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舒禾霜序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不入爱河,男主们不干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礼淮急着去参加朋友聚餐,十分钟不到,下了车。待会要回哪?司机开始犯难。开车前,无意听见简舒禾提了嘴,要回东郊区。秦肆言爱车如命,从未将自己的豪车借给别人,更加别说用来运乱七八糟的东西。刮刮蹭蹭,太伤车了。现在,这辆最新限量款的MBH后备箱,堆满了简舒禾的燕窝。为了保住饭碗,他求稳地问:“秦总,待会去哪?”“回家。”管家说新鲜的石榴已空运回来,他想吃简舒禾剥的石榴。“赵叔,回秦心居后,麻烦你再送我回东郊区。”先送他一个人回去?蓦地,秦肆言那点好心情分崩离析:“简舒禾,带着你的东西滚下去!”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震得简舒禾手一软,差点摔了手机。他以前也没小气到不让自己用车啊。司机到嘴边的“好的”二字,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在路边停了车。三分...
《女配不入爱河,男主们不干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秦礼淮急着去参加朋友聚餐,十分钟不到,下了车。
待会要回哪?司机开始犯难。
开车前,无意听见简舒禾提了嘴,要回东郊区。
秦肆言爱车如命,从未将自己的豪车借给别人,更加别说用来运乱七八糟的东西。
刮刮蹭蹭,太伤车了。
现在,这辆最新限量款的MBH后备箱,堆满了简舒禾的燕窝。
为了保住饭碗,他求稳地问:“秦总,待会去哪?”
“回家。”
管家说新鲜的石榴已空运回来,他想吃简舒禾剥的石榴。
“赵叔,回秦心居后,麻烦你再送我回东郊区。”
先送他一个人回去?
蓦地,秦肆言那点好心情分崩离析:“简舒禾,带着你的东西滚下去!”
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震得简舒禾手一软,差点摔了手机。
他以前也没小气到不让自己用车啊。
司机到嘴边的“好的”二字,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在路边停了车。
三分钟后,车子扬长而去。
这阴晴不定的脾气,老了住养老院肯定被孤立!
简舒禾站在石坪里诅咒,快速网约了一辆车。
旁边堆着几箱燕窝。
石子路吸收了一整天的阳光热量,短短几分钟,熏得简舒禾汗流浃背,口干舌燥。
她到十米外的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
瓶子很大,喝了一半就打饱嗝。
这时,预约的车到了,她将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
太阳即将没入地平线,橙黄晚霞将湛蓝的天空撕开一道口。
简舒禾怕简钱在家憋坏,现买了辆单车,骑单车带狗兜风。
顺便自拍几张,用来V博营业。
跟前公司解约后,她单枪匹马作战,什么都要亲力亲为,特别是舆情监测。
这种时候,艺人团队的功效就体现出来。
特别是厉害的经纪人,对艺人的跨级发展有种不容小觑的作用。
以她现在的财力与名声,好的基本找不到,差的不能要,只能缓缓再找。
今日V博文娱榜第三个词条是她的,热度还在飙升,有望冲第一。
#简舒禾 落魄#
有个拥有两百多万粉丝的博主,将她在路边喝矿泉水的视频,倒放处理后发到网上,配上文案:
【落魄!综艺风波后,删茶姐在垃圾桶里捡饮料喝。】
烂碗配烂筷,还搭配凄凉的BGM,引发一大波黑粉的群嘲:
【删茶姐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冲浪体验,意满离!】
【快滚,日薪208万,能不能别买热搜卖惨占用公共资源,呕!】
有少部分简舒禾的粉丝出来,指责博主为博取流量篡改视频,哗众取宠。
黑粉们立马围攻,唾沫乱飞:
【洗地丫鬟们出来营业了?给你多少工资了敢瞎洗?追星要有底线,不要只看脸!】
粉丝寡不敌众,只能闭麦,退守到粉丝超话与粉丝群。
简舒禾挑了三张今日兜风的自拍,发博配文:【晚霞很美,水也很甜~】
清澈神韵的美目是点睛之笔,很好地平衡着妩媚与野性,极具辨识度。
她的美浑然天成,哪怕放在众神时代,也能杀出重围,惊艳四座。
黑粉们傻眼又心塞。
都那样嘲笑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发自拍,自己玩梗调侃自己,心也太大了!
