚都没睡好。




话毕,她脚步一转,进了蛋糕店,挑了一个造型精美的巧克力蛋糕,又让苏湛杰挑了一个,对收银员说道:“他结账。”

指了指郑端明。

郑端明:“......”

什么时候蛋糕也能除鬼了?

他读书少,可别骗他啊。

“不吃饱,灵力不足,怎么干活?”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苏苒苒扭头解释了句。

吃完蛋糕,又吃了午饭后,苏苒苒才慢悠悠地带着两人去了传说中的风水一条街。

刚进入风水一条街,古色古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到处都是卖黄纸、朱砂、铜钱的,还有卖八卦镜、玉石、古董等物的。

苏苒苒随意走进了一家店。

原本半撑着胳膊,昏昏欲睡的老板见有生意上门,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位朋友,想看点什么呀?”

“这黄纸和朱砂有没有质量好一点的?”

架子上摆放的质量太次,苏苒苒还真有点看不上。

闻言,老板纳罕,暗暗打量了几人一眼,

这三人看着年龄都不大,难道是对玄门术法感兴趣的愣头青?

“有是有,不过我这里有些更好的东西,”老板眼珠一转,神神秘秘地说道:“空间符!听说过吗?”

苏湛杰和郑端明齐齐摇头。

老板嘿嘿一笑,转身进屋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了六个空间符!

他把其中一个放在苏湛杰的兜里,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得意:“你把我这算盘放进去试试。”

苏湛杰满脸怀疑,这算盘那么大,能放进裤子兜里?

他半信半疑地接过算盘,往兜里揣,

嘿,真是奇了!

算盘真的放了进去!

他伸手去摸,兜里居然还有多余的空间!

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玄乎的事!

如果空间符是真的,那他姐说的静心符和明台符不会也是真的吧?

苏湛杰的眼神越来越亮,恨不得去抱苏苒苒的大腿,没想到他姐竟然是隐藏的大佬!

“姐,静心符和明台符,求你再给小弟来一打!”

老板愣了愣,不是在说他的空间符吗?怎么又扯到什么静心符了?

苏苒苒没理他,拿起一个空间符,看了看上面的符咒:“这空间符是你自己画的?”

“对,正是鄙人。”老板起了挺胸膛。

“这空间符能量不稳定,极易失控,导致物品损坏,且存储空间较小,顶多算个残次品。”

苏苒苒瞥了眼老板身上几乎微不可察的灵光,再次感叹道法没落,不过这毕竟是她在这个时代见到的第一个玄门中人。

想到这,她的眼神温和了些许,“不过能制作出空间符的残次品,你也算半只脚踏进玄门了。”

老板的脸色变了又变,能画出空间符的人不多,他一直自诩道法高超,以此为傲,在这小姑娘眼里,竟然只是半只脚踏进玄门?

不过自己的符咒自己清楚,这小姑娘只看一眼,就说得分毫不差,不知是个什么来头?

“你说得不错,”老板语气落寞,“我年轻时偶然得了一枚空间符,如获至宝,日日研究,可惜我资质一般,又无人教导,足足花了十五年才勉强画出你口中的残次品。”

苏苒苒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命真大。”

修习玄术可不是小事,一个不小心灵气晦滞,经脉逆转,人就彻底废了,他竟然靠自己摸索习得了一招半式,还很好运的十几年都没出过什么岔子。

这可不就是妥妥的天道宠儿嘛。

老板一脸莫名:“什么意思?”

等苏苒苒跟他解释了其中的风险,他才惊觉自己这么多年都是在跟阎王共舞,吓出了一身冷汗。

“多谢道友告知,我能不能问一下,道友师承何门?”老板弓着腰小心翼翼地问道。

“太清观。”

没听说玄门中有个太清观啊,难道是平时隐世不出,一出就震惊世人的道观大佬?

肯定是这样,一个年轻后辈都这么厉害,那观主得厉害成什么样啊?

想到这,老板的眼神更热了,“道友。我能不能拜你为师啊?我......我知道我年纪是大了点,但是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

“别的不说,这黄纸啊,玉石啊之类咱们道观用得上的东西,我门路可是不少,以后我免费给咱们道观提供,怎么样?”

苏湛杰:“......”

郑端明:“......”

两人傻眼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付费给别人当小弟吗?

