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词圣安国的其他类型小说《病秧子嫁糙汉,流放后我躺赢了!许词圣安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土豆的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靳凌渊显然是受不住的。他低头跟他水莹莹的眼睛对视上,许词还俏皮的冲他眨眨眼。手指又微微动了两下男人控制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克制的牵着人出去了。“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出去?”破庙不一定就是安全的,木海和另一个人在守夜,见靳凌渊要出去,随意问了句。靳凌渊冷漠的嗯了声,并没有解释。如今他们不是逃犯,众人的身份都发生转变,自然也管不了他们。坐在角落里的方晖见到这一幕,面色发沉,他缓缓起身跟了出去。而汪琴见靳凌渊带着许词出去,忙对靳文说:“快去看看老二剩什么没有,快拿回来。”靳文觉得有辱斯文不愿意去。汪琴便自己动手,把靳凌渊留着明日吃的鸡拿走了。夏桃见状道:“娘,你怎么能偷老二的东西。”“什么他的,他打了东西就该孝敬我,你少管闲事。”汪琴淬了一口...
《病秧子嫁糙汉,流放后我躺赢了!许词圣安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而靳凌渊显然是受不住的。
他低头跟他水莹莹的眼睛对视上,许词还俏皮的冲他眨眨眼。手指又微微动了两下
男人控制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克制的牵着人出去了。
“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出去?”
破庙不一定就是安全的,木海和另一个人在守夜,见靳凌渊要出去,随意问了句。
靳凌渊冷漠的嗯了声,并没有解释。
如今他们不是逃犯,众人的身份都发生转变,自然也管不了他们。
坐在角落里的方晖见到这一幕,面色发沉,他缓缓起身跟了出去。
而汪琴见靳凌渊带着许词出去,忙对靳文说:“快去看看老二剩什么没有,快拿回来。”
靳文觉得有辱斯文不愿意去。
汪琴便自己动手,把靳凌渊留着明日吃的鸡拿走了。
夏桃见状道:“娘,你怎么能偷老二的东西。”
“什么他的,他打了东西就该孝敬我,你少管闲事。”汪琴淬了一口,忙去洗锅烧水。
夏桃还想说话被方锦阴阳道:“也不知道老二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帮他说话,别不是看上老二了吧。”
“方锦,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打烂你的脸。”
下午挨打的脸还没消下去,方锦顿时不敢吭声了,只是扭着身子去帮汪琴洗锅。
“娘,我们自己吃。”
“好,一会给我大孙子多吃点。”
夏桃见她们如此恬不知耻,掐了靳海一胳膊:“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媳妇别气。明日我路过城镇我去给你买肉。”
“谁稀罕,一群不要脸的。”
。
庙里的说话声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吃饱喝足的众人都睡下了。
而在庙后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却传来压抑的哭泣声。
许词背靠在大树上,两条腿都在抖。
“还好吗?”靳凌渊揉捏他的脑袋。
“不好”
许词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觉得太离谱了。
靳凌渊嘴上说心疼他,劲一点也不小。
他这个小身板哪里受得了。
眼看着怀里人哭的两眼通红,小鼻子一耸一耸的特别可爱。
靳凌渊低头亲亲他,哄道:“乖,最后一次。”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尤其是这种时候。
许词最后对着他又踹又掐,待他们回去已经是后半夜。
梁云见他们回来,暧昧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
靳凌渊脸皮厚,目不斜视的抱着许词走进去。
路过傅家的时候,李温言醒了。
“咳咳”
李温言低低的咳嗽出声,抱着他睡觉的傅鹤一下子惊醒了。
连带着靳凌渊也停下。
“温言,你醒了。”
李温言抬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傅鹤,只觉恍惚低声问道:“这是哪里”
“这里是距离京城百里外的荒山。温言,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晕过去这么久。”
“荒山?京城?”
李温言喃喃自语,眼前全都是京城发生的画面,情绪激动之下,他又开始咳嗽。
“温言,你怎么了?”傅鹤见他一直在咳,对着靳凌渊喊:“快让许词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温言,你别吓我。”
许词在怎么困,在傅鹤的叫喊中也醒了。
他困倦的打个哈欠,让靳凌渊放他下来。
结果脚沾地的时候差点一个腿软摔倒,靳凌渊眼疾手快的圈住他的腰。
许词回眸,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靳凌渊面不改色。
“别急,让我看看。”
许词假模假样的搭上李温言的胳膊。
抬抬手又摸摸李温言的额头。
没有发烧。
“应该是蒙汗药的后遗症,好好休息就行了。”
“ 没事就好”
被捧惯了的方锦冷不丁的,被靳文如此对待。
哪里受得了。
当即对着他又是掐又是骂的。
“好你个靳文,我跟你着受苦你就这么对我!是不是看我家里落魄了!我告诉你,你敢欺负我,信不信我让我哥打死你!”