简舒禾穿书后第一次去粉丝群,跟粉丝维系感情:
【谢谢宝子们坚定站在我身边,你们肯定是因为我有趣的灵魂而爱我,我很感动,么么扎~】
原本火热聊天的群突然就安静了。
一分钟过去后,群沸腾:
【啊啊啊,老婆真的是你吗?!!】
【只是爱你的皮囊哈哈,给我保护好那张脸,另外远离男人!】
【你叫我宝子,还发博营业呜呜,感觉是为了追我发的!】
简舒禾往群里发未公开自拍:【这几张自拍是送给宝子们的福利。】
旋即又往群里发了十几个扎扎实实的红包,不像其他艺人发福利还要粉丝买东西看广告。
因为黑粉多,她粉丝群的门槛很高,不怕红包被捡便宜的黑粉捡走。
粉丝们赶紧存图,被美得尖叫:
【老婆白白嫩嫩,感觉香香软软欸~】
【你有屁股,我也有屁股,天腚良缘!】
【跟我结婚吧,咱俩好好过日子,流言蜚语我来扛。】
【叫老婆是一种感觉,而不是性别。】
互动落幕,简舒禾放下手机,在健身房做运动,消耗卡路里。
她贪吃,筷子经常拿得起放不下。
今天还吃了高热量的烤串。
好思念巅峰时的简满楼!
那时她的减肥餐是高级营养师做的,低热量,美味又不重样,高热量的东西压根馋不到她。
*
再说秦肆言这边。
将简舒禾滚下车后,车内的气压一度跌到冰点。
司机绷紧神经,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炒鱿鱼。
秦肆言脾气虽差,但对底下的人很慷慨。
车子在秦心居刚停稳,秦肆言大步流星进了主楼,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命属富贵,坐姿大马金刀,却不显半分粗俗。
茶几上摆着一篮饱鼓的石榴,表皮漂亮光泽,剪切口还是新鲜的。
“给我开。”
烛管家下意识看外面,上午出去的人没回来,赶紧叫了个女佣来剥石榴。
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女佣一年都没有一次。
只需偷偷打量一眼那男人,就春心荡漾。
不过能进来这里工作,是有真本事的。
她手脚麻利,很快就将一整个石榴剥好,装在白玉碗里。
红粉且晶莹剔透的石榴肉,颗颗完整饱满。
石榴肉在碗里堆成小山,秦肆言的食欲消了六七分,勉强拿起调羹挖了一勺。
味道好像不对劲。
秦肆言突然觉得胸口闷,很闷。
剥的什么东西!
扬手将调羹甩桌上,起身上楼。
“啪!”
白玉碗被砸出一个缺口,部分石榴肉滚到桌面。
女佣惊呼,捂嘴连滚带爬退到后面的沙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简舒禾知道秦肆言爱吃石榴的小癖好:
嫌剥石榴脏且麻烦,又迫不及待想吃上新鲜的。
最好是掰一小瓣,给他一小瓣。
全部剥好再给,石榴肉跟空气接触久了,不新鲜,口感会大打折扣。
他的味蕾很挑剔。
司机在佣人楼的宿舍休息,刚抽了两根烟,烛管家步履匆匆过来,问他今天的工作状况。
难道自己要被炒了?他心拔凉,心不在焉地汇报。
烛管家听完后,一边回去一边思忖。
大先生今日情绪不对劲,是不想简舒禾离开?
如果不想的话,为什么不命令她留下?毕竟两人现在有雇佣的关系。
玩大发了!
池望似乎期待自己做些什么更变态的举措。
比如……蹂躏他?
