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浩天桑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全局》,由网络作家“红烧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朕竟不知你还会跳舞。”赵子觉很是兴奋。两座城池在他眼里,不过助兴的赌资。桑月咬牙露笑。“看她这般自信,想必一定能赢。”肖婉沐皮笑肉不笑的高抬了一句。二皇子的那几个侍女,可是专门为今天这场斗舞准备的,桑月这个贱婢,就等着丢人丢命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仔细让珍娘打听过了,这贱人在教坊的时候,并不擅舞,靠的是嗓子,为了出风头还真是胆大包天,死了也活该。“皇上,嫔妾先去准备了。”“好,来人,把朕的天子剑取来给朕的美人一用。”皇后一听急忙劝说,“皇上,不妥!”天子剑怎能随便给一个妃嫔?赵子觉仿佛没听到,眉头一皱看向身旁的宫人,“还不快去。”肖婉沐怒目而视,狠狠瞪了桑月一眼。贱人!死到临头就让你再风光一下。桑月跪下双手接过天子剑,随后紧紧握...
《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全局》精彩片段
“朕竟不知你还会跳舞。”
赵子觉很是兴奋。
两座城池在他眼里,不过助兴的赌资。
桑月咬牙露笑。
“看她这般自信,想必一定能赢。”肖婉沐皮笑肉不笑的高抬了一句。
二皇子的那几个侍女,可是专门为今天这场斗舞准备的,桑月这个贱婢,就等着丢人丢命吧。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仔细让珍娘打听过了,这贱人在教坊的时候,并不擅舞,靠的是嗓子,为了出风头还真是胆大包天,死了也活该。
“皇上,嫔妾先去准备了。”
“好,来人,把朕的天子剑取来给朕的美人一用。”
皇后一听急忙劝说,“皇上,不妥!”
天子剑怎能随便给一个妃嫔?
赵子觉仿佛没听到,眉头一皱看向身旁的宫人,“还不快去。”
肖婉沐怒目而视,狠狠瞪了桑月一眼。
贱人!死到临头就让你再风光一下。
桑月跪下双手接过天子剑,随后紧紧握住,心里暗骂,昏君!
天子剑乃大昊开国之君留下的配剑,可号令大昊兵马,他竟然…
“妖妇祸主啊!”
那些劝不动赵子觉的文臣,看着这一幕只能痛心疾首将心中的不愤发泄到桑月身上。
但也不敢大声。
桑月持剑起身,习惯性挽剑,却是不知,这个无意间的动作被历浩天看在了眼里。
“没想到大昊皇帝竟让个宫女出来比试,他就不怕输?”二皇子看着桑月缓缓走下台阶轻声嘀咕,肖国舅不是说准备了一个舞姬吗?
“不是宫女,她是大昊皇帝的美人。”
历浩天端起酒杯毫不顾忌的凝视着桑月。
二皇子忍不住伸着脖子再次细看,一脸诧异疑惑道:“美人?嫔妃?”
“本次议和,一座城池盛景十有八九会答应,你主动请求出使大昊,说能拿下两座城池,想必你是做了充足准备,这应该在你的计划之外吧。”
都到了这国宴之上,再询问他的意见,有何意义?所以刚才他并未阻止。
“皇叔放心!这几个侍女是我精心挑选训练过的,一定会赢。”
二皇子厉旭风自信满满的说着,眼睛不经意扫了肖国舅一眼。
怎么回事?
此刻,肖国舅也是眉头紧锁,原本一切安排妥当,宫中舞姬早已准备好,没想到坏事的竟是自己的女儿。
“爹,这贱婢就是桑月。”
肖国舅的大儿子肖文斌看出他的心思,上前一步轻声告知。
肖国舅一听,眉头一沉看向桑月,“是她?”
“嗯,爹放心,她就是教坊的一个歌姬,二皇子带来的侍女都是有备而来,坏不了事。”
肖国舅听完沉着脸点了点头,“太意气用事了,回头要找个机会好好跟她说说了。”
如此沉不住气,迟早坏事。
宫人按着要求,很快就准备好一切,桑月和二皇子的侍女站在宴席中央的圆圈内持剑对望。
乐声一起,全场肃静。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场上两人的一举一动,这可是两国之间的较量,赌注是两座城池。
将疆土押注,真是荒唐又儿戏。
天子剑很有分量,一般的女子举起都费劲,可在桑月手中却异常灵活。
她阿良曾说过,习歌舞只为娱己不悦他人,所以在赵子觉面前她也未曾以此卖弄争宠,今日这一舞,不为悦他人,也不为娱自己,更不为赵子觉这个昏君,只为边关将士用性命守下的城池,也是为了活命。
看着场上舞姿妙曼灵的桑月,赵子觉笑得合不拢嘴。
“朕竟不知,她还有如此不同的一面!”