苏苒苒心里一动,以后建了道观,收了徒子徒孙,确实需要一个靠谱的渠道专门供应这些东西。

只是太清观收徒向来专精不贪多,这个老板能自己摸索出空间符,也算得上有天赋了。

只可惜生不逢时,没有受过专业教导,现在年纪变大,灵气丧失,已经够不上太清观收徒的门槛了。

她叹息一声,摇头道:“你悟性尚可,灵性不足,我没办法收你为徒。”

老板失望地垂下眼眸,直愣愣地盯着脚尖,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看来他这辈子是注定与真正的玄门无缘了。

“不过,”苏苒苒话音一转,“我可以收你为太清观外门弟子,玄门讲究一因一果,你给太清观供应的一应物品,也都按市场价结算。”

“真的?”老板心里一喜,这么说来,他以后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师父,我大名王尹,你叫我王胖子就行了,你看看我这小店里有什么你需要的,尽管挑。”

王胖子适应得很快,一点也没觉得叫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当师父有什么不对。

见两人聊完正事,苏湛杰讨好地冲着苏苒苒笑:“姐,你也收我为徒呗,我也想跟你学画符。”

苏苒苒蹙了蹙眉:“学习没有捷径,明台符在瓶颈期使用可事半功信,但是一味依赖明台符,只会让你丧失自主思考的能力。”

被看穿了心思的苏湛杰挠了挠头,小声嘟囔:“那我也可以用静心符嘛。”

苏苒苒睨了他一眼:“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进全校前一百,并且还有余力把易经背下来,再跟我提画符的事。”

“哦。”提起学习,苏湛杰瞬间蔫了。

买了黄纸、朱砂、铜钱、玉石、雕刀等物,又给王胖子大致讲了讲太清观的规矩和玄门心法的运行功法,苏苒苒看了眼天色,觉得时辰差不多了,率先起身道:

“走吧,去看看那女鬼怎么样了。”

“咦?”

带着三人出了门,才走没两步,苏苒苒惊“咦”一声,喃喃自语:“竟能挣脱我的定身符?”




池景誉等人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前方不知何时起了浓雾,浓雾中走出一道身影,他脸色惨白,一身黑衣,拖着锁链行走,锁链的另一端还牵着一个人!

不对,那不是人!

那分明是同芸芸一样的鬼魂!

那身影走路极为僵硬,看似缓慢,实际上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怎么办?我们快跑吧。”池景誉艰难地说道,周围的威压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苏苒苒上前一步,樱唇轻启:“老黑,戏弄人好玩吗?”

她的话一出口,周边威压就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池景誉等人弯腰,大口喘着气。

“嘿嘿。”黑无常咧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愉悦道:“平时出来执行公务,都没什么人看得见我,难得一次看见这么多开了天眼的普通人,我就一时心痒,乐呵乐呵。”

苏苒苒翻了翻白眼,多年不见,这个老黑,还是这么无聊。

“行了,赶快把那两个带走吧。”

鬼婴早就没了生息,此时魂魄飘出,拉着芸芸的手,站在不远处。

黑无常却没动,反而瞬移到池景誉的身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修习鬼术的好苗子,等你死后,到我手下,给我做个鬼将军吧。”

“滚!这是我先看中的,我的未来徒弟!”

苏苒苒一脚端过去,黑无常便飞出去老远,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徒留锁链另一端牵着的鬼魂风中凌乱!

池景誉:所以有没有人问问他的意见?

王胖子、苏湛杰:能被两个大佬抢着要,好羡慕,怎么办?

池岩:原来大师是想让三哥当徒弟啊,他就说嘛,大师这等人物,怎么会看上三哥呢,不过,他也好想当大师的徒弟啊,呜呜呜。

至于郑端明,将死之人,他的想法不重要。

几分钟后,黑无常又飘了回来。

“大人,他都要死了,你也要?”黑无常苦着个脸。

苏苒苒挑眉道:“谁说他要死了?”

黑无常:“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

身上死气那么重,能活三个月就算他命大了。

“这样啊,”苏苒苒摸了摸下巴,故作沉吟道:“哪个殿的阎王说的来着?你让他亲自过来跟我说。”

“这,这......,大人,是老黑说错话了,这小子长得就像您徒弟,他跟着您,一定能长命百岁。”

黑无常暗暗叫苦,这小祖宗平时看着好说话,一旦较真起来,别说他老黑了,就是十殿阎罗来了也没用。

想当年,这小祖宗单枪匹马闯了阎王殿,闹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自那之后,地府中人谁看了她,不得绕道走啊?

池岩:“......”刚才是谁说生死不可逆转的?

见黑无常不再惦记她的徒弟了,苏苒苒才招手让芸芸母女俩过来,

“你们俩就跟着黑无常大人,等你们走后,我会为你们念往生咒,消除你们今生的罪孽,来生你们还有母女的缘分,对吗?老黑?”