简舒禾是不愿意奖励他的。
现在收手,等他冷静下来,极可能怀疑自己演戏戏弄他。
四个男配甘心当傻子围着简茉转,不代表别人能随意将他们当傻子玩弄。
算计他们的人,下场都很凄惨。
简舒禾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例外。
恍恍惚惚走到床边,推开窗准备爬上去做个样子。
毕竟梦游的人,分不清危险与安全。
这里是二楼,摔下去不死也残。
眼见姑娘半个身子探出外面,池望挣脱腕上的蕾丝带。
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将人拦腰捞回来。
本想将人扔地上,再骂个狗血淋头。
可叫醒梦游的人,严重时会吓傻对方。
他身边不需要傻子。
于是乎,简舒禾被放回床上,动作不粗鲁但绝不温柔。
一沾被子,她便将自己卷成春卷,模样乖得不行。
池望躺在另一侧,刚入梦乡,一声娇呵震入耳膜,他整个人被踹在地毯上。
尾椎骨有些痛。
“简钱!不许上床……拱出去,拱得圆圆的。”
简钱是简舒禾养的狗。
池望咬紧腮帮子,额头青筋因憋屈而轻微突起。
卧室灯骤然亮起。
他死死盯着简舒禾的脸,双手撑在床沿,指节因紧绷而泛白。
“你最好是真的梦游。”
男人咬牙切齿留下这句话,扯着睡衣纽扣离开卧室。
翌日清晨。
简舒禾醒来,神清气爽。
她下楼吃早餐,维持原主的舔狗人设,主动打招呼:“早安,阿望,今早吃……”
“阿望是你叫的吗?只有茉儿才能叫。”
“好的。”
不叫就不叫,反正叫起来像在叫狗。
刚吃了半根玉米,池望开口说自己昨晚被人打了。
“啊?你哪里受伤了?”简舒禾赶忙喝了口酸奶,面露担忧,“家里进贼了?”
“呵,”池望古怪地觑她一眼,“是你。”
简舒禾眼神无辜,刚要喊冤,钟叔领着一名精神心理科医生进来。
应该是事先打过招呼,上来就问简舒禾各种精神状态。
简舒禾一一作答,也不担心露馅。
精神病有个好处,病人说有什么症状那就有什么症状。
半个小时后,她去上洗手间。
医生的诊治结束,离开前认真向池望汇报:
“简小姐应该是近期精神压力大,才有梦游的症状,我给她开些药缓解一下,平日尽量迁就一下她,会好得更快。”
池望脸上浮现不悦。
医生惊觉自己逾越,微微鞠躬,道歉后离开。
洗手间内。
简舒禾望着洗手台镜中映出的姣好面容。
她需要钱权,才能有更多话语权,才能保护好自己。
凭借着这张脸踏踏实实营业,也能在娱乐圈杀出一片天。
要想出去搞事业,就必须先搞定池望这粘人精。
一筹莫展时,她打算在花园散散心,撞见池望在打电话。
男人侧身而立打电话,双开门的身材相当惹眼,浓长的睫毛微垂。
世界泳坛所向披靡的新星,春风得意的很,能让他露出失落讨好的表情。
用脚趾都能想到对面是谁。
池望想讨简茉欢心,送了昂贵首饰。
简茉并没有感动,反而觉得自己被物质粗俗化了,有些生气。
简舒禾咂舌。
自己当不了女主是有原因的,她就很喜欢珠宝之类的俗物。
池望被挂了电话,失魂落魄准备回屋。
糟了!
简舒禾掉头想藏起来,但为时已晚。
“简舒禾,鬼鬼祟祟的,”池望仗着腿长,三步并作两步,挺拔的身躯拦住去路,“听了多少?”
“听到你的礼物被拒收,”简舒禾按着眉角尬笑,在对方变脸前计上心头,赶紧顺毛,“我有个办法帮你挽救一下。”
池望一副“你就继续吹”的欠揍表情。
“简茉毕竟是我堂妹,我知道她最近对天文学挺感兴趣的。”
小说女主就这样,多才多艺,兴趣广泛。
“你可以送她一颗以她名字命名的小行星,据我所知,小行星的命名具有唯一性和永久不可更改性。”
语毕,她双手握拳抵在下巴,露出星星眼,“真的好浪漫!”