皇后笑开,也是一脸欣喜,看了一眼肖婉沐别有深意道:“皇上,若是今日桑美人赢了,您可得好好赏她!皇贵妃,您说是不是?”
肖婉沐双手紧紧攥着帕子勉强挤出一丝笑点头不哼声。
“赏!若是赢了,朕重重有赏!”
他们眼里,桑月舞姿灵动,手中剑耍得有模有样是个会跳舞的。
却不知,场上此刻的较量稍有偏差便是生死殊途。
因为场上二人根本不是舞剑,而是武剑。
桑月双目炯炯,一脸肃色严阵以对不敢有丝毫疏忽,对方出手招招致命,若不是她,换宫中任何一个舞姬上台,早已非死即伤。
她上场之前就知道,对方必是有备而来,她只是不明白对方怎能肯定赵子觉一定会入局?
除非,对方有绝对把握!
想到这儿,桑月手中剑一抛,一个转身躲开对方迎面而来的攻势反手接剑步子一改,再这么磨下去,她撑不了多久,毕竟对方是专业训练过的。
“好一个大昊美人。”
厉浩天的确有些意外。
一旁二皇子眉头紧锁,已不复开始的从容自信。
“凡事无绝对,疆土做赌,本就荒唐,你也太理所当然了,此次合谈,两座城池之事怕是要作罢了。”
厉浩天说着喝了口酒,目光在桑月身上打转。
她懂剑术,且底子不差,沉着冷静,反应也足够快,一招一式颇有几分气势,和之前柔弱温婉的样子判若两人。
“皇叔,胜负尚未见分晓,便是没成,我再…”该死的肖玉舟,竟敢愚弄他!
“你是盛景皇子,一言一行,代表的是盛景,愿赌服输,别让盛景成为笑话!”
历浩天话音刚落,场上的较量已见高低了。
桑月一个变奏,手中的剑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步子越来越快带着一股杀气,对方似乎没料到,一时反应不及乱了阵脚,桑月乘胜追击,几个看似轻柔的动作却有四两拨千斤之力,震得对方接连后退脚步不稳,桑月一个旋身离地而起,持剑踏步而追,脚触地剑尖直指对方眉心。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外行人看着,实在是赏心悦目。
乐停,舞止,胜负已分。
桑月收剑负手而立,一片寂静。
二皇子的侍女见自己输了,不甘又着急不要脸的想趁大家没反应过来偷袭,桑月察觉刚要动手,场上突然响起掌声。
空旷的宴厅,一个人的掌声显得有些突兀。
“大昊女子擅歌舞,果非虚言,二皇子,您说呢?”
历浩天看向二皇子,不怒而威,二皇子再不甘心,也只能咬牙起身。
“盛景输了,愿赌服输!两座城池之事就此作罢!”
二皇子说完坐下,暗暗扫了一眼肖国舅,强压着怒火隐忍着。
肖国舅气得差点吐血,好好的一盘棋,被自家女儿搅和了。
“承让承让!!哈哈哈!!”
赵子觉开怀大笑,肖婉沐气得发抖还要强颜欢笑,因为皇后正幸灾乐祸看她的笑话。
桑月看着各怀心思的众人,一脸平静退下,荣辱不惊。
依着以前的脾气,早就—耳光过去了。
今天却得忍忍。
“起来吧,本宫听说,昨夜你陪着皇上赏月抚琴祝兴,皇上还赏了你?”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江贵人心里咯噔—下,“回禀娘娘,昨夜舒妃娘娘邀嫔妾—同赏月,皇上也在,舒妃娘娘说嫔妾抚琴辛苦,皇上这才赏了嫔妾—些玩意。”
江贵人言语之间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她去是因为舒妃邀她,她不好拒绝,皇上赏她东西,也不是因为她,而是以为给舒妃面子。
反正眼前这皇贵妃和舒妃早就水火不容了,不差她这几句话。
“哼,舒妃舒妃,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本宫当初受宠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肖婉沐气得—脸怒容,手指甲都快掐到自己的肉里了。
“娘娘消消气!”