“哎呀,你别闹了!”
“你居然说我闹!是不是不想过了。”
战火一下子被转移了,许词满头问号的看着发疯的方锦。
不明白她是怎么骂到靳文头上的。
不过靳文这个人就是个吃软饭的怂货,过去没少帮着她们欺负靳凌渊。
许词是不会同情他的。
他们吵闹的动静太大,后头的官差挥着鞭子上来。
“吵什么!再吵抽死你们!”
这一下都安静了。
方锦眼睛里噙着泪,不敢再吭声。
许词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心上,他还在琢磨着那把刀是干嘛用的。
那个太监说这玩意叫 钩月刀。
看样子还挺贵重,就是不知道会牵扯什么剧情。
他的系统不能对话,只是个无情的任务机器,所以许词是得不到答案的。
但他目光落在身侧的靳凌渊身上,尝试的开口:“靳凌渊,你知道钩月刀吗?”
“知道。”
“咦!你居然知道。”
“嗯”
靳凌渊握着他的手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一步一步稳妥的牵着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我刚才看见官差手里的刀就想起来了。你能给我说说它的来历吗?”
“它是圣安国开国皇帝的刀,后代尊称它为国之重器。到了太平盛世就被封存了。不过皇帝登基时会拿出来。”
“这样啊”许词明白了。
这样一把功勋累累的刀到底会牵扯什么样的剧情呢。
他很期待。
走了一上午,队伍终于停下来了。
现在还在京城范围,官道上来往的人不少,可是无人敢接近流放队伍。
若是一不小心被认为是劫犯,那就糟了。
早上没吃饭,走了一上午所有人都饿了。
官差开始发放午饭,每人两个馒头。
许词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馒头。
跟白面馒头可不一样,犯人吃的馒头有些发黑。
许词不会做饭也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做成的,但还是尝了一口。
真硬,不过味道不算难吃。
但吃惯了好东西的许词可不想委屈自己。
他空间里有高科技餐厅,不管想吃什么一键设置就出锅了。
现在让他啃这玩意,那是坚决不可能的。
“怎么了?”靳凌渊见他发呆,担忧的望着他手里的馒头:“这东西有点硬,你是不是吃不习惯。”
“嗯,我想吃点心。”
靳凌渊看向周围。
稻香村都是农民,即使顶了一上午的太阳走路到都不算太累,这会围坐着吃东西还算有精神。
但有一点,官差并没有解开绳子,所以一家人坐的都近。
靳凌渊想了想,从包裹里把外袍掏出来,披在许词的头顶,把他整个抱在怀里。
这样就没人看见他了。
随后靳凌渊从香囊里掏出点心递给他:“快吃吧。”
许词窝在他怀里跟个小仓鼠似的大快朵颐,他可不是亏待自己的主。
许词拆开自己的香囊,从里面掏出手枪腿,啃的嘴角冒油。
不过他没有忘记靳凌渊,偷偷摸摸的喂他。
两个人跟偷情似的吃了一顿饭。
末了,许词还掏出可乐美美的喝了一口。
靳凌渊低头,看他手里拿着个奇怪的杯子,里面的液体颜色很深,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这叫可乐,是神仙姐姐给我的。这个香囊里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她说了都可以吃。你尝尝。”
靳凌渊咬住吸管喝了一口,味道冰冰凉凉还有点甜,确实挺好喝的。
不过还是能看出来里面有水,可能是如茶叶一般的东西吧。
“快喝吧。一会该上路了。”
“你都不好奇吗?”
许词觉得他一点也不像正常人的反应,这要是自己早就满头问号,拉着问清楚了。
难道这就是他跟男主的差距所在?
靳凌渊扯扯话落的外袍,再次把他遮挡住道:“我从小能吃饱就行,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好吧,可怜的娃。
看被虐待成啥样了。
许词咬住吸管顿顿顿喝完了,随后心满意足的倒在地上。
靳凌渊低头看他。
此刻的许词呼噜着小肚子,就跟个吃饱晒太阳的小猫咪似的,可爱极了。
靳凌渊没忍住,手掌隔着衣物滑进他的衣服,在细嫩的腰肢上滑过。
嗯?