她本人对这种浪漫不感冒。
但书中的男主向简茉求婚时,送的就是小行星,把简茉感动得稀里哗啦流泪。
气氛冷了十多秒。
“我凭什么信你?”
原主巴不得男配们和简茉闹掰,为此还多次搞事。
“我昨晚深刻反思了下自己,发现以前做了很多错事,爱一个人要爱屋及乌。你喜欢简茉,我虽然吃醋,但你不开心我也会难过,所以我决定成全你!”
池望蹙眉,神情复杂盯了她好一会。
觉得她脑子翻不出什么浪花,才放下戒备。
*
托梦游的福,接下来三天,池望都没去简舒禾的卧室。
简舒禾在豪华的床上自由翻滚。
这床垫贵有贵的妙处,怪不得有人离婚都要扛走。
池望是个行动派,采纳简舒禾的送礼建议后,很快就搞定了购买小行星的事。
通过天文望远镜,简茉看见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小行星。
她激动得再三哽咽,拥抱了池望:“这是我今年收到最棒的礼物,阿望,谢谢你。”
池望回到别墅时,还笑得像只傻狗。
这种时候就很适合谈交易。
简舒禾凑过去:“池望,我教你追简茉吧。”
有了成功案例,她不再是人微言轻。
“你想要什么?”池望很清醒,天下没有空手套白狼的事。
“我想出去工作,在外面住。”
“第一可以,第二不行。”
“你大多时间在外面集训或比赛,我一个人待着好无聊,而且我不放心家里的狗。”
简舒禾扯了两下他的衣角:“我保证在外面很乖,不找简茉的麻烦。”
池望轻咳一声,有些腼腆地转移话题:“你说怎么追茉儿来着。”
这是同意了!
简舒禾心情大好,在心里谢了遍池家祖宗,开始画饼。
求偶这事,几千年来换汤不换药。
“简茉爱玩些文艺高雅的东西,你只要投其所好,买来送给她就行,这很容易办到。”
“现在的人谈恋爱,讲究的是来电。什么意思?两人得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和聊天话题。”
“没有灵魂共鸣的爱情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
池望以前不屑一顾,现在逐字琢磨:“怎么个灵魂共鸣法?”
简舒禾很淡定,能坦然接受成功与失败带来的结果。
评委们打分很利落,纷纷心悦诚服地举起自己的评分:10、9、10、10、10、10。
简舒禾的总成绩为10分。
是满分!
“她怎么会是满分?”范伊伊难以置信发出不甘质问,指着简舒禾鼻子的手在颤抖,“她都不是专业舞者!凭什么比我好?!”
郑天励认识她的父亲,算是见面能打声招呼的程度,不忍心看她失态,出口安抚:“小伊,你别激动。”
“如果你们这是内定,又装什么公平选拔?”范伊伊压根淡定不了,似乎想到什么,指着一个戴发圈的女评委,“故意给我打6分,你良心不会痛吗?”
坐在底下的评委,不是吃素的,哪个走出去不被人尊称一声老师?
被公然质疑专业水平与人品,发圈女评委撕破最后的体面,冷笑:“这6分我评得问心无愧,反倒是你,真的没有失误吗?”
范伊伊怔了怔,旋即像拔了毛的母鸡,挪开视线,握紧手边的利剑。
她舞剑后半段情绪不对,点剑时,部分剑穗缠住她的尾指,出了点小差错,不用心压根瞧不出,而且她当时的表情也掩饰得很好。
这副心虚的模样,落在大家的眼里。
一股委屈与不忿充盈着范伊伊的心胸,眼眶起了两包泪水,似怨似嗔。
“为什么不是我?我得过很多奖项的,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跳得很好,真的,郑导,求求你们了!”