“对对对。”黑无常连连点头,小祖宗都发话了,那没有也得有啊。

芸芸麻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神采,她捂着嘴,激动不已:“大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们母女还能再续前缘。”

“你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害你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爸妈和妹妹,我也会让人照看一二。”苏苒苒以密语传音道。

芸芸倏地抬头,想起因为自己受苦的亲人,不可自抑地轻声啜泣起来。

小女孩轻轻蹭了蹭她的腿,如小猫咪一般:“妈妈,别哭。”

芸芸喉咙一哽,哭得更大声了。

“大师在干什么呢?”池岩用肩膀碰了碰苏湛杰。

苏湛杰摇头。

“师父是在等鬼眼泪。”王胖子在一旁解释,

“鬼眼泪?”池景誉皱眉,低声重复道。

池岩等人也望了过去。

“对,绝大多数的鬼都不会流泪,因此鬼眼泪极为稀有珍贵,”王胖子压低了声音,“传说用鬼眼泪画符,不仅可以提高成功率,画出的符还能消除鬼对佩戴者的恶意。”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大师一脸期待地举着瓶子,在芸芸眼下晃荡呢。

不知芸芸干嚎了多久,终于,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答一声落在了瓶子里。

苏苒苒长舒一口气,手都举麻,还好接到了。

芸芸也松了口气,还好挤出眼泪来了,大师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不哭出眼泪来,她都没敢停。

如果她不是鬼魂,恐怕此时她的嗓子都要嚎哑!

“那我带她们走了?”黑无常小心翼翼地问道。

“走吧。”苏苒苒摆摆手。

目送芸芸母女俩离开后,苏苒苒在原地念了一段往生咒,才带着池景誉等人离开。

池家别墅。

“姐,你真的给郑端明治好了?”郑端明留在了自己家,没有跟过来,苏湛杰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的话。

就算那人渣给了钱,他也觉得膈应。

“当然治好了,”苏苒苒拿起一块蛋黄酥咬了一口,“不过,就怕他有命治,没命享受。”

“什么意思?他要死了?”一听这话,苏湛杰就来劲了。

苏苒苒肯定了他的猜测,“他长久被吸食阳气,作息又紊乱,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就算芸芸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而且,不出三日,芸芸的尸体就会被警察发现,届时,他雇人行凶,绑架囚禁的事情就再也捂不住,少说也得判个一二十年,就他那身体,怕是没有出来的那一天了。”

“太好了!他那种渣滓,就该付出代价!”苏湛杰拍手称快。

一旁的池景誉见苏苒苒手中的蛋黄酥已经吃完,默默地又伸手拿了一块,递了过去。

苏苒苒接过,心里对这个徒弟越发满意,尊师重道,孺子可教也。

“按理说,你一个普通人,却身怀鬼怪的大补之物,这就犹如小儿持金于闹市,可你还能活到现在,身上应该是有什么法宝,护身符吧。”苏苒苒问他。

“不错,我五岁时,频频遇到灾祸,后来偶遇清风观的穆通大师,他给了我一个护身符,我一直贴身携带,可惜那护身符于不久前失效了。我这才求了玄阳观的平安符戴在身上。”

池景誉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取出脖子上挂的铜钱,“对了,穆通大师还给了我五帝钱,说是可以驱邪避灾。”

“我去,五帝钱你都有?!”王胖子一脸羡慕,“这可是玄门人士都想要的法宝,是不可多得的吉物。”

苏苒苒却眉头紧锁:“普通的五帝钱是可以驱邪避灾,可你这五帝钱......”




苏湛杰双眼瞪圆,呆呆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

完了完了,他的俊脸要保不住了!

千钧一发之际,苏苒苒轻轻吐出一个字:“定。”

无形的法则之力扫过,池岩瞬间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池岩试图继续挥下去,可不管怎么用力,他都没法控制自己的胳膊。

“池岩,别费力气了,这是定身咒,你抗衡不了。”池景誉终于抬起了头。

苏苒苒暗自咂舌,这男人的正脸看起来更有冲击力,一双桃花眼看狗都觉得深情,如果不是命格特殊,以这张脸,最容易犯的是桃花劫才对。

“哈哈,你动不了了吧,让你跟我嘚瑟,你再嘚瑟一个试试呀,也不看看我姐是谁。”见池岩定在原地,苏湛杰乐了。

定身咒?

池岩心下大惊,只觉得“卡擦”一声,二十年的世界观人生观就这样破碎了。

“看样子你对玄门术法很熟悉?”苏苒苒问道。

“谈不上,”池景誉摇头,“只是接触过几次而已。”

苏苒苒:“那你应当知道自己的命格吧?”

池景誉眼神闪了闪。

“紫薇天贵命,不出意外的话,你这一生本该顺风顺水,无病无灾,可惜你幼时遭人暗算,不知为何,这原本应该是邪物克星的功德之力,现在却成了鬼怪的大补之物。”

“你今日定是路过那女鬼的身边,被她吸食了功德之力,鬼力大增,也难怪她能挣脱我的定身符,还紧跟着你不放。”苏苒苒解释道。

自己随身带着平安符,竟还能被鬼物近身?