“你在干嘛?”察觉到他作怪的手,许词睁开眼。
被抓个正着的靳凌渊罕见的尴尬了下,快速收回手移开视线:“你好好休息。”
言语间的慌乱加上背过去的动作让许词眯眯眼。
他微微勾唇,伸出食指勾住男人的手心,在里面轻轻挠了挠。
靳凌渊浑身一僵,扭头过来看他。
许词冲他眨眨眼笑道:“我是不是很好看。”
何止是很好看,许词这张脸简直是鬼斧神工,女娲的上品佳作。
太阳光的照射下,脸白如玉。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地面,鸦羽般的睫毛上卷着。
精致的脸庞在光晕下让人沉沦,也许是好心情让他唇角始终含着笑意,犹如盛开的花朵,明媚动人。
虽然这么形容男子并不对,可靳凌渊却觉得恰到好处。
他也毫不遮掩的回道:“嗯,好看。”
许词笑了,他发现这男人诚实的可怕。
真诚是最打动人心的,他再次勾勾男人的手指,从地上坐起来直直的看着他。
随后捞起散落在地的外袍遮住自己。
外袍下,许词轻轻扬起脸,火热的吻落在男人的喉结上。
此举太过大胆,靳凌渊一下子愣住了,喉咙不可控的上下滚动。
少年的红唇犹如那夜一般,柔软的不可思议。
疯狂的回忆在这个瞬间涌入脑海,靳凌渊的眼底一下子沉了。
犹如欲望的大海开始翻滚。
他握住少年的腰肢往前轻轻一带,抱个满怀。
他们贴的更紧了。
许词伸出舌尖,男人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就连语气都变得不自在:“小词,别闹。”
许词住在山脚,距离村里不远。
那里原本是村子的一间荒草屋,许词到了后就一直住在那里。
有人说他是以前逃难者扔下的孩子,这种情况在古代社会很常见,也没人说什么。
靳凌渊一路稳稳当当的抱着人回到屋子。
种满草药的庭院中药香扑鼻,因为主人没回来,院内连个油灯都没有。
但好在院子摆放有序,不至于被绊脚。
他视线很好抱着快睡着的许词,精准无误的走到卧室。
小心翼翼的把人放下后,靳凌渊摸索着去点亮烛台。
昏暗的房间内摇曳烛火,靳凌渊把房间内摆设打量一圈。
他对这里并不算陌生。
许词是村里的老大夫收养的,以前他来看病见过几次。
只是不熟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靳凌渊唇边带着满足的笑容,端着台灯放到床头,低语问道:“家里有没有消肿的药?”
他问的特别自然,一点也看不出来往日和许词是点头之交,甚至话都很少说。
许词抖动下睫毛敛去眼底的思绪,轻轻打个哈欠慢条斯理的说:“有。在柜子上。”
原主是天生的药罐子,但他又很聪明。
小时候跟着村里的老大夫学了点皮毛,后来自学医书成了半个大夫。
大病看不了,但小病还是可以的。
不过村子里的大夫不止他一个,大多数来他这看病的都是缺钱的。
很多时候许词不收钱,还要倒贴药材出去。
不过这些药材有的是他种的,有的是山上挖的,倒还算过得去。
“是这个吗?”
靳凌渊握着一个瓶子递给许词,许词看了眼点点头:“嗯,我自己来吧”
他今天去河边洗衣服穿的本就是轻便的衣物,结果掉下去全湿了。
现在身上裹着的是靳凌渊的外袍。
许词麻利的脱掉外袍,白皙的皮肤在暗黄色的灯光中展露无疑。
靳凌渊的眼眸一下子深了
许词骨架小,又因为先天弱症身体很是干瘦,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皮肤光滑白皙。
尤其是他的两条腿,又直又白,握在掌心时犹如上等的丝绸。
这种场景落在刚开荤的人眼底太要命了。
靳凌渊的目光太过火热,许词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慌忙的捞起被子,对靳凌渊下逐客令:“你先出去。”
少年的头发是乱的,烛火下俊俏的脸蛋通红一片,害羞极了!