“剑舞的初衷是营造战斗氛围,它应该有杀气有寒芒,但作为一项表演,它也不能杀气过剩或只有杀气,而应兼具端庄、豪壮、酷飒等舞台观赏的功能。”
评委们给出否定她的理由,字字不提差,字字都是差。
范伊伊犹如被判了死刑,落寞退场。
选替补一事尘埃落定,郑天励站起身,朗声宣布:“简舒禾出演明晚的剑舞表演!”
评委们为简舒禾鼓掌,打心底肯定她的能力,跳得太厉害了,绝对不比段萌差。
几个评委按耐不住,走上去问简舒禾师承何处、怎么以前没见过、还想将她拐到自己的舞团里、各种要互加好友攀关系。
平日恃才傲物的教授评委们,对谁都拉着一张矜持脸,此刻热情得要命。
简舒禾被围着挤到舞台角落,一时之间不知想回复谁的问题。
二十二岁的年纪,坚韧朝气,干净灵动像晨露,不含一丝杂质。
郑天励可太激动了,因起身过猛,椅子剧烈摩擦地面翻倒在地。
他没管椅子,兀自冲到舞台上,艰难地将评委们拨开:“让让,都让让!你们做什么?能不能成熟冷静点!忘了今晚是选替补的吗?!”
评委们不大情愿地收手,略微后退一步,看简舒禾的眼神依旧像看超市打折的精品瘦肉。
郑天励笑出一脸褶子,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此刻的简舒禾,就是救他于水火的大恩人!是他的亲祖宗!
“你跳得精彩绝伦!一天之内就给我带来两次大震撼,我怎么现在才认识你呢?不过现在认识也不晚,哈哈哈。”
旁边六个评委无比嫌弃:“……”
郑导,能收敛一下你那不值钱的笑吗?
这是扩展人脉资源的好机会,简舒禾当然不会放过,赶紧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拿出晚辈该有的谦卑:“认识郑导我也感到荣幸,以后有适合我的角色,请多多关照。”
“这是自然,我还怕你瞧不上我的剧……我太太奶奶也姓简,族谱往上数,我们也算是亲戚,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瞎客气。”
“我以前对刀马旦感兴趣,偷偷练过几年。”
鉴于原主没基础,她很谨慎地用了“偷偷”二字。
刀马旦的训练异常辛苦,现在愿意吃苦下功夫的年轻演员已经不多了。
郑天励看她的眼神越发赞赏,情不自禁比了个大拇指。
简舒禾自掏腰包在外面买了奶茶与甜品,请刚才陪自己试打戏的演员们吃喝:“我试戏时比较投入,吓到你们了吧?抱歉。”
“没事没事,那是我们的分内工作。”
演员们有些受宠若惊,咬着奶茶吸管,寻思着简舒禾脾气挺好的,也没有网上说的耍大牌、挤兑同行。
传闻不可信!
有位陪试戏的演员,长了张娃娃脸,喜欢在网上记录生活,偷偷录了视频。
发布时还带上简舒禾的话题标签:【吃到#简舒禾 送的毛巾卷蛋糕,真人长得超美!演技超好!粉她!】
只要有简舒禾这三个字的地方,评论区的活跃度就很高,谁来了都能踩一脚。
因为没有人保护她,以前咸菜娱乐也不会起诉或警告黑粉,有时还趁着辱骂热度发广告捞钱。
黑粉肆无忌惮拿她发泄生活中的戾气,各种辱骂诋毁。
【怎么哪哪都有删茶姐?有钱请人洗口碑,为什么不拿钱去捐款?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人在饿肚子!】
【笑拥了!今年可载入史册的荒唐新闻:删茶姐有演技。】
【偷拍还能这么精致漂亮?我也呵呵了。】
娃娃脸翻阅评论区,起初还能反驳解释,可黑粉越来越多,索性关了评论区。
她敢肯定简舒禾是原装脸。
整容脸比较僵硬,一是不敢做大幅度的表情,二是很难做微表情。
简舒禾派送完奶茶,并没有立刻离开。
她来争取褚盼盼这个角色,还有个目的——通过郑天励去国家大剧院表演剑舞。
三年一届的洲际峰会将在明天开幕,晚上会有个国家级别的迎宾表演,展示A国的千年文化底蕴。
其中有项剑舞表演,表演者段萌在今日偷偷溜出去,陪男友过恋爱十周年庆,她在路上出了严重车祸。
而替补是段萌的好朋友,也在那辆车里,受了重伤。
迎宾表演的总导演郑天励很着急,紧急在朋友圈找新的替补。
简茉看到朋友圈,将自己的师姐引荐过去。
后来师姐为了报答她,将自己很厉害的舅妈介绍给她当造型师。
简茉靠着这位舅妈做的造型,在每一次活动红毯上大放异彩,一步步成为万人迷。
刚梳理完书中剧情,郑天励的怒斥声传出,试镜室的门随之被粗鲁推开。
“之前就三令五申,表演在即不准外出,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医生怎么说?”