善嬷嬷适时出声提醒—句。
肖婉沐这才缓了—口气暂时将怒火放—放,“既然昨夜都跟着—起赏月了,那舒妃又不能侍寝,你怎不好生伺候皇上,竟让—个罪奴捷足先登,你和那舒妃同住—个宫里,皇上天天往那儿跑,她也不知道安排安排?想当初,可是你收留她在兰芷宫她才有今日,原本那兰芷宫就你—个主子,如今她到成了主位,也不知扶持扶持你这个恩人。”
这话算是说到江贵人心坎里去了。
要不是当初皇上在她这儿,那舒妃哪有机会啊,现如今她多次示好,对方也就表面与她和乐,昨夜还不是安排自己的婢子去侍寝,就不知道让皇上到她屋里去,还是个罪奴呢,现在想想,她当初救那个玉玲珑,八成就没安什么好心。
哼!
不过她也不傻,这皇贵妃以前话都懒得跟她说—句,走路碰着都不看她—眼的,今儿能跟她说这么—番话,她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还不是想拉拢她对付舒妃,把她当棒槌使唤?
觉得她住在兰芷宫好下手,到时候出了事她自己还能撇清。
她才不干,那舒妃不是个好的,这皇贵妃更不是。
“娘娘,舒妃现在是兰芷的—宫之主,嫔妾身份低,不敢置喙。”
“她算个什么东西,还—宫之主,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出身?怎么,你就不想更上—层楼,说不定那妃位你也当得。”
这是要许她妃位?
江贵人当然心动,但是更怕丢了命。
“娘娘,奴婢命薄,岂敢有这等非分之想。”
肖婉沐看她油盐不进,当即冷了脸,玉手在石桌上—拍起身,“没用的东西,不识抬举,活该—辈子抬不起头,难怪皇上看都不看你—眼。”
江贵人咬着牙跪下不哼声。
“娘娘消消气,江贵人就是个本分的,既然江贵人没有大志,那就别勉强贵人了,听说江大人最近正在考核升迁,眼看着江夫人的诰命就要到手,都到处说了,到时候难免没面子,江贵人啊,我家娘娘本也是体贴您,知道您是个孝顺出名的,只要您在宫里努努力,这江大人升迁指日可待,江夫人的诰命自然也成了,哎…”
善嬷嬷上前劝说—番,可这几句话就是敲在江贵人心坎上的锥子。
江贵人猛的抬头看向肖婉沐。
肖婉沐也缓了—幅面孔,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还是这样直接的好。
用帕子擦着手,冷声笑道:“说起这事,本宫倒是想起来了,是听说有这么回事,江大人的考核还是我爹负责的,啧啧,有这么个不孝女,这升迁的事就不好说了,就怕到时候升迁不成,还落下什么事…降了官职就可惜了。”
桑月极力忍着眼泪,听着像是不在意,可声音却有些颤抖。
“瞎说什么,朕让他们好生给你调养着,必能把你调理好,不说了。”这会儿,赵子觉的心疼也是真真的。
这种人间疾苦,他身旁的妃子都没有吃过,一下就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嗯,不说了,臣妾能得皇上宠爱,已是天大福气,也不敢有更多奢求,皇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若是臣妾真有孩子,便是没有那一巴掌,恐怕也…保不住,那珍娘是皇贵妃从娘家带进宫的人,责罚她,也等于打了皇贵妃的脸,最近朝堂上那么多事,已经够让皇上心烦的了,这后宫太平些,皇上也能稍稍安心些。”
这一番话,赵子觉特别受用,同时也更加为桑月的温柔体贴感到心疼。
若是旁的妃子,这会儿肯定要接着肚子大做文章了,她倒好,真是个实心眼的,以往皇贵妃那么为难她,今日更是让她一个妃子当众为她打扇,把她当奴婢使唤,她却能为了他忍气吞声,没有借题发挥去算计。
“就是个傻的,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替朕操心,以后丹阳宫不许去了,朕让他们好好给你治。”
“嗯,臣妾有皇上就够了,对了皇上,之前说好的今晚赏月…要不让江贵人陪着,臣妾都让人准备好了……”
“朕哪里还有心思赏月,真当朕是个没心肝的,嗯!?”
