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唁。”
程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那种专注的注视让她有些不自在，“你是林夏吧？
你父亲经常提起你。”
<林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请进。”
程时走进客厅，他的步伐很轻，几乎听不到脚步声。
林夏注意到他的右手一直插在风衣口袋里，指节微微凸起，似乎在握着什么东西。
“要喝茶吗？”
她试图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不用了。”
程时环视四周，目光在书房的方向停留了片刻，“林教授……走得很突然。”
林夏攥紧了衣角：“是脑溢血。”
“是吗？”
程时的声音很轻，“我记得林教授一直很注意身体健康。”
空气突然变得凝重。
林夏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她看着程时的侧脸，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她一定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不是在照片上，而是在某个更真实、更接近的场景里。
“林小姐最近在整理林教授的遗物？”
程时突然问道。
林夏的心跳加快了：“是的，怎么了？”
“没什么。”
程时转过身，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包上，“只是提醒你，有些事情……最好不要知道得太多。”
林夏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她看着程时走向门口，突然开口：“等等！
你认识Project M吗？”
程时的脚步顿住了。
他缓缓转身，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这是什么实验？
为什么我父亲从来没提起过？”
林夏追问。
程时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U盘：“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但是林夏，”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有些真相，知道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林夏接过U盘，金属表面冰凉刺骨。
她抬头想再问些什么，却发现程时已经不见了。
门外空荡荡的，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
她回到书房，将U盘插入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标题是“最后的实验”。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晃动得很厉害，显然是用手持设备拍摄的。
她看到了父亲，还有程时，他们站在一间巨大的实验室里。
实验室中央是一个圆柱形的玻璃舱，里面漂浮着一个大脑。
“记忆移植实验，第127次。”
父亲的声音从视频中传来，“实验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