郑天励年纪大了有些耳背,此时又心急如焚,开了免提。
简舒禾听到了,医生说两人至少半年下不了床。
“表演明晚就开始,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以为随随便便就找得到?!”
“表演节目是板上钉钉的事,我有那么大的脸面跟领导说取消剑舞?”
“快点用内部力量找替补,酬劳不是问题……”
要是向外界公开找替补,网友们的唾沫星子能骂死他。
按理说,作为迎宾表演的总导演,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国家大剧院,与大家共进退。
可前年儿子被爆出赌博欠了七亿多,为了替子还债,他延迟退休计划,接了很多商业影视片。
没想到才离开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挂断电话,郑天励驼着背,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他的助理在外面打包了两份盒饭,准备陪着熬通宵。
郑天励没多少时间沉湎在悲伤里,强打精神发朋友圈寻找替补。
简舒禾翻阅他的朋友圈,绝大部分内容都跟工作有关。
郑天励通常在自己导演的影视剧开播当天,发一张宣传海报,配文也有些无欲无求。
这次火烧眉头,他在文末用了五个拜托的手势emoji,可见多么无助着急。
简舒禾正要打电话去毛遂自荐,秦肆言的电话打了进来。
晦气!
这人的脾气暴戾,简舒禾想到自己已经惹毛他多次,作妖得循序渐进有个度,要是再不识抬举,估计得吃大苦头。
接完电话,她开了十分钟的车,来到秦识传媒的地下车库。
秦肆言特别谨慎,怕公司的人非议传到简茉耳朵里,不让简舒禾上总裁办。
后驾驶座的一侧车门早已打开。
简舒禾一上车,张禀帮忙关上门,就离车子远远地。
简舒禾还没找到舒服的坐姿,秦肆言一个反扑,大掌掐住她脖子,狠狠摁在椅背上。
带着石榴事件积压的愠怒,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咬牙切齿:“昨天没来秦心居,想死吗?”
没有人敢像她一样,不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
糟糕!昨天是周三,因为太忙忘记去当人形抱枕。
“咳咳,松手,”简舒禾心下大骇,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却没太大效果,断断续续解释,“你之前让我滚,咳咳,我怕出现惹你不高兴,就没去……”
“我是不是很好说话,让你产生了可以玩弄的错觉?”
猫咪有一双利爪,得定期修剪,不然会抓伤主人。
秦肆言收紧掌心的力度,犹如冬日猎食的熊,玩味地盯着她纤薄皮肤下的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脖子。
感觉要玩完,简舒禾催出盈盈泪花,扒拉他的手腕,深情款款望着他:“我没有呜呜……”
目睹她鹅蛋脸因缺氧慢慢涨红,微张着红唇艰难吸氧,秦肆言松了手。
简舒禾绝境逢生,弓着腰摸着脖子剧烈咳嗽,顺便在心里问候秦肆言的祖宗十八代。
“在心里骂我?”
“我在骂我自己,”简舒禾干嚎没泪眼,只能捂着脸,假装痛彻心扉检讨,“是我做得不够好,我不够关心你,一想到你昨晚可能没好睡眠,我的心就一阵阵抽痛,我真该死,我真的太自私了!”