赵子觉板着脸手一松,觉得怀里这个要么真是个没心肝的,要么就是学了旁人那一套。
“皇上!”
桑月突然一改常态抱住了赵子觉,忍着疼反客为主笑得很甜,“臣妾突然有点开心。”
被宠的恃宠而骄拿捏得恰当好处,那眉尾飞扬的样子看得赵子觉差点忘了她正不舒服。
赵子觉一夜寸步不离,没有动她,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夜,直到早朝才离开。
“娘娘,您到底怎么盘算的?”
去了一趟丹阳宫,闹出这么大动静,却没了下文一样。
香莲都有些看不懂了。
“着急了?”
香莲能不急?她昨天哪一出多吓人啊。
“娘娘,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香莲是真的看不明白,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更衣吧,香莲,你是个细心的,观察也算仔细,昨天有注意到皇贵妃身边的那个嬷嬷吗?”
桑月不想躺着,她想到院子里坐坐,清晨这会儿凉快,如今她封了妃,一般人不敢轻易来打扰。
香莲知道劝不住,顺意扶着桑月起身伺候更衣。
“娘娘,她就是肖夫人留在宫里的善嬷嬷,奴婢打听过了,听说很厉害,还懂得一些药理,她还亲自给皇贵妃开方子调理身子,看着也是个十分精明的,比那个珍娘难对付,娘娘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来了,要是昨天没有她三番两次拉住皇贵妃,恐怕会闹腾的更厉害才是。”
桑月笑了笑,“是啊,要不是那个嬷嬷拉着,我那么激肖婉沐,以她的脾气,早就亲自动手了,不过,现在反倒更好,那一招到底太直了些,伤敌三千自损八百,昨夜本宫试探了一下皇上,他果然是忌惮肖家,我说不计较,他也就真算了……”桑月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今天不上妆了,去院子里坐坐。”
“那娘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既然下了这么一番功夫,本宫遭了这些罪,棋还是这盘棋,不过是换个思路换个下法,咱们越是沉得住气,皇贵妃越是坐不住,怕是本宫疑似有孕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后宫了,从今天起,本宫便以养病为由足不出户,明天的宫宴也不去了,等着肖婉沐动手吧。”
“想明白了,就把情绪收好,以往的清高和骄傲也—并收起来,想在后宫立足,这些东西不能有,只能装,可明白?”可以装清高,可以装骄傲,却不能真的清高真的骄傲。
帮桑月梳头的手顿了下,“明白了。”
从今以后,她再不是玉家女,只是这后宫众多女子中的—个。
“你生得很好看。”
桑月没头没尾突然的—句夸赞,弄得玉玲珑—时间不知所措。
“夸你呢,这后宫女人,本宫也见了不少,有肖婉沐那样的天姿国色,也有皇后那等端庄贤淑的,还有像江贵人这般乖巧可心的,可你的美不同,美不需要千遍—律,本宫在这后宫众嫔妃中,不过姿色频频,你可知道,皇上为何会宠本宫?”
玉玲珑—下被问住了,其实这个问题,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想知道。
为什么?
桑月扭头转身,抬手轻轻点了点对方的胸口,“用心而已。”
“还请娘娘指教!”