靳凌渊低低的笑了声,转身站到门口去了。
他们的关系变化的太快,许词需要时间接受也是正常的。
自己留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还是回去立马跟父亲说提亲,自己就有光明正大照顾他的理由了。
屋内许词麻溜的换好衣服。
手腕一翻,一支现代科技的消炎药膏出现在手中。
许词也是第一次给自己擦药,手忙脚乱的还有些害羞。
但是想到马上出现的剧情,来不及多磨蹭。
呲牙咧嘴的换好药,整理好衣物。
时间便到了!
村子里响起了敲锣鼓的声音,马蹄疾驰伴随着吵吵嚷嚷的,一下子惊动整个村子。
“靳凌渊,外面怎么了?”少年清亮的音质在身后响起。
靳凌渊站在门外,视线移到村口,眉头微微紧蹙。
他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但直觉跟村里昨日送去官府的那两个年轻人有关系。
“我去看看情况,你在这等我,不要乱走。”
“好”
许词目送靳凌渊离开,知道剧情已经开始。
他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性格,反正上辈子也是孤儿,在哪过不是过。
流放逃荒也比末日要好些,最起码不用一睁眼就是恶心巴拉的丧尸。
靳凌渊人帅活好又体贴,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稳赚不赔。
至于原书剧情,在他穿进来那一刻便已经改变。
后续到底会如何发展,许词懒得想那么多,他的性格更倾向于过好当下。
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有眠今日睡。
不要自寻烦恼。
许词大手一挥,AWM狙击步枪出现在手中。
挂枪上膛,透过八倍镜可以清晰的看到不远处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差。
他可是拥有“最强辅助系统的男人”。
若是日后靳凌渊敢对不起他。
一枪崩了他!
至于你们问他为什么不自己找个地方窝起来。
对不起!做不到!
他就想跟帅哥谈恋爱!
。
村庄已经乱成一片,三十多个带刀官差手里拿着锁链凶神恶煞的拿人。
混乱声层层交叠。
靳凌渊站在山坡上,轻易的从中捕捉到几个字眼。
“稻香村窝藏罪犯,圣上有旨全村发配西南三千里,无特赦不准回乡。”
罪犯?
前些日子,护国将军被抄家流放,两个儿子不知所踪。
暴君震怒,责罚办事官员看守不力,直接当庭处死。
一时之间京城沸沸扬扬。
直到昨日,村里在东头的破屋发现两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
村长不敢耽搁立马上报官府,可没想到上头一心想为自己的失职找替死鬼。
编了个窝藏罪犯的由头整个村子的命运就被改变了。
眼看着官差带来的人开始抄家,靳凌渊率先想到许词。
他那么柔弱的一个人,满庭院都是辛苦种植的药材,这要是被破坏了,怕是旧疾发作。
这般想着。
靳凌渊加快速度跑了回去。
谁知,他一进院子,就看到黑漆漆的草屋此刻一闪一闪发着刺眼的光芒。
那种光芒太亮,还伴随着诡异的声响。
靳凌渊心下一紧,立马冲进去。
“许词!”
“你回来了!快跪下拜见神仙姐姐!”
许词听到他的声音,欢快的冲他招手。
而靳凌渊在看清楚屋里的情况后已经震惊在原地。
只见草屋的墙壁上凭空出现蓝天白云。
蓝天白云的中间出现一个面带微笑,全身金灿灿发光的女子。
她的四周,雾气腾腾,仙气飘飘。
这不就是民间传说的“神仙”嘛!
靳凌渊生平第一次见到“神仙”。饶是他心理素质强大此刻也愣住了。
“跪下跪下”
许词眼看着他发呆,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扯着男人跪下,许词一本正经的磕头。
“谢谢神仙姐姐赐福!”
“靳凌渊,快磕头!神仙姐姐是来帮我们的。”
要知道古代农村一家三口一年也就花个几两银子,结婚置办彩礼有个七八两都算是土豪了。
而靳凌渊不光要养活自己,每个月还要上交钱给父母。
他是怎么存下这么多钱的。
还挺厉害。
“之前在山里发现几棵野生人参,我娘他们不知道,还有其他打猎的钱,都在这里。”
“你真厉害!那你都给我了,自己用什么?”
“说好了要养你。”
靳凌渊不觉得有什么,他的钱本来就是留着娶媳妇的。
过去没有也就罢了,现在万不能委屈他。
只是许词身体不好,终日都要喝药。
他以后要多赚点钱养他。
“快收起来,官差要到了。”
“嗯”
许词开心的把钱袋子收起来,连带着床上的被褥都收了。
这可都是靳凌渊的东西,一件都不能留。
他们这边刚收拾好,外面就来人了。
“都出来出来!”