池景誉皱眉,从兜里掏出一个三角包符纸,在手心里摊开:“这是从玄阳观买的平安符,麻烦大师帮我看看,是不是已经失效?”

“玄阳观?”苏苒苒接过,仔细看了看:“这平安符没有失效,只是画符的人功力尚浅,抵御一般的鬼怪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芸芸那样的厉鬼,却是没什么作用了。”

“对了,你能给我讲讲现在玄门还有多少门派吗?”

这还是她下界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玄门道观,

池景誉的眸底闪过一丝诧异,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居然说玄阳观的玄阳子功力尚浅。

“玄门门派不多,大大小小约莫有几十个,主要以白云府,玄阳观,清风观为首,其中又以白云府最为神秘,玄阳观弟子最多。”池景誉大致说了一下自己了解的情况。

这几个门派中,苏苒苒只听说过白云府,不过那个时候,白云府还算不上一流门派,没想到八百年过去了,反而只有他传承了下来。

苏苒苒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对池景誉说道:“走吧,先去看看那女鬼,你的事等解决完女鬼再说。”

说着,她抬脚上了楼梯,“这女鬼许是发现了我,又舍不得离开你,就去了你的房间躲着,因为只有那里你的气息最浓。”

池景誉:“......”突然有些恶寒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功夫几人已经上了二楼,苏苒苒直接顺着鬼气来到了池景誉的卧室门前,推开门,扫视一圈后,视线停留在床底下,轻喝一声:“还不出来?”

床底传来“砰砰”的声音,似是什么东西撞到了床板。

“姐,是......是那女鬼吗?”

苏湛杰咽了咽口水,和池沿两人手拉着手,紧紧依偎在一起,眼神却偷偷向床底瞄去。

至于郑端明,早就吓得在众人身后不敢冒头了,如果不是怕女鬼找上他,恐怕他都不敢跟上来。

令人惊讶的是,池景誉倒是神色如常。

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苏苒苒给了池景誉一个赞赏的眼神,

随即她心念一动,隔空在每个人的眉间点了一下,众人立时觉得精神一晃,眼中的世界好似变得更加清明。

“我给你们暂时开了天眼,也好叫你们瞧瞧那女鬼长什么样。”

亲自看见她大展神威,收了女鬼,池景誉总该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哭着喊着要做她的徒弟了吧,

这么好的苗子,还是无主的,合该跟她太清观有缘。

苏苒苒暗自想到。

“她出来了!”王胖子突然大喊。

只见红衣女鬼已经爬出了床底,身形虚幻,怨气冲天地飘在众人面前。

这一幕在苏湛杰等人看来极为震撼,尤其是池岩,目瞪口呆,简直像做梦一般,他一个信奉唯物主义二十年的人,今天居然真的见到了活的鬼?

女鬼贪婪地看了一眼池景誉身上的功德之力,然后忌惮的目光又移向苏苒苒。

这臭道士的定身符可是让她在阳光下吃足了苦头。

“你们玄门术士不是自诩正义吗?郑端明害我母子性命,又囚禁我妹妹,打骂我父母,这种人你不管,为何偏偏要来跟我作对?!”

女鬼尖利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生疼。

苏苒苒挑眉,看来这女鬼鬼力涨了不少啊,跟之前只知道打打杀杀相比,说话都变得有逻辑了。

“活人的事自有法律约束,你要害活人性命,便是破坏了阴阳规矩,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不能纵容你。”

“既然这样,我就先杀了你!”

话音未落,女鬼身形一动,一头黑发倏地变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卷向苏苒苒的脖颈。

苏苒苒用灵力包裹食指,以指为剑,只见那黑发还没碰到苏苒苒,便被齐齐切断!

“啊!”头发被断,女鬼惨叫一声。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响起:“三哥,小心!”

苏苒苒扭头望去,那女鬼已经到了池景誉的身边,张开大口贪婪地吸食着他身上的功德之力。

池景誉脸色苍白得甚至能与女鬼媲美,身上的金光也摇摇欲坠,几乎要被黑气吞噬!

原来那女鬼竟是虚晃一招,以黑发遮挡苏苒苒的视线,真正的目标其实是池景誉!

说时迟那时快,苏苒苒身形一闪,双手掐诀,眨眼间除秽符生成,宛如一道流光,直直地打在女鬼身上,女鬼身上的鬼气顿时去了大半。

女鬼痛得面容扭曲,看起来更为可怖,她也不恋战,怨恨地瞪了苏苒苒等人一眼,转头就从窗户跳下。

“追......追吗?”苏湛杰等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早就目瞪口呆,这会儿见女鬼走了,才磕磕巴巴地问道。

“先等一会。”苏苒苒看向池景誉,雪白的小脸上满是担心:“你还好吗?”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天赋异禀,心性绝佳的徒弟,以后还指望他继承道观呢,可别这么快就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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