玉玲珑倒是不笨,立刻蹲身行礼。
她说得没错,既然想明白了,那就只能往前,什么都得放下。
桑月回身对着镜子开始自己描妆,“从前,本宫从未想过,本宫会对镜描妆只为去取悦—个男人,可今日,本宫正在做这些,有时候,别说别人瞧不上,本宫自己都瞧不上,可那又如何?进了这皇宫,便没有回头路,哪怕前面是悬崖,继续往前迟早浑身碎骨,本宫也未曾想过停下,在这条荆棘路上以色侍人,偏偏还没有—张国色天香的脸,那就只能靠手段,靠心机,比如本宫今日这妆容…”
桑月慢慢说,玉玲珑静静听。
香莲出去的时候,已经把那对鸟儿逗得吱吱叫上了,外头根本听不清屋里说什么,只听得鸟儿的欢腾声。
“你可听过—句话?没人在骨,不再皮,再美的花儿,比如肖婉沐,皇上看了三年,也有看腻的—天,可本宫这朵花,虽不够明艳,却可让皇上看不腻,你看…”
桑月说着让玉玲珑看看妆成的她。
玉玲珑依言看去,—时间愣住。
这……
明明是同—个人,怎又不同了,有时楚楚可怜,有时娇俏惹人,有时又—副小家碧玉的样子,这会儿怎么又妖媚起来了,但是这妖媚吧,看着不招人讨厌,恰当好处的勾人心魄。
对,就是勾人心魄,媚眼如丝,看她的时候,让她觉得对方眼里只有她。
“皇上也是男人,你可以是任何姿态,但是你要让他觉得,你的任何姿态,都是为他绽放,你得满心满眼都是他,却又不能像肖婉沐—样让他喘不过去,他看别人,你就笑着让他看,不吵不闹,永远留—丝余地,让他觉得,你的心里虽然装着他,却并未被他填满,还有,你得将你最美好的—面刻画出来,比如你的侧颜,还有你的气韵,你应该听过—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宫里,才女不少,可她们早就丢了诗书侵染的那几分气韵,而你身上却依然保留了几分。”
第—眼见到她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美人像书里走出来的。
有—股子不同寻常的美,她甚至觉得,她比肖婉沐更美。
是那种美而不自知的美。
“你真的想让奴婢得到皇上的宠爱?”
玉玲珑是真的看不懂眼前的女人。
她和宫里的任何—个女人好像都不—样。
明明只有皇上的宠爱,可她却偏偏要分给别人,明明在皇上面前好似她的世界只有皇上,可现在,却在认认真真的用心教另—个女人入虏获皇上。
“皇帝陛下,你这嫔妃血口喷人,本皇子今日势必要个说法!”
赵子觉还没开口,六皇子厉旭风先坐不住了,因为他身后还坐着盛景的大将军历浩天!
肖玉舟这个废物,出的什么馊主意办的什么事。
厉浩天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小六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丢脸丢到大昊来了。
“六皇子莫急,此事是该有个说法,不过…朕的桑昭仪说得没错,从她寝宫搜出的东西,不能只听你们一面之词,是不是三皇子的,是不是要与贵国三皇子对峙一番?再说,朕也是不太相信朕的昭仪有这等本事,还有那什么竹香的,恐怕也是另有其人,肖爱卿,朕知道,皇贵妃小产,身为家人,你自是心疼气愤,但也不能如此武断,该好好问问清楚才是。”
赵子觉虽然昏聩,但不算愚笨,否则也坐不上这个皇位,桑月也说得足够明白,最重要的是,她这么一说,就不是大昊赢得不光彩,而是盛景输不起!
“皇上,皇宫守备森严,怎么就偏偏在桑昭仪宫里搜出了东西?此事的确需要详查!”
满朝文武都在这儿,总还是有几个明白的看出些问题了。
肖家父子见情况不妙气得不行却不敢再冒然开口了。
今天是他们大意了,小看了这个贱婢!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吓软了,哪里还说得出话。
“没错,事情牵扯到了盛景的皇子,的确要查清楚,钟瑞,朕限你三日之内查清楚此事,六皇子,你看看…此事还真是一时分说不清,你且等上三日如何?”
赵子觉总算脑子灵光了一回。
六皇子憋着一肚子火,知道这事追查下去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只能急中生智厚着脸皮道:“刚才是本皇子一时冲动,冷静想想此事确实蹊跷,怕是有人蓄意为之,想要挑起事端破坏两国联盟,皇帝陛下,咱们不可上当中计,此事要不就到此为止?各自处理查清便是!”
“六皇子所言甚是,那就各自查清就是了!”
六皇子明显示弱,赵子觉立刻神清气爽,他本来就不想处理这些麻烦事,这样最好。
桑月暗暗骂了一句昏君,竟然放过这么一个反客为主的机会!
罢了,早就没救了。
“还跪着做什么,快起来,膝盖不要了?都愣着干嘛?赶紧去扶朕的昭仪起来!”
赵子觉急切的样子恨不得他自己去扶一样。
桑月被扶起身,赵子觉竟让她坐在自己旁侧,桑月明知不妥却假装不知顺着就坐下了,皇后气的脸都绿了却不好发作,能与皇上平起平坐的只有皇后,皇上这不是当众打她的脸吗?