“靳家总共八口,五男三女,快点出来!小心挨鞭子!”
一个官差拿着户册,其他官差上前拽人。
夏桃眼明心亮,抱着闺女老实的站在门口,官差一瞧就没动她。
至于还在收拾东西的汪琴就不一样了。
官差一把夺过去她背上的包裹,直接抖落开:“除了衣服,其他什么都不能带!”
眼看着里面掉出来金银首饰,汪琴冲上去想抢回来。
结果被官差一脚踹翻。
“所有东西都是朝廷的!再敢私藏,信不信我弄死你”
官差抽出刀对着汪琴,脸色异常的凶狠。
开玩笑。
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抄家。
这些老百姓虽然没有当官的有钱,可家里肯定不少东西。
抄家抄家,抄到多少不还是他们说了算!
到时候他们每人都私藏点,可比俸禄要多多了。
不然他们费劲巴拉大晚上的跑过来干什么!
汪琴瞧着官差凶狠的样子不敢上前要,现在只求身上藏得钱能留住。
“你们两个出来!”
官差走到卧房门口,发现里面还有两个人,挥着刀把门敲的哐哐响。
靳凌渊抱着许词出去。
官差一看多了一个人,大声问道:“你是哪家的,报上名来。”
许词捂着唇咳嗽两下,虚弱不堪的说:“我叫许词。他是靳凌渊。”
“许词?”
官差哗啦啦的翻着手里的本子,在许词名字上画了一个圈:“行了,你们站过去。”
“老实点啊,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靳凌渊拎着个小包裹,抱着许词走在门外站着。
夏桃的闺女靳雪伸出手指勾勾许词的衣服。
她以前发烧是许词看的,所以记得他。
“哥哥,你怎么了?”
小姑娘人如其名,长得雪白跟个奶团子似的。
“哥哥没事。你别害怕。”
“嗯”
夏桃凑过来看他的脸色,见许词唇色发白说:“你这身子骨本来就弱,别在意那个贱人的话,没得气到自己了。”
她嘴里的贱人指的是靳家大嫂方锦。
夏桃是个直来直去的炮仗脾气,若是讨厌一个人,嘴里肯定是没有好话的。
“我知道。眼下该担心的是怎么坚持到流放地。”
说到这个,夏桃也愁眉苦脸起来。
“若只是我们大人还好点,可是孩子怎么办?”
“我听说西南那地上穷山恶水,走一天都不能看到一户人家,而且流放路上还要经过山野丛林,那里面到处都是瘴气,这可是要命的。”
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人宁愿死也不流放了。
许词也挺无语的。
你说穿书的那么多,怎么就他这么倒霉。
不是末日就是流放。
还好给了他一个靠谱的男人,不然他真的要自绝江东了。
靳凌渊:“弟妹安心,靳海会保护好你们娘俩的。”
说到自己男人,夏桃撇了下嘴。
虽说靳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可对她们娘俩没话说,不然以她的脾气,早就闹翻天了。
又不能离,凑合过吧。
“对了,我看娘是被你气到了,许词身子这么不好,怕是路上她不会让老大帮忙的。不过你放心,要是有事你只管招呼靳海。我也能搭把手”
“只是我跟许词到底男女有别,这要是走得太近传出闲话也不好。总之你要多注意他。”
夏桃是真的担心许词这身子骨。
你说这动不动就吐血的,看着也太吓人了。
就是六岁的靳雪瞧着也比他身子骨好。
“谢谢弟妹。”
“谢啥,雪儿小时候发烧要不是许词,怕是命都保不住。再说咱们是一家人。”夏桃不甚在意的摆摆手。
她没什么文化也没读过书,可也知道知恩图报四个字。
她生靳雪的时候,汪琴一看是女儿,骂骂咧咧的就连水都不给喝。
更不要说生病,自己就差跪下,她都不肯掏钱给孩子看病。
若不是遇到许词心软,怕是这个孩子就没有了。
所以哪怕是为了这事,她也会站在许词这边。
至于婆婆?爱死不死。
许词缩在靳凌渊怀里,望着眼前这个憨厚略富态的妇女,觉得她长得真好看。
“夏桃,二哥”
正说着,靳家老三靳海背着包裹出来了。
“检查完了?”