见过揽功的,没见过揽骂的。
秦肆言抿紧的唇微微抽动,有一瞬间不知如何接话。
“闭嘴!”他恢复冷酷表情,看着姑娘可爱的鼻尖染了层胭脂红,“现在补就完事。”
补啥?这可不兴真让自己去死啊!
为了呛对方一时嘴快,不小心剧透了?!
简舒禾努力回想剧情,想不起来了。
无所谓,她可以胡扯。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圈内有什么秘密藏得住?我在剧组偶然听见的,你想知道就去查吧。”
许赫章一噎。
转念一想,这不是什么绝密机要,反正早晚都要宣发预热,自己刚才过于草木皆兵。
时代不同了,现在不管网友喜不喜欢,只要资本够大腕,硬捧也可以。
简茉在娱乐圈的路人缘挺好。
到时候网友们知道自己捧他,也不会过分攻击网暴她。
想到这里,许赫章恢复温和从容的节奏。
他后面说了什么,简舒禾没认真听。
到点了,她要给其他男配们发晚安信息。
五分钟后。
“我说的话,听清楚了吗?”
简舒禾复制AI文案,选择群发,嘴里回复许赫章:“听清楚了。”
许赫章挂断电话后才发现,刚才碰倒茶杯,热水溅出烫红了他部分手背。
脑海蹦出幼时的一段记忆。
“赫哥哥,你忍一下,我给你处理下伤口。”
十二岁的许赫章个子长到一米八,他偷玩机车摔倒,身体多处擦伤。
怕家人知道责备,咬牙不愿去医院。
七岁的简舒禾,跑到药店柜台前,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碘伏和创口贴。
笨手笨脚给她的赫哥哥清理伤口。
每贴一个创口贴,就要认真对着伤口哈一口气,说不要痛了。
那时,有个创口贴也贴在他如今被烫伤的地方。
岁月无痕,那次摔伤没有留下伤疤。
他本来想对她好的,就算没有爱情,以后也可以保持纯粹的友情。
在她有困难时帮她一把。
可她变坏变歹毒了,再也没有以后。
*
简舒禾在影视基地跑了四天半龙套,收获了很多喜爱。
公会负责人与好几个剧组导演私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毕竟利用率高,价格又便宜的演员很难找。
简舒禾的嘴跟抹了蜜似的,称呼怎么好听年轻气派就怎么叫:“以后有适合的角色,要记得小简我啊。”
“记得嘞,改天一起吃饭。”
人脉与资源就是这样开拓的。
下午,她去了趟咸菜娱乐。
公司还没吸干她的血,哪怕她没通告在家抠脚,也不打算让她轻易脱身,至少得脱一层皮。
会议室门一关,他们也懒得拐弯抹角,掏出一堆她的黑料。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原主的家庭人物关系。
原主的父亲简文,在家中排行老大。
除了一张脸,做什么都资质平庸。
他在弟弟简武的公司当董事,没什么话语权,仰仗对方的鼻息度日。
原主的母亲,性格软弱又无主见,体弱常年居家。
在简武夫妻两人眼里,简文一家就是他们家里养的狗。
每天喂养几碗饭的事,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来说,不值一提。
关键时刻还能拉出来用用。
原主比简武夫妻的女儿简茉大了三个月。
五年前,简茉母亲渴望跨越新阶层,广结富太太。
其中有位富太太创立咸菜娱乐,她想将简茉签到公司里。
一个刚起步的公司,风险多大啊,简茉母亲哪里敢将唯一的宝贝女儿往火坑推?