“疼不疼?让你受委屈了!”
赵子觉一脸心疼当众哄起人来,堂堂一国之君这等场合实在有些没眼看。
桑月娇柔一笑眸光似水轻轻摇头:“皇上信嫔妾,嫔妾就不觉得委屈!”
“你果真是个好的,朕自是信你!你放心,待查清楚,不管是谁陷害你,朕定不轻饶!”
赵子觉搂着桑月一顿保证,肖婉沐听得消息,差点没气晕过去。
“娘,快把那几个宫人送过去…”
“不可莽撞,今日失算,不能再生事端了,沉住气,不就是一个贱婢,就不信治不了她,你听娘的,好生养好身体,凡事多听听善嬷嬷的意见……”
肖夫人仔细交代一番急冲冲出宫。
那个善嬷嬷也是有本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劝住了肖婉沐,这次既没砸东西,也没有借机打杀奴才,丹阳宫异常平静。
宴会结束,肖家父子一路阴沉着脸回到府上,直接吩咐挂上谢绝会客的牌子。
盛景使团回到驿站,六皇子也发了一顿大火,本以为他那个皇叔会问话,结果历浩天一句话都没跟他说,直接回了他自己住的客栈。
“将军,六皇子这次实在过了!”
都觉得丢人。
历浩天冷着脸没做声,干脆不想提,太不成器了,就这点本事这副德性,还妄想那个皇位?
“将军,使团还有三天就回去了,咱们要找的…人还是没什么进展怎么办?”
知道历浩天不想说六皇子,身边的人也不提了,换了个话题。
“已经找到了!或者说人家找上门了。”
“啊……”
一个个面面相觑。
历浩天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赞佩,和桑月挂在腰间的一模一样。
她是小六的人吗?
若是,那小六用人的本事可比他二哥强太多!
那女人,有本事胆子也够大,三言两语,就把死局盘活了,看来后天势必要会一会了。
宫中,兰芷宫从未有过的热闹。
赏赐一波接一波,各宫嫔妃虽不敢黏上来,但是不得不来道贺,因为她已晋升为妃了。
一时间,风头都盖过肖婉沐了。
从一个宫婢到四妃之一的舒妃,就跟做梦似的。
天色渐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桑月也有些累了。
“娘娘,可吓死奴婢了,不过还好,算是因祸得福!皇上竟然一举给您晋了妃位,现如今您是四妃之首了,娘娘,今日天色不早,明儿还是要去跟太后、皇后请安的,一会儿皇上就来了,奴婢先帮您梳。”
因祸得福?福在何处?妃位,赏赐和那些嫔妃羡慕的眼神吗?
她还真不稀罕,肖家对她动了杀心,她在这深宫之中真的就是如履薄冰了。
肖家势大,一着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香莲,你确定盛景皇帝有意寻回旭阳?”
娘娘为何突然问起这事?香莲点了点头,“姑姑收到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娘娘,可是…”
香莲突然眼神一亮。
桑月解下腰间的坠佩低头轻道:“听闻盛景大将军很受盛景皇帝器重,他此次跟随使团前来却没有亮明身份
,应该是另有目的,你说,盛景皇帝会不会让他暗中寻人?”
“大将军?!”香莲惊了一下。
桑月无意隐瞒,“他认出这个东西了,我约了他后天在昭和殿见面,你速速和你那个姑姑还有旭阳联系…”
她是想找个合适的合作伙伴,但也不想因此害了旭阳,而且,她需要了解得更多些。
“一会儿皇上来了,奴婢设法走开一下。”
“嗯,各宫都送了礼,你带上回礼去各宫跑一趟,对了,丹阳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奴婢正要跟娘娘说,丹阳宫那位这次没吵没闹,也没打罚下人,实在反常,奴婢打听了,肖夫人今日入宫了,在丹阳宫呆了许久,还有那竹丁香的事,好像就是肖夫人带进宫的一个嬷嬷发现的,肖夫人走的时候,把那个嬷嬷留下了。”
“什么嬷嬷?”
“这…奴婢一时还没打听清楚。”香莲有些惭愧,她好像也没怎么帮上主子的忙。
“你能这么快知道丹阳宫大概发生的事,已是本事,不着急,慢慢打听。”
正说着,听得外头通传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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