每个人从家里出来带的东西都要检查,不光在这里检查,一会押到一起还会有人检查。
这群抄家的不把罪犯刮层皮下来是不会罢休的。
“检查完了,除了衣服其他的都被拿走了。”
靳海抖抖手里的包裹,里面除了衣服已经没有其他的了。
“拿走就拿走吧。”
夏桃早就提前藏了钱,就缝在裤裆里,她就不信那些兵痞子连女人的裆都摸。
很快,靳家搜查结束。
被翻出来的值钱东西由专门的官差放进大木箱里,他们抬着去下一家。
汪琴眼巴巴的看着东西都被弄走,牙龈都要咬碎了。但看着官差手里的刀,只能含恨忍着。
一家人被官差押着去村子中央。
官差事分了好几批人,抓人的动作很快,村子中间已经站了乌泱泱一堆人。
靳凌渊背着许词还没到地方,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嗓子。
“靳大哥”
一个穿着粉色外袍的少年跑过来,跟靳凌渊打招呼。
只是他的委屈的表情在看到许词时,立马冻住了。
此话太过震惊。
也许他们在逃跑的那个瞬间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可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又太过直白。
许词又道:“暴君当政,残害忠良,反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好好想想。”
反叛是需要勇气的。
尤其是这些忠臣,让他们一时之间转变太快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许词就这么一劝,他是肯定要反抗的。
颠沛流离的日子可不是他的性格。
“你说得对!”傅鹤扭过头看向傅连:“爹,温言也是皇室血脉,傅家不算造反。我们只是推翻暴君。”
“可我们手里无兵无粮,怎么跟皇上斗啊”
“会有的。”傅鹤低头看李温言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
傅连看着儿子的神色,眼底染上一抹无奈和忧愁:“此事急不来,我们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今晚先好好休息。”
许词耸耸肩,这事确实急不来。
半小时后靳凌渊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不少货物,满载而归。
“你太厉害了!”许词瞧着还在扑腾的野鸡,居然还有野生鸽子。
这男人也太厉害了。
“小心脏。我去收拾了做给你吃。”
“好”
许词是不会做饭的,但不妨碍他跟着凑热闹。
靳凌渊手脚很麻利,拿着匕首划破野鸡的脖子,放血拔毛动作很快。
坐在另一角落的汪琴眼巴巴的看着靳凌渊手里的野鸡,推了老大一下:“去问老二要只鸡来,娘给你做好吃的。”
她们锅里都是野菜,一点荤腥都没有。
正愁没肉吃呢。
靳文也没犹豫,径直朝靳凌渊走过去:“二弟,这鸡给我一只。”
他说的特别自然。
往日靳凌渊打了东西都是给家里人的,他们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靳凌渊会拒绝。
“是你抓的嘛就来要。”许词掐着腰挡住靳文。
“我们是一家人,你们抓到这么多不该分点给我们吗?”
“想吃自己怎么不去抓,来抢别人的,不要脸!”
靳文被许词如此不客气的挤兑,脸上有点挂不住:“话不是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
“亲兄弟明算账,想吃啊,掏钱”许词张开手冲他晃晃:“十两银子快点的。”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
“就十两,没钱一边去。”
靳文说不过许词,气的转身又回去了。
汪琴乌眼鸡似的瞪着许词骂道:“也不知道老二看上他什么了,如今被挑拨成这样!老娘真是白养他了!”
煮饭的夏桃对着汪琴翻个白眼,吐槽的话都懒得说。
傅家那边也打了不少猎物。
他们都是武将,生火烤肉还不是小意思。
很快庙内就充满了肉香。
“好烫好烫!”
许词还是第一次吃这种纯柴火烤的肉。
外皮有些发黑,但里面很香。
许词吃的不亦乐乎。
“小心烫”靳凌渊眉眼含笑,宠溺的帮许词擦嘴。
“好吃,真的好吃”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许词觉得木炭的香味和野鸡完美融合,简直太美味了。
“好吃就多吃点。”
“你也吃”
许词揪一块肉递给靳凌渊嘴边。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吃完一顿饭。
饭后,许词想洗澡。
他扯着靳凌渊悄悄咬耳朵:“我们去外面洗澡吧?”
反正他们空间里多的是水,这个天气洗澡也不怕冷。
主要是许词想做点别的。
他现在不确定系统是不是只能通过那种方式吸取能量,以免大半夜被叫系统叫起来,他伸出小手指偷偷在靳凌渊掌心勾了勾。
勾引的意味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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