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主动提起这件事。
｢林默，你听说了吗？
方源要回来了。
｣她搅动着面前的汤，语气有些兴奋，｢他在国外的表现真的很优秀。
｣我嗯了一声：｢王教授让我负责他的交流会。
｣她的筷子顿了一下：｢那......那太好了。
正好我们也可以请教他一下《最后的告别》的编排。
｣我抬起头，想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但她已经低下头继续吃饭。
餐厅里充斥着其他人的谈笑声，我们之间却陷入了沉默。
03交流会定在下周三。
这几天，学院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氛围。
方源的名字频频出现在师生的谈话中，他的照片和视频在社交媒体上被疯狂转发。
而白凝冰，她变得更加忙碌。
每天的排练时间越来越短，晚上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今天怎么又这么晚？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时钟指向十一点。
｢抱歉，和几个老师讨论教学大纲。
｣她放下包，快步走进浴室。
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这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或者说，我不敢开口。
周三很快到来。
整个演播厅座无虚席，后面还站满了人。
当方源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掌声经久不息。
他确实没有辜负天赋。
这些年在国外的磨练，让他的舞姿更加成熟，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今天很高兴能回到母校。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在某个位置停留了一瞬，｢这里有我最美好的回忆。
｣交流会进行得很顺利。
提问环节，白凝冰坐在第一排，一直专注地听着。
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散场后，方源主动来和我打招呼。
｢林老师，听说你和白凝冰结婚了？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恭喜。
｣｢谢谢。
｣｢林默，方源。
｣白凝冰走了过来，｢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
｣我看了看手表：｢我还有课。
你们去吧。
｣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见方源说：｢白凝冰，这些年你跳舞的样子，我经常能在梦里看见。
｣04从那天起，白凝冰变得更加不对劲。
她的手机不离身，经常在深夜收到消息。
有时我半夜醒来，会看见她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声音很轻，还带着笑意。
｢最近很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