就这样,原主被简茉母亲带到富太太面前,当做了人情。
两年后,富太太家破产,碰巧公司内斗,为了捞快钱,怎么来钱快就怎么搞。
为了热度,原主被迫在刀剑上行走。
那时不到二十岁,无意讲错的话,被恶意放大。
剪辑炒作成耍大牌,小心眼爱记仇,挤兑同行,没情商,绿茶,撒谎精。
三人成虎,她的羽毛变得好脏好脏。
她抗议过,公司不舍得花钱帮她公关,还说很多明星都黑红的。
而简茉呢,有可靠公司护着出道,不用参加恶心的应酬,言行出错有人公关,她的羽毛一尘不染。
原主开始恨父母,恨他们不吭声,眼睁睁看着十七岁的自己被卖了。
简文却说:“舒禾,你要向你妹妹学习。”
母亲只会哭着说对不起,说家里靠简武的公司出粮,不能反抗。
“你们想要什么?”
合同部的主任长相圆滑世故,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嘚瑟说违约费按合同规定支付。
“另外,你接下来的三部戏约里,每部剧至少要为我们公司艺人提供三个重要配角名额。”
许赫章的人与他们交涉后,他们专门开会讨论过。
八成是许赫章有影视剧本给简舒禾,打算让她做主演,她趁机提要求。
否则许赫章何必大费周章帮她解约?
他们也真敢想!
简舒禾瞪大双眸,她自己现在都没戏拍!
低头看了眼手机,许赫章给她找的律师发V信:【我们到了。】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律师进来时。
原本胜券在握的主任瞬间如坐针毡,脸色肉眼可见的紧张,不停按压手中的笔。
这可是国内最负盛名律所的金牌律师!
笑容会转移,此刻转到简舒禾脸上。
律师侃侃而谈,每句话都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毛病。
他代表简舒禾拒绝了奶新人的要求,更是要将赔偿金压到两千八百万。
主任拿不定主意,出去请示了二十分钟领导。
回来后,他利索地在合同上盖章签字。
简舒禾知道,他们忌惮的是背后的许赫章和许家。
许赫章未来造化不可估量,咸菜娱乐还指望着以后跟他合作吃肉喝汤。
此外,许家几代人活跃在娱乐圈,拥有重要话语权,可不是只有绣花功夫。
简舒禾没想到几天就将解约合同搞到手,高兴得像土拨鼠。
出公司后,她感谢律师,并想请对方吃饭。
“为辩护人争取最大利益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律师态度谦逊,以待会还有工作为由婉拒了吃饭,“许总已经给我们支付了丰富的报酬。”
“应该付的。”
简舒禾慷慨点头,不知情的还以为钱是她出的。
*
次日中午。
简舒禾取了快递与外卖,开车去了秦心居。
依山傍水的哥特式别墅,宏伟端庄气派,充满中世纪色彩的魅影。
还没进玄关,烛管家就迎上来要帮她拎东西。
烛管家今年六十多,长相普通,心地纯良,做事如机器人般一丝不苟。
他将偌大的别墅打理得井井有条,连秦肆言这么龟毛的人都挑不出毛病。
“不重,我拎得起,”简舒禾哪敢让他碰,忙避开。
“舒禾小姐,您是点了外卖吗?”
他好像闻到了味道,脸上每个老人斑都写着严肃二字,“大先生有胃病,吃不得外面那些没有卫生保障的外卖。”
原主每次来这里,至少要下一次厨房。
这是秦肆言规定的。
他骨子里有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爱他就要为他做饭菜。
简舒禾被戳穿,依旧面不改色。
“我当然知道肆言的肠胃娇贵,他要是吃坏肚子,我得哭瞎眼。”
“是我自己嘴馋,想吃垃圾食品。”
“烛叔,我啥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哪次来这,不是做新鲜饭菜给肆言吃的?”
那倒也是。
“烛叔,您跟其他佣人今天早点休息,这里交给我就好。”
烛管家被说服,踟蹰二三又提醒:
“今日有简……其他人陪大先生过生日,估计很晚回来,您不用做得太复杂,简单备几个菜就好。”
他离开主楼,不经意在前花园听见几个女佣们讲闲话。
“舒禾小姐为爱甘愿做替身,唉,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先生喜欢简茉小姐。”
“简茉喜欢大先生倒还好,可她对大先生忽冷忽热,这叫什么事啊?”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拒绝,吊车吊人是工作需要,人暧昧不清地吊人,纯属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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